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節
“穆澤羲,必須活,他們,也得活,我們每個人,都得好好的活著,所以,辛苦你了,大祭司!” 楚嬙咬重了大祭司三個字,謝子畫剛覺得有不對的事情發生,突然,只覺得皮膚似乎被什么東西劃了一下,軟軟的,很舒服。 “啊!!” j尖叫聲緊隨其后,謝子畫翻了翻眼珠子,差點就暈過去,然而,那些暗衛也不是好惹的,當即就用隨身攜帶的辣椒面,當即就灑了下去,謝子畫愣是給嗆醒了。 “楚嬙,同是女子,你竟然如此卑鄙!!” “大祭司,比起你下蠱毒,我脫你衣服,也算不上卑鄙。畢竟,你招惹我在先。不過,就是對不住我這些暗衛了,平白的污染了他們的眼睛。” 謝子畫怎么都沒想到,楚嬙不能傷害自己的身體,怕傷著了穆澤羲,但是卻毀壞她女子的名譽,來威脅自己。 楚嬙悠然的看著謝子畫,這個朝代的女子,就沒有不在乎貞潔之名的。 而且如果她沒記錯,大祭司,應當是貞潔之女,如若今天她的衣服,當著十萬大軍的面被脫光了,那么名聲就毀了,這輩子,也毀了。 即便她是巫族之主,可她,也是個女子。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女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女流氓。 謝子畫也算是自作自受,招惹了楚嬙,自然得付出慘痛的代價。 “后宋大軍,撤軍十里,否則,我再脫你一件衣服,謝子畫,你今天,穿的似乎也不多啊?” 楚嬙故作姿態的走到謝子畫的跟前,手指一挑,眼看著謝子畫身上的衣服就解開了,松松垮垮的掛在她身上,雖然是冬天,可謝子畫穿的并不多。 寒冬臘月的天,冷風呼嘯,謝子畫的面如菜色,咬牙狠狠的道:“后退!” “嘩啦!!” 一件衣服再次掉在地上,謝子畫的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里襯,還有一件里衣,若是再脫下去,只怕是,就真的沒有名節了。 不過今日之后,謝子畫當著十萬大軍的面被扒了衣服這個事,許是得流傳青史了。 謝子畫一驚,“楚嬙,我都已經按照你的要求讓他們后退了,你還想怎樣!!!” 楚嬙單手挑起謝子畫的下巴,淡淡的道:“大祭司,我想,你是沒聽清楚,我讓你,撤軍,十里!” 后退? 當她楚嬙傻嗎? 后退了,還可以隨時的反撲回來,只有撤軍,他們才能安然的離開。 謝子畫深吸了好幾口氣,壓抑住自己胸口的怒氣,一字一句的擠出來:“撤軍,讓他們走!!!” 這大概是楚嬙今晚聽到的嘴真心的話了。 “勞煩大祭司。” 楚嬙說完,暗衛立馬背上穆澤羲,迅速的撤退。 而謝子畫,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掌劈暈了,沒了意識。 后宋的十萬大軍,眼睜睜的看著楚嬙劫走了他們的大祭司,還光明正大的從他們的面前離開。 同林關城樓,自然是不安全了,林燁然既然已經投奔了宋依依,楚嬙自然不會帶著穆澤羲回同林關,于是便帶著人,到了同林關周邊的一個鎮子。 穆澤羲的傷勢,倒不是,穆澤羲自己對醫術本就有研究,且不弱,用箭矢插入自己身體的時候,自然也是把握了力度的,倒是沒有性命之憂。 安頓好穆澤羲,楚嬙轉身下了樓。 樓下,謝子畫躺在馬廄中,昏迷不省人事。 “王妃奶娘,這人怎么處置?咱們帶她上路?” 上路? 楚嬙瞇了瞇眼,“不必,謝耀的這個藥,她能睡上三日,這三日,別給我們找麻煩就成。只是,不知道謝耀和蕭曉怎么樣了?” 謝子畫留下,她安全,穆澤羲才安全。敵人,得放在眼皮子底下。 “是,王妃娘娘,王爺察覺到不對,就讓安統領帶人去尋謝公子了,娘娘別擔心。” 穆澤羲····· 提到穆澤羲,楚嬙就覺得胸口悶悶的疼。 “藥開好了嗎?我去熬藥。” 楚嬙說著,轉身就去廚房。 暗衛一見,我擦,這要是讓王爺知道了他們這幫子人看著王妃娘娘去廚房,還不得弄死他們啊? “娘娘,那個,您去歇著吧,這些事,屬下們去做,就是了。” “煎藥是妻子的本分,難道,你們想跟穆澤羲····” “王妃娘娘請便,只是,請,請注意廚房····” 楚嬙點頭,有些悶悶的朝著廚房走去。 可沒走幾步,突然,身后傳來一聲驚呼:“主子,啟稟主子,后宋大祭司不見了。” “什么?!!” 美人如斯 第五百七十七章 迎接重客 “娘娘,屬下無能,竟然讓后宋大祭司就這么跑了。” 暗衛跪在楚嬙面前,很是無辜。 楚嬙緩緩走近那暗衛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許國雖然跟后宋達成協議,但是,許國最是厭惡這種巫蠱之術,林燁然此時,只怕是已經派人去沿路攔截謝子畫了。交給林燁然處理,總好過,謝子畫呆在咱們這里強。” “什么?” 楚嬙的話剛說完,那暗衛就驚呼出來,說完,又覺得自己好像說錯了,急忙低下頭。 楚嬙朝著身后其他的暗衛招招手,“把他的面罩揭開。” 暗衛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需要常年戴著面罩,像圣安王府的暗衛,面罩都是有暗扣的,只有真正的暗衛,才能打得開。 其他人沒有懷疑,直接揭開那個暗衛的面罩。 “你們,認識他嗎?” 楚嬙看著那個暗衛,冷聲問道。 早前謝子畫的人,那么容易的混進去將她打暈帶走,沒錯,雖然她確實是故意的,但是以穆澤羲的安排,若非是消息泄露,謝子畫沒那么容易找到自己。 再加上,穆澤羲能安然的在自己的營帳中呆一晚,為何謝子畫卻第二日才發覺? 這只能說明,有人報信。 “你是誰?” 楚嬙看著那暗衛有些蒼白的面孔,總覺得心里不太得勁。 就像是,看一劇被泡脹了的死尸一樣。 那暗衛急忙朝著地上狠狠的磕頭,“娘娘,屬下,屬下是圣安王爺的暗衛。” “哦?是么?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那暗衛說完,楚嬙緊接著問道。 那暗衛一聽,“屬下,屬下曾毓。” “放屁!!圣安王府的暗衛,一個個的都是以數字排號,曾毓,這個名字,根本就不是圣安王府的!!” “娘娘,屬下真的是圣安王爺的暗衛!!娘娘!!!” 那暗衛上前一步,幸好楚嬙身后的暗衛急忙上前擋住那暗衛,不讓他靠近楚嬙。 “是么?你若是圣安王爺的暗衛,你怕什么?本妃向來寬厚近人。” 說罷,也不知楚嬙從哪里取出的飛鏢,朝著那暗衛就射了過去,瞬間,那暗衛躲閃不及,臉上很快就泛起了一層皮。 卻不見流血。 “娘娘,這,這是巫族的易容蠱!!” 這種蠱蟲能讓人的臉上長出一層新的皮,只要不撕開,就可以隨便拽成其他人的樣子,長在臉上,時間久了,自然就會脫落。 “果然是你,我早該想到,謝子畫會派jian細過來,否則,她怎么會知道我根本就沒中媚術?還能利用我,傷了穆澤羲!!” “哈哈哈,為我主賣命,是我的榮幸!!” 那暗衛笑著笑著,突然就七竅流血,倒在了地上,化作一灘血水。 楚嬙皺了皺眉,嘆息道:“巫族自殺的手段,都這么惡心么?” 眾暗衛又是一怔,果然是王妃啊····· 雖然謝子畫逃跑了,但是楚嬙卻絲毫不為此事煩擾,煎完藥,剛準備給穆澤羲送去,突然,住的院子外突然想起一陣叫聲:“小姐,小姐!!!” 楚嬙一扭頭,一個綠色的人影就撲進了她的懷里,然而一碗藥,就砸進了她的懷里。 “啊,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魚兒嚇得眼淚嘩嘩的往下掉,本就擔驚受怕的,被暗衛從同林關接出來跟楚嬙匯合,心一直都懸著在,這會好不容易才見到楚嬙,心剛沉下來一點,結果又被自己蠢哭了,這么燙的藥,都撒在了楚嬙的身上。 楚嬙揉了揉魚兒的腦袋,無奈道:“傻丫頭,這么冷的天,我權當暖和身子了。你來了剛好,幫我看著藥,我去換身衣裳,等下再送一份來。” 還別說,這燙的一下,真他么的疼。 楚嬙加快了腳步,急著去換衣服。 穆澤羲還在昏睡,楚嬙直接就進了穆澤羲額屋子,轉身關上了門。 見穆澤羲還在睡著,楚嬙便找了干凈的衣物,轉身脫下自己的衣裳,背對著穆澤羲,一件一件的。 “嬙兒,你這般,對我是否太殘忍了?” 就在楚嬙脫下最后一件衣裳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穆澤羲的聲音,楚嬙一愣,猛地回頭,“穆澤羲?你醒了?” 楚嬙一頭沖進穆澤羲的懷里,緊緊的抱著穆澤羲,“你嚇死我了!!穆澤羲,誰允許你傷害自己去折磨謝子畫的?誰允許的?” 誰知道謝子畫竟然那么卑鄙,還有雙生這種毒,只是,巫族蠱術,確實難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