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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宿敵的白月光在線閱讀 - 第23頁

第23頁

    前二三十年,長亭侯顧衍是朝廷最倚重的武將,顧家女相繼為后為妃,甚至誕下皇子,顧家自然是權勢滔天縱橫朝野。而顧恒作為顧衍的幼子,還是嫡幼子,理所當然享受著與生俱來的榮耀,從沒吃過什么苦頭,更沒受過什么委屈。

    多少人敬畏著他,吹捧著他,討好著他,便連皇室之中,除了長進的那幾個,再無其他人能像他一樣進國子監讀書,拜在當世大儒的門下。

    在他心里,顧家是他最大的倚仗,顧這個姓氏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然而現在,想要拿捏一個乾安伯甄家,居然還要考慮再三,尋個妥帖的辦法,這不是笑話么?

    顧恒第一個不接受。

    “一切還是等侯爺回府再做定奪吧。”顧長夜根本不為所動,臉上連半點表情都無。

    顧恒噎了一口氣,正待發作,身后傳來父親的聲音,“阿恒,什么事?”

    顧衍下朝回來,臉上多有疲倦。

    顧恒轉頭行禮,將甄家的所作所為一股腦兒全說了出來,不光是詆毀自己氣倒了游夫人,還有對顧婉的涼薄無恥行徑。

    長亭侯顧衍聽后,沉吟片刻,望著義憤填膺的三子,終究是嘆了口氣,“進書房再說吧。”

    便是連顧瑜、顧琢兩位兄長,也不發一言,仿佛跟顧恒完全不能感同身受。

    顧恒一下就有些懵了,顧家是他的天他的地,甚至大過所謂的一國之君天子陛下。

    父兄這態度,究竟是什么意思?

    進了書房,顧長夜照常守在門口,顧衍問顧恒:“阿恒,你婉jiejie的事,你待如何做?”

    顧恒便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甄家欺人太甚,我自然要以牙還牙!”

    顧衍又問:“便連半點遮掩也無?就這么堂而皇之沖到人家府上去?”

    顧恒道:“那又如何?”

    顧衍沒回答,只道:“我記得你以前,是個最擅長謀定而后動的人,怎么年長幾歲倒沖動了許多?”

    顧恒一聽這話音,便明白了顧衍的意思,心里多少有些不悅。

    “父親,謀定而后動,那是因為那些事并不關乎顧家的生死存亡,我只是去爭取尚未得到的東西,但現在,是我顧家的臉面,顧家應有的榮耀,被人踐踏在腳下!父親,我一直記得你小時候教導我,你說顧家兒郎不管在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奚落,那都是作為一個男人應該經歷的磨難,不能因此回來哭訴。

    可如果是顧家的女兒,不管是嫡系的,還是旁系的,她們個個都是我顧家的掌上明珠,家里人必得好生嬌養,若在外頭受了一丁點氣,都得讓對方百倍奉還!旁人都知道,我顧家女欺不得!如今才過六年,婉jiejie遭受如此不公,父親便坐視不管了嗎?”

    “三弟,你怎么與父親說話的?”顧瑜開口斥責了一聲。

    顧恒看了一眼顧瑜,“大哥素來一身正氣,如今也失了風骨?”

    “三弟,這不是簡單的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你好好想想。”顧瑜語氣緩和了些。

    顧恒卻不甘心,“此事若拖延了時日,那便是我顧家認慫認栽了,說不定還會讓人覺得我顧家不占理,婉jiejie犯了什么錯,如此以后讓婉jiejie如何做人?只怕連門都不敢出了!必得立時發作起來,才能教外頭那些看笑話的,一個個都知道我顧家、我長亭侯府不管在任何時候,都不是可以任人欺負的!欺負我顧家兒郎不行,欺負我顧家女兒更不行!”

    “話雖是這么說……”顧瑜猶豫著開口,被顧恒一個眼神看住,頓時啞了言語。

    在他心里,其實跟顧恒一樣的想法,顧家女兒比顧家兒郎來得珍貴些。真要說些違心的話,確實說不出來。

    顧衍見此,嘆了口氣,“罷了,阿恒,我便實話與你說了吧,你回來兩三日,許多事還不甚清楚,我與你兩位哥哥都不想你再勞神費力,索性便沒有提。”

    顧恒問:“何事?”

    顧衍頓了頓,沒立時開口,似是琢磨如何言辭。

    這時顧瑜先道:“三弟,你應當清楚成王敗寇的下場,順親王還活著,是因為祖訓如此,皇族子弟不得手足相殘。而我們顧家還立足京都,卻是因為當年你服毒于大理寺,擔下了所有的謀逆罪名,給了先帝與天下一個交代。但事實上,這還遠遠不夠。”

    “不夠什么?”顧恒追問,心里隱隱有了一個猜測的方向。

    “天家便罷了,非得名正言順師出有名,然食人血rou的卻是那些虎視眈眈的世家,他們如何作孽自有一套章法,一個個瞅著顧家落敗了,便想趁火打劫從中牟利。若不是陛下甫一登基,便力排眾議在長陵立了你的碑,又在大寧寺供奉了……“

    “在哪兒?”顧恒不敢置信,“你說在哪兒立了我的碑?”

    “長陵。”顧瑜重復了一遍,“你聽得沒錯,就是長陵,自古沒有臣子能陪葬皇陵,更何況是罪臣,你是前無古人第一個。”

    顧恒目瞪口呆地盯著長兄,過了好一會兒,失聲叫道:“我還沒死呢!瘋了瘋了,他衛明桓當真是瘋了,一登基就本性暴露,活生生成了瘋狗……”

    “三弟!”顧琢眼疾手快,立馬扯住了他,“你叫嚷些什么,以前便罷了,如今他已成了陛下,你還直呼其名,是否過分了些?再者說了,他是為你好,那時他并不知你沒死,我們也不知道,你罵他瘋狗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