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穆澤羲,你難道對女人和男人都有反應不成?你相好的知道你是雙性戀嗎?” 楚嬙震驚的看著穆澤羲,心中算是對可攻可受這個詞有了理解,說的就是穆澤羲把?既可以被壓又可以壓人?不過,穆澤羲這小身板,這小白臉,看著倒還真是像是被壓的那一個。 “再說了,我可沒gou引你,要不是為了判斷一下你到底是不是wan的,我才不做這么大的犧牲呢。” 好奇心害死貓啊害死貓,她楚嬙怎么會墮落到這種為了驗證一個男人是不是斷袖而做出這種事?啊,真是臉都丟盡了。以前她就算有賊心也沒賊膽,前世雖然泡的美男多,但是身份擺在那,倒是也沒亂來,就算與美男親熱,也不曾做到最后一步。 穆澤羲冷哼一聲,黑著臉甩袖離去。 “走就走,甩什么袖子,耍什么帥啊。” 楚嬙癟癟嘴,朝著穆澤羲離開的方向空踹了兩腳。她怎么就忘了,穆澤羲這貨,可是跟容淺有一腿的啊,如果是wan的,必然是對女人沒反應的。 “哎,真是作死啊我!!!!” 女人心 第29章 醉酒 “王爺,您找我?” 容淺一身鵝黃色的飄逸長裙,頭發高高的挽起,看起來端莊大方。明明尚未出嫁,卻已挽起了發髻。 穆澤羲輕輕嗯了一聲,將手旁的幾個本子遞了過去,道:“近日我事務繁忙,王府賬務無暇打理,你幫著打理一下。” “這,王府的賬務,自然該是王府的當家主母打理,淺兒此舉,會不會引起眾人不滿?” 容淺一副為難的模樣,心里卻是樂開了花,賬務歸自己管了,再過段時間,這府里的一應事務,怕是都要歸自己管了。難道穆澤羲這是變相的再給她女主人的權利? “何人敢不滿?這件事,就這么定了。” 一句話就決定了這件事,穆澤羲就是這樣的人,只要是他的決定,無人能改變。 “淺兒謝過王爺的信任。” 容淺福了福身,臉上散發著迷人的光彩,還有一抹嬌羞。 “你住到王府,受了多少非議,本王心里清楚,真是苦了你了。” 穆澤羲眼中流露出愧疚之意。當日之事,他得知消息的時候,楚嬙與容淺雙雙被綁架,后來回來的時候,他也一直為容淺的傷勢擔憂,反而忽略的楚嬙許多。并非他對容淺當真用情至深,只是容淺比起楚嬙,更乖巧懂事。 容淺低下頭,柔柔的笑了笑,回答道:“王爺,王妃jiejie只是年幼不懂事,王爺還請見諒。還有,請王爺原諒淺兒的私心,雖然王爺是為了保全淺兒才將淺兒接入王府休養,但是淺兒卻也想,天天可以看到王爺,如此,淺兒便心滿意足了。” 穆澤羲欣慰的點頭,道了句:”那便有勞你了。” 自從那日被穆澤羲罵了之后,楚嬙心中各種不爽,但是無奈,在這王府,人家說了算。楚嬙依舊每天早上晨練,只是不讓他們喊口號了,晨練完楚嬙就自己回去睡個回籠覺,然后起來發呆。 “小姐,您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沒精神的樣子呢?” 怡和院內,楚嬙一身白色的里衣,外面穿著一件墨藍色的紗衣,優雅的翹著二郎腿,整個人就跟開敗了的花兒似得。 “我說親愛的,咱們這有沒有什么可以玩的東西啊?再這樣,我非得無聊死不可。”其實楚嬙是想出去來一場艷遇了,但是作為已婚婦女,她這樣是不是太不道德了?給穆澤羲戴綠帽子這件事,是不是還得斟酌一二?再說了,一想起泛綠的穆澤羲,楚嬙就不由得頭皮發麻。穆澤羲那性格,若是發現她紅杏出墻,會不會一氣之下,一劍了結了自己?但是,就算不能出墻,好歹也讓她看看院外的風景吧?她都多長時間沒有見過陌生的美男了? “小姐您不早說,琴棋書畫,小姐您說,您想玩哪樣?魚兒這就去拿。” 魚兒恍然大悟,自家小姐這是無聊了啊。但是好像以前自家小姐總是追著王爺身后跑,從來不會無聊的。如今這怎么就無聊了呢? 楚嬙一聽,頓時喪了氣,感慨道:這古代的女人都是怎么活的啊?連個娛樂的東西都沒有。哎,不對。天下樂器是一家!楚嬙學過一些樂器,雖然都學的不精,但是好歹會一些。 “親愛的,去拿蕭來。” 這或許,是楚嬙唯一可以想到這個地方有,她自己又會的東西了。 沒過多一會,魚兒便拿了一只通體翠綠的玉簫出來,特別像一根蔥。 “小姐,這可是相爺當年送給您的生日禮物呢。魚兒一只小心翼翼的給您收著,本以為您這輩子都不會碰的,沒想到今天倒用上了。” 楚嬙看著蕭,這玩意兒太難看了,難怪她都不愿意用。 凄涼的簫聲,從怡和院飄了出去,傳到了主院中。 ”何人吹簫?“ 穆澤羲正在批閱政務,聞到簫聲,掃了眼門外,不由得問道。這般的簫聲,倒像是哭訴。 “是王妃娘娘在吹簫。” 孟毅進來,回稟道。他還是第一次知道王妃竟會吹簫呢。往日里只知道王妃會跟著王爺屁股后面跑,這段時間,倒是覺得王妃變了不少。 穆澤羲的眼神一黯,自言自語道:“她這是在抱怨?” 楚嬙吹著吹著,淚水沒忍住就流了下來。她自問,自己除了愛玩,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都沒做過。老爸疼她,莫池寵她,一切都似乎那么的完美。可是這不過是假象!她的身份是毒梟的寶貝女兒,注定要被卷入這場浩劫之中,永無翻身之地。若是沒有這些事情,她愿意裝作不知道莫池的身份,她愿意繼續那樣逗逼的活下去,每天給自己找點樂子,也不愿最后換來被莫池一槍斃命的結果。 楚嬙越想,心中越是悲哀,簫聲越是凄涼,滲透人心的感覺。 “小姐,您可別吹了,魚兒都要哭了。” 魚兒捂著嘴巴,一邊用袖子抹眼淚,心中暗自叫苦:自家小姐都追了王爺這么多年了,王爺怎么就看不到自家小姐的好呢? “親愛的,去幫我拿點酒來。” 楚嬙一把將蕭扔給魚兒,心中悲痛萬分,她這輩子,再也不想看見蕭,聽見蕭聲。 滿屋子都彌漫著一股酒味,魚兒被趕了出去,蹲在門外。屋內什么聲音都沒有,但是門卻被緊緊的關著。門外的丫鬟都被魚兒遣散了,只有她不敢走,怕楚嬙想不開出事。 穆澤羲換上一身干凈的藍色勁裝,想起下午的簫聲,心中覺得有些愧疚,不知不覺中,便走到了怡和院。 “王妃呢?” 見魚兒一個人抱著膝蓋蹲在門外,穆澤羲走過去,淡漠的問道。 “王爺,您快勸勸王妃娘娘吧,她從下午喝酒一直喝到現在,又不讓奴婢進去,奴婢真的擔心娘娘出事啊。” 穆澤羲一聽,轉身一腳踹開緊閉的大門,屋內,一個女子側臥在地上,手上拎著一壺酒,正對著腦袋淋下去。 “為何早點不去稟報?” 穆澤羲看著眼前的情景,頓時聲音有些嚴肅,急忙走了進去。 “啊?王爺您一向都不管娘娘的事的啊。” 魚兒委屈的解釋道,正準備跟進去,卻不想穆澤羲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把她關在門外。 腦袋著實疼的厲害,楚嬙恍恍惚惚中,似乎看到一個人影朝著自己走了過來,英俊的面龐,冷漠的表情,一如莫池給人的感覺一般。 “你來啦?你怎么又來啦?我不想看見你。” 楚嬙已經醉的沒有意識了,大手一揮,將空了的酒壇子都揮倒了,滾到了穆澤羲的腳邊。 穆澤羲面無表情的看著側臥在地上的楚嬙,“你身為王妃,這番模樣,成何體統?” “去你大爺的什么王妃,什么王妃?不過就是早晚要被小三踹了的倒霉玩意兒。我楚嬙才不屑于跟女人搶男人呢,太丟人了。” 說著,楚嬙打了個酒嗝,胳膊一軟,一頭栽到了地上。 穆澤羲嘆了口氣,走過去將她打橫抱起,無意間卻發現,一行清淚順著楚嬙的眼角流了下來。 “你******混蛋,欺騙小爺真心!你當小爺的心事鐵打的嗎?你以為小爺不知道你是誰,我怕告訴你,小爺清醒著呢!” 楚嬙手舞足蹈的,一把推開穆澤羲,搖搖晃晃的自己蹦跶到了地上,指著穆澤羲,傻笑道:“反正你覺得我不會傷心,沒心沒肺,可是我告訴你,你滅我全家,滅了我全家啊!我再怎么愛玩沒心沒肺,心也是rou做的!他丫的不是鐵打的!我要,要滅了你!!!滅了你,在找一幫子的帥哥玩!!” 穆澤羲的臉黑的跟鍋底似得,咬著牙瞪著楚嬙。 “穆澤羲你也忒不是東西了,整天的關著我,什么成何體統?我去你大爺的體統!” 這若是換了平時,穆澤羲定然廢了楚嬙,不過今日,看著楚嬙哭的跟個花貓似得,不知為何,他竟有一絲心疼,難得的好脾氣的安慰楚嬙。 “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 穆澤羲眉頭皺在一起,他前幾日入宮之時,無意間遇到當初給楚嬙醫治的吳太醫,吳太醫第一句話就問的是:王妃可還好? 穆澤羲才知道,那日楚嬙在自己面前趾高氣昂,但是確實是在鬼門關面前走了一遭。她也的確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去陷害容淺。 他穆澤羲不傻,后宮女人的手段他不是沒見過,但是他直覺就更相信容淺一些。他本以為,是楚嬙嫉妒容淺,卻不想,竟是自己誤會了楚嬙。 “休息什么啊?你殺我丫的還讓我休息?我睡著了你更好下手是不是啊?老天爺,能不能卡啊?中間關個機,等下再重啟?這日子真是過得cao蛋啊!!!” 楚嬙身形搖晃,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去一般。手腳都不安份,撲騰撲騰的,饒是穆澤羲,也無法避免這毫無章法的醉拳。 “好端端的我殺你做什么?” 聽聞楚嬙嘴里三句不離殺她,穆澤羲頓時哭笑不得,無奈的一把將楚嬙打橫抱起來,輕輕的安置到床上。 “人生要是跟電腦一樣就好了,還能重啟開機,我過得太委屈啊!!!” 隱約的,楚嬙呢喃了句,便翻了個身,睡了過去。 女人心 第30章 三好美男“瀉藥” 穆澤羲坐在床頭,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著楚嬙。這個從小一直追在他身后的女人。 他是最受寵的皇子,從小得到什么東西便比別人容易些。這段時間以來,楚嬙對他的態度很明顯不對了,也不再時刻的追在他身后了。他突然覺得身邊太安靜了。回過頭,想來看看自己的這個王妃,卻突然發現,除了知道她叫楚嬙之外,自己竟對她一無所知。 “穆澤羲你不是斷袖怎么會清心寡欲呢?” 穆澤羲尚自沉浸在自己的愧疚之中,一聽楚嬙的話,頓時臉都綠了。斷袖這個詞,他還是明白是什么意思的! “不是斷袖多沒意思啊,真是浪費了你的好容貌。” 楚嬙又一次哼唧,然后翻了個身,差點掉到床下面去了,幸好穆澤羲及時攔住,這才避免了一場悲劇。 “來人,準備熱水和干凈的衣物。” 門外應了聲,沒過多久,下人便送來了熱水和干凈的衣物。只是,那一副,薄若蟬翼,穿在身上,里面額光景看的一清二楚。這種衣物,一般都是后宮的妃子用來討好君王,侍寢的時候會穿的物件,穆澤羲雖沒見過,但是卻也知道。 穆澤羲的臉一沉,冷聲道:“糊涂東西,這是什么衣服?” 下人一驚,急忙換了厚實點的衣物拿過來。穆澤羲這才臉色稍微好了些。 魚兒站在一旁,低著頭,小聲的說道:“王爺,奴婢伺候王妃娘娘沐浴更衣。” “不必,你去熬一碗醒酒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