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節(jié)
這些人,沒人知曉他們的身份。 楚嬙窩在床上,昨夜經(jīng)過謝耀蕭曉筱一鬧騰之后,反倒沒了經(jīng)歷。 穆澤羲深吸一口氣,抱了會楚嬙,然后撐起身,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兩生之毒,也不知道謝耀有沒有法子解。 “主子,外面有人找?!?/br> 外面?zhèn)鱽淼穆曇簦侵笆й櫟陌惭浴?/br> 楚嬙一聽安言的聲音,心中不禁松了口氣。 那日蕭曉筱確實與謝耀二人被人圍困,幸好安言早前就一直留心這兩人的行蹤,及時趕了過去,這兩人才得以脫險。 穆澤羲應了聲,然后起身,“你先歇會,外面風大,我去去就回?!?/br> 楚嬙乖巧的點頭,應了聲,然后抱著穆澤羲的枕頭呼呼大睡了過去。 穆王爺扭頭看了幾眼楚嬙,轉(zhuǎn)身出去。 在楚嬙看不見的角度,穆澤羲嘆了口氣。 昨夜,說起蕭長奕的時候,也提起了兩生之毒。 謝耀說,兩生之毒,毒性太過霸道。 沒有解藥。 除非,施毒之人愿意解。 這世上,會有沒有解藥的毒? 穆澤羲自然是不信的。 說起來也是湊巧,安言剛好抓了奇楠,這廝躲在鎮(zhèn)外,偷偷摸摸的,不知道的人以為是人販子都說不定,就是比人販子看起來多了點氣質(zhì)。 穆澤羲出了書房,自然就見了奇楠。 一間不太大的書房內(nèi),屋子中央擺了個火爐子,穆澤羲靜靜的站在窗前,似乎屋內(nèi)只有自己一個人。 奇楠的眼睛瞇了瞇,率先開口:“圣安王爺既然是找我來了,那么自然是有事要問吧?” 穆澤羲不為所動。 比起耐心來,穆王爺,就沒輸過。 奇楠一怔,再次問道:“圣安王爺是在耍我嗎?” 這句話,總算是讓穆澤羲有了些反應,轉(zhuǎn)身瞥了眼奇楠,說了句疑似楚嬙附身的話:“你是猴子嗎?” 奇楠心里咯噔一下,這是他與穆澤羲,第一次面對面的交鋒,從前只知道圣安王爺有個不得了的王妃,卻不想,圣安王爺,果真是天下聞名。 “傳說圣安王爺謙謙君子····” “想來你記錯了。” 楚嬙的評價就是,正常情況下翩翩公子,公子偏偏,不正常的情況下,衣冠禽獸。 想到這,穆澤羲竟然失聲笑了出來。 驚的奇楠又是一愣。 “好,就算是我記錯了。圣安王爺沒事,不會請我一個閑人喝茶吧?” 閑人? 旁人算是閑人,奇楠,還真不是。 若是奇楠不放權(quán),只怕是后宋,除了宋香香,他奇楠都能端了宋依依自立為帝了。 可奇楠也是個奇葩,一個癡情種子,自己得不到宋香香就罷了,然后把后宋大權(quán)丟給了宋依依那個廢物。 此時,若是大圣進攻后宋,定然沒有好處,路途遙遠,糧草,還有各方支援,都是問題。 穆澤羲并不打算把后宋那個花錢的賠本玩意收入自己旗下。 聽到奇楠的話,穆王爺挑了挑眉,含星的目光閃了閃,聲音中透著涼意:“找你來,是來商討后宋皇位繼承的問題?!?/br> 穆澤羲說的直白,奇楠聽得簡單。 聽完穆澤羲的話,整個人已經(jīng)不是懵逼那種狀態(tài)了。 已經(jīng)是懵逼中的戰(zhàn)斗機了。 “你,既然你是大圣位高權(quán)重之人,可你覺得,你能cao控后宋?” 奇楠似笑非笑的瞟了眼穆澤羲,別的國家的皇位,他穆澤羲就算是再牛,也不會到這種地步吧。 然而,奇楠沒想到,穆澤羲,還真到了。 只見穆王爺朝著門外招了招手,然后低聲傳了句:“后宋的傳國玉璽拿來?!?/br> 傳國,玉璽? 傳聞中可以號令后宋的東西? 就算是宋香香,都沒有資格拿到。 后宋雖然有女帝,但是本質(zhì)上,是男者為尊。 “圣安王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奇楠的心有些不太平靜,這樣重要的東西,他一度以為,是在宋香香的手里,卻不曾想到,竟然,在穆澤羲的手中。 穆澤羲淺淺一笑,將東西遞給奇楠,一字一句的道:“我有個皇帝,想請你去當當?!?/br> 我有個皇帝,想請你去當當? 這種話,換了誰,不震撼的? 奇楠一臉錯愕,怔怔的看了穆澤羲半晌,確定自己沒聽錯之后,這才皺眉反問:“為何?為什么是我?” 為什么? 因為后宋的人都太蠢了。 穆澤羲不好意思說出口這句話,畢竟,要愛護百姓。 于是想了想,回答:“因為本王的愛妃說,你有福相?!?/br> 奇楠臉一沉,他們后宋的皇位,難道就由這樣一個女子隨口胡言就能定了嗎? 可正當奇楠要反駁的時候,穆澤羲卻突然一根銀針,刺入他的身體,然后走進他,低聲說道:“皇位,你不屑,可那終究是你所愛之人的東西?!?/br> “你需要我怎么做?” 奇楠抬眸瞟了眼穆澤羲,然后悠悠的收回視線。 穆澤羲笑了笑,輕輕吐出幾個字····· 美人如斯 第五百八十二章 這些,還給你 后宋大營中,床上端坐著一女人,懷中躺著一個赤身美貌男子。 女人的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游走,像是無意的戲弄,那男子時不時的發(fā)出一聲惹人蕩漾的笑聲。 細看之下,那男子面色泛紅,模樣倒是與穆澤羲有幾分相似。 而床前,楚嬙一臉的淡然,看著床上的兩個人你儂我儂,木然的神情,深深的刺痛了謝子畫。 一時間,謝子畫大怒,一把推開躺在自己懷里的男人,狠狠的甩了那男子一巴掌,一時間,許是那男子還沒反應過來,剛才的柔情就已經(jīng)不見了,轉(zhuǎn)而來不及驚呼,立馬趴在地上求饒。 “大祭司饒命,大祭司饒命!!” 謝子畫卻嫌棄的踹開那男子,鄙夷道:“別讓我再見到你!!這張臉,你也不配擁有?。?!” 說罷,手中不知什么時候爬出來一只惡心的蠱蟲,朝著那男子就撲了過去。 緊接著,血rou橫飛,屋子里不時的想起那男主的慘叫聲,一張與穆澤羲相似的臉也在瞬間,就毀的一干二凈。 “救,救命……” 大概是因為楚嬙是這屋子的第三人,那男子不由得伸出手,向楚嬙求救。 楚嬙皺眉,抬眸直視謝子畫:“你將人用易容蠱整成穆澤羲的模樣,現(xiàn)在又毀了他,謝子畫,你還是人嗎?” 這樣殘忍的事情,只看著,就讓人覺得心里發(fā)涼。 一個女子,做出這樣殘忍的事,連楚嬙都不敢想。 謝子畫將衣衫合攏,不屑的瞥了眼楚嬙,“難道你現(xiàn)在不應該擔心自己嗎?” “擔心?我自己能堂堂正正的走到你后宋的大營,就沒想過,擔心這個事。” 相比起謝子畫的氣急敗壞,楚嬙倒是淡定許多。 只是,因愛生恨,謝子畫這得多寂寞,才能做出這種事來? 想到這,楚嬙看向謝子畫的眼睛就更多了幾分的同情。 然而,謝子畫怎么能容忍楚嬙這般的眼神,當即也不顧自己頭發(fā)擾亂,衣衫不整,從床上跳了下來,“楚嬙??!你以為,你來了我這,還能活著離開?!果然,穆澤羲的解藥,就是你的軟肋!我那個表弟,雖然聰明,可唯獨兩生,他解不開!幸好奇楠聰明,幫你拖住了穆澤羲,否則,你又怎么會乖乖的到我這來?” 乖乖? 楚嬙翻了個白眼,總覺得這個描述不太對。 但是,跟人計較也就算了,畢竟跟狗計較,計較再多,嘴里也是吐不出象牙的。 楚嬙的反應,再一次的讓原本就很有可能有間接性精神斌患者的謝子畫再次崩潰了。頓時嗓門陡然提高了一百八十度,“楚嬙!你以為自己還能得意多久?” 在謝子畫的眼里,楚嬙就是那種仗著穆澤羲撐腰的花瓶。 縱然好看,可花瓶也不過是花瓶。 碰一碰,就碎了。 可惜了,謝子畫一直沒明白,為什么這么多年了,楚嬙這個花瓶倒是越發(fā)的好了,一點破了碎了的痕跡都沒有。 楚嬙危險的勾起了嘴角,突然,腳下迅速的跑動,朝著謝子畫的方向便沖了過去,二話不說,一把將謝子畫按到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