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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鎮國長公主在線閱讀 - 第94節

第94節

    碧珠聞言不由掩唇一笑:“左右也沒什么事,少奶奶既是喜歡,不若多住幾日便是了。我聽說還能去邊上采青棗呢......”

    瓊枝卻瞪了碧珠一眼,玩笑道:“盡胡說,要是叫大爺知道你慫恿少奶奶住這兒,你就等著領罰吧。”

    謝晚春聽著這兩個丫頭說笑也并不在意,只是靠著溫熱的池壁,微微闔了眼,過了一會兒又道:“替我擦一擦吧,順便拿件衣服來。”

    碧珠與瓊枝齊聲應了下來,碧珠去拿衣服,瓊枝則是扶了謝晚春從溫泉池子里出來,細心周到的拿了一塊干布巾,小心翼翼的替她擦了擦身子。

    正好碧珠捧了衣服來,服侍著謝晚春換上了。

    謝晚春看了看天色,覺得離用午膳還有些時間,索性便尋了一張木榻躺著,叫碧珠拿了藥膏來細細的擦了一回。大約是那藥膏抹在皮膚上十分舒服又或許是因為昨晚上謝晚春沒怎么睡好,總之她躺著躺著,便不由自主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好似有幾個時辰吧,碧珠推了推謝晚春,把人給推醒了。

    謝晚春方才初醒,用手揉了揉眼角,倒是睡意朦朧,嘴里只是含糊應道:“午膳遲些兒再用吧,我再睡會兒。”

    碧珠卻不敢耽擱,連忙道:“少奶奶,該起了......”她聲音微微有些緊,帶了點驚惶的意味,“府里來人了,說是三姑娘、哦不,是皇后娘娘在宮里頭出事了。”

    謝晚春原還有幾分迷糊的腦子仿佛被澆了一頭的冰水,立刻就清醒過來了。她伸手一攏自己那松松快快的衣袍,聲音跟著一厲:“到底怎么回事?”

    碧珠緊張得很,小心的扶了謝晚春起來,到隔間去換衣服,口上小心應道:“來的是夫人邊上的劉mama。聽她說,是因為容貴妃的事情。”

    謝晚春如今一聽到“皇帝”或是“容貴妃”都不免要蹙一蹙眉頭,她忍不住道:“容貴妃怎么就這么能折騰?她肚子里的孩子還沒滿三月呢,她這上躥下跳的,真不怕一尸兩命?”

    碧珠咬了咬唇,附在謝晚春耳邊,小聲道:“是,是容貴妃肚子里的孩子沒了。”碧珠的聲音有些顫,竭力穩住聲調,接著把話給說完了,“聽說是昨晚上就不舒服,結果早晨硬撐著去給皇后請安,喝了皇后宮里的一盞茶,孩子就沒了......”

    謝晚春的面色微微一變,已是鄭重起來,聲調沉沉:“叫人備好車馬,現在就回去。”她現在連午膳也顧不上吃了。

    宋氏會派劉mama來找謝晚春,先讓事態已經到了極嚴重的地步,謝晚春自然不會耽擱——謀害龍嗣可不是小罪。

    莊子里頭的管事動作也快得很,不一會兒就收拾好了東西,把謝晚春給送了回去。

    宋氏在家里已是等得心焦,特特等在垂花門下,見著謝晚春下來,忙道:“原是不該叫你這樣跑來跑去的,只是皇后的事實在是大,我心頭跳得厲害,怎么也安不下來。”

    謝晚春伸手扶了宋氏一把,輕輕的道:“是我勞母親久候了,皇后的事乃是王家的事,自然也是我的事。便是母親不叫我,我也是要來的。”

    宋氏頗為欣慰,挽著謝晚春的手入了屋內,兩人一同坐下,她屏退眾人后方才問道:“這事,你怎么看?”

    “此事頗為蹊蹺,許多細節我們也不知道,還是應要與皇后見一面,把情況了解清楚才是。”謝晚春斟酌了一下,還是這般道。

    宋氏點點頭又是搖搖頭:“現下容貴妃就躺在床上,一勁兒的叫著‘皇后害我’,皇上才下了朝,聽到這消息立刻就叫人把坤元宮給圍住,從皇后到上下宮人皆是看管起來,進不得出不得。若非邊上有幾個明白人勸著,皇上一氣之下怕是連‘廢后’二字都能喊出來了。如今只叫了大太監林忠,先從坤元宮的宮人查起。”

    謝晚春暗道皇帝糊涂——哪有連事情都還沒查清楚,就直接把自己的皇后當犯人關著、查著的?恐怕沒罪都要查出三分罪來。

    宋氏說著說著,不由滿眼含淚:“皇后娘娘入宮不過三日,怕是連坤元宮的人還沒認清呢,哪里又能謀害得了貴妃?可惜坤元宮被看得嚴嚴實實,我如今是進不了宮、更是見不得皇后,一想起娘娘現今的處境,真真是心如刀絞一般。”

    謝晚春蹙眉想了想,不一會兒便道:“這樣吧,我去安樂公主府上問一問,看看她能不能帶我入宮見見皇后娘娘,實在不行替我們帶個消息也是個好的。”安樂公主素來便是個會鉆營的,又因她乃是皇帝唯一僅存的皇姐,如今宮中常來常往,倒是能在后宮里說幾句話。

    宋氏聞言也覺得如今只得如此,她稍稍放心了些,又道:“我叫人給你備點禮送去公主府。”

    謝晚春點頭應下,知道如今時間緊張便也沒功夫多說什么,直接便叫人備了馬車去安樂公主府上。只是不巧,她在公主府門口遇見了個熟人——晉陽王妃。

    晉陽王妃今日倒是換了一件鮮亮些的衣衫,珠翠滿頭,看上去頗為華貴端美。她站在門前掃了謝晚春一眼,忽然掩唇一笑:“這不是晚春嘛,看你急匆匆的,可是為了皇后的事情?”

    謝晚春本是不大想理她,只是到底是生母,礙著孝道還是要上前問個安。

    晉陽王妃往日里一見著謝晚春便是嫌惡得不行,連話也不想多說,可今日卻仿佛生出了往日里沒有的慈母之心,緊緊的握住謝晚春的手不讓她走開,輕柔細語的惡心起人來:“要說這皇后啊也真是奇了怪了,入宮才三天呢,位置還沒坐穩竟是就對容貴妃下手了。唉......這做派也太難看了些,虧她還是王家嫡女呢。”

    謝晚春只覺得晉陽王妃握著自己手腕的那只手掌極是冰冷,就像是毒蛇的蛇信子,粘稠冷膩,叫人惡心。

    晉陽王妃卻仿佛渾然不覺,她抬起一雙極美的眸子轉向謝晚春,頗有幾分深意,滿是譏誚的開口道:“早前的時候,我想著親上加親,叫你給你表哥尋個王家姑娘,你是怎么回我的——‘王妃可知,王家女,哪怕是庶女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嫁的’......”晉陽王妃長長出了一口氣,抬手撫著胸口,笑道,“還好我聽了你的,沒娶什么王家姑娘,要不然,這般的姑娘娶進門,豈不是害了你舅舅一家子?”

    謝晚春直到這時候不好與晉陽王妃這樣的蠢貨多做計較,所以,她只是應道:“王妃的話可是說好了?”

    “還沒呢。”晉陽王妃一臉慈和的替謝晚春理了理衣襟,笑著道,“我的兒,我就說你命硬著呢,這不,王家都給你克到了。”

    謝晚春真是被她惡心的不行,索性也不忍了,冷了聲音道:“既如此,王妃還是離我遠些得好,要不然豈不是就叫我給克到了?”她抬起頭,面上含笑的諷刺道,“雖說您如今看著不顯,但也都是一大把年紀的人了,過些日子說不得都要滿頭白發,掉光牙了,可得小心保重才是呢。”

    越是美人就越是害怕老去,尤其是似晉陽王妃這般靠著一張臉和爭氣的肚子混出頭的更是怕老。她聽到謝晚春這話,想起晨間才拔了的白發,不由豎起雙眉,冷聲道:“有你這么和自己母親說話的嗎?”

    謝晚春欣賞著她含怒的臉色,懶懶道:“這不是王妃教導得好嗎?”

    晉陽王妃咬了咬牙,再不愿與這個不孝女說話,只是一甩袖子,哼了一聲:“你也就只有幾日得意了。皇后謀害龍嗣,倘若真是罪證確鑿,不僅是皇后要被廢棄,就連王家怕是都要跟著治罪。”

    一想起這不孝女落魄不堪,哭著跪著求自己原諒的模樣,晉陽王妃便覺得痛快的很——對她來說,謝晚春已不是她的女兒,反倒是她恨之入骨的仇人,日日夜夜就盼著她早日倒霉呢。

    謝晚春目光極冷的看了看晉陽王妃離開的背影,這才抬步入了公主府,她很清楚:她能在門口碰上晉陽王妃,怕是少不了安樂公主的安排——安樂公主乃是個最最勢利的人又一貫欺軟怕硬,這個時候恐怕是不愿插手皇后之事。

    果然,安樂公主府上的女官雖是態度恭謹但也十分疏冷,只是道:“公主午間才睡下呢,要不然您先回去吧,遲些兒再來。”

    “那我就在這兒等著好了。”謝晚春并不想就這么離開,索性便坐在公主府里等著,反正這里有茶有點心,半點也不差。

    那女官無法子了,只好轉身又去回了安樂公主。謝晚春足足等了半個時辰,方才等到安樂公主的大駕。

    因是在自己府上,安樂公主只梳了一個烏黑的髻兒,穿著杏黃色繡長枝白臘梅的長襖和淺綠色的長裙。她緩步從里間出來,一臉的慵懶散漫,語聲亦是懶洋洋的,開口先笑:“我這幾日越發懶了,成日里躺著,倒是不知道晚春你來了?”

    謝晚春上前行了個禮,這才接著問道:“公主可知皇后之事?”

    她故意把問題問得含糊了些,主要還是要從安樂公主嘴里得些話——王家雖有眼線但如今坤元宮被團團圍住,怕是傳不出什么特別的消息來,但內中之事恐怕安樂公主知道得更多些。

    安樂公主撫了撫鬢角那支牡丹樣的寶石簪子,長長嘆了口氣:“自是知道的。容貴妃肚子里的到底是皇上頭一個孩子呢,也難怪皇上這回這般生氣。”她握住謝晚春的手,語聲輕柔的道,“其實啊,也是皇后她行事不周,聽說容貴妃昨夜里就肚子疼,特意派了人去請皇上過去,偏叫皇后讓人給攔住了。你說說,事關龍嗣,她這一攔,豈不就是給人留了口柄?”

    “可我聽說,容貴妃借著肚子疼這事,已是從皇后宮里拉了兩回人。公主您也是個明白人,怕也明白這‘肚子疼’是怎么回事。皇后又不是個面團捏的,難不成真是叫人三番兩次的欺負到頭上?”謝晚春忍不住便為王望舒說了一句。

    安樂公主聞言一怔,面上神色微變,隨即又掩唇一嘆,懶懶的道:“哎呀,這里頭的事兒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我就這么一說......”她話鋒一轉,反倒說起另一頭來,“最要緊的還是林忠從容貴妃喝的那盞茶里頭查出了落子藥,你看,這一前一后兩樁事正好撞在一起,可不就是百口莫辯了。”

    這落子藥的事情,謝晚春還是剛剛從安樂公主口中聽到。她不由怔了怔:她本以為應是容貴妃懷相不穩,一時失了孩子,索性就耍賴把事情栽到皇后頭上了——以容貴妃以往的作風,這還真有可能。可既然真有落子藥,那就恐怕真有問題了:既不是皇后下的藥,那又會是誰下的藥?

    難不成是蕭妃,自皇后入宮以來,容貴妃屢有動作,出盡了丑相,可蕭妃卻是按兵不動仿佛真的是安分得很。可倘若蕭妃真是個安分守己的人,又豈會一力向皇帝推薦王家女為后?這么幾出戲,容貴妃和皇后一個失了孩子、一個被禁足,反倒是蕭妃依舊干凈無辜的好似白蓮花。這也未免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