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節(jié)
可看謝耀一臉認(rèn)真的模樣,蕭曉筱知道,謝耀,是認(rèn)真的。 “告訴我,白蓮花,嬙兒可有告訴你,是什么含義?” 見蕭曉筱一臉的興奮,謝耀也來了興致,柔聲問道。 可蕭曉筱吐了吐舌頭,“泛指容淺,夢語……” 她不明白,謝耀為何會種這一池子的白蓮,此時心中也還有這疙瘩呢。 謝耀安靜的聽著,聽完蕭曉筱的話,突然笑了:“那我大概明白了。” 蕭曉筱一怔,這廝就明白了?想當(dāng)初楚嬙跟她解釋白蓮花的時候,她舉一反三的問了許多的牡丹,桂花,梅花各種話,后來楚嬙崩潰的遁走……從此再也不與她談?wù)撚嘘P(guān)花的話題。 “我想,你大抵就是白蓮花座上的神女。” 謝耀的話不輕不重,徐徐道來,蕭曉筱一直以母老虎自我定義,神女仙女這樣的評論,向來都覺得是溫柔賢淑女子的專屬,今日炸的一聽,不禁有些恍惚。 “這是夸我?” 蕭曉筱挑眉,似笑非笑的望著謝耀,眉目深情,心的身處,某個執(zhí)念漸漸的開始動搖。 謝耀微微點頭,“暫且是。” 其實多數(shù)時候,女人的新房徹底打開,只需要那么一瞬。 謝耀動作輕柔,將蕭曉筱擁入懷中,目光微微沉下,有些事,即將結(jié)束,而有些事,將提上議程。潯陽的天空,已經(jīng)明亮了起來,即便風(fēng)雨不來,他也得提前為蕭曉筱遮蔽風(fēng)雨。 他要做的,也得抓緊了。 美人如斯 第五百三十九章 太、監(jiān) 這一天,被潯陽城的百姓稱之為,人狗大戰(zhàn)。 不少潯陽城的百姓都認(rèn)定了,蕭曉筱雖然彪悍,但是性子還是可以的,至少不會欺負(fù)百姓,可沒想到,她也確實是沒欺負(fù),不過是找了一群狗來欺負(fù)。 所以很多人被抬出巷子時,都是一臉恨恨的樣子,站在蕭府門前一本正經(jīng)的賠禮道歉的某小孩,差點笑破了肚子,站在他身后的謝林抽搐著半張臉,心中暗嘆道,果然是有什么樣的父母就有什么樣的兒子啊。 蕭曉筱心情甚好的回了屋,剛進(jìn)去,就看見謝耀正在擺弄著什么吃食,立馬湊了過去,謝耀立馬遞過來一塊棗糕,塞進(jìn)了蕭曉筱的嘴里。 整套動作配合默契額,羨煞旁人。 蕭曉筱咽下嘴里的棗糕,還沒說自己的豐功偉績,這邊謝耀就問了:“怎么一身的狗毛?” 蕭曉筱一怔,抬頭問:“你怎么知道是狗毛?” 難道謝耀能掐會算?其實不是靠著醫(yī)術(shù)發(fā)家致富,而是憑借著能掐會算的本事? 其實蕭曉筱不知道,這就是上天的厚此薄彼,把沒給她的智商,都給了謝耀。 謝公子舉止優(yōu)雅的調(diào)茶,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道:“我方才聽見犬吠了。” 當(dāng)然,謝林一驚匯報過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了。 謝公子以為,放狗此舉,甚好。 只是,據(jù)說潯陽城的狗,多半是養(yǎng)在家里的小狗,要是軍營里的犬就好了。 只是幸好這番心思沒讓蕭曉筱知道,否則肯定得驚的掉了下巴。 謝耀隨意的坐在那里,面上的神情溫柔而隨和,蕭曉筱一時色心大起,突然湊過去親了一下,然后立馬回過頭,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 然而對于謝耀來說,這一下,無疑是撩火。 于是一伸手將蕭曉筱撈到自己的懷里,低頭含住蕭曉筱飽滿的紅唇,攻城略地,動作嫻熟,故意逗弄著蕭曉。 “謝耀,你身為謝家的家主,這么白日宣yin,被人知道了,你還怎么立足啊?” 謝公子緩了緩,突然笑道:“這種事,若是在人中流傳下來,于女子而言倒是沒什么好的,對男子而言,卻是證明某些不為人知的能力最好的證據(jù)。所以,夫人不必?fù)?dān)心。” “無···恥····” 蕭曉筱好不容易憋出這兩個字,門外突然傳來蕭止的叫聲,蕭曉筱一驚,一頭從謝耀的懷里坐起來,這一下沒留意,去一頭撞在謝耀的下巴上,頓時,謝公子的嘴唇因為被牙齒要了,破了一塊,這樣的情景,不禁讓人遐想,到底是怎樣的一番情景,才能把謝公子傷城這樣。 蕭曉筱一臉心虛的退后了幾步,跟謝耀保持距離,可等了半天,卻發(fā)現(xiàn),蕭止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 心中氣悶歸氣悶,正經(jīng)事還是要商量的。 謝耀無奈的嘆了口氣,從袖子中掏出一封信,遞給蕭曉筱。 蕭曉筱看完,突然拍著桌子冷笑:“原來如此,我就說,這些百姓怎么有膽子到我蕭曉筱的府邸前鬧事。” 謝耀輕笑,面不改色的道:“百姓暴動,多半是因為有人在背后挑唆。否則,也不至于鬧到我蕭府,京兆府尹卻沒半點表示。” 那就只能說明,中間有人動了手腳。 放眼整個潯陽城,跟蕭曉筱不對盤的人很多,可唯獨有一個人,是既希望借助她的力量幫助林燁然,又不希望她坐大的。 那就是夢丞相。 蕭曉筱抬頭,就對上了謝耀眸子,清明的眸子,一遇上蕭曉筱,就像是蜻蜓點水般,泛起了柔情。 “這么好的又能擊垮我,又可以立功的機(jī)會,夢丞相父女應(yīng)該是不會放過的。畢竟,這樣的機(jī)會,不是時時都有的。” 以夢丞相那個老狐貍的算計,所有明面上的功夫自己都做了,背后給她穿小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蕭曉筱知道有些人總想著要讓自己不得好死,可那個人只要是夢丞相,她就不爽。 好幾次夢里,蕭曉筱都做夢夢到夢語那姑娘拿著大砍刀追殺自己好幾十條街,每每醒來,都覺得他么的是不是被鬼壓床了,怎么做這么恐怖的夢? 當(dāng)然,夢語也一直沒能把蕭曉筱追殺十幾條街。也不可能拿著大砍刀,頂多拿著自己的蒲扇。 這還一直停留在蕭曉筱十大恐怖夢境之首的一個夢,不過現(xiàn)在想想,蕭姑娘自然是冷嗤一聲,然后拍著胸脯不屑:來啊,有本事,砍刀這里來! 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謝耀竟然一直盯著自己,蕭曉筱有些疑惑,扭頭笑問:“你做什么一直盯著我?垂涎姑奶奶的美色?長發(fā)柳腰大長腿?” 謝公子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鏡子,意有所指:你有的,我都有,且比你更甚。 蕭曉筱做捧心狀,頓時無語。 面對這樣的蕭曉筱,謝耀突然低嘆了聲,無力道:“有時候,我希望你聰穎通透,可有時候,卻是希望你什么都不懂,人心復(fù)雜,不懂就可以活的自在。” 明白太多的人情世故,所以謝耀對很多東西都看的很淡然,唯獨重情。 蕭曉筱膽大包天的突然湊過去,在謝耀的臉上捏了捏,然后裝作老誠的樣子,笑道:“謝耀,你是天之驕子,我是兵馬元帥,我們的自在,必須是建立在一個事實之上。” 謝耀挑眉,問:“什么事實?” 蕭曉筱又在謝耀的臉上揩了把油,這才悠然道:“我們都變成傻子。”只有傻子,才不會cao勞任何事情。 可這對于謝耀和她來說,太難了。 謝耀卻突然笑了,門外的人,一些忍著笑,一些驚掉了下巴。 剛才,夫人是,捏了把主子的臉? 還揉了把頭發(fā)? 又捏了一次臉? 身后的謝林點點頭,震驚之情不亞于任何一個人。他貼身保護(hù)謝耀這么多年,別說是摸頭了,就算是摸到了衣袖都不行,更何況是,摸頭,捏臉這樣的動作。 可更讓他們沒想到的是,謝耀竟然沒躲開,還讓蕭曉筱一而再再而三的摸了,捏了,還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這時,躲在人群中的一個小小的腦袋鉆了出來:“沒見識,你們是沒見過爹爹跟娘親更親密的時候呢。” 眾人紛紛問,親密的時候?有多親密? 小小的人突然蹲下身子,委屈的指著房間一本正經(jīng)道:“睡覺。” 蕭曉謝耀兩人又在書房里折騰了幾個時辰,日頭漸落,謝耀卻突然說要帶蕭曉筱去個地方。 兩人提著燈籠,順著回廊,走到蕭曉筱后院的一處小湖旁,許是整個潯陽城,再也沒有誰家里就有一處湖了。 蕭曉筱得罪的指著湖,一臉激動的道:“你要給我抓魚吃?” 謝公子的臉,黑了。 沒搭理蕭曉筱。 見謝耀的臉色不對,蕭曉筱訕訕的摸了摸鼻子,眼巴巴的望著謝耀。 被蕭曉筱這樣的眼神一看,謝耀頓時無奈的嘆了口氣,從袖子中摸出一粒棕色的東西,提起內(nèi)力,朝著水中央打去。 說來可能沒人會信,即將臘月的天氣,滿池的白蓮,一層一曾的綻放。 蕭曉筱猛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睜大了眼睛看著滿池的白蓮綻放,這種感覺,已經(jīng)不能用驚奇來形容了。 謝公子淡淡的瞥了眼蕭曉筱,得意道“我種的白蓮。” 蕭曉筱拖著自己快要掉到地上的下巴,不可置信道:“這寒冬臘月的,你還種白蓮?楚嬙說,白蓮不是什么好東西。” 謝耀的眸子一黯,突然笑問:“那回頭我丟些別的藥進(jìn)去,讓它變成別的顏色?” 蕭曉筱大驚,心想:你不進(jìn)別人允許擅改他們?nèi)蓊仯@樣真的好么? 可看謝耀一臉認(rèn)真的模樣,蕭曉筱知道,謝耀,是認(rèn)真的。 “告訴我,白蓮花,嬙兒可有告訴你,是什么含義?” 見蕭曉筱一臉的興奮,謝耀也來了興致,柔聲問道。 可蕭曉筱吐了吐舌頭,“泛指容淺,夢語······” 她不明白,謝耀為何會種這一池子的白蓮,此時心中也還有這疙瘩呢。 謝耀安靜的聽著,聽完蕭曉筱的話,突然笑了:“那我大概明白了。” 蕭曉筱一怔,這廝就明白了?想當(dāng)初楚嬙跟她解釋白蓮花的時候,她舉一反三的問了許多的牡丹,桂花,梅花各種話,后來楚嬙崩潰的遁走·····從此再也不與她談?wù)撚嘘P(guān)花的話題。 “我想,你大抵就是白蓮花座上的神女。” 謝耀的話不輕不重,徐徐道來,蕭曉筱一直以母老虎自我定義,神女仙女這樣的評論,向來都覺得是溫柔賢淑女子的專屬,今日炸的一聽,不禁有些恍惚。 “這是夸我?” 蕭曉筱挑眉,似笑非笑的望著謝耀,眉目深情,心的身處,某個執(zhí)念漸漸的開始動搖。 謝耀微微點頭,“暫且是。” 其實多數(shù)時候,女人的新房徹底打開,只需要那么一瞬。 謝耀動作輕柔,將蕭曉筱擁入懷中,目光微微沉下,有些事,即將結(jié)束,而有些事,將提上議程。潯陽的天空,已經(jīng)明亮了起來,即便風(fēng)雨不來,他也得提前為蕭曉筱遮蔽風(fēng)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