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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白月光系統(快穿)在線閱讀 - 第44節

第44節

    太皇太后也不知道自己是失望還是高興,她握了握手里的帕子,嘆了口氣,小聲嘀咕道:“還真有上輩子欠了債,這輩子來還的不成?行咎這是被套死了啊。”

    第81章 攝政王

    秋冬時節正是豐收的時候,北邊的異族卻是蠢蠢欲動,姬行咎原本就準備利用那個羌人王子造成內亂,然而幾次接見他,羌人王子每每都是把話題轉移到拉烏爾的身上去,姬行咎本就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索性把人扔在一邊。

    沒過多久,異族大舉犯境。

    北方異族眾多,其中羌人部落是最大的一支,這次也是他們打的頭陣,先帝在時視這些羌人為心腹大患,姬行咎就沒有這個煩惱,他原本就是鎮守一方的藩王,私軍兵強馬壯,如今掌了實權,自然不愿意像先帝那般委曲求全。

    “這一去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太皇太后攏了攏身上的披風,對姬行咎道:“真的就不能在這之前了了做娘的一樁心事?”

    姬行咎沉默了一下,笑了:“母后,等兒臣凱旋,再來迎娶王妃,豈不是雙喜臨門?”

    “你最會說話了。”太皇太后無奈,搖搖頭,“我也不鬧你,這次上前線,安安穩穩的呆在后頭穩定軍心也就罷了,可別再像以前一樣沒了命的往前沖,姚氏那里你放心就是,娘知道宮里日子不舒坦,等你走了,我就找個機會讓她回家去,換個身份,你再追求她也妥當。”

    太皇太后原本就不是多壞的人,和姚淺相處了些日子,越發不舍得她一輩子就這樣給一個死去的人守寡,自家兒子又愛慕她,頂著個太后的身份也實在有些難辦。

    姬行咎聞言驚喜的道:“孩兒多謝娘親,還是娘親想的周到。”

    他并不在乎自己喜歡的女人是什么身份,他甚至盤算過逼宮上位,封太后做皇后,自然,如果一切妥當,他還是更期待從心上人的娘家把人抱上花轎。

    太皇太后嘆了口氣,看了看天色,道:“明日一早啟程,娘也不好出了宮門送你,去見見姚氏吧,你們說說話。”

    姬行咎應了是,轉身離開。

    刑部侍郎姚淳并未納妾,只有一個妻子,夫妻恩愛,生了兩個女兒并一個兒子,只是小女兒在幼時走失,后來地方上的人查到,是被人牙子賣到了一戶地主家里,小姑娘年紀小說不清楚自己的來歷,卻被寵慣了,自然不肯留在地主家里白白干活,逃了兩次,被那地主夫人命莊戶生生打死了,姚淳這輩子唯一的瀆職就是那一遭判了地主全家和那人牙子死罪,沒留到秋后直接斬了。

    姚淳不愿意多提此事,知道的人也沒幾個,太皇太后見了姚夫人,對她略提了提這事,意在暗示,姚夫人冰雪聰明,很快反應過來,連連叩頭,眼睛里都帶上了淚光。

    如果可以,誰家疼愛孩子的父母愿意把女兒送到皇宮那等吃人的地方?還是白白的守寡,為了這,姚夫人不知道哭濕了多少條帕子,姚淳那樣溫吞的性子都氣紅過眼睛。

    姬行咎來的時候姚淺正在令人收拾東西,宮里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消失掉一個太后,太皇太后的意思是讓姚淺先回去住一陣子,然后找個日子,就說原本是出宮養病,沒成想就那么去了,宮里的人再把姚淳小女兒的尸骨抬回去,也就沒了姚淺這么個人了。

    小女兒未出閣而歿,按理是不能葬進祖墳的,姚淳是一族之長,拍了多少次桌子紅了多少次眼睛都沒用,沒奈何,只能在自家后院把人埋了,原本準備到年紀了說一樁冥婚,才能好好安葬。如今正好,那么個早逝的薄命兒能葬在皇陵,享天家香火,也是造化。

    姚淺進宮的時候沒帶多少東西,皇后自然可以帶嫁妝進宮,但是那時先帝已死,算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冥婚,那些嫁妝也就一抬沒有帶走,姚淺也沒準備拿宮里的東西回家,只讓人收拾了幾件衣服和太皇太后賞賜的一些胭脂首飾。能從已婚狀態變回單身,姚淺整個人都輕快了幾分。

    “你們先下去吧。” 見姬行咎來了,姚淺連忙說道,連她都沒注意到,她對姬行咎的觀感在一天一天的改變著。

    姬行咎發覺姚淺把那身繁復漂亮的太后朝服掛在了屏風上,看上去并沒有帶走的打算,不禁開口道:“那一件,你不喜歡嗎?”

    姚淺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看,搖頭:“其實這里的東西我都不喜歡,更不想當太后。”

    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眸子里帶上幾分悲哀的神色。

    上一世她做了一輩子的皇后,就在宮人們朝她跪下,尊她太后的時候她選擇了脫離那個世界,她是真的不喜歡這個名詞。

    有一句話那么問,皇帝死了,太子是什么,有人答皇帝,但是正確答案是孤兒,皇帝死了,太子是孤兒,皇后也沒有變成更尊貴的太后,而是一個失去了丈夫的女人。

    姬行咎不知道怎么的竟然理解了姚淺的意思,他忍不住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認真的說道:“若姚兒應了我,我必不會留下姚兒一人,姚兒會是一輩子的宸王妃。”

    ……額,不好意思,其實我更想當一輩子的皇后來著。

    姚淺囧囧有神的看著姬行咎,說好的野心勃勃攝政王呢?說好的披著羊皮的狼呢?說好的以推翻小皇帝為己任的黑心皇叔呢?要不要這么純良啊!

    姚淺懷著幾分微妙的心情,試探的問道:“朝中傳言……你想讓寧兒禪位。”

    姬行咎笑了,他摸了摸姚淺的頭發,輕聲道:“他們不信便罷,我若想要皇位,何必要等別人禪位?”

    “那么多人想當皇帝,偏你不想?”

    姬行咎面上露出幾分迷茫來,不過很快又恢復清明,道:“做昏君庸君自然容易得很,但我要做就必然要做到最好,做一個明君太累,索性不做。”

    他柔聲道:“等寧兒能主事,我帶你去游山玩水,天大地大,逍遙快活,豈不自在?”

    呵,呵呵,你這輩子是等不到了。

    想起姬寧原本的結局,姚淺分外可憐這個傻乎乎的小鵪鶉,戰戰兢兢的被推上皇位,戰戰兢兢的長大,戰戰兢兢的藏拙,戰戰兢兢的混日子,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想必原本的姬行咎也很郁悶,一次又一次的對姬寧失望過后,只得攬起了大權。

    姚淺低頭,和一個人相處久了就是背影也認得出來,她一直撐著不認他,只是近鄉情怯,姬行咎原本可以不用顧忌她的想法,他是代掌皇權的攝政王,只要他想,做妻做妾都是他一句話的事情,她連一聲冤都叫不出來,但是他選擇了以禮相待,她認識的人里,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像他這樣溫柔君子的人。

    姬行咎見姚淺低頭不說話,以為是自己握著她的手時間太長,即使不舍,還是放開了,輕聲道:“抱歉,我……”

    他的話沒說完,因為他的手被姚淺反握住了,姚淺抬起頭,不避不讓的對上了他的眼睛。

    “你要活著回來,我會等你的。” 姚淺說完就放開了手,被姬行咎一把握住。

    “姚,姚兒……”

    姬行咎俊美的臉龐上浮現了一抹緋紅,他有些不敢置信,有些驚喜,他想說很多話,但是對上那雙漂亮的眸子的瞬間,他就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

    只想沉溺。

    “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仿佛是在許下什么諾言似的,姬行咎一字一頓的說道。

    刑部侍郎是正三品官員,俸祿不高不低,姚淳為官清廉,在京中只有一處先帝賞賜的宅院,臨近的官邸都是數得上號的官宦人家,姚淺回府的事情自然逃不過他們的耳目。

    明眼人都知道宮里打的是什么主意,若姚淺是拉烏爾那樣的絕色佳人也就算了,可參加過宮宴的,誰沒偷眼瞧高位上的太后娘娘幾眼,美則美矣,卻也沒美到禍國殃民的地步,排除掉攝政王眼瘸以及先帝眼瘸皇上也眼瘸這個因素,也就只有真愛兩個字可以解釋得清楚了,沒準兒人家姬家的男人就喜歡這樣的。

    誰也沒整天盯著別人家的事情不放,新鮮了幾天,這個話題也就過去了,姚淺安安生生的住進了姚府。

    姚府不算小,上上下下二十來個仆役,這是姚淳俸祿所能支撐的極限了,在姚淺看來,這是個教科書一樣的好男人,在外扛起一切事務,回到家里也盡量讓家人過得舒心安逸。

    姚淺上面有一個哥哥姚慎,已經弱冠,前年太宗病重加開的恩科,他中了頭名狀元,不愿在翰林院苦熬資歷,姚淳走了些門路,讓他外放做了一方縣令,今年考核說要升遷知府,也算年輕有為,聽聞meimei要回來,姚慎特意向上司告了一個月的假,如今正在路上。

    姚夫人是個溫柔的女人,她保養得極好,舉手投足間能看得出良好的教養。

    姚淺回到了據說是她閨房的地方,忍不住撲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蹭了蹭,她再也不用守宮里那些破規矩了!

    第82章 攝政王

    能夠出宮自然千好萬好,姚淺唯一的牽掛就是姬寧了,雖然他并不是她親生的孩子,但是相處久了總會有感情,姚淺舍不下姬寧,好在她也只是繞個大圈子再回到宮廷罷了,無論是母后還是舅母都是可以正大光明關心姬寧的長輩。被她勸了幾日,小鵪鶉委委屈屈的同意了這個說法,并且打心眼里希望皇叔趕緊把姚淺娶回來。

    開拔半月后,御朝大軍和異族第一次交鋒,想象中的捷報并沒有如期傳來,羌人部落的首領不僅有奪位的心機手段,于兵法韜略也有很深的研究,初到的御軍不了解,所以中了他們的圈套,好在姬行咎一向奉行結硬寨,打呆仗的策略,軍中從上到下節節穩固,好歹算是兩敗俱傷,不輸不贏。

    雖然如此,這卻是個結結實實的下馬威,不止軍中上下人心浮動,就連朝堂上也響起了不一樣的聲音。

    有姬行咎在的京城自然是清明如水,但其實里頭的齷齪都是被藏起來的,遠的不說,先帝子嗣眾多,他臨終的時候在一群才華橫溢的兒子中間卻挑了個姬寧繼承皇位,為的就是護住這些兒子們,姬行咎若想上位,左不過是逼姬寧禪位,然后尋個機會殺了他,同樣的,姬行咎已經殺了他一個做皇帝的兒子了,其他的那些皇子們再不放過,宗族,朝臣,百姓,誰會服氣他?

    姬行咎看出了太宗的想法,卻沒在意,太宗出身不好,高祖皇帝那時節正逢亂世,娶了母后之后一直不生養,沒幾年高祖皇帝發跡,底下的人就送了他幾個美人,太宗的生母是個歌舞姬,歌舞姬這詞兒說的好聽,其實就是大戶人家養的私妓,太宗生母也是強人,跟了高祖頭年就生了長公主,次年顛沛流離中生下太宗,之后陸陸續續生下好幾個孩子,而母后卻是個嬌氣性子,四處戰亂就一直沒生,一直熬到天下大定那年才生下他,太宗吃過苦,所以心思要比尋常人更深一些,他總是習慣性的把人往最壞的地方想,他只記得自己不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卻總忘了他也姓姬。

    太宗有九個皇子,姬寧排第六,他上頭五個哥哥個頂個的心機,要不是太宗去得早,年紀最大的大皇子也才十三四歲,撐不起江山社稷來,也就沒姬行咎什么事了。

    年紀雖小,幾個皇子卻都繼承了太宗的性格,對姬行咎這個皇叔充滿了恨意,沒多久京城各處傳言四起,都在說姬行咎急功冒進不堪領兵,一些抹黑他的話卻都有跡可循,不是清楚這些內幕的人根本編不出來。

    太皇太后久不管事,自然,她被寵慣了,以前是高祖皇帝寵著,高祖皇帝沒了姬行咎寵著,對這些事情還真是兩眼一摸黑,就算清楚是誰做的,最多把人叫來,敲打提點一番也就罷了,真讓她做出什么事情來,壓根不可能。

    于是這傳言也就這么斷斷續續的傳下去。

    姚淺正在寫信,這信也不是寫給別人的,而是寫給姬寧的,她如今是閨閣女兒家了,不同以往,自然是不能單獨寫信寄到前線去的,太皇太后就出了個主意,讓她給姬寧寫信,里面夾帶一封給姬行咎的,等到了宮里再由她轉寄給自家傻兒子。

    不得不說這個法子挺好,免了私相授受的把柄,雖然他們兩個現在擺在一起,就是傷風敗俗的代名詞,但面子工程還是要做的。

    姚淺從前一直沒機會看姬行咎寫的字,第一次拿到他在前線寄回來的,類似于家書一樣的東西時還愣了愣,之后才想起回信。

    現實總是不同于小說的,姬行咎的字跡和江嬴一點也不像,但是起承轉合間還是依稀能看出兩人一脈相承的地方,江嬴這個人少年隱忍自持,青年銳利如刀,中年沉穩無鋒,晚年斂息如龍潛,她見證了他所有的成長,從另外一個層次上來說,她就像是用他的眼睛活了一回,怎么可能認不出他來?

    姬行咎沒有需要隱忍的少年時光,高祖皇帝十分愛重太皇太后,對他這個唯一的嫡子也給夠了尊榮,只是他無法理解這個到了年紀卻一直不肯松口成婚的愛子,沒有第三代的保障,即使這個兒子再優秀,他也不會輕易的給出承諾,但最后即使是讓太宗繼承了他的皇位,他也記得給這個驕傲的兒子留一塊面君不跪的腰牌,姬行咎的少年時光眾星捧月,無人敢與爭輝。

    如今的姬行咎處在青年和中年之間,他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正在反復的被打磨,磨去的不是光輝,而是戾氣,等刀劍無鋒,他這個人才是真正煉成了。

    印象中的江嬴是不練武的,姚淺疑心是他懶,但是江嬴卻微微的笑著去摸她的頭,告訴她,天子的劍是這個世上最沒用的劍,不到山窮水盡,何必要天子出劍,而被逼到了天子出劍的地步,即使這劍練的再好,也無法力挽狂瀾的。姚淺覺得他的話非常有道理,雖然她還是覺得他懶。

    姬行咎沒有被逼到出劍的地步,但也差不多了,軍中的人大半都是他的私軍,這部分的人并不用他cao心,主辱臣死,沒人會對他有意見,但是另外的一部分,那些從各地調撥的兵馬以及原本北方前線的那些兵員,卻是他一時半會兒無法掌控得住了的。

    姬行咎需要一場大勝來穩定軍心,羌人部落的首領也是這樣想的,他繼位的手段不甚光彩,想在族群中站穩腳跟,就必須讓他們過上好日子,秋冬之交是御朝人收獲的日子,秋風涼爽討喜,帶著成熟的草木清香,所到之處人人臉上的笑真誠三分,對這些異族人來說,卻是牧草干枯,牛羊餓死的前兆,要過冬,只有搶!

    羌人部落是北方異族中最大的一支,占了總數的五分之三,足足二十萬的人,而且老少皆兵,前幾日有個押解兵見了被俘虜的羌人小孩不忍心,給他松了松繩子,第二天整個俘虜營的看守都被殺死,那孩子因為覺得屈辱,在偷了鑰匙放了族人之后,摸到那兵卒的營帳里,就用他給他松綁的陶碗碎片把人抹了脖子,事后俘虜都被抓了回來,審問清楚了情況,姬行咎讓人把俘虜拉到軍營邊上,挨個的砍了頭。

    若只為糧食,朝廷的難民多了,也沒見餓死多少,只要這些人愿意放下兵器安生的當大御子民,議和也沒什么,但是這樣一個殺人如同殺雞宰狗的原始部族,真的能講道理嗎?

    姬行咎原本被議和派的人雪花般的折子說動了幾分心思,出了這樣的事情,再也不想理會那些只會口花花的言官,轉過天就再次攻打起了被羌人部落占領的青原關。

    這次姬行咎有了準備,何況異族一向擅長的是草原游擊,論攻城守城,大御人是他們的祖宗,僵持了四五日,城中糧草吃光,這下不用姬行咎攻打,這些異族人已經是拼了命的要突圍出去了。

    姬行咎放開了個口子,異族人以為那里才是生路,城中兵馬一股腦的往那個口子涌去,被姬行咎早布下的人馬埋伏了個正著,這次一個俘虜也沒留,姬行咎讓人全都殺了祭旗。

    青原關一役大捷。

    戰報傳到京城,籠罩在整個京城上方的怪異氣氛才漸漸散去,聽說了姬行咎的血腥手段,眾人戰戰兢兢,誰敢保證這回傳了謠言,等宸王回京,不把那舌頭拔出讓他自己嚼了?更何況對外的戰事大捷可是件大喜事,這時候背地里說人家主帥壞話,你是想落個通敵的罪名嗎?

    如此,再也沒人敢傳姬行咎的事情,就連姚淳走出去,都比平日里更受幾分尊重。

    姚淺日子過的安生了,她也沒去特意打聽姬行咎的事情,能說的他在信里都說了,好吧,對于姬行咎來說,好像沒有什么事情不能和她說的,就連他處置俘虜的事情也沒略過,他倒是真的在把姚淺當成知音看,不覺得她會像尋常女兒家一般認為他血腥殘暴。

    慈不掌兵,姚淺自然能夠理解他的想法,只是她也不好表現的太過淡定,索性忽略掉他這一條,只挑了其他的來回。

    京中與前線一來一回甚遠,姬行咎去了整整兩年多,信只換過六輪,過幾日就是姚淺十九歲的生辰,就是按她那可憐的meimei的年紀算,她也整十八了,按照大御人的觀念來看,倒是真成了個老姑娘。

    前線的戰事其實差不多要定了,但是姬行咎的打算并不僅僅是把異族趕回老家,他想做的是徹底滅掉羌人部落,打殘北方異族,時間熬得有點長,沒人敢在背后議論他,卻有一個更好議論的對象。

    姚家的那位小姐今年已經十九,再不嫁人就嫁不出去了,宸王殿下在前線久了,大約也早就忘了她,但是她曾以太后之尊進過宮門,又和姬行咎不清不楚,誰家青年才俊肯娶她?就是那尋常的秀才舉人也不敢接盤啊!

    姚淺對此沒什么想法,她是一定要等姬行咎回來的,她不信他會對不起她,但是姚夫人顯然很難接受自家女兒嫁不出去了這個事實,頭發急得一把一把掉。

    第83章 攝政王

    京城的清晨總是來得早一些,天還沒亮,外間已經人聲鼎沸,離姚淳上朝還有半個時辰,姚夫人為他打點好,送他上了轎子。

    姚淺的哥哥姚慎近日回京述職,因他本就是京城人,所以沒有住在吏部為他們這些述職官員準備的房子里,而是回了家。

    姚慎十六歲娶了工部侍郎的女兒王氏,姚府家風正,雖然成婚后王氏一直沒有生養,姚慎也沒有納妾,這次回京述職,姚慎也帶了王氏回來。

    如果沒有意外,她這個清廉的哥哥就要留在京城,做個京官了。

    繡針在鵝黃的布料上穿梭來去,姚淺撐著頭看嫂嫂王氏繡花,王氏是個頗為溫婉的女子,她這一世簡直比上一世還像是來休假的,教科書一樣的好父親,教科書一樣的好母親,教科書一樣的好哥哥,就連嫂子也是個教科書一樣的好女人。

    “你哥哥今日一早就出去了,起得比雞還早些。”王氏繡著花,低低的嘆氣,“能留在京城是命好,不能留誰也沒怪他。”

    姚淺拿著個帕子比劃,聞言道:“哥哥為官清正,吏部選官定然是要用他的。”

    姚淳在刑部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岳家也不拖分,工部侍郎王嚴王大人雖然不掌什么實權,但是在京中左右逢源,大家都愿意給他幾分面子,留京這樣的小事有什么可擔心的。

    王氏輕輕的嘆了口氣,望著姚淺,想說什么還是放棄了,低下頭繼續繡花,倒是姚淺愣了一下,忽然道:“如今吏部是誰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