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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王府寵妻紀事在線閱讀 - 第5節

第5節

    容意倒是不那么害怕,不過臉色也沒好哪去,一直憂心忡忡地往門外張望,一對上容慎的目光,立刻擠眉弄眼地使眼色,這意思是希望容慎能勸勸老爺子了。

    容慎明白容意的意思,她是裕老爺子唯一的弱點,平日里很得老爺子的歡心,容慎的話老爺子多多少少還是能聽進去的。只是這時候容紹正在氣頭上,容慎哪敢直接去觸容紹的逆鱗。這事兒還是得等老太太開口。

    這一屋子人,包括容恪在內,可不就都等著老太太是大救星呢么!

    正想著,老太太已經走到近前去了,二話沒說往容紹和容恪之間一站,容紹揚起來的鞭子就再沒敢落下來。

    裕國公容紹,一輩子掛著那張冷面就沒怕過誰,年青的時候也是敢以死直諫、無畏龍威的主兒,可獨獨就栽在容老夫人的手里了。若說這個盛怒的時候還有誰的話能入得了容紹的耳朵,除了容老夫人也就沒別人了。

    這時候容慎已經走到容悅身邊兒了,貼過去悄聲和容悅咬耳朵,“這是怎么了,這么大的陣仗。三哥又惹你生氣了?”

    “這事兒可當真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容悅斜著眼睛看了看容慎,小聲道:“還不是他自己個兒不爭氣。老爺子今天休沐,他自己往人家書房里湊,被老爺子逮到考六藝,禮樂書數樣樣不行,還一副沒所謂的模樣。老爺子這么生氣,還不是覺著他給咱們裕國公府丟臉了么。”

    容慎聽著甚是在理,禮樂書數都拿不出手,剩下的兩門御射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容恪從小就是個混賬,老爺子把容恪送去嘉林,自然還是抱著一絲他能改過自新的希望,這下子希望全部落空,還給裕國公府丟了臉,老爺子怎么可能輕饒他。嘉林書院那么多世家子,只怕這臉都丟到北疆去,找都找不回來了。

    “你這是做什么,三小子都這么大了,什么事不能好好說。”老太太聲音不高,可是一字一句都十分有分量,話說到這兒,伸手把容紹舉在手里的鞭子接過來遞給一旁的大丫頭靜菊,臉色都沒變一分。

    容紹手里的鞭子被老伴兒給卸了,自然也不能舉著手不放,訕訕地放下手,氣勢卻不能減半分,冷著臉又瞪了容恪一眼,冷聲罵道:“你自己去問那孽障,容家的臉都被他都丟盡了!”

    容恪這時候只知道哼哼唧唧地趴在長凳子上,還能問出什么來,老太太在屋子里掃了一圈,就看見容慎偷偷朝自己比了一個手勢。

    “三小子不懂事你就教,動不動就揚鞭子,那鞭子是對自家人使的?”老太太正所謂是和容慎心有靈犀,幾乎立刻就知道這事兒出在容恪不學無術上。

    容慎聽到這兒,偷眼朝那鞭子看了一眼,才發現竟不是往常用來家法的普通鞭子,而是當年容紹做將軍的時候隨身帶著的鐵鞭。這鐵鞭抽退過北戎、抽怕過南夷,也懲戒過叛軍,這鐵鞭每一次揚起都是保家衛國,都是對著外敵和叛賊,從未對大乾的子民揚起過,更別說是自家人了。

    容老爺子這是有多氣,才能把這一鞭子下去能把人扒層皮下來的鐵鞭拿出來。容恪的吊兒郎當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犯得著這么大火氣?

    容紹這時候也沒方才那么生氣,臉色緩和下來,卻依舊不肯下令將容恪解下來,看了容老太太一眼就撇過頭去不看他了。

    氣氛有點凝固。

    容慎這時候忽然打了一個呵欠,聲音不大,可是怎奈屋子里太安靜了,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聲音,更別提是呵欠了,是以這一聲竟是十分的突兀,容老爺子幾乎是立刻就將視線轉了過來。

    小姑娘眼角還帶著一點晶瑩的淚花,看來是困得不輕了,一只手還捂著嘴,見老爺子的目光朝自己看過來,也是一愣,怯生生地放下手,囁嚅地喚了一聲:“祖……祖父……”

    “怎么,阿慎丫頭困了?”容紹一見軟軟糯糯的小姑娘白白凈凈的小臉心就軟了下來,語氣也緩和多了,這時候像是忘了地中間還綁著個容恪,直接走過來,摸了摸容慎頭頂的軟發,慈祥又貼心地問道。

    容慎有點不好意思,揉揉眼睛好像是強撐著說道:“阿慎原來也沒覺著皇宮離咱們家這么遠啊,這怎么走一趟就這么累,祖父每天上朝一定很辛苦吧。今日是休沐,祖父也該好好休息休息才是呀。”沒事不要搞這么大一個新聞,瞧著這一屋子人,都快被嚇死了,再打下去可就出人命了。

    容紹臉上的神色越發松動起來,雖然還是冷著臉,可聲音已經沒有怒氣了,回頭瞪了一眼容恪,哄孩子似的說道:“還不是那個孽障不爭氣,凈給咱家丟臉。”容紹是個骨子里很有家族意識的人,偏偏容慎“沒規矩”,總喜歡“咱們家、咱們家”地叫,倒是正投了老爺子的脾氣。

    “三哥也是,真要是給祖父氣個好歹,又要把自己腸子悔青、寸步不離地守在祖父身邊了。”

    容恪這人一天沒有個正溜,除了身世樣貌出眾也找不出什么別的優點,唯獨有一樣,他到是出眾的孝順。前些年容紹生過一場大病,幾乎到了臥床不起的地步,這才從戰場上退下來,由戰場走回到朝堂,安心地留在京里頤養天年。

    那時候容恪也還小,卻出了奇的成熟起來,每天守在容紹的床邊同他說話解悶,端茶送水的事情也從不假旁人之手,都要親力親為,后來甚至發展到親自去看著煎藥的地步。

    府里最不懂事的小公子忽然變成了小大人,雖然有些事情還是胡攪蠻纏地辦下來,卻叫一府的人都感到驚訝,幾個長輩的都有些動容,只當他終于長大了。哪想到容紹病一好,這人就又恢復了原樣,整天撩貓逗狗沒個正形,漸漸的大家也就把這事兒全忘了。

    容慎這時候忽然提起,倒是叫容紹又想起那時候那個周正成熟的小少年來,加上老太太那邊還不依不饒,也就松了口,一旁的小廝趕忙給容恪解下來扶回觀雨軒上藥去了。

    事情這就算是結了,屋里的眾人松了一口氣,也就各自散去了。

    容悅照例是和容慎一起往回走,容慎不明白老爺子怎么就突然發了這么大火,問了容悅,這才恍然大悟。

    “還不是因為最近二姑姑要回來了,老爺子怕咱們容府上的幾個兒子被二姑姑家的表哥比下去。三哥又不爭氣。”

    她就說吧,同樣都是國公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姑娘,她四姐知道的總比她多。

    ☆、第10章 童家

    容悅說得二姑姑,正是許多年前由老爺子做主許給大大將軍童遇之子童錦鵬的容明瑯。

    這裕國公府明字輩里唯一的姑娘剛出嫁沒幾天,就無怨無悔地跟著童錦鵬去了漠北,這么些年幾乎沒回來過。容慎生的晚,從來沒見過這個二姑姑,只知道容明瑯當年未出嫁的時候,也是鼎鼎大名的長平一枝花,有才又有貌,童錦鵬能娶到她,不知道是多大的福氣呢。

    聽說容明瑯給童錦鵬生了一雙兒子和一個姑娘,倆表哥分別喚做童耀杰、童修杰,一個表姐喚做童靖祺,個個都是在漠北的朔風里成長起來的,按著老太太的話來說,那叫一個結實。

    這將門的好男兒稱作結實自然是不錯,可就連姑娘家的也被說作“結實”,怎么聽都覺得不太好了,容慎雖然沒有什么封建思想,并不覺得女孩子英氣一些有什么不妥,可聽見這個形容,到底是有些心疼童靖祺,漠北天寒風大,只怕這童家三小姐要被磨礪得比她們粗糙些。

    容悅對童家這三個姑表親倒是沒什么感覺,容明瑯跟著童錦鵬去漠北的時候她才剛出生,滿月酒還沒辦呢,能知道什么,這時候也就是同容慎說說消息罷了。她這個meimei心比天還寬廣,她要是再不說,估計一直到二姑姑都登門拜訪了,她才能知道呢。

    容慎身邊的那幾個婢女也是寵著她,好些事情不用容慎說,自己就想著去辦了,容悅面對這樣的情況也不知道到是該羨慕還是該犯愁。

    身邊人得心應手忠心耿耿自然好,只是不知道這樣下去,她這個妹子可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呦!

    容慎聽完果然是沒怎么放在心上,波瀾不驚地“哦”了一聲,目光很快就被一旁撲火的蛾子吸引了注意力。

    “嗯什么嗯,二姑姑回來肯定是要帶著表哥表姐回府上看望老太太和老爺子的,趕明兒你跟我出去扯兩塊料子,叫成熙樓做幾套新衣服,省的到時候給咱們裕國公府丟臉面。”容悅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容慎一眼,道。

    容慎連忙擺手推辭,“我沒穿的新衣服還有不少呢,都壓在箱子底下動都沒動過,可不做了,太浪費了。”

    “就你知道持家節儉!”容悅見容慎如臨大敵的模樣,恨不得上去掐她細嫩的小臉一把,“要去成熙樓,自然是要做當下長平新流行的樣子,你那些個壓箱底的華服還是等著以后出嫁穿吧!”

    容慎無奈地聳聳肩膀,女人啊,永遠都覺得衣櫥里缺一件衣服……都是層層疊疊礙手礙腳的裙子,她反正看不出什么新樣子老樣子的區別。再說跟容悅出門,那可就不是做個衣服那么簡單了,城南西北角的脂粉鋪子、繡春林的香料坊、瑞祥閣的首飾店,估計一個都不能少,都得進去轉轉買點東西出來。

    幾家店都是長平城最好的大鋪子,平日里達官貴人扎堆聚集的地方,東西可不是一般的貴。她仿佛已經看見了裕國公府白花花的銀子就這么流出去了……

    “可是四姐,你這月的銀子還夠么?”容慎最后掙扎了一下,提出了最實際的問題。

    容悅中意忍不住掐了一旁的小姑娘一把,笑罵道:“你是不是傻,這筆花銷是給咱裕國公府爭面子,當然要把帳報上去給帳房,花什么月例銀子!”

    容慎被她掐的咧了咧嘴,好吧就算容悅說得都對。可那是她二姑姑,當年也是裕國公府嫁出去的姑娘,和自己家人爭什么面子里子的……她到現在還是沒接受古代那套同姓異姓的邪門歪理,都是親戚,分什么外人內人的。

    說話間兩人也差不多走到聽風閣和望雪閣的岔路口了,容悅又數落了容慎幾句,這才不甘不愿地跟著婢女回二房的院子去了。容慎想了想,沒回聽風閣,倒是轉身朝她娘親那邊去了。

    盧氏果然還是心疼的,一早就直接去了容恪的觀雨軒,容慎撲了個空,索性也轉身跟著兩個提燈的婢女去觀雨軒看她三哥去了。

    剛進了聽雨軒的二道門,就聽見容恪活活不起、死死不起的哼哼唧唧聲,容慎抬手捏了捏眉心,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邁進門去。

    繞過了一道黑漆描金人物山水大屏風,就看見容恪生無可戀地趴在軟榻上,早換下了衣服,半褪著一件云錦袍子,露出來的后背上全是傷。盧氏坐在一旁低著頭給容恪上藥,聲音還是溫婉好聽的,正在勸容恪長點心。

    不過看樣子老爺子還是手下留情了。因為一見到容慎進來,容恪原本耷拉著的眼睛一下子就變得锃亮,欣喜萬分地喊了聲“小妹!”,就要掙扎著坐起來。

    容慎往里走的腳步一歪,還是打的輕,一點效果都沒有,看這個生龍活虎的樣子哪里是長記性了,分明就是沒往心里去,完全沒悔改嘛!老爺子還挺人性化,盡抽在后背上,完美地避開了容恪的屁股,免得他未來幾天都要站著吃飯了。

    “小妹你是心疼三哥了是不是,三哥今天好慘啊!老爺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你說我在他眼前晃了好幾天了,怎么就今天被逮到了呢!你三哥我命真可真是好苦……嘖嘖嘖嘖嘖娘!你輕點!疼疼疼疼疼!”容恪話說到一半又開始哭天強地了,一臉幽怨地側頭看身后的盧氏。

    盧氏涂藥的手這才輕下來,罵了一句“不知悔改”。

    “我看還是老爺子打的輕,你這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一點都沒往心里去!”容慎在盧氏身邊坐下來,也笑著罵道。

    “你看看你小妹,比你小五歲,可比你動懂事兒多了。”盧氏瞪了容恪一眼,下手又重起來。

    “娘娘娘娘娘娘娘娘!你別給我涂了!讓小妹來!快讓小妹來!”

    容慎連忙將傷藥從盧氏手里接過來,乖巧道:“娘明天還要早起處理府上事務呢,這一時半會兒也涂不完,還是阿慎來吧,娘先回去休息吧。”

    盧氏聽完點點頭,心疼歸心疼,可看著這么個混帳兒子心里確實挺堵得慌,腦仁兒也跟著一剜一剜的疼,索性不去管他了,站起身來瞪了容恪一眼,道:“看著你就煩心,夜里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別白挨一頓鞭子。”

    “就是,三哥,你都這么大人了,可讓娘省點心吧!”容慎一面接著涂藥,一面順著盧氏的意思往下說。

    容恪哼唧了一聲也沒說話。

    盧氏見這兄妹倆和和睦睦地坐在一處,完全沒有往日里雞飛狗跳的樣子,心才算微微放寬些,又坐著同兄妹倆說了會兒話,這才起身回了自己院子。

    見盧氏一走,原本萎靡不振趴在榻上的容恪微微上挑的鳳眼立刻開始放光,把頭拗過來八卦兮兮地問道:“怎么樣,今天進宮可看見靜王殿下了?他什么反應?你覺著怎么樣?你快說啊!”

    容慎一聽容恪提起葉翡來,手一抖,下手也忘了輕重,只聽見容恪用突破天際地的高音“嗷”了一聲,這才反應過來。不過想到先前容恪胡說八道信口開河,害得她在葉翡面前失了氣勢,容慎就一點也不感到抱歉了,權當是報了仇,叫他騙自己,哼!

    “我說小妹,你干嘛一聽見靜王殿下的名字反應就這么大啊!我是你親哥哥啊,我回來都沒見你這么上心。”容恪齜牙咧嘴地往一旁挪了挪,以防容慎再次下手,一面挑著眉毛揶揄她,“雖說靜王殿下性子冷些,可對你到底是與旁人不同,等你嫁了過去,他敢欺負你,三哥就幫你把他腿打斷。”

    這話容恪也就只敢在容慎面前說說,揚言要把最受寵愛的靜王殿下“腿打斷”,這要是真人外人聽到,估計還沒等容恪說完,自己腿先被打折了。

    “得了吧,三哥你就別老跟著瞎cao心了,我同……同靜王殿下之間的事,不要你們摻和。”容慎絞著藥盅里的那一點傷藥,若有所思地說道。

    就她三哥這樣,不越幫越亂才怪呢。

    容慎這邊想起白日里流芳亭里的事,那邊容恪也在打自己的算盤。

    葉翡性子冷,也不是那種高高在上的高傲,相反他待人接物向來是客氣有禮的,比旁的皇子不知道要謙和多少倍,根本不像如此受寵的。

    可有禮是一回事,好親近又是另一種事,容恪和葉翡同窗四年,從沒見他聽同誰特別親近,也沒見過他再對誰露出當年御花園里望向容慎時那樣柔軟純良的眼神。多數時候葉翡都是沉默寡言的,叫人摸不準他的脾氣和想法。

    如此,容恪便更加堅信,無論現在這倆人怎么別扭,到最后總是要走到一起去的,既然如此,他自然要在其中好好發揮自己的作用一番。

    畢竟,他容恪也是長平出了名的愛多管閑事的人啊!

    ☆、第11章 珠串

    “說起來,老爺子今天下手也確實忒狠了,鐵鞭都拿出來,看那陣仗,要不是我和老太太及時回來,估計三哥都被打得魂飛魄散了。”容慎涂完藥,順手把藥盅放在一旁的三彎腳沉香木架子上,正色道。

    容恪還保持著方才拗著脖子的姿勢,這時候也起身攏了衣服坐起來,神秘兮兮地靠過來低聲說道:“其實這事兒都怨容興。”

    容興是主院老爺子身邊伺候的,人不算機靈,但是忠心耿耿。遇見老爺子的時候還容興是個不懂事的毛孩子,趕了饑荒無家可歸,容紹見他根骨不錯悟性又高,就收留了他教些拳腳。容興跟著容紹在戰場上拼殺了幾年,老爺子就退了,他也就從戰場上的戰士成了裕國公府主院的主管,雖說在刀劍場浸染久了腦子不大靈光,卻實實在在有一身好武藝,平時連老爺子上朝都是跟著去的。

    可容恪自己上趕子找揍,關人家容興什么事兒,不能因為人家愚鈍就欺負人家啊。

    容恪本來想要賣個關子,見容慎根本不信,只得乖乖解釋了,“老爺子生我氣那確實是真的。”

    那能不真么,畢竟他在嘉林書院這四年都叫狗吃了,一點好都沒學到。

    “可老爺子再氣到底還是心疼他這風流倜儻的孫子不是,我猜老爺子只是叫容興去拿個普通鞭子,就是上次打我用的那個。”

    容恪比劃了一下,他和老爺子的鞭子那可叫十分面熟,三天兩頭來一次親密接觸,平時他挨打那都是毛毛雨,算不得什么的,哪知道這次身邊沒個機靈人,那容興只看見老爺子氣的翹胡子了,卻沒看到老爺子的心,顛顛地跑去拿了鐵鞭,還以為自己多懂老爺子心思呢。

    “老爺子看他拿鐵鞭來了臉色也不好看,只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面子上下不來,只得硬著頭皮打下來了。”容恪萬分惋惜地搖搖頭,“可憐我這細皮嫩rou的,這下子多少天不敢出門了。”

    容慎聽他這么一分析,竟然覺得甚是有理,方才她涂藥時也發現了,雖是都破了皮見了血,可老爺子要真的不留情面,早就皮開rou綻血rou模糊了,容恪還能像現在這樣生龍活虎?這事兒果真是雷聲大雨點小。

    不過這爺倆演技還都不錯,配合這叫一個默契,方才廳里的人個個噤若寒蟬,連她都被騙過了。這容興啊,還真是好心辦壞事,讓人下不來臺。

    “別占了便宜還賣乖,老爺子這次心疼你,下次可就不一定了!”容慎蹙著眉道。怎么一跟容恪在一起,她就覺得自己變成長姐了呢,說是哥哥一點哥哥的樣子都沒有。

    “知道了!”容恪滿臉堆笑地應下來,瞧了瞧天色,竟是下了逐客令,“你快回去睡下吧,免得明兒個問荷喚你你又賴著不起來。”

    容慎很是聽話,容恪一開口攆她,也就由著觀雨軒的小廝婢女一行幾人將她送回去了。

    第二日一早,言出必行的容悅果然揪著容意一同來聽風閣找她出去做衣服了。

    容慎不情不愿地被容悅容意拖上馬車,也就認命了。出來就出來吧,反正她祖父容紹和她爹容明琮掙得奉祿足夠她們揮霍的了,她又不掌家,可管不了這倆敗家的jiejie。

    容悅這不用說,高貴冷艷的刀子嘴豆腐心,隨便往宴上一站,多少世家子就被勾去了魂了。

    她五姐容意也是個標致的人兒。容意比容悅小半歲,都是同年的,因為是三姨娘所出,性子受三姨娘影響,比起容悅的傲嬌來倒多出那么幾分溫婉,可也是因為庶出身份,不大受老爺子待見,平日里膽子小,怯懦了些。

    不過這只是和容悅比,裕國公府的姑娘,走出去氣度到底還是和旁家不同,也是一等一的出類拔萃。封建禮教的眼光下,興許反而是容意這樣溫婉可人、善解人意、弱柳扶風的姑娘才更招人喜歡。

    容慎上上下下將兩個jiejie看了個仔細,想想人家如花似玉、一張白紙、對未來有無數期許的年紀,再想想只能和葉翡斗智斗勇的自己,容慎就覺得自己太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