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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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要說什么,面色焦怒有急色,然只說出了一個字,緊接著人便跑到樹下干嘔起來,微彎著腰,看上去十分難受。 帝無湮的臉色霎時一變,“小...上神,你怎么了?” 挽姜一邊難受的吐著,一邊朝帝無湮擺了擺手,示意他安心。 她這幾日似乎是還沒有適應神力,總是莫名想要嘔吐。 云襄抬頭看云里,只見他面色端然,絲毫瞧不出緊張擔憂的模樣,眼前青山黛水,又有挽姜在此,他竟冷靜至廝。 云襄忽然笑了,她怎么忘了,她哥哥的心腸,從來都是硬的。 起碼在人前是如此。 可笑她卻不如她哥哥,被人傷的徹底,也做不到灑脫的放手。 心中到底是真恨了,恨那個人的冷硬心腸,恨那個人的冷漠無情,更恨自己的軟弱和深陷。 “無湮,他是誰?”挽姜忍住那種難受的感覺,直起身看著帝無湮問道。 帝無湮順著挽姜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眸色微微一凜,“魔尊。” “原來他便是魔尊。” 挽姜皺眉,凝眸望向那名男子,那雙沉譚墨玉般的眸子仿佛有些讓人淪陷的魔力。 她的心忽地無緣無故的痛了起來,想起自己因為他而吃的苦頭,她的目光難得變得冷冽尖銳起來。 “原來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魔尊,既然遇見了,本神也不愿多說廢話,魔尊,把渡魂簫交出來。” 云里眸子靜靜的鎖著她,也不說話。 半晌,喉結微動,聲音沉柔,“本尊若是不給呢?” “渡魂簫本是神族邪器,魔尊若是不給,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云里勾唇,似是在笑,又似乎沒有笑,“挽挽,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唯獨渡魂簫不行。” 挽挽? 饒是挽姜再鎮定,也被他這聲近乎溫柔寵溺的‘挽挽’嚇得發懵,精致如畫的臉上刻滿了震驚。 仙界眾人也是面面相覷,一副膽戰心驚的樣子看著挽姜。 “荒謬!魔尊莫不是在戲耍本神?!”她忽地大聲說道,擲地有聲,以此掩蓋驚惶的內心。 她的記憶里根本就沒有這個人,此刻被一個陌生人如此親昵的呼喚,任她內心再強大也是被嚇到了。 她是三十三重天上的戰神千代挽姜,又豈會認識魔界的魔尊。 這男人也太無恥卑鄙了些,神的名譽亦是重要,他如此用心險惡,實在令人氣憤。 “這算不算報應?挽挽,我終是體會到了你當初的絕望和死心。” 良久,沒有人說話,連漸起的風似乎都靜止了。 “本神不明白魔尊在胡說什么!” 她氣的轉過身,懶得再看這個人,那種惡心的感覺再次涌上來,她壓住那股惡心的感覺,頭也不回的朝青余山上走去。 也是真的氣糊涂了,方才心里惦念著今日從魔尊手里拿到渡魂簫,結果被他的一番話堵得心里直犯惡心,轉個身便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同時也將渡魂簫遺忘的干干凈凈。 她雖忘了,可是其他人沒有忘,帝無湮回頭看著云里,手中的軒轅劍再次橫空而出。 他扔了多次的軒轅劍,再一次回到他手里,自從挽姜恢復神身,他便從天帝那里拿回來這柄劍,這意味著,他依舊是仙界帝君,八荒之主。 可他不后悔,從他重新接過軒轅劍的那一刻,他知道,他是為了守護她而活。 而這柄劍,此刻指向了西鑰云里,那個令小挽飽嘗痛苦的男子。 劍鳴聲悠悠萬里,他劍指云里,朗聲沉沉,“魔尊,當日的一戰拖的太久,本君沒了耐心,不若今日解決了如何?若是本君贏了,便把渡魂簫交出來。” 云里清淺一笑,什么話也不說,千夙劍自手掌顯現。 兩個人對視一眼,那一眼火光交織,彼此的眼神都心照不宣。 仙界眾人都安靜的站在一邊,這邊風縵曦拉著云襄站在樹下,挽姜回過頭看去,那兩個人已經凌空而起打的火熱異常。 千夙劍和軒轅劍,那樣絕世獨立的兩柄神劍,在這樣的場合絲毫不讓,清脆和嘹亮的劍鳴響徹云霄,似乎傳出去很遠。 她有些奇怪的停下步子看著打的激烈的兩個人,而此時青余山下的動靜也已驚擾到上面的懷衣上仙,他自屋里赫然睜開眼睛,身形如影子般自屋內飄出,向著山下飛去。 “文書仙君,無湮同魔尊有過節嗎?”她挪步到文書仙君身旁,小聲的問道。 文書的目光極其復雜的看著挽姜,然后像是害怕自己的眼神讓她察覺出什么,趕忙避開了視線。 一邊有些尷尬的笑道:“那是許久以前的事情了,上神不必擔心,魔尊修為雖是高超難辨,但帝君的能力也是不弱的,若是真的打不過,這不是還有我們嘛。” “哦。” 挽姜點頭,看著那兩人,過了一會兒,忽地又轉頭問道:“仙君,無湮的腿是如何瘸的?” 文書這下子是徹底的不知道該怎么說了,苦著臉看向了折瀾星君。 折瀾星君眼睛微微抽搐,一本正經的對挽姜說道:“帝君的腿生下來便已瘸了。” 文書仙君聽到折瀾星君的話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 “哦,原來如此。”挽姜目光同情的看向帝無湮,有些心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