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家化妝品成精啦、重生之農(nóng)女曉燕、無法逃脫、閻王她不務(wù)正業(yè)[快穿]、血月迷夢、天家小駙馬、為“師”不善(穿書)、老公不是人、種田之掰彎國民老公、廚色生香,將軍別咬我
他不想要看到她虛假的樣子,不想要再聽到那些謊言了。 一杯又一杯的酒下了肚,席慕白心里的痛苦卻沒有減少一絲一毫,反而是更加的難受。 這大概就是因為越在意所以越痛苦吧。 桌子上的空瓶是越來越多,然而席慕白卻根本沒有結(jié)束的意思,好像今天就是要把自己喝醉在這里一樣。 不遠處的吧臺邊坐著一個女人,從席慕白進來開始她就一直注意著他,直到感覺他有些醉意以后,她的臉上終于洋溢起得意的笑容,邁開步子就朝著他慢步走了過來。 “帥哥,一個人喝酒多無聊啊,要不要我來陪你?”女人走到席慕白的身邊坐下,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在他身上四處游移著。 席慕白喝酒的動作一頓,抬手一把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女人臉上一喜,還來不及高興,就聽到他冰冷的,不帶一絲情感的聲音低吼一個字:“滾!” 一吼完,席慕白就立刻甩開了她的手腕,繼續(xù)喝著自己的酒。 女人被席慕白這個樣子給嚇到了,但是很快她就回過神,嫵媚的一笑。 這樣的男人她見得多了,不過就是欲擒故縱罷了。 雖然他的態(tài)度實在是太惡劣,不過看在他長得這么帥,又有錢的份上,她就不計較這么多了。 “帥哥,你這樣兇人家干嘛啊。”女人的臉上再次擠出一絲嫵媚的笑容,為了靠近他,她的整個身子幾乎都貼在了席慕白的身上。 隨著她的靠近,一股濃烈的香味立刻向他襲來,這讓席慕白厭惡的皺了皺眉。 他偏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再次抓著她亂動的手,下一秒,直接用力的一掰。 “啊!”女人痛苦的哀嚎了一聲,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如此的狠心,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直接就將自己的手腕被掰斷了。 席慕白嫌棄的一把將她的手甩開,被這個女人這樣一鬧。他的酒已經(jīng)醒了一大半,人也是清醒多了。 將空酒瓶隨手丟在桌上,他就立刻起身離開了座位,從頭到尾都沒有正眼看過她一眼。 女人捂著自己受傷的手腕,眼睜睜的看著他慢慢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里。 “呵。”她的嘴角扯起一絲冷笑,毫不在意自己的傷勢,看著他背影的眼里充滿了勢在必得的光芒。 越是難以征服的,她就越想要挑戰(zhàn)! 這個男人,她要定了! 席慕白離開酒吧以后,直接開車回了別墅。 他回來的時候,唐安正好在家里打掃衛(wèi)生。 這幾天因為席慕白的幫助,公司的情況她都已經(jīng)熟悉的差不多了,所以今天她給自己放了半天假,想給席慕白好好準(zhǔn)備一頓晚餐來犒勞犒勞他。 她正想著晚上要給席慕白做點什么的時候,緊閉的別墅大門給人一把推開,緊接著一個有些搖晃的人影從門外走了進來。 “老公!”當(dāng)她看清進來的人時,眸子里劃過一絲喜色,趕緊起身迎了上去。結(jié)果手剛剛碰到他的胳膊,就被他一把給甩開了。 “滾!”席慕白皺眉朝著唐安低吼了一聲。 被他甩開的手僵在半空中,唐安的臉上是滿滿的錯愕,她不明白,明明早上出去的時候還是好好的,現(xiàn)在怎么就這樣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以后又走到了他的身邊。 剛一靠近他,一股濃烈的酒氣就撲面而來,那氣味實在是太刺鼻,讓她忍不住輕皺了皺眉頭:“你怎么喝了這么多的酒,我去給你弄點醒酒茶……” 她只當(dāng)他是喝醉了,所以才會這樣反常,也就沒有在意他的態(tài)度。 等到她弄好醒酒茶出來的時候,席慕白正靠坐在沙發(fā)上。 手指上夾著一根煙,白色的煙霧將他繚繞著,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老公你喝點醒酒茶,人會舒服一些……”唐安說著,將醒酒茶遞到了他的面前。 卻沒想到,她的話剛剛說完。席慕白突然伸手一把打翻了醒酒茶,茶杯直接摔在了瓷磚上,玻璃碎片四處飛濺。 唐安此時正好是赤腳穿著拖鞋,完全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動作,整個人一驚,也忘記了避開。 而那guntang的茶水和玻璃碎片正好全都濺到了她的腳上。 “老公,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唐安一時有些無措,顧不得自己受傷的腳,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他,她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對著自己發(fā)這么大的脾氣。 只是此時她這關(guān)切的話語聽到席慕白的耳朵里,卻是莫大的諷刺。 他偏頭看著唐安,一雙深邃的眸子里溢滿了化不開的寒冰,讓人看一眼就會不寒而栗。 “怎么了?唐安,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難道你不知道嗎?”席慕白冷笑了一聲,說話的語氣里是滿滿的嘲諷。 這樣的語氣,唐安已經(jīng)很久沒有從他的嘴里聽到了,現(xiàn)在再聽到,心里不免的一酸。 唐安有些無奈的輕嘆了一口氣:“老公,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然而她的這番話在席慕白聽來,卻是為了推卸責(zé)任。 本來他的心里還有著一絲期盼,也許這件事情她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如果她可以向自己主動的承認錯誤,那他也就不再追究。 可是她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卻一下子激怒了席慕白。 憤怒的他抬手摁滅了煙頭,將蘇雪菲早上給他的那疊照片甩到了唐安的面前:“唐安,一次是意外,兩次也是意外?” 唐安疑惑的打開信封一看,整個人愣住了,反應(yīng)過來以后趕緊向他解釋道:“你不要誤會,那天睿哲看我哭得很傷心,所以安慰了我一下,我們之間沒有關(guān)系。” “安慰你?既然可以抱在一起安慰,是不是可以到床上去安慰了!”席慕白嘲諷的一笑。 氣急之下的席慕白是口不擇言,什么話傷人就說什么話。 其實這個時候的他如果還有一絲理智的話,就可以發(fā)現(xiàn)異樣。 可是他正是因為在乎唐安,所以在知道下藥人是她以后,就失去了理智。 “席慕白,你怎么能這樣說!”唐安也有些生氣了,第一次喊了席慕白的全名:“我說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你不要無理取鬧!” 唐安的話惹怒了席慕白,他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個轉(zhuǎn)身就將她死死的壓在了沙發(fā)上。 “我無理取鬧?唐安,你的演技那么的高超,不去做演員實在是太屈才了。”席慕白一手撐在她的耳側(cè),一手緊緊的捏著她的下巴,近乎咬牙切齒的低吼著:“除了這個,還有其他的事情!你還要騙我到什么時候!” 他的話實在是太莫名其妙,唐安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但是她知道一點,他一定是誤會自己了。 下巴上傳來的疼痛讓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她的心里是委屈的很,可是卻還是想要跟席慕白解釋清楚:“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說的是什么,但是我可以保證我和睿哲只是朋友,還有你所說的那件事情也和我沒有關(guān)系,我什么事情都沒有做過,也從來都沒有欺騙過你。” 她不想兩個人剛剛和好的關(guān)系,又因為什么誤會而回到了起點。 聽著唐安如此肯定的話語,又看到她一臉真誠的樣子,席慕白的心開始搖擺起來。 如果她說的都是真的,那就代表艾倫的調(diào)查是錯誤的,可是艾倫的能力他是知道的,這點小事是不會出錯的。 那么真相又到底是什么? 一個是跟了自己十年的兄弟,有著過命的交情,一個是自己的妻子,剛剛放進了心里的女人。 他到底應(yīng)該相信誰? 就在席慕白猶豫不決的時候,唐安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提示有一條新消息。 席慕白大手一伸就將手機拿了過來,唐安的手機沒有設(shè)置密碼,所以他一下子就解開了。 然而當(dāng)他看清手機上顯示的內(nèi)容時,所有的猶豫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腔的怒火。 “唐安,這就是你說的沒有做過?”席慕白冷冷的哼了一聲。將手機屏幕對著唐安,讓她可以清楚的看到上面的信息,他握著手機的手不停的收緊,力氣大到似乎想要將手機給捏碎。 唐安定睛看清手機上的內(nèi)容以后,眉頭是瞬間就皺了起來。 短信上只有簡單的一句話:唐小姐,你要我在熏香里下藥的事情好像敗露了,你自己小心一點。 “老公,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有人要發(fā)這樣的短信給我……” 唐安急切的想要和席慕白解釋清楚,可是這話聽在他的耳朵里,卻全都是狡辯。 “事實就在你眼前,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席慕白嗤笑了一聲,看向她的眼神里滿是厭惡。 他放開對她的禁錮,抬手猛地將手機一摔,瞬間就摔得四分五裂。 “滾!”伴隨著手機摔碎的聲音,是席慕白的一聲低吼。 被席慕白這樣一吼,唐安心里一直壓抑著的情緒也終于是爆發(fā)了。 她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沉著一張臉和他對視。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我真的沒有做過這件事情,你為什么就不相信我?我們是夫妻,難道連這種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嗎?” 聽到唐安的這番話,席慕白的心里多少還是有些動搖的,他將眼睛里的那一抹傷心收起,冷冰冰的丟下一句:“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 這話里的意思就是在告訴唐安,他只愿意相信他看到的,而不愿意相信她的話。 唐安還想要開口再說些什么,可是最后卻發(fā)現(xiàn),既然他不相信自己,那不論自己說什么都是徒勞的。 她愣愣的看著自己身旁的這個男人,他陰沉著一張臉,眼里的厭惡是那么的明顯。 心里積累的委屈一下子全都爆發(fā)出來,她賭氣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快步上了樓。 很快她就從樓上走了下來,只是手里卻多了一個行李箱。 她就這樣拖著箱子直接越過席慕白,走到門口換上鞋子,然后開門快步走出了別墅。 從始至終,都沒有看他一眼。 “砰!”的一聲,別墅門被狠狠的關(guān)上,屋子里一下子變得很是寂靜。 只是這樣的安靜,卻讓席慕白的心里更加的煩躁起來。 他一直都想要和唐安離婚,如今有了這么正當(dāng)?shù)睦碛桑皇菓?yīng)該高興才對嗎? 可是……心里為什么會這樣的煩躁,這么空落落的? 他只以為是這屋子太安靜,所以才會產(chǎn)生這樣的錯覺。 靜坐了一會兒以后,他立刻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拿著車鑰匙就又出了門。 唐安在走出別墅大門的那一刻,心里就開始有些后悔了,可是一想到席慕白這樣冤枉自己,這樣不信任自己,心里的那點后悔也就立刻消失了。 她拖著行李箱剛剛走到馬路邊等車,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卻突然停在了她的身邊。 她心里一喜,以為是席慕白來接自己了,原本皺著的臉都變得開心起來。 可是等到車窗降下來,看清里面的人以后,她的一張臉?biāo)查g就又垮了下去。 不是他,不是席慕白。 “弟妹,你這一個人拖著行李箱是要去哪里啊?”席亦杰從車窗里探出腦袋,看著唐安笑問道:“這里也不好打車,要去哪里我送你吧?” “謝謝,不用了。”唐安朝著他禮貌的笑了笑,然后拖著行李箱繼續(xù)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