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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鎮(zhèn)國長公主在線閱讀 - 第54節(jié)

第54節(jié)

    “好個剛正不阿的杜大人!”容貴妃聽完了事情,面上怒氣勃然,哼了一聲,“不過是個小言官,倒是真敢欺到我容家頭上!”

    她面色一凜,問了左右:“陛下現(xiàn)在何處?”

    左右宮人不由屏息垂首,皆是恭敬的應道:“陛下此時應是在東暖閣?!?/br>
    容貴妃冷笑幾聲,神容甚冷,抓了容夫人的手起來,揚頭道:“母親且留著眼淚,遲些在再哭吧......先與我去見過陛下,說個明白!”

    言辭之間,已見雪亮的刀鋒。

    56| 3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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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宋天河(上)

    宋天河總是覺得自己倒霉,大概就是那種“倒霉他媽給倒霉開門——倒霉到家了”。

    不過他家軍師鄭達可不怎么想,他聽著宋天河的抱怨,額角突突突的跳了一下,忍不住就與他抬起了杠:“你要是倒霉,那全天下的人還不得都不活了!你算算,打了這么多年戰(zhàn),可有落下半點舊傷?不還活蹦亂跳著?官位倒是一年一升,”說罷,他還故意rou麻兮兮的叫了一聲,“你說是不是啊,宋大將軍。”

    宋天河直接就把木案上的幾道圣旨給丟徐達臉上了,可憐鄭達一個文弱書生只會耍嘴皮子,被宋大將軍這么忽然一砸,險些沒摔了個五體投地,只能嘴上逞能,恨聲嚷嚷著:“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又不是君子,”宋天河哈哈一聲,伸手拎起架子上掛著的披風,大步往外頭去,嘴上卻還是有條不亂的交代了一句,“你收拾收拾,這個月,我們就回去吧。”

    “回哪兒?”鄭達差點沒反應過來。

    宋天河頭也不回,沉聲應道:“自然是回京,圣旨上的話你不也瞧見了?”

    自宋天河官拜大將軍,執(zhí)掌三軍之后,做皇帝的就總想著要把人拐回京看一看,收攏收攏人心或是敲打一番。故而,京里頭的圣旨也是常來常往。但“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宋天河總也能想到七八十個借口給推開,久了之后鄭達都險些要以為宋天河對京城是有什么陰影不成。

    所以,這還是宋天河第一回開口應下圣旨要回京。鄭達忽然聽得這話,險些以為自家將軍被人換了呢,看人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不過宋天河過日子從來就是隨心所欲,他高興做什么就做什么,從來也不管鄭達那些“讀書人的小心思”。所以,他自顧自的定了日子回京,自顧自的入宮去給皇子皇女做騎射老師,自顧自的給自己收了一個女弟子。

    其實,要收弟子,謝池春并不是最好的人選——若論根骨心性,西南王世子齊天樂自是最好不過;若論身份地位,三皇子和七皇子也都是極好不過的,可宋天河偏偏挑了謝池春。

    事后,宋天河想了好幾天,總算想到一個不算原因的原因:謝池春看著最順眼,擺在跟前瞧著也不錯。他躺在自家的床上,手枕著頭,想起初見那日進宮教授騎射,初見時候的情景,少見的揚了揚唇角,笑了一笑。

    那天正好是午后,陽光極盛,燒得地皮都快要卷起來了。他故意去得晚,想要叫那些皇子皇女們先曬一曬太陽。等他慢悠悠的渡著步子過去的時候,體弱的七皇子和八皇子都已經(jīng)撐不住了,由宮人服侍著坐在樹蔭下面休息。三皇子和五皇子亦是一臉難看的站在樹蔭底下,正交頭接耳的說著話。只有謝池春和齊天樂兩人肩并肩的站著,依舊在原處等著他。

    按理,齊天樂那時候已十二歲,身量比謝晚春更好,形容亦是英俊尊貴,自也十分顯眼。但宋天河一眼望去,第一眼看見的卻還是謝池春。

    謝池春才十歲,因是帝后的嫡長女,受盡了寵愛,乃是金尊玉貴的養(yǎng)出來的。她的皮膚就跟奶油一樣白而軟,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來。她一動不動的站在陽光之下,乍一眼看去就恍若一尊羊脂美玉雕出的玉娃娃,瑩瑩生光,毫無半點瑕疵。

    宋天河遠遠瞧了幾眼,只覺得心中一動,說不出是什么感覺。他走進了些,才發(fā)現(xiàn)那尊玉娃娃也并非毫無瑕疵——她額上還有曬出來的細汗呢,一滴一滴,晶瑩剔透的好似花葉上的小露珠,折射出微微的光。

    不過,離得近了也能瞧清她的五官,雪膚花貌,精致華美,已是可見未來的絕色之姿。倒是叫宋天河不知不覺間想起一句前人的來:“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jié)動京城”。

    就像一朵小小的白牡丹花,宋天河細細的瞧了那模樣,心里又咂摸出了點可愛的感覺,頗有幾分意動,想要松一松土,把花移到自家院子,花開了只給他一人看。

    這念頭雖是荒唐無稽,但心里這般一轉(zhuǎn)兒,宋天河嘴里那句“你可愿拜我為師?”不由自主說了出去,稀里糊涂的收了個女弟子。

    既是收了女弟子,也不能反悔,騎射課后宋天河往往多便留了謝池春幾回。

    宋天河的脾氣一貫不大好,甚至稱得上是古怪,便是在他身邊待久了的鄭達往往也都摸不透他的性子。三皇子和五皇子因為他收謝池春為徒而記恨在心的事情,宋天河這般的人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來,可他偏偏不點明反倒火上澆點油,偶爾還推波助瀾一番,推著那兩位皇子暗下手腳。

    他本就沒安好心,甚至還私底下等著看熱鬧,想著至少也要看看那朵小牡丹花哭出來的模樣才好。

    只是,哪怕是宋天河,也沒想到事情真的就這么發(fā)生在了他眼皮底下。

    那匹白馬雖是宋天河送入宮的,但也是鄭達提前替他準備好的,故而宋天河也不過是看了幾眼,并不怎么上心。那日宋天河照例扶了謝池春上馬,在邊上指導著她揮鞭策馬,等白馬忽而發(fā)起狂來的時候,謝池春離他足有兩百多米的距離。

    白馬嘶鳴了一身,前蹄一蹬,揚身躍起,先是要把馬背上的謝池春給摔下去。謝池春似是呆了一瞬,隨即很快便抓住韁繩,抱住馬脖子,竭力穩(wěn)住身子??芍x池春到底年紀尚小又剛剛開始學武不久,自是禁不住發(fā)狂的馬匹這般搖晃甩擺,不一會兒就要開始晃晃的了。

    宋天河此時才用輕功拔足跑到她身邊,看著馬背上的人,抬聲喚她:“松手,往這里跳。”

    謝池春性子果決,聞聲往下看來,不一會兒就松開韁繩,往他懷里跳去。

    只剎那的功夫,那匹白馬已經(jīng)猶如脫弦的箭一般飛步而去。

    宋天河抬了手,把那朵從天而降的“小牡丹花”接了個滿懷,懷里一時間又香又暖。他回憶了一下自家軍師給愛貓順毛的動作,生疏又小心的撫了撫謝池春的頭發(fā),問她道:“可有嚇著了?”

    謝池春烏鴉鴉的眼睫又長又卷,輕輕的搭在奶白色的皮膚上,聞言顫了顫,就像是蝶翼一般輕盈美麗。她搖了搖頭,這才抬眼去看宋天河,軟軟的說道:“沒。我沒怕,我知道先生你在呢,你不會讓我有事的?!?/br>
    這個年紀的小姑娘慣會撒嬌,嘴里都和抹了蜜似的。謝池春連皇帝和皇后都能哄,一個宋天河自然也不在話下。

    宋天河這顆戰(zhàn)場上滾了半斤鐵砂的老心肝都跟著軟了軟。他抱著人,想:這個徒弟倒是收的挺值的,又乖又軟,摸著也挺舒服,怪不得鄭達這么喜歡養(yǎng)他家的貓呢。

    因此,瞧了眼謝池春抓著衣襟的小手,宋天河沒拆穿她的甜言蜜語,親自把懷里頭“受了驚”的謝池春抱緊了些。他受圣命教授皇子皇女騎射,自然也得了進出內(nèi)宮的特權(quán)。于是,他也沒叫步輦,反而抱著自家的小弟子,一步一步給送回去。

    因為謝池春乃是帝后的嫡長女自小長在皇后膝下,最是親近,如今十歲了也依舊未從皇后宮里搬出去,所以他們?nèi)サ哪耸腔屎蟮膶媽m。

    謝池春初時還安靜了一會兒,到了后頭便又嘰嘰喳喳問個不停,非要聽宋天河說些戰(zhàn)場上的故事。等快要到皇后宮里了,她忽而又安靜下來,頓了一頓,小聲問宋天河道:“先生,你說小白會怎么樣啊?”

    小白就是那匹白馬的名字。其他人或是叫“飛電”或是叫“踏雪”又或者“灰云”,偏謝池春管自家的馬叫“小白”,聽著就跟狗的名兒似的。每回聽她一疊聲的叫“小白小白”,宋天河便要覺得頭疼。

    宋天河漠不關(guān)心的“唔”了一聲,見謝池春仍舊目光灼灼的等著他的回答,這才怠懶的應道:“大概會被打死吧,到底是它把你摔下來的。要不是我接著,就那一下,你非得摔斷腿不可......”他說到這兒,忽而又起了點惡劣的念頭,烏眸盯著謝池春,似笑非笑的問道,“對了,你猜這回是誰下的手?”

    謝池春一雙水眸瞪得圓圓的,好一會兒才咬了咬唇,下唇留了淡淡的唇印,輕輕應道:“大概是老三和老五吧,他們總是不喜歡我的。”

    宋天河見她這模樣,忍不住又摸了摸她的腦袋,覺得摸著舒服便多摸了幾下,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提點了一句:“嫡庶本就不兩立,他們不與你站在一邊又怎么會喜歡你?”謝池春乃是帝后嫡長女,她的血脈和身份使她不得不站在胞弟七皇子一邊,天然的與三皇子等人對立。

    三皇子和五皇子看重的本就不是宋天河這個人,而是宋天河所代表的軍權(quán)。要他們看著宋天河與謝池春越發(fā)親近,近而親近八皇子,他們自然是忍不了的。

    謝池春卻并沒有如宋天河所想象的那樣傷心或是難過,她只是靜靜的瞧了宋天河一眼,然后微微笑了笑,道:“已經(jīng)到了,先生放我下來吧?!?/br>
    宋天河放下人,抬起眼去看的時候正好看見林皇后攜著七皇子以及齊天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