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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只是想離個婚在線閱讀 - 第25頁

第25頁

    祁棠沒和宴任說他會來,自然安子曄也對此一無所知。

    晚宴的場地設在安宅的偏苑,和主宅有很長一段距離,司機依照祁棠的意思把車開進了安子曄的私宅,看到是祁棠,一路安保全開了綠燈。

    這里和偏苑很近,祁棠下了車,順著安子曄私人管家的指引進了安子曄的宅邸。

    從安子曄二樓書房外的長廊,又隔著一段抄手游廊,就是偏苑的二樓后門。

    管家打開門,傾身道,“這邊請,我就不過去了,您順著這邊過去,那扇門沒有鎖。”

    祁棠不近不遠地望著偏苑,二樓的光色顯然比一樓要暗,水晶垂墜的流光像是懸空浮動的黃金,玻璃清晰剔透,人影從窗邊緩步穿過。

    游廊上落下幾片鮮綠的樹葉,順著風夾在縫隙里顫了顫。

    管家輕輕合上門,退了回去。

    宴任在做什么?

    和他不知道多久之前幡然醒悟的愛意四目相抵,在將安子然擁入懷中的時候,急不可耐地點燃他的出軌熱情?

    祁棠的腳步略微放緩,然后停了下來。

    為什么要來這里?來中止這一次心甘情愿的可悲笑話,還是要在宴任出軌的時刻抓一個現(xiàn)形?

    涼風從外拂過游廊,葉片曖昧地磨蹭著,夜色沁入光暈,把所見的景象刻畫一樣勾勒得過分清晰。

    側(cè)邊的樓梯走上了一個人,祁棠看了過去——

    陳岳?

    陳岳在這里——祁棠在這意料內(nèi)的意外中,感到一種說不清楚的慎重。

    陳岳的家庭非常一般,與豪門毫無關系,他的妻子姓韓,但韓氏也沒有資格在今天的晚宴中出席。

    祁棠轉(zhuǎn)身往回走,管家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走廊里空曠又安靜。他快步進門,為了避免被陳岳撞見,直接拐進了安子曄的書房之中。

    書房里關著燈,安子曄的氣息很淺,他似乎很久沒有回過安宅。

    陳岳的腳步聲從走廊盡頭的門內(nèi)傳來,聲響越來越近,祁棠隱隱產(chǎn)生一點懷疑,所以直接摁下門把,無聲無息地進入了安子曄連通書房的臥室。

    這里的陳設非常單調(diào),安子曄自從單獨分出去住,就很少把自己較為混亂的生活呈現(xiàn)到家人面前。

    陳岳進了安子曄的書房,摸索片刻后打開了書房的燈。

    祁棠沒有把門關緊,門縫里透入亮光,在地上呈一隙攏合的扇形。他站在陰影和寂靜之中,聽得清陳岳焦灼不安的踱步和嘆氣,像是在一下一下來回,踏著祁棠焦慮的神經(jīng)。

    陳岳在等安子曄,祁棠意識到。

    逐漸理順的思緒讓祁棠有種后知后覺的清晰揣測,他拿出手機,調(diào)成靜音。祁棠聽不到自己的呼吸,暗色里,呼吸輕淺地卷入安靜。

    他好像每一次重生,都會多得知一些本來并不清楚,或根本一無所知的事。

    祁棠下意識握緊了手掌,腕表稍稍下滑,把體溫傳遞給了手背的皮膚。

    書房的門再次打開,身材高大的人不疾不徐地走了進來。

    陳岳錯亂的步伐一停,然后又急促地走向門口,像是迎上救命稻草,語氣討好且相當沒有底氣地訕笑叫道,“安總……”

    的確是安子曄,那清楚而充滿嘲弄意味的哼笑再明顯不過。

    安子曄的手掌往后一推,房中完全隔入了他們?nèi)耍钐撵o靜佇立在黯淡的環(huán)境中,因陳岳而涌起的心寒讓他微微咬緊了牙關。

    多年的信任只會制造新一輪的崩塌,無論是宴任,還是陳岳。

    他的另一半,他的得力下屬,都是隱瞞著他在制造錯誤,倘若他沒有重生根本就無從得知。

    安子曄推門的手懶洋洋地垂下了,卻稍微抬起下頜,不太在意地開口道,“你知道他是誰吧?”

    ☆、鑰匙

    陳岳尷尬地笑了一聲。

    “安總……那是我們隨便找來的人,我……”

    “劉裕山是安氏一個職員的叔叔,吳升,知道嗎?”安子曄語氣玩味地說道,祁棠從中能夠聽出他不加掩飾的冷笑,“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也互相照料好幾年了,你覺得你能壓下這件事?”

    陳岳靜了一瞬,繼而立刻說道,“只要——”

    “七年之前,吳升的父母死于祁氏和MH公司的工程,陳經(jīng)理,你想怎么做?”

    陳岳說不出話,站在黑暗中的祁棠微微后仰,他閉上雙眼,確鑿的冷感讓他僵立原地。

    “你也不用挽救你那個出問題的項目了。”安子曄冷淡道,“等九月份產(chǎn)品發(fā)布會后按時上市,就完全可以把祁氏再次拖垮。”

    九月的發(fā)布會——祁棠從門縫里看到安子曄略有閃爍的眼眸,篤定的笑意像是飾品一樣冷冷掛在嘴角。

    安子曄已經(jīng)知道產(chǎn)品有問題,難怪安子曄的秘書在幾天之后等到了劉裕山的死,要抹除最后的痕跡。

    祁棠本以為的七年后的翻身仗,恐怕在安子曄的預料中完全就是祁氏二度隕落的開端。

    “……我……我怎么能這樣?”陳岳顫著聲開口。

    安子曄又笑了起來,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明晃晃如同譏嘲。

    “陳經(jīng)理。”安子曄好整以暇道,“你還有別的選擇嗎?韓氏的虧損已經(jīng)越來越嚴重,如果是以前也許祁棠還會幫你,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背著他做了這些,你覺得他還會對你網(wǎng)開一面嗎?”

    “劉裕山就在三實醫(yī)院,活不了幾天了。你想試試被安氏告上法庭的感覺嗎?讓我看看韓氏的女婿有沒有本事在這種風口浪尖上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