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毒女戾妃(重生)在線閱讀 - 第153節

第153節

    說著,她帶著吟霜朝桂嬸指的方向追去。

    四個人,手里還劫持著一個人,一定跑不快,夏玉言只是一個普通的婦人,劫持她的人也不會是什么高手。

    藥房對面有幾條胡同口,她站在原地閉了眼辨聽了一下聲音,然后指著其中一條路對吟霜說道,“在前面,咱們走。”

    二人跑進了巷子里,沒一會兒,便看見青二正在狠揍四個男子。夏玉言站在他的身后,一臉驚惶。

    “娘,你沒事吧。”云曦飛快的跑上前去。

    夏玉言伸手拉著云曦,驚魂未定的說道,“多虧了青二呢,娘沒事。這四個人也不知是什么人,竟然敢劫持人。”

    “小姐,不過是四個市井無賴。”青二踢著一個人說道,“屬下只一拳便將他們揍倒了。”

    云曦走到四人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眼神凌厲,“說,是誰指使你們的?”

    “不……不知道。”四個人躺在地上哼哼著說道。

    “不知道?”云曦冷哼一聲,“青二,打到他們說知道為止!”

    夏玉言只是個深閨婦人,年近四十,說劫色是不可能,說劫財,她一向穿得簡樸,哪有財給人劫?除了有人指使劫殺不會有其他原因。

    青二掄著袖子拳打腳踢,打得四個人鬼哭狼嚎,跪在地上爺爺奶奶的求起饒來。

    “快說,是誰指使你們干的?”云曦厲聲喝道,讓她知道是誰一定饒不了那人。

    四個人跪在地上磕著頭,“是……是一個婦人,給了小人們一人十兩銀子,讓小人們將……將這位夫人與一位小姐劫到窯子里去。說……說事成后再……再給小人們一人二十兩銀子。”

    云曦的臉色攸地一沉,夏玉言氣得臉都白了。

    青二大怒著一腳將那人踢飛,“找死!膽子肥了是吧?爺先將你劫到屠宰場去!”

    “這……這是哪個婦人如此歹毒!”夏玉言氣得渾身發抖。

    “青二,別踢死了,仔細問!”云曦攔著青二說道,誰的心如此歹毒?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人口里說的應是她與夏玉言,八成是只看到了夏玉言,便等及了劫一個是一個。

    “小姐,屬下自有分寸,四個人打死三個,留一個就好,不說的打死,說的留著。”青二擼起袖子朝幾人陰陰一笑。“你們誰想活?先說話可憂先活命。”

    “饒命啊,小的們真的不知道是誰,她頭上戴著斗笠呢,聽聲音是個婦人。”四個人嚇得不住的磕頭。

    “小姐。”吟霜忽然拉了拉云曦的袖子,下巴朝前方停著的馬車處抬了抬,小聲說道,“那馬車里有人,并且還一直看著咱們這里。剛才,奴婢見那車簾子飄起來了一點,有閃閃發亮的珠釵隱在車簾子后面。”

    珠釵?婦人?

    云曦眼睛一瞇,“吟霜,你想個法子,讓那馬車的馬兒跳躍起來,這樣,車里的婦人一定驚嚇,我們就知道是誰了。”

    “小姐,這個容易。”吟霜故作不經意的走開,又裝作路過那輛馬車的樣子,走了一段路后,她的手中忽然彈出幾枚石子,直擊那匹馬兒。

    馬兒受驚,前腿一抬,后面的車箱跟著一晃,里面一個婦人嚇得尖叫起來。

    聲音有點熟悉。云曦眼神一瞇。

    緊接著馬車晃動下,那車門開了,一個頭戴斗笠的婦人從馬車上掉了下來。

    云曦神色一暗,鐘氏?

    她抬腳踢了踢地上一個男子,問道,“前面馬車上掉下的婦人是不是給你們銀子的人?”

    一個男子揉了揉被青二踢痛的肚子說道,“看衣衫是的。”

    “好了,你們可以滾了!”云曦朝地上的四人說道,“倘若再發現你們干這等劫人的勾當,一定將你們的胳膊給卸下來!快滾!”

    四個人一聽要他們滾,喜得連被青二打掉的鞋子也不顧不上穿了,拔腿就跑。

    青二問道,“小姐,就這么放了他們?打死他們算了。”

    云曦搖搖頭,“幾個拿了銀子替人跑腿的人罷了,怨有頭債有主,找就要找那個當頭的!”

    她看著前面從地上站起來又重新爬回馬車的鐘氏,眼神一冷,唇角溢一抹冷笑,如此作死,便絕不輕饒!

    吟霜這時也回來了,她走到云曦的身邊,小聲的說道,“小姐,那婦人有些奇怪,會不會是她?”

    “不是會不會,而是,就是她!”云曦冷笑,這鐘氏的心居然如此歹毒,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這是想害夏玉言與她永不得翻身嗎?

    夏玉言也看到了鐘氏,憤恨說道,“曦兒,怎么又是她?我哪里得罪她了?她就這么跟我過不去?”

    “總有一些人心胸狹隘見不得別人比她們好!”云曦冷嗤一聲,“走吧,咱們回藥房,青衣的胳膊應該換好藥了,對負這鐘氏,得讓青衣出面。”

    幾人又回到了藥房,云曦找到青衣對她吩咐了一番,青衣憤恨的咬牙,“又是那個女人在生事?哼,小姐說的對,就該這么收拾她!”

    拿了關云飛開好的藥,云曦與夏玉言回到了府里。

    青衣則與青二則去找安二老爺。

    鐘氏的相公安家二老爺好賭,不當差的時候,就泡在青樓賭場里。

    這天,安二老爺心情不好,老婆給他戴了綠子,那個男人他還動不了,更得罪不了。兒子是不是自己的也不知道。

    他心情煩悶到了萬春樓散心。萬春樓生意做得大,一樓專門辟出一間屋子供客人們玩錢,有贏了錢的就上樓找紅姑。安家庶房里近些日子因為沒有安氏的接濟,日子開始拮據起來。

    沒錢的法子只有一個,便是從賭桌上贏來,安二老爺今天贏了不少,趁著手氣好,他來了賭坊就沒挪過地方。

    這時,來了兩個少年,一瘦一壯實,正是化了妝的青二與青衣。

    兩人一開始也是輸,誰知不到半個時辰,安二老爺面前的銀子便是一兩不剩,反而輸了一二千兩。

    而他輸的一二千兩正是向萬春樓里借的。

    他傻眼了,陪著笑臉對萬春樓的老鴇說道,“mama,不如打個欠條?改日再還?”

    “欠條?還改日?呵,你幾時見過賭桌上有欠條的?這不是壞了萬春樓的規矩了嗎?不欠,要是沒錢,拿你家的房子來抵壓,沒房子的,拿老婆也行!”老鴇冷眉怒目,一臉兇煞,身后站了四五個壯實的漢子,一個個惡狠狠的看著他。青二這時揚眉一笑,對那老鴇說道,“這安二老爺就有個如花似玉的老婆。”

    老婆?安二老爺眼睛一亮,對,家里不是還有一個賤人嗎?他慶幸自己昨天沒有休掉她,正好今天將她拿來還了賭債!

    鐘氏見沒有拿住那夏玉言,馬車又無故的翻了,還白白的出了幾十兩銀子。

    她又驚又嚇心中憤恨不甘的回了家里。只要相公不休了她,只要有兒子在,她一定還會有機會,讓那夏玉言匍匐在她的面前,對她磕頭。

    家里冷冷清清的,丫頭婆子一天比一天少,安世翰總是賭,今天他為了還債又打發走了兩個丫頭一個婆子。

    桌上的茶碗空空,她氣急著砸了茶碗。為什么夏玉言越過越好,她越過越差?

    她那個死秀才老爹當初只是她家的一個仆人,夏玉言只是她鐘家的一個家生子。

    夏玉言現在居然也敢在她面前稱大,自稱為夫人?她咽不下這口氣。

    鐘氏扔了頭上的斗笠,還沒歇上兩口氣,安世翰帶著幾個人闖進了她的屋子,二話不說沖上前來就將她捆了起來。

    她又驚又嚇,“老爺,你這是想干什么?啊?他們是什么人啊?”

    “什么人?嘿嘿,你家老爺將你抵做賭債了,現在,到了收債的時候。”一個打扮得妖艷的老婦人冷笑說道。

    同時,她伸手一挑鐘氏的下巴,細細打量了一番后,口里嘖嘖了兩聲,兩眼放光,“雖說老了點,但依舊是細皮嫩rou的,咱樓里啊,就有那么些人好你這一口,不錯,這筆債收得不錯。帶走吧。”

    幾個漢子拖著她就走,到了萬春樓的門口時,從一輛華麗的馬車上走下來主仆兩個女子攔住了他們。

    年輕的小姐一身紫色云煙籮衣裙,容顏絕色傾城,但一雙眸子卻森冷得滲人。遠遠的看著鐘氏被拖出來,唇邊浮著冷笑。

    紫衣女子扔了一錠銀子給那老鴇,“我想同這婦人說幾話。”

    老鴇喜滋滋的道,“小姐請隨意,奴家有時間等。”“你……你是那個夏玉言的女兒謝云曦?”鐘氏看到她尖叫起來,“算你走運!今天居然讓你們跑掉了!我鐘郁兒不會放過你跟你那賤人娘的!”

    云曦眼神一冷,厲聲問道,“我娘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這么多年來,你幾次三番的陷害她?”

    “得罪我?呵!得罪的大了!”鐘氏尖叫起來,“你那死鬼外公不過是我鐘家的一個下人,夏玉言也是我鐘家的家生子。我全家被殺了頭,你外公一家子卻活得逍遙,我就是看不慣!當初,要不是你外公到衙門里告我父親,我父母哪里會被砍頭,我怎么不會要夏玉言死?要你外公死?”

    云曦眼神一冷,厲聲道,“那也是你父親咎由自取,你們鐘家殺了那么多無辜的人,只為你哥哥的一時取樂,我外公揭發哪里又有錯?”

    “他是下人,告主子就是有錯!”鐘氏歇斯底里的叫起來。

    云曦冷然看著鐘氏,“死了一百多個無辜的人,難道就不應該告?”

    “那些人太蠢,死了活該!打不過我哥哥,死了就是活該!還有你外公,也是死了活該!夏玉言逃過一劫,算她走運!”鐘氏的神情幾乎癲狂。

    云曦淡淡的看著她,對眼前的鐘氏絲毫生不起同情心。

    對于鐘氏為什么跟夏玉言總是過不去,她今天特意問了桂嬸。

    原來當年,夏秀才是鐘家的一個仆人,鐘家少爺得了一種怪病,發起瘋來就要吸人血吃人rou取樂,府里的仆人接連死了一百多個。

    鐘家為了包庇兒子,只是偷偷的將死尸埋掉。

    夏秀才看不過去,才冒死去衙門里揭發出來,因為死的人太多,加上身為朝中官員不愛惜子民,當時先皇震怒之下責令暫了鐘家的所有人。

    因為鐘氏與東平侯的關系才逃過一死。

    但從此,她便恨上了夏玉言。

    “你要我娘死,要我死?”云曦森然一笑,“不過,只怕不會隨你所愿。你想將我娘跟我綁架到青樓?那便讓你自己嘗嘗這滋味!”

    她扔出幾張銀票給那老鴇,“勞煩mama照看安鐘氏,該怎么做,你們自己知道,據說鐘氏當年可是京中一枝花。不用怪可惜的。”

    “小姐說的是,奴家花了不少錢呢,當然要賺回來。”說完,老鴇朝幾個漢子喝道,“把她帶下去!今晚就接客!”

    ……

    一更天的羽林衛兵營里,謝誠將腰牌在守衛處晃了晃踢踢踏踏的走了進去,今晚他當差,年節剛過就要值班,謝誠有些不耐煩。

    他剛走進衙門的后堂,忽然,屋里的燭火滅了。他正要摸出火鐮點燃蠟燭,冷不防頭上被人敲了一下。

    一個人影從房梁上跳下來,對身后一人說道,“頭,這小子被我打暈了,他的衣衫誰穿?”

    “當然是本公子穿了!”謝楓一手將昏死的謝誠拎起,冷然一笑,“今晚叫你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034章 舅甥落獄(加字與修錯字)

    謝楓馬上脫下了謝誠身上的衣衫,一一穿戴在自己的身上,又將謝誠扔到了一個角落里。

    羽林營的后院里,有一間庫房。謝楓一早就打聽好了,這里藏有羽林營預留的衣物。

    他一手捂著嘴裝作咳嗽著,一手將那塊腰牌在守衛眼前揚了揚,“要一百套衣物。速速搬去本官的后堂。”

    因為正值天黑,雖然天上的月兒明亮,羽林營里燈火通明,但必竟比不了白天的太陽,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絲模糊。

    謝楓與謝誠的身量都差不多,再加上羽林衛的帽子寬大,遮住了他的大半個額頭,謝楓又伸手捂著唇,面容便遮去了七七八八。

    而且他的那塊腰牌又是貨真價實的真物,因此,看守庫房的兵差便沒有起疑,忙恭敬的回道,“是,大人!”

    兵差開了庫房門,謝楓朝身后招了招手,七八個人陸續著走進了庫房,很快的,每人扛了幾捆衣物出來,朝羽林營的后堂飛快地走去。

    謝楓又假意的環顧了四周,扔出一錠銀子給那個守衛,“晚上辛苦,找同僚們喝喝酒去。”

    “多謝大人打賞。”守衛喜得忙跪下磕了個頭,手里捧著銀子樂呵呵的,哪里還會去看謝楓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