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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戰(zhàn)艦少女 向親愛的你詠唱愛的誓言在線閱讀 - 【向親愛的你詠唱愛的誓言】(下)致我永遠的吉賽爾

【向親愛的你詠唱愛的誓言】(下)致我永遠的吉賽爾

那只白嫩裸足最直觀地感受到了roubang灼鐵般的溫度。比

    起強調(diào)輕微摩挲感的黑絲腳掌,香噴噴的赤裸嫩足就像是香軟嫩滑的奶油,黎塞

    留用沾滿唾液的rou乎乎腳掌踩踏在roubang上來回蠕動碾壓,很快便從馬眼口滲出滑

    溜溜的液體,圓潤的大腳趾靈活地擦過guitou表面,帶起一道細長的粘膜晶絲。

    「啊啊,好燙啊……roubang上的血管,在我的腳底板下一跳一跳的,哈哈,真

    可愛?~」

    她把絲足戀戀不舍地從將軍口中拿出來,浸透了唾沫的濕粘黑絲緊密貼合優(yōu)

    美的足弓曲線,趾尖的口水黏黏滑滑,牽連出好幾道絲線。黎塞留端起黑絲足,

    分開腳趾,欣賞著它們的模樣,不禁露出嫌棄的表情。

    「本來我的黑絲腳走了半天就很臭,現(xiàn)在被您一舔味道更濃了。真惡心,將

    軍您吃得也太惡心了。這樣還讓我怎么穿?」

    「不能穿,但能用啊!」

    「切,您就只有這張嘴。我看您還是沒有吃夠,哪天我試試悶了514小時

    的黑絲臭腳,您得給我含一整天,舔到我高興為止?!?/br>
    一只黑絲腳和一只裸足彎成足弓夾住roubang,讓其在足弓形成的孔中上下抽動,

    一左一右兩種完全不一樣的細膩觸感竟然讓將軍不自覺地挺弄胯部。黎塞留細細

    端詳著將軍急迫無奈的神情,她倒是不緊不慢地搓動足底,有時彎起黑絲腳趾狠

    狠蹭一下冠狀溝,有時則是柔軟裸足跟按著yinnang作圓周運動。雖然泳衣的細線勒

    進蜜xue刮蹭著兩側(cè)xuerou,惹得流水潺潺,而且屁股上的布料已然蓋不住兩瓣臀rou,

    正逐漸向中間收縮,但既然是為了挑弄將軍,她不介意多抑制一下自己旺盛的情

    欲。

    「我不說射,您可不許射,否則我就視您為變心了哦?~」

    將軍發(fā)出一聲哀嚎,「不是吧,哪有這種事情?你也太耍賴了吧?」

    「我可是你老婆,我說什么就是什么。愛我你就得忍住。」

    兩只玉足豎起來緊緊依附在roubang兩側(cè),黑絲足趾和裸足足趾各自占據(jù)了一半

    guitou并完全包裹,借著濕滑的津液,黎塞留輕咬下唇壞笑著對roubang發(fā)起了猛烈進

    攻。她才不在乎將軍是不是會「biubiu」射出來呢,相反,她相信這個傻傻的家

    伙為了證明愛她,會盡可能地忍住射精的欲望,到時候自己只要在他射精的臨界

    點及時撥開那條細線讓他暴插進來即可。

    「忍不住了嗎?既然如此的話……」

    黎塞留突然停止了上下抽動,兩條美腿搭在將軍的肩上,拉開了那條沾滿了

    愛液的細線。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條狹長的三角區(qū),兩側(cè)是隆起的飽滿大yinchun,

    像兩扇玉門緊緊關(guān)閉,只留下一條小小的深紅色的縫隙,那是細線緊勒出的痕跡。

    從縫隙里又看到一抹紅艷,那是飄著陣陣yin香的熟女粘膜。黎塞留輕輕地把yinchun

    往兩邊撥開,玉門緩緩打開,里側(cè)還有一道小門,再深入,迷人的入口終于顯現(xiàn),

    它正等著最親愛的人。

    她張開雙臂,「來吧,我的老公?現(xiàn)在,我就是你的玩具?!?/br>
    伴隨著一聲嬌吟,將軍攥住她的腳腕站起來,再把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下去,

    粗壯的黝黑巨根淌過yin海,暴插進濕潤的甬道之中。

    「啊哈哈,進來了,老公的大jiba,捅進來了咿呀?~」

    「剛剛是哪個小可愛逗我來著,現(xiàn)在怎么就急不可耐了?」

    濃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噴吐在黎塞留面門,將軍此刻宛若無情的打樁機,胯

    間挺立著roubang狠狠暴插黎塞留的yinsaoxiaoxue,下體「啪啪啪」地相互擊打,粉嫩xue

    rou也被cao得向外翻飛,在這頻繁的抽插中,二者的陰毛已然合為了一處流淌著涓

    涓細流的茂密森林。將軍自然是不憐惜身下這位嬌喘的美人妻,粗暴的插送就是

    對這具饑渴難耐的熟女身體的最好回應(yīng)。

    「慢一點,我親愛的人啊,你慢一點。」

    雖然嘴上叫愛人慢一點,但黎塞留把胸前的布料扒拉下去,一對肥碩多汁的

    奶子涌動著白花花的浪濤上下?lián)u擺。高聳的峰頂上,月芒似的嫣紅玉潤,兩點鮮

    嫩羞澀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嶺紅梅般輕搖綻放。黎塞留知道將軍在這樣的視覺刺激

    下會發(fā)瘋似地蹂躪她的蜜xue。巨大陽物貫穿進入時,擠刮、摩擦yindao內(nèi)狹窄溫暖

    的嬌滑腔rou所帶來的麻趐快感讓她輕顫不已,身體不停地扭動迎合著,只希望將

    軍能帶給她更大的風(fēng)暴。

    黎塞留仰著飛霞噴彩的俏臉,她抬起杏眼,發(fā)出水波蕩漾、攝心勾魄的光來,

    她張開兩片飽滿殷紅的嘴唇,伸出一條粉紅香舌,「老公,親我?~」

    出乎她意料的是,將軍埋下頭只顧沖刺,冷哼一聲拒絕了她。

    「不親,我才不親?!?/br>
    「求您了,快親我。我要你,我要你吻我??!?/br>
    黎塞留急得快哭了。zuoai只是rou欲上的渴望,是愛到最深處時的瘋狂。然而

    rou與rou的碰撞并不能使她滿意,她想要的不止是zuoai,她要他吻她,她要他用最

    飽含深情的一吻來證明對她最忠貞不渝的愛。

    「如果你不親我你就是不愛我!」

    「那不愛就不愛唄,我現(xiàn)在只是想cao你罷了。」

    「不要,你在說謊,你別欺負我!」黎塞留的眼角居然泛出了淚花,她看著

    他認真的眼神竟有那么一剎認為他真的不愛自己了,「你是我的男人,是只屬于

    我的男人!」

    她指著他坦露的腹部上的那一排字,語氣里有哭腔,「ForeverLoveforRichelieu,

    這就是你愛我的證明!」

    真是的,居然像個小孩子似的叫起來了,也不怕外面的人聽見。

    「你還真受不了戲弄,多大歲數(shù)的人了都……」

    他點出舌尖的瞬間,黎塞留的舌頭便立刻纏了上來,剎那間異樣激動的感覺

    使兩人身軀同時一顫,黎塞留吸吮著他的舌頭,感覺到他的舌尖分泌出了陣陣津

    液。

    「傻姑娘,我怎么可能不愛你呢?」

    「那以后不要再這樣耍我了……好嗎?」

    黎塞留星眸微掩,含羞帶怯,她急切地想從剛剛那一吻中回味出什么,但是

    將軍又突然進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濕潤柔軟的雙唇,吸吮間一股津液由她舌

    下涌出。他們兩人舌尖纏綿,互相吸吮著,再也不愿意分開。

    「等會請射在我里面,作為我們愛的證明,好嗎?」

    「好,我們一起高潮。」

    將軍兩只手拼命壓下兩條修長rou腿,把下半身的重量都壓上去,只見身下麗

    人的腹部脂肪迅速聚集,紛紛從心形暴脹出來,蒸著yin靡的騰騰熱氣。他又把那

    只黑絲腳趾含進嘴里舔咬,看向黎塞留時,彼此之間都笑了。接著,胯間速度驟

    然加快,狂瀾之中那根粗大駭人的roubang越來越狂野地向蜜xue深處沖刺,一遍又一

    遍叩響rou壺宮門。

    「好大……將軍的jiba又脹了一圈……要受不了了,要被捅穿了嗚……?」

    聽見自己這一聲聲酥媚入骨的呻吟,黎塞留不由得嬌靨暈紅。那一片濃黑纖

    柔的密林中此時也是春潮洶涌、玉露滾滾,每當roubang貫入,幽深火熱的緊窄膣壁

    便會陣陣收縮,嬌羞萬分的同時,她也沉浸在交歡的快感之中。

    繼續(xù)抽插了十數(shù)下后,roubang將一股乳白粘稠的漿液射進緊窄的花徑之中,黎

    塞留翻起了白眼,guntang的濃精將她送入了銷魂蝕骨的高潮之巔。

    「將軍,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她反復(fù)詠唱著愛的誓言,熱切地迎接他將愛情的濁液注滿體內(nèi)。這一刻,所

    有的海誓山盟都蒼白無力且毫無意義,因為只有這一股屬于愛人的濃精才是最直

    接、最熱烈的愛的證明。

    「站起來,扶好墻。」

    其實不用他說黎塞留也會這么做的。雙手扒著墻,身體朝向一側(cè),她任憑將

    軍把自己的黑絲腿扛在肩上,roubang不由分說直接捅進yin液滾滾的雌xue。兩坨rou彈

    肥碩的酥胸巨乳齊齊從一側(cè)垂下時被將軍一把抓住,可惜的是卻只能堪堪握住極

    有限的一部分。

    「討厭?這樣激烈的話,泳衣會被cao壞的?」

    黎塞留臉上嬌靨似火,櫻唇微張,十指奮力摳進墻皮里,她只覺那根滿脹的

    巨大rou根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憐香惜玉,碩大渾圓的guitou粗暴地擠進嬌嫩緊窄的

    xue口,分開yinxue內(nèi)的粘膜,深深地刺入那火熱幽暗的rou壺內(nèi),當真是插得她欲仙

    欲死。

    「你不是要叫我愛你嗎?把你cao壞了也是愛你哦~」

    「討厭,你舍得嗎?」

    「不舍得,當然不舍得,自己的老婆,怎么忍心cao壞呢?」

    兩粒晶瑩的珠淚從緊閉的秀眸中奪眶而出,這是在達到交媾的極樂之巔時,

    她所流下的甜美幸福的淚水。

    隨著roubang在甬道里進進出出,那對下垂的爆乳化為放蕩洶涌的乳波,波濤般

    地前后晃動,膣壁中的香甜媚rou更是不能自制地收縮緊夾纏繞在roubang上,guitou不

    斷頂在窄小的宮門口,美人妻黛眉輕皺,嬌啼婉轉(zhuǎn),身上沁出的點點香汗彌散著

    撩人心魄的微醺氣味,也刺激著將軍奮力分開她的大腿,盡可能地將roubang向前頂,

    有時也會激烈地攪動yin水媚rou,攪得她肝腸寸斷,神魂顛倒。

    他又含住她小巧可愛的耳垂,在她耳邊吹氣,把她的神智越吹越遠,就在她

    只顧下意識地咧開嘴,香涎橫流的時候,他托起她的粉腮,哧溜哧溜哧溜地纏卷

    吸吮著她口內(nèi)的津液,好半晌,他才依依不舍地離開黎塞留那嬌艷欲滴的紅唇,

    只見他舔了舔嘴唇,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笑意滿滿地說道:「老婆,你可真是

    太夠味了……」

    興許是再也忍受不了緊致媚rou的榨取,將軍腰肢一挺,將第二發(fā)濃精源源不

    斷地射入黎塞留體內(nèi)。黎塞留緊咬銀牙,身體在不安地狂亂扭動,她閉起眼睛享

    受著熱精沖擊xue道的快感,直到將軍把精巢射得空空蕩蕩……

    「到底還是濺上了一點呢?!?/br>
    高潮余韻結(jié)束后,黎塞留憂愁地高舉那件泳衣,她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辦。如果

    不買的話,那是癡人說夢,買的話,那就是社死現(xiàn)場。

    「買啊,當然要買啊。我看上面這點斑也不要洗,看看多久之后會變成全白?!?/br>
    「你討厭死了,話說得這么惡心?!?/br>
    「不過買了之后你也穿不出去啊?!?/br>
    「你白癡嗎?」黎塞留輕輕捶擊將軍的肩,嗔怒道,「夏天誰穿這個出去?

    我肯定是只穿給你一個人看啊。」

    「那看來還是很有必要猜猜它到底什么時候變白?!?/br>
    「閉嘴啦你個變態(tài)!」

    「我們就要這個了。」

    將軍大大方方地把泳衣交給前臺,黎塞留跟在他身后,拉著他的兩根手指,

    臉上蕩漾著幸福的笑容。

    「好,我這就給您二位包起來?!?/br>
    不出所料,店員們臉上也都紅撲撲的,也難怪,這兩位剛剛在換衣間逗留了

    那么長時間,叫聲也不算小,她們在外面想不聽見都難。

    出了店門,將軍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今天真舒服啊。餓了,我們?nèi)コ晕?/br>
    飯好嗎?」

    「我要吃兩碗!」

    兩碗真的夠嗎?將軍赧然。

    「走吧,我?guī)闳コ院贸缘?。仗馬上打完了,以后天天帶你去吃好吃的!」

    他拉著她,穿過如潮的人群,黎塞留突然想起,這一幕,宛如學(xué)生時代的他

    牽著她去買冰棍的場景。

    等這條路走到盡頭的時候,就讓我們再延續(xù)那永恒的、愛的誓言吧。

    灰暗的蒼穹下飄浮著一朵朵濃重的烏云,一只禿鷲從參差的云層中悄然掠過,

    低空盤旋,它時而俯沖,時而又受驚飛起,伴隨著漸漸遠去的叫聲,它叼起一顆

    殘缺的眼球,眨眼消失在了云霄深處。

    凝重的烏云下涌動著無數(shù)面鮮艷的紅旗,一道曙光從云間縫隙中迸射開來,

    很快,千萬縷金光像利箭一樣驅(qū)散了天空的陰霾,一輪新日正冉冉升起。

    江上游弋著艦?zāi)飩?,有些在高聲慶祝勝利,暢想解放后的自由生活,但更多

    的則是沉默不語,齊齊把目光投向岸邊。

    年輕的指揮官提著手槍,來到一個被炸掉半只手臂的敵方軍官面前,他顯然

    是在等他。

    「你們贏了?」

    「新時代的新權(quán)貴在這場風(fēng)暴中被人民砸得稀爛,還有什么能比這個更加大

    快人心的呢?」

    「哈哈,」軍官不屑地冷哼兩聲,「你們真以為僅靠一個理論,一場革命就

    能徹底推翻新時代的大山?」

    「我們既已成功了一次,便再能成功第二次,」指揮官憐憫地瞧著他,「學(xué)

    弟,值得嗎?你的手都炸掉了?!?/br>
    「你又好到哪里去啊,」軍官咳出一口血噴到他臉上,咥笑道,「我敬愛的

    學(xué)長,你眼睛呢?哪個好心人把它給打掉的,我可得好好謝謝他。」

    「我們犧牲了那么多好同志,我損失一只眼睛尚不足惜。倒是你……」指揮

    官抬起槍口,微露的晨光照亮了他猙獰的半張臉,「為了維護皇家的統(tǒng)治,居然

    把深愛的她改造成了深海?」

    軍官臉上笑意更甚,「那你呢?你又是什么好東西?為了你那個所謂純粹的

    理想,你究竟丟掉了多少?就比如……她?」

    指揮官沉默不語。

    突然,軍官怒目圓睜,他胡亂甩著那只殘臂,歇斯里底道,「我失去了我的

    黎塞留,你也失去了你的黎塞留,一命換一命,這很公平,懂嗎?這他媽的很公

    平??!憤怒嗎?你也配憤怒?!如果你不跟那幫舊時代的遺老殘魂沆瀣一氣,至

    于今天這般地步嗎?!現(xiàn)在你想殺了我嗎?來?。。 ?/br>
    緊接著,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露出殘忍戲謔的笑容,「哦我忘了,你不能

    殺我,你們有紀律,要不然,你怎么可能眼睜睜望著她在你眼前沉沒呢?」

    他還特意加重了「紀律」和「沉沒」這兩個詞的語氣。

    「我不會殺你,我要讓你接受人民的審判。」

    指揮官轉(zhuǎn)過身

    ,迎面而來的是歡慶勝利的市民們。他不發(fā)一語走過去,握槍

    的手在顫抖。

    太陽照常升起,可是那朵獨一無二的梔子花卻再也不會盛開了。

    「你贏了又如何?你實現(xiàn)了理想又如何?你將在自己的榮光中永遠孤獨,孤

    獨到?jīng)]有一個敵人剩下,哈哈哈哈!!我贏了,是我贏了,啊哈哈哈哈哈?。?!」

    軍官還在狂笑,但笑著笑著,他的表情逐漸凝滯,旋即便雙眼無神地倒下。

    在這場戰(zhàn)役末尾,他們二者沒有一個人是贏家。

    說到這里,將軍呷了一口茶,指著陽臺外的紅色海洋,「你瞧,他們笑得多

    開心呀。說起來,我也很久沒這么笑過了?!?/br>
    但是他的神色很快落寞下去。

    「結(jié)果最后的最后,我還是把她給弄丟了?!?/br>
    我無言合上筆記,后面的故事我都已知曉,再不必多問。

    「那天之后,主席問過我一個問題,現(xiàn)在,我想考考您,記者同志,」將軍

    又為我倒茶,「您知道,什么是永恒的嗎?」

    「是人民群眾,」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自舊時代以來,包括在帝國政府

    統(tǒng)治下的新時代,我國所取得的一切成就都是由人民群眾創(chuàng)造出來的。當然,艦

    娘也屬于人民群眾?!?/br>
    將軍頷首,「是啊,當時我也是這么回答的,不過我又添了一句,您知道是

    什么嗎?」

    我搖搖頭,「猜不到。」

    「是我和她的愛情啊?!?/br>
    此話畢,將軍臉上悲容更甚。

    將軍為重生的共和國竭盡了十年的心力,一刻也不敢忘記自己的初心。但人

    民愛戴他,尊敬他的同時,卻不知道他無時無刻不在忍受痛失摯愛的煎熬。

    每一年,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

    「我現(xiàn)在就想回港區(qū)看看,畢竟有十年沒回去了……人嘛,就是喜歡念舊,」

    將軍閉起眼睛,「余下的時光,就讓我沉浸在與她的回憶中,活活溺死吧。」

    Part3

    從高崗的花壇上拾階而下,故地重游的將軍把目光投向廣場,那個巨大的船

    錨涂鴉在經(jīng)過了多年風(fēng)雨沖刷后,早已變得斑駁不堪。

    「十年了,黎黎,我終于又回來了,你有在想我嗎?」

    沒有回應(yīng)。

    是啊,怎么會有回應(yīng)呢?這一切不過是在自我催眠罷了。過去好似幻夢,回

    憶沒有歸路,春天總是一去不返,最瘋狂執(zhí)著的愛情也終究是過眼云煙。

    所以今夜,是為臨別的愛獻上離歌之時。

    興許是察覺到了自己的荒誕行為,將軍無聲地笑笑。顫抖蒼白的嘴唇碰了碰

    冰冷十字,他的掌心依舊緊緊攥著一枚陳舊的彩色發(fā)飾。

    「早就叫你勤換頭飾,這下好了,我也就這寥寥幾個念想了。為這事兒我念

    叨好幾年了,也不曉得你聽到?jīng)]有?!?/br>
    但即便在過去十年間無數(shù)次反復(fù)描摹零星的美好,那詠唱愛的誓言卻再也無

    法傳達給戀人。獨自咀嚼著甘甜的往昔,他多想就這樣委身暮色沉醉于此,任憑

    尖銳的荊棘刺穿這顆孤獨的心。

    不過他想去海邊看看。自從黎塞留沉沒,他就再也沒有看過海。

    沿著前往碼頭的路,將軍扶著墻壁瑀瑀獨行,暗淡的燈光折射在手背,明暗

    交錯間,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以驚人的速度衰老。

    「才32,沒有愛情的滋潤,居然會老得這么快啊……」

    遠離燈火的岸邊孤零零坐著一個人,在秋風(fēng)呼嘯的港口,猶如一尊雕像。

    你是在等什么人嗎?你等的那個人,她還會回來嗎?

    將軍不知道,他視力本就不佳,而且他也不打算管,靜悄悄走過去是最佳的

    選擇。心境凄涼至此,他又何必再染風(fēng)塵?

    可能是察覺到遠處有人經(jīng)過,那道彷徨的背影倏忽一抖,轉(zhuǎn)過頭,視線接觸

    的瞬間,只一眼,驚得將軍渾身一哆嗦,連五臟六腑都要碎了。

    燙卷的金發(fā),嬰兒肥的臉龐,一身老舊卻熟悉的軍服,分明是她,分明是他

    心心念的愛人啊!

    若是此刻,僅是霎那的夢幻他便也滿足了。

    「肥……黎?」

    隨著這一聲闊別十年之久的呼喚,那一雙布滿風(fēng)塵的濁目輕輕一轉(zhuǎn),頓時燦

    若繁星。

    「真的是……這么久沒見就喊我這個嗎?」

    萬千星塵于眸間破碎,淚水劃過臉龐,她笑了,那道笑容,仿佛穿越了十五

    年的光陰。

    「是我,將軍,是我哦,我回來了。」

    「啊嗯?將軍,那里,啊嗯!」

    在那間布滿塵埃的愛巢,回響著yin亂墮落的rou體交合的聲音。女人豐腴多汁

    的rou體被男人粗暴地壓在床板上,兩條頎長健美的rou腿從男人腰部兩側(cè)伸出,勾

    著靴子的美足在懸空亂蹬,她正昂起背部,嘴里發(fā)出意義不明的動人嬌吟。

    「十年沒體驗過我這根玩意,感覺怎么樣?」

    「啊嗯……討厭,將軍,一開始就這么激烈……啊哈哈,頂?shù)缴钐幜?,好?/br>
    服……請將軍狠狠地蹂躪我這個許久未經(jīng)滋潤的yin亂saoxue吧???!」

    突然,將軍囁嚅了一會,然后伏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我為你保留了

    童貞?!?/br>
    黎塞留說,那次沉沒后她變成了深海,腦海里殘存的意識驅(qū)使她回到港區(qū),

    并獨自游蕩了十年。

    流浪十年,只為再次與你相見。

    還有什么,能比狂亂性愛更可以彰顯二者即使闊別十年也絲毫不見削減的愛

    意呢?

    兩瓣肥嫩尻rou被分開壓成了rou團磨盤狀,露出如花般綻放、早已春水泛濫的

    膣口rou瓣。柔軟纖細的腰肢繃緊如弓,從而讓美臀聳翹起來,那擴張開來的濕潤

    膣腔便「噗吱」一聲吞入他的rou莖。那根許久未嘗葷腥的粗長roubang完全不管她是

    否能迅速適應(yīng)久違十年的抽插,便深深插入了她成熟的腹腔內(nèi)部,碩大的guitou徑

    直頂?shù)搅四侨崮鄣膠igong頸上,直頂?shù)脄igong一陣急劇痙攣。

    「哦哦哦,將軍,您慢點,不要急,我又不會跑?~」

    「不,我很急,我怕你會就那么憑空消失?!?/br>
    他急切地想讓她記起分開雙腿的動作,急切地想讓她適應(yīng)粗壯roubang的暴插,

    急切地想讓她在這個他們曾瘋狂zuoai如今卻滿是死寂月球塵埃的愛巢摘下他們在

    心靈荒野中尋找彼此真愛時盛開的那束一現(xiàn)曇花。他不愿這一切都是假的,所以

    他在拼命做些什么來證明這就是現(xiàn)實,身下這個嬌喘連連的女人就是他日思夜想

    的愛人!

    如果現(xiàn)在的你只是我做的一場夢,我醒來后你便瞬息即逝,那么還記得嗎,

    十五年前,我對你告白時,曾請求過的——「黎黎,再陪陪我好嗎?別走,就只

    要這一會兒,真的,就只要這一會兒……」

    他的話里帶著哭腔。此刻的他就像是馬力全開的法拉利,roubang在春雨潮濕的

    媚rou甬道上極速奔馳。他忘我地升降胯間,沖擊著身下兩團悶熟肥嫩的rou墊,沉

    悶的擊響聲在空蕩蕩的愛巢里顯得尤為震耳。

    「傻瓜,我就在這里,再也不會離開你了?!?/br>
    黎塞留憐愛地撫摸他的淚顏,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roubang撕開兩片貝rou不斷

    碾過緊窄的腔室,插得她嬌哼細喘,胴體輕顫。隨著一聲聲凄婉的銷魂嬌啼,花

    心含住guitou瘋狂亂咬,膣腔緊緊叼住roubang也不肯放松。黎塞留知道自己這具軀體

    已不再受自己控制,它渴求著,它渴求著那個人粗暴的蹂躪,哪怕下體被他撞得

    已是紅膩膩一片,哪怕多年未修整的床在種付位的暴力抽插下隨時有散架的危險

    ……這一切都不重要,yindao只會分泌更多的yin水,央求著roubang能變得更長些、更

    粗些,把她攪得腸穿肚爛才是最好!

    「老公,老公……那里的愛撫也不能少?……」

    黎塞留所說的便是此刻被她的雙臂牢牢限制、那對飽滿豐潤的大奶子,在那

    圓潤如霜的乳峰的頂端中央,是令將軍魂牽夢繞、鮮紅得瑩潤欲滴的乳珠。相思

    的烙印刻于心底,他情不自禁地揉捏著嬌嫩白膩的乳rou,卻一點也不放松身下狂

    風(fēng)暴雨般的進攻,緊接著便是更加急促猛烈的暴插。

    「哦哦哦哦?不行,不行,你好壞啊?居然趁我在享受揉乳的時候這樣插我?~」

    黎塞留愉悅地顫抖著,繃直著,伸縮著,剎那間仿佛置身云端,快樂無比。

    就像坐了火箭一樣,直沖九霄,但是將軍可不讓她有飄然落下的機會,他忽而把

    roubang些微退出一段,使guitou在她膣腔里沖突刮擦的同時,用棒身在她陰蒂處上下

    左右地摩擦,又突然繼續(xù)狠插到底,guitou猛烈沖擊花心并響亮地發(fā)出啪啪的

    rou體撞擊聲。

    「要射了,黎黎,接好了,這承載了我十年思念的一擊??!」

    「我,我也要……啊啊啊,要xiele,要被老公cao得xiele啊啊啊?~」

    黎塞留身子高高弓起,一股股yin液澆在guitou上,此時將軍正好也精門大開,

    積蓄了十年之久的大股濃精射進她的體內(nèi),在注滿腔室后又翻滾著流泄出來,黎

    塞留在經(jīng)過一陣長時間的痙攣后終于美眸翻白地癱軟下去,將軍趴在她的身上,

    兩具汗津津的rou體幾乎融為一體,不,它們理應(yīng)融為一體。

    他伏在她的胸上,扣緊她的十指,喃喃道,「黎黎,這真的不是夢嗎?」

    這時,他被一股熟悉的怪力翻轉(zhuǎn)過來,轉(zhuǎn)眼間,他已被黎塞留騎在了身下。

    只見她輕輕晃動腦袋,秀發(fā)向后蕩起金色的波浪,巨碩的雙峰高高聳起,散發(fā)著

    濃郁的醉人甜香。

    「當然不是夢,怎么可能是夢,我們現(xiàn)在就在彼此最深愛的人的面前不是嗎?」

    黎塞留的臉上爬起一抹醉人嫣紅,「剛剛你向我展示了這十年間你的心意,現(xiàn)在,

    輪到我了。」

    她用手拂過愛人那只義眼,接著又來到他胸口上幾處顯眼的傷疤,她萬不知

    道在她沉沒后他竟然經(jīng)受了如此大的劫難,撕心裂肺的痛苦在心底炸開,她輕輕

    斥責(zé)道——「真的是,沒了我,你也學(xué)會偶爾愛惜一下自己的身體啊?!?/br>
    「如果能讓人民安康,能讓你重新與我交歡極樂,我寧愿這具身體——」

    手指輕輕捂上他的嘴唇。

    「好了,不要這么說?,F(xiàn)在你就躺好吧。」

    她肥美玉潤的臀部慢慢坐沉下來,guitou被她潤滑緊致的花瓣所包觸,如同她

    紅潤的小嘴輕輕吻裹,她繼續(xù)向下慢慢坐沉,目送著那根roubang被她的蜜xue幽谷所

    吞沒。腔室內(nèi)壁又滑又嫩,曖融融地裹觸著棒身,使得它勃得更粗更大,直至rou

    彈的蜜臀完全坐下。

    黎塞留以觀音坐蓮的方式騎坐在他身上,但多年來的壓抑可不是短時間的種

    付即可舒張的。她讓二者的性器完全契合在一起,接著便緩緩扭動嬌軀,在他的

    胯間做圓周運動,roubang輕輕攪弄起腔室內(nèi)的yin水,卻被無數(shù)細密的褶皺摩擦刮蹭,

    仿佛此刻它才是那個要被征服的對象。

    「它識別出了你的這根東西,看樣子在對你進行報復(fù)呢?!?/br>
    黎塞留俯下身沿著他的脖頸向上吮吸,咬到他的耳垂,接著伸舌舔舐他的耳

    廓,然后再叩開他的嘴唇,嫻熟地尋找熟悉的味道。他只感覺整個口腔里的唾液

    被全數(shù)吸于她口,那條丁香小舌靈活地纏卷他的舌尖,訴說著久違十年的愛意。

    「你的嘴巴在我消失的十年間沒有吻過別人吧?」

    他嚴肅地指了指腹部的那排字:ForeverLoveforRichelieu.「好,好,

    我知道啦,我知道你愛我,所以別擺出那么嚴肅的臉啦,又不像你?~」

    她笑得花枝亂顫,拾起他的手在她歡快跳動、上下擺蕩的rufang上使勁揉搓,

    捏住一個奶頭,居然還噴出了guntang的汁液。

    「就算吻過也沒有關(guān)系,但是以后一定是都屬于我的喲?」

    她在他的胯上顛倒起伏,一點也不收斂浪蕩放肆的嬌喘呻吟,肥嫩rou彈的尻

    rou忘我地上下起伏,每沉一次都會重重砸在他的胯間,有時也會肆意地旋轉(zhuǎn)扭動,

    發(fā)出roubang攪動腔rouyin水時的「噗嗤噗嗤」的聲音。她心中欲念高熾,玉嫩嬌滑的

    粉臉燙得如沸水一樣,騎士的矜持也被丟得一干二凈,她現(xiàn)在心中的唯一所想便

    是如何讓roubang繼續(xù)充分探索腔室內(nèi)還未被它滋潤愛撫、研磨刮蹭的圣女地帶。

    「嗷哦哦哦哦?好舒服,被老公的大jiba插得好舒服?我要你,老公,我要

    你,」說著說著黎塞留也哭了,她扣上他的十指,又伏下身與他親吻,兩坨乳rou

    被壓成了rou餅狀,臀部的升降則更加劇烈急迫,「你知道嗎,我愛你,這世間沒

    有任何人比我還愛你?!」

    在最后的關(guān)頭,她用力收縮腔rou,隨著一記極為響亮的砸雞聲,guitou瞬間便

    被花心緊緊咬住,她昂起頭,一聲足以驚擾這寂靜深夜的嬌啼響徹云霄,黎塞留

    腦海一片空白,一大股yin液噴涌而出,澆滿了二者泥濘的下體,像是在還這十年

    的情債。他自然也不甘示弱,guntang的愛欲灼燒腔壁時幾乎使她當場死去,jingye擠

    過宮門,在zigong里綻放,愛情的結(jié)晶已然開始醞釀。

    他一遍又一遍輕撫她的背脊,那發(fā)濃精險些使她昏死過去,只好趴在他的胸

    口無力地喘息著。在重又寂靜下來的深夜里,二者的心跳逐步趨于同一幅度。

    「黎黎,我有話想對你說?!?/br>
    「你說好了,我就在這兒聽著。」

    「我愛你,十五年,這份愛也從來沒有變質(zhì)?!?/br>
    就算就算,這真的是一場我不愿醒來的夢,我也要向親愛的你詠唱愛的誓言,

    即使醒悟之后我會發(fā)瘋似地尋找你的笑臉,但至少此時,過去所有的傷痛苦楚都

    已全部化為愛,你感受到了嗎?

    「我也愛你,老公,我愛你,」黎塞留朝著窗外皎月伸出右手,無名指上的

    戒指閃閃發(fā)光,「你看,它也在見證我們的愛情?!?/br>
    真好,真好啊,他閉上眼睛,你在身邊的歲月早已不會重來,可是現(xiàn)在,我

    再無遺憾。

    睡吧,醒來之后,又是我獨身一人,我將會在我的榮光中永遠孤獨下去,此

    生。

    他醒來的時候,天際已蒙蒙發(fā)白,枕邊人就躺在一側(cè),正安靜地端詳他。

    「醒啦?」

    他沒有說話,看著她恬恬的笑意,只是發(fā)愣。

    她爬起來,捏了捏他的臉,「怎么不說話,十年沒見我,傻啦你?」

    「今年是幾幾年?」

    「呆子,你

    昨晚射傻啦?」

    她把那枚陳舊的發(fā)飾塞到他手上。

    「給我戴上?!?/br>
    緩了幾分鐘,他這才確信,這個能夠呼吸、能夠思考、能夠與他回憶甜蜜往

    昔并共度余生的人就是她。

    他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差點因為激動而痛哭流涕。

    「我就在你身邊,手別晃?!?/br>
    她攥住他的手腕,二者共同完成了這一動作。

    此時東方天際浮起一片魚肚白,墨藍色的云霞里矗起一道細細的拋物線,如

    同沸騰的溶液一下拋濺上去,灑滿整片天空。

    他側(cè)目看去,輝煌的曙光落在她的臉上,將她的微笑襯得美艷動人。

    「老公,你瞧,天亮了?!?/br>
    「是啊,東方的太陽,升起來了?!?/br>
    兩只手緊緊相扣。

    我們,從此不再相離。

    Part4

    一個平常的晚上。

    結(jié)束晚飯,已過不惑之年的金發(fā)女性挽起發(fā)髻,對著放置在客廳的相片一遍

    遍地擦拭。在過去十年,她每天晚上都會重復(fù)這個行為。與其說是人妻天性使然,

    倒不如說是為了追憶往昔。

    一開始,照片里還只有兩個人;后來,某一天,她的懷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小

    家伙,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小家伙能夠走路了,她便理所應(yīng)當?shù)卣紦?jù)了C位。

    從照片上看,小家伙完完全全繼承了她的五官,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至于性格,倒是和那個人一模一樣。

    「在我們生活的路上,愛情將來到身旁,這愛情有巨大的力量,狂風(fēng)暴雨無

    阻擋。」

    從廚房里又照常傳出來一個醇厚、富有磁性的男聲,后面還跟著一個奶聲奶

    氣的女聲。鄰居們總跟她說,每晚這個時候按時聽演唱會可是他們家最受歡迎的

    飯后活動。

    突然,歌聲驟然消失,緊接著,她聽到了一陣嘻嘻哈哈的笑聲。

    「這兩個家伙又在廚房里搞什么……」

    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她丟下手上的活,快步走到廚房,強大的氣場立馬把那

    兩個笑哈哈的人給鎮(zhèn)住了。

    碗沒洗幾個,但水池里倒全是泡沫,一大一小兩個活寶的臉上也都是泡沫。

    她抖動眉毛,氣不打一處來。

    「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洗碗的時候不要往女兒臉上抹泡沫!」

    幾秒后,大活寶反應(yīng)過來,伸手往她臉上蹭了一把,小活寶立刻吃吃地笑起

    來。

    「也不要往我臉上抹!」

    她拎起倆活寶的衣領(lǐng)把他們拽開,再順手給了大活寶一個暴栗。

    沒良心的小活寶笑得比誰都開心,「啊,爸爸又被mama打了!」

    「等你長大了要是還跟你爸這樣胡鬧,我連你也一起揍??爝^來,你瞧你那

    臉?!?/br>
    小家伙聽話地把臉湊上來,任由她清風(fēng)拂面般擦拭臉頰,粉嫩嫩的小rou臉真

    是讓人忍不住想狠狠啄一口。

    「mama,我們什么時候去海邊玩啊?」

    「等國慶,到時候還有很多阿……不,還有很多好看的大jiejie也會去哦?!?/br>
    用「阿姨」來稱呼昔日同僚似乎有些過分。

    「那么,那么,我能看到mama你穿艦裝的樣子嗎?」

    艦裝啊,已經(jīng)有十年沒有正式碰過了呢……她看了看邊上的那個人,不由得

    會心一笑。

    「好,到時候就讓你看看mama二十年前有多帥?!顾郎厝岬赜H了親女兒的額

    頭,「去外面玩吧。」

    邊上那人不服氣地嘀咕道,「爸爸我當年也很帥的……」

    打發(fā)走女兒,她系上圍裙,一聲不吭地繼續(xù)這對父女沒有完成的家務(wù)。大活

    寶也知趣地上前幫忙。

    這時,一股熱氣噴在臉上,他親了她一口后很快就把脖子縮了回去。

    「獎你一個kiss,不用感謝我。」

    「你該剃胡子了?!?/br>
    她強裝鎮(zhèn)定,內(nèi)心可不愿意承認自己到了這個年紀還會害羞。

    「你不覺得留著拉渣胡子的老公我很性感嗎?」

    說罷,男人就揚起下巴往她臉上蹭。

    「噫嗚!別擅自湊過來啊笨蛋!」她用肩膀把他頂回去,嗔怒道,「討嫌。」

    安分了幾分鐘,他又突然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我們的女兒是海的女兒?!?/br>
    見她沒有回答,他攥住她沾滿泡沫的手,動情地說道,「盡管現(xiàn)在說可能有

    些晚,不過這次,我們搬回港區(qū)吧。」

    「我隨便,」她撇撇嘴,「只要有你和女兒在,無論哪兒都是家。」

    她深深吸了一口窗外飄來的桂花香,確定那是港區(qū)的味道。

    「你把頭轉(zhuǎn)過來?!?/br>
    他此時正忙于跟一口鍋進行搏斗,「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少廢話?!?/br>
    她昂起脖頸,趁他轉(zhuǎn)頭的剎那,輕輕碰了碰他的嘴唇。

    「這也是我獎你的?!?/br>
    她埋下頭,嘴角止不住地偷笑。

    「啊!mama親爸爸,不害臊!」

    呀!看到女兒躲在門邊笑嘻嘻地指著自己,她一下子臉紅到了脖子根。

    「你給我過來,什么都敢偷看,不得了了你!」

    她如母獅一般躥出去,把來不及逃跑的女兒高高舉過頭頂,小家伙蹬著兩條

    小短腿大呼小叫。

    「爸爸救我!」

    他笑笑,沒有理睬這對打鬧的母女,而是吹著小調(diào),繼續(xù)低頭洗鍋。

    時至今日,你仍是我的光芒。

    哦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你們」。

    往后余生,有你們陪伴,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