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男神說他鋼管直在線閱讀 - 第56節

第56節

    他知道情況能猜出點什么,可齊廈媽不知道啊,齊廈媽聽見賀母提到賀驍爸爸,又沒見著人,于是問:“小賀他爸爸呢?”

    齊父重重咳了聲,示意老伴這樣不合適。

    但賀母全不在意,十分坦然地說:“賀驍他爸爸現在在國外,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還年輕,后來生了賀驍才發現各自生活背景和人生目標差異太大,于是好合好散了。”

    齊母神色立刻變得尷尬,強笑了下。

    賀母反過來把話題扯開,“不過你們放心,對賀驍,他和我的態度是一樣的。”

    這一次談話進行了一個多小時。

    就像賀母說的,可憐天下父母心,齊父性子剛直而且自有風骨,他花了半天整夜的時間面對兒子的性向,再沒做讓齊廈娶妻生子的打算,只能退一步,讓他在不欺騙自己欺騙他人的基礎上找個好歸宿。

    而賀驍整體情況還能讓他滿意,這一個鐘頭下來,他們跟賀母算是相談甚歡。

    之后就在齊廈別墅設宴,兩家人坐在一塊吃了頓飯。

    老兩口晚上回房,齊廈母親想到白天的事,對齊父說:“賀驍其他都好,就是單親這點我不喜歡,我怕賀驍隨他爸媽。”

    齊父干脆沒把賀驍的職業告訴她,嗤之以鼻道:“愚昧,這是賀驍自己能選擇的嗎?”

    齊母眼圈又紅了:“老頭子,你這是認了?你想清楚,真縱著兒子跟男人在一塊兒咱們孫子就沒了,今后齊廈自己年紀大了卻無兒無女,誰給他養老呢?”

    齊父沒說話,好半天從被子里伸手給老伴擦了下眼睛,寬慰道:“你想想,咱們養齊廈一場,真的想過老來全指著他?”

    齊母說:“那肯定沒有。”

    性向這回事或是天生或是打小養成而且不可逆,齊父想到這,深深嘆了口氣,面色頹然地說:“這事怪我,齊廈小時候我常年在外,對你們管得太少了。”

    他們是次日離開的,齊廈本來不方便送的。

    但賀母那天來的時候給賀驍把車送來了,準備就是這么周道,只因為她猜測齊廈本人和工作室那幾輛車怕是都已經被狗仔盯上了。

    于是這天是開著賀驍的車出去的,齊廈一直把雙親送到機場。

    可是他本人也只能到航站樓門口了,齊父下車之前對齊廈說:“好好過日子,不要搞歪風邪氣。”

    齊廈說:“唉。”

    齊父跟賀驍說話的時候,嘴抿了半天才艱難地開口,“……管住他,善待他。”

    賀驍神色格外認真,“您放心。”

    齊廈父母來去一陣風,這一陣風刮過去,齊廈和賀驍兩個人心頭大石都放下了。

    車從機場出來已經是下午,齊廈拿著平板刷新聞,前一天他工作室已經對外發表聲明,他和人當街擁吻純屬誣陷,到現在為止外邊輿論風向逆轉。

    不過就算逆轉他也不眼下最熱話題人物了,這天早上有記者爆出y姓當紅男星吸毒被抓,齊廈大概猜到是誰,剛才到機場路上他有一個多小時沒關注這事,這會兒齊廈打開新聞頁面一看,果然已經曝光,就是那位俞大牌。

    賀母送來的是一輛加長轎車,和駕駛座之間的擋板完全放下了,齊廈靠在賀驍懷里看了一會兒:“是咱們出的手?”

    賀驍手指在他腰間輕快地敲了敲:“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賀驍承認這事兒就是自己干的,但也沒栽贓,丘燕琳說過俞姓男星以前經紀人吸毒過量死的時候他本人也在場,經紀公司幫他那樣一頓壓新聞,明顯有貓膩。

    毒品那東西一旦沾上哪有那么容易戒掉,賀驍就打賭他沒戒。這兩天雖然齊廈父母在,賀驍外頭支使的人也沒閑著,他派人看了兩天,果然就逮個正著,基于這人陷害齊廈的事,哪有不給他捅出去的道理。

    這會兒陷害自己的人得了報應,齊廈不能否認心里頭很痛快,但他對娛樂圈內幕一向興趣不大,很快就把平板放下,頭依著賀驍的頸窩,享受他們來之不易的平靜。

    想到如今風波已經過去,他嘴里嘟噥著說:“我是不是又可以去劇團排練了?”

    賀驍環住他腰的手越發收緊,呼吸逐漸灼熱,湊到他耳邊,“今天別去,我們去海邊,廚師已經請到,我讓人準備了晚餐。”

    賀驍聲音有些情熱的低沉,齊廈身體幾乎本能地酥麻,他局促地沒敢立刻抬眼看賀驍,睫毛驚怵地扇動幾下。

    但和賀驍去海邊終究是讓他高興的事,片刻,齊廈唇角揚出一絲笑:“嗯。”

    賀驍氣息吹拂在他額頭,溫度愈發燙了,“小魚干鴨脖子那種辣食這次就不給你買了,今天不合適。”

    齊廈這才意識到賀驍果真是在給他性暗示,辣的不能吃,突然想到前天晚上他們沒做成的事,齊廈突然明白了,賀驍的安排就是今晚。

    車在環城路上穩穩前行,齊廈一時渾身燥熱,心跳如鼓。

    但基于一貫的悶sao做派,他窩在賀驍懷里沒動,很低地應了聲:“嗯。”

    賀驍被他這乖得予取予求的模樣弄得呼吸更加急促,捧著齊廈的臉在他嘴上狠狠親了一口。

    怕自己忍不住在車里就把人辦了,賀驍從前邊抽出床毛毯抖開蓋在齊廈身上,“路遠著,困了就睡會兒。”

    從機場這邊往東海岸去幾乎要穿過整個城市,路上還難說不堵車,時間太長,齊廈這兩天都沒睡好,賀驍的意思是他可以趁機在車上補眠。

    齊廈趕緊閉上眼睛:“……”天辣這么直白,賀驍這是說讓他今晚都別想睡了。

    這天賀驍是有準備的,他從來就不是個浪漫的人,但作為一個男人,他想給自己愛人一整個美好的夜晚。

    齊廈到的時候發現餐桌已經擺在靠海這邊的落地窗前。

    這時候天已經黑定,晚餐還在準備,屋子里燈都亮著,可是餐桌中間擺著蠟燭,旁邊還有大從嬌艷欲滴的玫瑰,空氣中芬芳馥郁,齊廈明白,賀驍是想給他一頓燭光晚餐。

    賀驍的浪漫是最標配的這一種,但套到他身上能做到已經是難得,齊廈不忍辜負,想以最好的狀態回應。

    他想到自己睡了一路,眼下情狀一定不甚得體看,于是說:“我去一下洗手間。”

    賀驍眼光寵溺地看著他,沉沉嗯了一聲。

    齊廈立刻就拎著行李往樓上去了,要出來一晚上,行李是賀驍安排女助理給他收拾的,他現在還不知道里邊有些什么。

    房間里頭很暖和,齊廈進門就脫了外套和毛衫,現在穿的是一件白色襯衣,對著鏡子照了照,覺得跟賀驍身上的黑色那件還挺搭,也沒換的必要。

    他洗了把臉,理了理頭發,從鏡子里頭望著自己略微泛紅的臉頰,想到今晚將會在這個房間里發生的事,耳朵更燙了。

    齊廈愣愣地看了一會兒,賀驍這么用心,他怎么回應才合適?

    齊廈對自己的外形一向是有信心的,但這會兒頂著一張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臉對鏡自顧,突然覺得自己哪里都好,只是氣質看起來太清冷。

    齊廈兩手撐著洗手臺,眉心微蹙起來,這樣明顯不能把人的興致引發到最高的程度。

    賀驍的浪漫很標配,但作為一個文藝青年,齊廈雖然悶sao,情調什么簡直是無師自通。

    很快,他抬起下巴,嘴唇微張,手撫著修長的脖子,眼神迷離地朝著鏡子里頭的自己望過去,立刻覺得誘惑到完美,就是這樣。

    眼神要朦朧,目光不能太清,齊廈腦子靈光一現,對的,他可以喝酒。

    半醉微醺的程度最好,人腦子不太清楚,床上應該更放得開。

    齊廈這是奔著把賀驍迷到七葷八素去的,可等他下樓再次回到餐桌前邊,人立刻愣住了。

    一直到燈滅了,燭光搖曳,賀驍坐著對面見他還是這種怔愣的神色,“有事?”

    齊廈望著杯子里酒精度不可能超過15的拉菲,想到自己的海量,“……”

    喝這個喝到暈得幾瓶他不知道,他今天一晚上干脆搬廁所住算了。

    于是,他放下刀叉,佯裝無事地問賀驍:“有其他酒嗎比如……威士忌。”

    賀驍果斷地回答,“沒有,你喜歡烈酒?”他是要時刻保持頭腦清醒的人,平時很少喝酒。

    齊廈優雅地微笑,“不是。”心里頭有點想哭,說好的戰斗民族家里都有伏特加呢。

    他肯定不會無故這樣一問,賀驍一邊切牛排,一邊問:“喝多了一頭睡過去不疼?”

    齊廈臉轉到一邊,想都沒想話沖口而出,“不喝暈點我怎么誘惑你呢?”

    賀驍手里刀叉頓住了,“……!?”

    齊廈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么,捂著嘴,傻兮兮地睜大眼睛:“……”對不起剛才在線的是我表弟。

    賀驍愣了半晌才回過神,回過神爽朗地哈哈笑出聲來,同時放下刀叉,利落地起身,看著齊廈盤子里切掉半塊的牛排,“還吃嗎?”

    齊廈訥訥望著他。

    但賀驍沒等他回答,踱步到齊廈身前,略微拖開椅子,不容抗拒地一下把他抱了起來。

    賀驍就抱著齊廈大步往樓上去,眼里還暈著笑,但眼色深沉,聲音非常沙啞。

    他對齊廈說:“先教你怎么誘惑我,待會兒再讓人給做你吃的。”

    齊廈回房還是做了點準備,他把自己從內到外都清理得很干凈,從浴室出來,房間里燈只開著一盞,窗外是冬夜中波濤洶涌的大海。

    賀驍很顯然也去別的房間洗了澡,晦暗的房間里頭,他正撐著床對頭的柜子看著什么,寸縷未著,身上肌rou石塊似的放肆賁張,宛如一尊健壯的男體雕像。

    齊廈出來,他轉頭看齊廈。

    齊廈被他肆意散布的荷爾蒙氣息弄得氣息不穩,但還是一步步朝大床走過去,自己慢悠悠地躺上床,手肘撐著床褥,半抬著身體,絲綢浴袍底下兩條腿交疊伸長,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視賀驍。

    賀驍胳膊垂下,轉身一步步朝齊廈靠近,齊廈清楚地看見他兩腿間豎立晃動著的東西。

    賀驍的身體已經不可自抑地激動起來了。

    賀驍是從床腳處上床的,一條腿跪著,鎖住齊廈的眼神像是頭饑餓的野獸,手托起齊廈的腳踝,在他白皙的足背膜拜似的印下一個輕而堅定的吻。

    一個動作就是點火似的,皮膚瞬間的接觸,齊廈腳背被他胡渣刺的癢癢的,下意識地縮回腳,另一條腿蹬上賀驍的肩膀,但很快又被賀驍攥住了腳踝。

    齊廈骨架不算小,但賀驍手大,一只手就把他的腳踝握住,同時嘴唇落在他線條勻稱的小腿上,一路往上。

    賀驍的身體也匍匐上來,最后一直親到齊廈的腿根,齊廈的性器在兩腿之間顫顫巍巍地豎起來。

    賀驍在他勃起的頂端也很輕地親了下,齊廈渾身血液嘩嘩往下去,粉紅干凈的東西立刻從半硬變得全勃起,呼吸也逐漸粗重起來。

    齊廈錯估了他自己,他的神色實際上是不用酒精催化的,比如此刻情動,一雙好看的鳳眼里頭水光迷蒙,喘息間嘴唇也微微張開,潔白整齊的牙關里頭小巧的舌尖微紅濕潤出離誘人。

    賀驍只看了一眼響喘息立刻濁重,方才輕緩的節奏再也難以維持。

    他嘴唇重重落在齊廈堅實小腹,逡巡而上,在自己身體完全覆住齊廈的時候,終于無法忍耐地托住齊廈的后腦,含住他的嘴,舌頭闖進去,狠狠地吮咬侵略,把齊廈親得連氣都喘不上來。

    齊廈也情不自禁地抬手攀上賀驍的背,賀驍真是拿出了十級以上臺風地勁頭親他,同時手在他rutou上揉捻。

    那動作不是撩撥,更像是發泄,賀驍堅硬guntang的roubang戳著齊廈的大腿,齊廈嘴被賀驍堵著,呼吸之間發出曖昧的嗚鳴:“嗯……”

    他手心底下賀驍肌rou在用力地收縮中大肆起伏。

    齊廈沒有看錯那個眼神,賀驍現在就是一匹饑餓的狼,齊廈被他力道猛烈得幾乎蹂躪似地愛撫,自己身子里頭也是一陣空虛。

    身體的反應是最直接的,齊廈永遠不能否認,他也饑渴,他渴望被身上這個健碩的男人用最徹底最生猛的方式占有征服。

    所以,兩個人身體赤裸糾纏沒多久,齊廈自己手伸到床頭,拉開抽屜,只憑著猜測摸過去,果然,讓他摸到了那個裝藥膏的盒子。

    盒子拿出來放到賀驍手邊上,他這樣主動,賀驍更是難以自持,一邊壓著他的身子,一邊在他脖子上啃,單手旋開盒子,從里頭挖出一大坨藥膏。

    賀驍手往齊廈身下后邊去的時候,喘息不止地貼在他耳邊說:“我今天停不下來了。”

    而后手指猝然抵開緊致的入口,就著潤滑毫不遲疑地推送進狹窄的rou壁。

    一支,兩支,接著是三支,賀驍這時候下邊硬得快爆掉了,雙眼被情人熏染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