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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奪金枝[重生]在線閱讀 - 第9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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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無意攪動格局,因此才特來尋賢伉儷二人,以求出路。”

    說完這番話,她就靜靜地看著對面二人,等待著回應。

    第58章 告白

    虞莞一聽, 乍然驚訝之后,心中浮現的不是別的,卻是深深的嘆惋之情。

    如此秉性的女子, 沉穩端莊、冷靜自持。卻在如花般的年紀嫁給年長一輩的男人,從此困鎖深宮之中,成為野心博弈下□□盤的棋子……

    著實過于可惜。

    她沒有立刻回答,反是深深地望著林又雨略有些期待和不安的臉。

    “林小姐既然不愿意當皇后,為何不在云英未嫁之時, 提前訂下婚事呢?”

    若是那時候虞蔚蘭再大膽激進些, 提前說動了父親為他提親, 也沒有如今的偌大遺憾。

    林又雨卻誤會了,她以為這是虞莞的試探, 辯解道:“皇子妃見笑了。那時林家圣眷不濃,不敢貿然揣測天威。若是訂親之后,陛下果真震怒了, 又雨豈不是連累了同我訂親的人家。”

    她心中猶豫了數刻, 還是決定坦誠直言:“譬如令弟, 我知他心意真誠可貴, 堪比金石。只是, 恐怕只能辜負他的一片真心了。”

    這下輪到虞莞愕然了:“你知道?”

    她心中并不是沒有襄助虞蔚蘭成就好事的想法。只是這法子涉及后位,實在是膽大包天過了頭,就連薛晏清她都沒有提起。

    再有就是, 這事說到底不過虞蔚蘭一頭熱,她不知曉林又雨那處的心思, 為了弟弟一己私欲貿然毀了他人前程,也不是厚道的做法。

    虞莞無論如何沒有料到,原來林又雨……是知道自己弟弟心意的。

    林又雨的唇角抿住, 勾起一個況味復雜的笑容:“令弟的一片真心,委實太真摯了些。又雨不是明目之人,但也能窺見一二。”

    萬壽節時匆匆數面之緣,她就心有所感,生怕是自己多想才壓在心底。但是明旨一下,張家來賀的那日,竟然還帶著一個毫無關系的少年郎。

    虞蔚蘭并無逾矩之舉,挺拔的身姿,站在張大人身邊安安靜靜一言不發,像一枝沉默的翠竹。但他的目光卻從未移開過自己身上。

    被那樣哀痛又嘆惋眷戀的目光凝視著,林又雨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壓下喉嚨處蔓延的淡淡苦澀之意。若是當時能再大膽些,趁皇帝沒想起她的時候暗示虞家提親,會不會……不落到如今的光景?

    可惜,現在入宮已成定局,思量這些也是無用功。

    一切都為時已晚。

    虞莞也沉默下來,氣氛一時凝滯。

    許久未開口的薛晏清卻問道:“林小姐狀似有求于我夫妻倆,究竟所為何事?”

    虞莞這才發現,原來方才的話題已然離題數里之遠。

    她重新看向林又雨的臉,等著她的回答。

    是什么能讓她放棄生皇后、誕嫡子的光明前程,而要與他們聯合的?

    久違的緊張重新回到了林又雨的臉上:“我雖未去過,也聽說宮中詭譎。何況陛下后宮諸妃侍奉多年、勞苦功高,未必肯服我。”

    “雖然有鳳印寶冊在手,但是站穩腳跟想必也舉步維艱。”

    虞莞在心中點頭,確是如此,甚至那些宮妃與前朝相連,她的日子會比想象中更難過些。

    林又雨繼續說道:“想安然存活已經艱難,我又如何能更進一步,妄圖爭位呢?”

    她把話挑得極明了,見二人面不改色心中更安定了幾分,拋開了顧忌直言道:“所以,又雨想與二位合作,只求安然自保,不被有心人利用。”

    “二來,家父在御史臺多年,因封爵之故不得已調任而去。若是改日……日月換了新天,”她頓了頓。

    “可否令家父重回御史臺?”她忐忑地絞起了手。

    虞莞從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她心中過了一遍,沒什么疑議看向薛晏清的側臉,只見刀削般的下頜微動。

    “可。”他說。

    得到了薛晏清許可之后,林又雨行了一禮之后,匆匆告辭。

    來日方長,不急于一時。

    虞莞也是這么想的,她目送著林又雨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紅楓之中,良久長嘆一口氣。

    許是今日是個積云濃重的陰天,連帶著人的心情也格外有些郁郁。

    送走了林小姐,虞莞只覺得有什么東西莫名橫梗在心頭。她隨著薛晏清緩緩地散步,卻突然沒了賞葉的心情。

    “林小姐,當真可惜了。”她嘆息道。

    “確實如此。”薛晏清贊同地點了點頭。

    心性澄明、頭腦清醒,更可貴的是待人坦誠,并不自作聰明。這樣的女子到了后宮,并不像她說的那樣舉步維艱。

    若是她愿意,多花些時間站穩腳跟不是難事。若再花些心思哄住皇帝偏心于她,來日那個位置未必沒有一爭之力。

    他把這些細說與虞莞聽,虞莞贊同地點頭:“這樣說來,林小姐向我們示好,倒是省了不少事端。”

    她是毫不懷疑薛晏清會做皇帝的,不說那個虛無縹緲夢境的佐證,單看才干,薛元清那個草包八輩子拍馬都難及。

    上輩子是沒有封后這回事的,不如說她嫁給薛晏清那一刻起,這輩子的一切都偏離了既定的痕跡,恍如新生。

    她突然問道:“最后,林小姐說命父親官復原職,究竟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