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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農夫家的小嬌娘在線閱讀 - 第47節

第47節

    “你是杜家小哥吧,我是你們杜家村的人,你娘今天從大溪村那邊運糧食回來,路上不小心跌了一跤,恐怕是腿摔斷了,咱們已經使人把她送到鎮上醫館里去了,你趕緊過去看看吧。”

    今天娘要去盧家那邊運糧食,杜廉是知道的,所以他并沒有懷疑眼前這人的話。他讓對方稍等,自己急匆匆轉身回去和先生請假。不多時,人便出來了,讓對方領他去醫館。

    一路上,他邊隨此人走著,一面問他娘的具體情況。

    那人讓他不要擔心,說就是腿摔斷了,別的倒沒有什么大礙。

    杜廉不禁松下一口氣來,也沒有發現自己隨著這人越走越偏,很快周邊的行人都沒有了,來到一處偏僻的巷子。

    他有些疑惑,正想開口詢問對方,哪知眼前頓時一黑。

    這時,從一旁沖出幾個人,上來對杜廉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杜廉想喊喊不出,想掙扎又無力,只能硬生生的受著。

    疼痛之間,他感覺到手臂上一陣劇痛,頓時慘嚎了一聲。

    “警告你,別去得罪不該得罪的人,若不然下次就不止是這樣了!”

    扔下這句話,來人便一窩蜂的散了,丟下杜廉一個人躺在地上,也不知是死還是活。

    不知過去了多久,杜廉才緩過勁兒來,他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抖著手去扯套在頭上的麻袋。

    他半瞇著紅腫不堪的眼睛,看向周遭,四周空無一人。

    突然,他痛哼了一聲,伸手去摸那處他不敢著力的手臂,那處又紅又腫,腫得異常高。

    這是,折了?

    杜廉來不及多想到底是誰下黑手害他,趕忙哆嗦著站起身,踉踉蹌蹌的走了。

    巷子對面的那條大街上,停了一輛馬車。

    馬車上坐著一名車夫,這車夫黑衫冷面,滿是陽剛之氣的臉上,細看過去有些細細碎碎的疤痕,體格高大魁梧,一看就不好惹。

    也因此,來往行人竟不敢多看他一眼。

    見杜廉踉蹌地倉皇而去,馬車的車門突然被推了開,冒出頭的人正是盧廣智。

    “進子叔,真爽快啊,見他不好,我就高興了。”盧廣智笑嘻嘻的,一改在家中的純良無害的面孔。倒不是說他現在學壞了,而是經過了這么多事情,他早已不再是當初那個聰慧、偏激,但卻還有著鄉下人質樸本質的盧廣智。

    來到賭坊這段時間里,他在里面學會了很多很多,他學會了自制,學會了沉思,學會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同樣也學會了弱rou強食。

    就好比現在,若是他沒有能力,恐怕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大姐被人欺負了。雖然杜廉當初也沒討好,但在盧廣智的心中,受到傷害的依然是他大姐。雖然他大姐不說,但想都能想到,好好的一門婚事被人搶了,搶的這人還是小姑。這也就罷了,這個名義上是他們小姑夫的人,還敢來家里sao擾輕薄他大姐。

    尤其這段時間外面議論紛紛,這更是加重了盧廣智心中的憤怒之意,小姑也就算了,不看僧面看他爹的面子,這個罪魁禍首杜廉,他卻是不想放過的。

    如今盧廣智手里也有些小錢了,也認識了不少人,他便想找人教訓杜廉一頓。可惜他還沒在賭坊里找到合適人選,就被韓進知道了,韓進將這件事情攬下,說梅莊毅不在,他自然不能坐視他外甥女被欺負不管,遂找人教訓了杜廉一頓。

    “進子叔,我看他手好像出了問題,不會出什么大事吧?”說歸說,這還是盧廣智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多少是有些忐忑的。

    韓進睇了他一眼,風淡云輕道:“他的手折了。”

    “折了?”盧廣智訝然出聲。

    韓進點點頭,毫不以為忤:“你都說了他想娶你姐,還說等考上秀才了便來你家提親,難道你真要等著他考上秀才了,然后繼續來sao擾你姐?”

    盧廣智震驚。

    震驚之后,陷入沉思。

    他自然不是小孩子了,當然聽得出進子叔意有所指。秀才不比童生,是有功名的人,一個小小的童生都能讓當地的里正另眼相看,更不用說是秀才公了。杜廉既然敢當著他姐說那樣的話,肯定是心中有主意的,先不提他小姑還在杜家,光著里頭的心思就險惡。

    尤其那個杜寡婦也不是省油的燈,最近發生的一出出,盧廣智都收入眼底。如果再讓那杜廉考上秀才,誰知道他還會不會繼續來糾纏他姐。女子不像男子,一件很小的事,便能被毀了清譽。上次的事再來一次,他大姐就完了。

    “可咱們也不能阻他一輩子。”他不禁看向韓進,很顯然有些六神無主。到底還是有些小了,不如歷盡滄桑的韓進老辣。

    韓進哂然一笑,點出:“等你姐嫁人了,咱們就不用理會他了。”其實他想說的是等盧嬌月嫁給他,不過當著未來的小舅子,他這會兒肯定是不能顯露自己‘險惡’心思的。

    盧廣智想了一下,道:“進子叔,還是你有主意。”

    “走吧,我送你回家,免得你回去晚了,你姐又擔心。”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杜寡婦得意洋洋地帶著盧家給的糧食回村。

    是盧明川幫她用牛車送回來的。

    本是十分高興,哪知回家面對的就是兒子在鎮上受傷的消息,杜寡婦當場就慌了。來不及問媳婦女兒到底怎么回事,就讓盧明川用牛車送她去鎮里。盧明川雖越來越不待見這個姨妹,到底是自己妹夫出了事,也沒有說什么。

    一到醫館,看著坐在里面鼻青臉腫、手上纏著白布的兒子,杜寡婦當場眼淚就掉了下來。“到底怎么回事?誰欺負你了,我的兒啊,娘去找他拼命去。”杜寡婦以為兒子是在書院里被人欺負了。

    杜廉用好的那一只手拉住他娘,道:“娘,沒人欺負我。”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杜寡婦驚疑臉。

    杜廉這才將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聽完后,杜寡婦驚疑不定,連盧明川也是滿臉慎重之色。

    這明顯就是得罪了什么人,可杜廉一個讀書人,能得罪什么人,竟落得被人痛打,連手都折了的地步?

    暫時這事是說不清的,尤其醫館的人還等著人付藥錢,杜寡婦只能先去付藥錢,把人帶回去再說。可等到付銀子的時候,她遲疑了一下,為難的看了盧明川一眼,道:“姐夫,你那里有錢嗎?我出來的匆忙,身上帶的銀子不夠。”

    其實哪里是不夠,杜寡婦出門的時候,知曉兒子受傷在醫館里,是將家里所有錢都帶上了。可惜那點錢根本不夠付藥錢,于是只能在盧明川身上想辦法。

    盧明川略微遲疑一下,到底還是從懷里掏出錢袋子,問還差多少。

    杜廉的傷不輕,尤其又傷筋動骨了,光治他那手,便需要近一兩銀子。杜寡婦身上攏共只有半兩,盧明川將剩下的添夠,身上也不過只剩了十幾文。

    杜寡婦這會兒完全沒有章程,又見姐夫忙里忙外,還給自家墊藥錢,很是有些過意不去,道:“謝謝了,姐夫,等回去了,我便把銀子給你。”

    話不多說,兩人將杜廉扶上牛車,便趕著車出了云田鎮。

    到了杜家,盧桂麗早是哭得淚流滿臉了,見杜廉傷成這樣,差點沒厥過去。又是一陣人仰馬翻,才將人安置好。盧明川忙得一頭汗,又見杜家這樣,自然也沒留下來吃飯。等出了杜家村,才反應過來,方才姨妹說要還他錢的,可惜似乎忙忘了。

    他倒也沒多想,回去后盧家人見他回來這么晚,自然要問他怎么回事。盧明川便將事情經過大致說了一遍,盧家人俱是一臉驚疑不定。

    這會兒崔氏也顧不得埋怨親家了,只是擔心女兒會不會守寡,追著兒子細細問了一遍,知曉杜廉沒有大礙,才放下心來。

    同時,盧家人也知道杜廉手受傷的事,不免感到有些惋惜。要知道今年杜廉是要下場的,這手一受傷,還怎么下場。

    在大乾國,院試是三年一場,有時候是三年兩場,這個是不定數的。杜廉去年恰不逢時,去參加院試前,杜寡婦生了重病,無奈只能錯過那一場。本想著要耽誤三年,哪知本省換了個新學政,今年加了一場,不禁讓眾童生們喜出望外。杜廉自是躊躇滿志、蓄勢待發,以期光耀門楣,沒成想竟遇上了這種禍事。

    盧老漢連連跺腳,惋惜道:“二丫頭男人這是得罪人了啊!”

    都知道這是得罪了人,可是到底得罪的是哪路閻王?

    對方即沒有露面,杜廉也不認識那引他出來的人,雖說對方說是杜家村的人,但想也知道對方既然能做出這樣的事來,自然是這話也是騙人的。可一個讀書人到底能得罪誰,才會遭遇這樣的禍事?

    所有人都想不明白。

    “杜家那邊怎么說?”盧老漢問。

    盧明川搖了搖頭,“他們也沒有什么懷疑的對象,杜廉說他在學里并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那這個啞巴虧就這么吃了?”崔氏有些不甘。

    “不吃又能怎樣?那里是云田鎮,可不是咱們村子,也不是杜家村,對方既然有計劃有預謀,將人引出來打了,肯定非等閑之輩。讓我來說,就讓我那妹夫咽下這口氣吧,說不定對方打了他一頓,氣就消了呢?以后也不會再找他麻煩。”站在一旁的盧明山插言道。

    盧明山這人雖有些懶惰,到底平時十里八鄉的走街串巷賣貨,還是有幾分見識的。

    “廉兒沒多久就要下場了,在這當頭兒手受了傷,若說對方不是別有居心,誰也不信。莫不是對方嫉妒廉兒才能,特意如此的吧。”胡氏道。

    這也非常有可能,要知道每次院試錄取的人數都是有定額的,說不定對方是覺得杜廉擋了自己的道。

    盧家人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最大,盧老漢對盧明川說:“老大,你明天再去一趟杜家,將這事跟他們說說,讓杜廉心中有數,也好提防提防。”

    甭管怎么鬧,親家終歸是親家,女婿終歸是女婿。盧老漢其實也指著女婿能中秀才,秀才能免賦稅,杜家沒幾畝田,到時候將家里的田記在杜廉名下,就能省不少稅子。

    這是盧老漢的打算,盧家人也清楚這事,與能免稅相比,有個難纏的親家母,似乎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這也是為何盧老漢對杜寡婦忍讓的原因。

    按下這邊不提,杜家那邊,一家人也在想到底是得罪誰了。

    杜寡婦心疼兒子受苦,不免心中怨氣更重,憋足了勁兒想找出那個害了自己兒子的人,遂讓杜廉認真想,好好的想,爭取能想出個子丑寅卯來。

    杜廉自然也不甘心,他比誰都懊惱怨恨,要知道醫館的大夫說了,他的手要想好至少得幾個月,又是左手受了傷,自然不能參加今年的院試。

    今年不去,至少還得等兩年,他怎么能甘心。可是他怎么想,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得罪了誰。在學里,他從來待人和善,不與人交惡,在村子里,他極少出門,每每都是閉門苦讀。

    想不出來,不免就往杜寡婦身上想去。要知道老娘得罪了人,報復在兒子身上,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至于杜鵑兒,杜鵑兒還小,杜廉并不覺得她會惹出什么禍事來。

    杜寡婦一臉心虛樣,要說她得罪過的人,那是數不清了。可杜寡婦并不覺得自己沒理,自是不愿認賬。可惜架不住旁邊有個漏她底兒的女兒,杜鵑兒擺著手指頭給杜廉數,最近這一年半載,她娘與誰爭吵過,又與誰紅臉過。

    杜廉越聽臉越黑,忍不住斥道:“娘,你就算不想別的,總得顧忌兒子的名聲。”

    杜寡婦老臉微窘,反駁:“老娘比你清楚,我做啥事可從來都是占在有理這一方,從不讓人挑出什么錯!”

    就是這樣,人家才會覺得憋屈,明明是你不對,你倒弄得像咱家挖了你家祖墳似的。明明自家吃了虧,還被人指摘,可不是逮著勁兒將氣往你兒子身上使。可杜寡婦畢竟是個鄉村農婦,能弄出個什么大事,左不過就是你的鼻子我的眼睛,我摘了你家菜地里的菜,你家的雞跑來我家下蛋我不認的這種小事罷了。實在犯不著,對方也沒有那個勢力,會在鎮上,還找來那么多人,將杜廉湊一頓出氣。

    所以就不是杜寡婦惹來的禍嘍?

    杜寡婦越發覺得理直氣壯,嚷道:“對方下這樣的黑手,明擺著就是想阻撓你這次下場去的。兒子,娘覺得肯定你們書院里有人妒忌你了,才會害你。”

    杜廉也覺得這種可能性要大一些,可到底是誰,他實在心里沒譜。

    次日盧明川上門,將家里人的猜測與杜家人說了。

    杜家人也是這么認為的,可對于幕后黑手,還是沒有一點思路。見杜家愁云密布,小妹盧桂麗一直哭哭啼啼得煩人,盧明川忍不住將盧明山昨日所說的話說了一遍,也是打著安慰對方的心思。

    杜廉倒是目露深思,可杜寡婦卻不領對方的情,渾然忘了昨日人家是怎么幫自己的,自己當時是怎樣感激的心情。撂下臉子,對盧明川就是一通罵。

    盧桂麗也顧不得哭了,趕忙在一旁打圓場,說她婆婆是心里著急,實在不是有意的。杜廉也當即止住自己娘的不當行為,盧明川才沒當場翻臉。即是如此,他也呆不下去了,找了個借口,匆忙離開。

    杜廉也是到了現在,才發現他娘的為人,竟然存在這么大的問題,遂對杜寡婦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說教了一番。

    杜寡婦表面唯唯諾諾應下,至于聽沒聽進去,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有喬氏這個耳報神在,二房人自然也知道了杜廉身上發生的事。

    一家人都覺得十分痛快,這樣的人家,這樣的人,也就只有被這樣教訓才讓人解恨。尤其是梅氏,因為最近外面的風言風語,早就覺得那次將杜廉打輕了,恨不得再揍他一頓才解恨,自是拍手稱快。

    盧嬌月雖有些驚訝,到底也覺得十分爽快。畢竟經歷了上輩子的那一切,若說不怨是不可能的。只是因為心性原因,她重活回來選擇是遠離,可能聽到對方倒霉的消息,也讓她覺得十分解恨。

    一家人雖表現各異,到底是帶著情緒的,而本該性格最是激烈的盧廣智,這會兒卻難得的沉著。素來了解弟弟性格的盧嬌月,不免便注意上他。

    觀察了兩日,盧嬌月私下找盧廣智詢問。她想起了上次弟弟說要教訓大姑一頓的事,莫不是他沒將怨氣發在大姑身上,而是發在了杜廉身上。

    盧廣智也沒有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