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越之一品公卿在線閱讀 - 第44節(jié)

第44節(jié)

    一時吃過早飯,嚴家司機早已經(jīng)將懸浮列車開到了家門口,等著送嚴煊和魏子期上學(xué)。一路上嚴煊嘴里都沒消停過,嘮嘮叨叨地跟魏子期說了好些學(xué)校里的事兒,魏子期心不在焉的聽了。

    只等到了學(xué)校,嚴煊先下車,就跟護雞崽兒的小母雞似的將魏子期護在身后,從眾多花癡的女同學(xué)中間開辟了一條血路引著魏子期到了自己的班級。跟嚴煊交好的同學(xué)早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打探著魏子期的來歷。

    待從嚴煊的口中得知魏子期不過是個從四級城市出來參加節(jié)目的少年后,眾人都情不自禁的“啊”了一聲,然后神色惋惜的看了魏子期一眼,散開來各干各的去了。

    唯有平日里同嚴煊很有隔閡的幾個同學(xué)圍了上來,笑瞇瞇的看了魏子期一眼,故意說道:“下個禮拜就是校慶一百周年。全校的師生為了慶祝這一天,都要表演節(jié)目的。你雖然是從小地方來的,現(xiàn)在穿著博睿的校服,也算是博睿的學(xué)生。也要參加才藝表演的。你準備表演什么啊?”

    幾乎噴薄而來的惡意滿滿叫魏子期不習(xí)慣的皺了皺眉。一旁的嚴煊已經(jīng)氣的面紅耳赤的跳出來跟那幾個同學(xué)杠上了。嘴里又說什么“這檔節(jié)目播出以后全星系的人都能看到,你是故意想讓魏子期出丑。你有什么不滿可以沖我來,用不著為難別人……”

    魏子期聽了這話,不覺心下一動,開口問嚴煊道:“這個節(jié)目真的能讓所有人都能看到?”

    嚴煊一愣,然后呆呆的點了點頭。

    魏子期又問:“潘多拉星球的人也能看到?”

    嚴煊想了想,又點了點頭。

    魏子期了然,也就是說正在潘多拉星球療養(yǎng)的薛衍也很有可能看到……

    一想到這些,魏子期眸中不自覺的閃過了一絲溫柔,旋即神色堅定,擲地有聲的道:“既然如此,我要表演劍舞!”

    就表演那一套他在北伐吐蕃大勝歸來之后,在見到了薛衍,并且再次表白也得到了薛衍的回應(yīng)后,心情激動下為薛衍舞的那一次劍舞。

    他還記得彼時薛衍看著他舞劍,喜歡的兩眼放光的神情。他相信薛衍必定能夠在幾千年后,再一次的看到他舞劍。

    他要告訴薛衍,他必然會去潘多拉星球找他。就像薛衍曾經(jīng)給薛泓講過的那個睡前故事里的將軍一般……即便經(jīng)歷重重險阻,千山萬水,最終也會出現(xiàn)在公主的面前……

    作者有話要說:

    ☆、第70章

    一瞬間,就好像內(nèi)心最柔軟的部分被小奶貓毛茸茸的爪子抓過似的,整個人都有點兒懵。

    有一句話是怎么說來著?這世間最幸運的事情便是你喜歡的人恰好也喜歡你。

    薛衍有些抑制不住的彎了彎嘴角,他從不否認,自己對魏子期是抱有好感的。從初次見面的那一種驚艷,之后相處的點點滴滴,都讓薛衍有一種這世間再沒有一個人,能像魏子期這般好的感覺。只是礙于薛衍身負重任,他是知道自己不能永久的留在這里的,所以薛衍并不曾奢望將來,也不敢對魏子期表露出自己對他異樣的好感。

    他把自己和魏子期的關(guān)系定義為兄弟以上,戀人未滿。更覺著只要在他還留在大褚的有生之年,能夠保證這樣的關(guān)系就已經(jīng)很好了。

    然而他從未想過,讓他這么喜歡的魏子期也對自己抱有同樣的好感。這種感覺……就跟無意間花了兩塊錢買了一張彩票,結(jié)果卻中了特等獎一樣……讓人開心的都不敢置信了。

    薛衍越想越是開心,坐在馬上看著身側(cè)的魏子期,臉上露出的笑容傻兮兮的。他有些不知所措的舔了舔嘴唇,剛要開口回應(yīng)什么,只聽身后陡然傳來聲聲呼喚,薛衍與魏子期回頭看時,卻是衛(wèi)國公府的昆侖奴家將策馬而來,只說衛(wèi)國公薛績與平陽長公主都在找尋薛衍。

    薛衍與魏子期面面相覷,只是現(xiàn)下人多口雜,倒是不好再說什么悄悄話。只得隨著衛(wèi)國公府的昆侖奴一路回城。

    將將趕至家中,只見衛(wèi)國公薛績站在月臺上緊張兮兮的來回踱步,一雙拿慣了兵器的大手相互摩搓,雙手交握時用力攥的骨節(jié)都有些發(fā)白。

    薛衍看著好笑,忙上前問道:“阿耶這是怎么了?竟叫家將去城外尋我,母親呢?”

    衛(wèi)國公薛績看著兒子回來了,不覺眼睛一亮,拉著薛衍說道:“你母親方才腹中作痛,我派人去上清觀請縹緲真人并孫真人過來,因想著你向來知道些旁門左道的知識,所以也叫家將們尋你回來……你快去瞧瞧你阿娘,究竟是怎么了?”

    薛衍聞聽此言,心下也有些慌了。忙的三步并作兩步的竄進內(nèi)室,只見縹緲真人并孫仲禾都跪坐在床榻前替平陽長公主診脈。平陽長公主一只手搭在脈枕上,一只手捂著碩大的肚子哎呦個不停,疼的滿頭滿臉的冷汗。

    瞧見薛衍回來了,仍舊開口問道:“你不是同子期出去了么,怎地這會子就回來了?”

    “我回來瞧瞧母親。”薛衍一面說著,一面跪坐在旁,詢問縹緲真人與孫仲禾,平陽長公主究竟是怎么了。

    兩人相互診脈數(shù)次,又研討了片刻,方才開口說道:“不妨事。實乃平陽長公主年歲漸長,況且早年間征戰(zhàn)沙場,身子頗留下些暗傷,自然比不得年輕小娘的身子健壯,所以孕中時有不適之感,也屬尋常。再者臨盆之日就在近期……”

    薛衍聽了一會兒,又一長一短的將心中擔憂全問個明白,這才知道原來這樣的表現(xiàn)都是正常的,不覺大送了一口氣。平陽長公主也笑道:“我知道自己沒什么,偏你父親多事,不但叫了縹緲真人與孫真人,連你也叫回來了。”

    薛衍聞言,嘻嘻的笑道:“這也是阿耶在意阿娘的舉動。”

    說話間衛(wèi)國公薛績也匆匆的進入房中,薛衍特別留意了一些,衛(wèi)國公薛績的身后并無魏子期的蹤影。不免開口問道:“子期兄呢?”

    衛(wèi)國公薛績沒留意到薛衍的神情,隨口應(yīng)道:“陛下宣他入宮,只說要商議行軍之事。他如今已入宮了。”

    薛衍聽不出情緒的“哦”了一聲,

    之后幾日,魏子期一直忙著大軍開拔之事,薛衍也被緊張兮兮的薛績留在家中作伴,兩人竟然再無單獨見面的契機。之前魏子期告白一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直至朝廷討伐吐蕃的大軍啟程離京,趕赴邊塞的次月,平陽長公主于家中安然生下一個足有六斤六兩重的小子,喜訊傳出之后,朝野上下為之大喜,前來登門道賀者絡(luò)繹不絕。就連宮中圣人皇后太上皇與諸位皇子皆親至衛(wèi)國公府向平陽長公主與衛(wèi)國公道賀。太上皇更是以外祖父的名義,親自給外孫子起名為泓,意為君子當如水,澄澈深遠之意。

    衛(wèi)國公薛績也給自己老蚌生珠小兒子取了個小名兒——就叫彘奴,也就是小野豬的意思。

    平陽長公主中年得子,自然把彘奴看的比甚么都重。又有薛衍在旁時不時的提些后世的育兒經(jīng),更叫平陽長公主珍之重之,每日里只要有暇,就將彘奴抱在懷里,甚至連喂奶等事也親力親為,倒是把早先預(yù)備好的幾個奶母撂到一邊。

    薛衍也是個喜歡小孩子的,何況薛泓自打滿月后,便生的又白又漂亮,一雙大眼睛黑黢黢的,每次見到薛衍的時候都會大笑,伸出一雙藕節(jié)似的小胳膊要抱抱。喜歡的薛衍那一顆心就跟化了水兒似的,就連晚上平陽長公主與衛(wèi)國公歇息后,命奶娘將彘奴抱走睡覺時,薛衍也常常的半路截胡,將小彘奴抱回自己的房間,與自己同睡。那番如珠似寶的模樣,當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并且還向平陽長公主與衛(wèi)國公薛績幾次三番的提出要將衛(wèi)國公世子讓給彘奴。嚇得平陽夫婦倒把放在彘奴身上的心抽回了一半兒,忙的向薛衍噓寒問暖,還檢討是不是自己太過在意小兒子了,疏忽大兒子了,所以才會造成這樣的局面。

    眼見平陽夫婦如此自責(zé)不安,薛衍一時倒有些苦笑不得。他不好明說自己的身份,只得向平陽夫婦解釋道:“阿耶阿娘千萬莫要多想了。常言道好女不穿嫁時衣,好男不吃分家飯。我如今在朝為官,且又屢屢立功,說句托大的話,即便是我現(xiàn)在沒了衛(wèi)國公世子的爵位,只要繼續(xù)效忠陛下,為朝廷效力,想要加官進爵也是指日可待。倒是弟弟生的這么白白胖胖的,我可舍不得他去沙場征戰(zhàn)。不瞞阿耶阿娘,彘奴雖然是我的弟弟,可是比我小了那么多,我倒是把他當成自己的兒子看的。如今我將衛(wèi)國公世子讓給弟弟,也是想他將來能過的輕松愜意,不必吃苦的緣故。至于我自己……”

    薛衍說到這里,不覺自得一笑,開口說道:“我身為阿耶阿娘的兒子,又是太上皇最喜歡的外孫子,陛下最喜歡的外甥,何況我又有能力,想要自己因功封侯,也不是件太難的事兒。難道阿耶阿娘以為,我薛衍沒了衛(wèi)國公世子的頭銜,就必定一事無成了么?”

    平陽長公主與薛績當然不會這么想。只是驟然聞聽薛衍所言,不免想到了薛衍“走失”那么些年,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楚,如今會想到這些,只怕也是切身之痛。一時倒是更為自責(zé)了。平陽長公主更是摟著薛衍哭道:“這都是我們當父母的錯。倘若當年沒有弄丟你,就不會讓你受了那么多年的苦。衍兒你為什么要這么懂事,我不想看到你這么懂事。你越是貼心,我越是心疼……”

    這么好的兒子,怎么當初就被他們弄丟了。還好蒼天眷顧,讓他們能夠一家團圓,再次重逢。否則那等錐心刮骨之痛,叫他們?nèi)绾纬惺堋?/br>
    薛衍最受不得平陽長公主的哭聲。眼見阿娘如此,連生性剛強的阿耶也忍不住紅了眼眶長吁短嘆,只得笑言哄勸。

    好在薛衍生性活絡(luò),妙語連珠,嘴皮子磨了一下午終久哄得阿耶阿娘再次展顏。只是不論薛衍如何舌燦生花,兩人仍舊不同意薛衍要讓賢于弟弟的決定。

    事情一時間僵持住了,薛衍無法,只得暫且歇了說服平陽夫婦的心思。每日除上朝點卯處置汴州事務(wù)外,便是回到家里逗弄彘奴,偶爾則去興慶宮給太上皇請安,或去立政殿探望魏皇后及太子青鳥。

    太子于永安六年四月份的時候行了加冠禮,如今正式入朝參政。所以每日同薛衍見面的次數(shù)便多了。又因接觸朝政繁務(wù)聆聽圣訓(xùn)的緣故,倒是比先前成熟多了。不過青鳥同之前相比,性格上倒是沒有太大的變化——唯有身形變得更為圓潤的。仍舊是不愛讀書不愛習(xí)學(xué)喜好口腹之欲,甚至在宮中還著實挑選了幾個廚子,就為了按照自己的奇思妙想去做吃食,頗有些創(chuàng)新美食家的做派。這點倒是同薛衍越來越有共同之處。兩人見面后也越發(fā)有的聊。其談話內(nèi)容大多是深夜美食檔一類報社色彩濃重的交流。魏皇后和太子初聽時還不適應(yīng),后來次數(shù)多了,一見兩人碰上了開聊,索性吩咐宮俾端來各色吃食點心以果腹。

    這么一個舉動原本有些“望梅止渴”的意思,卻不曾想倒是吸引了九皇子的注意力。九皇子莊烈今年只有三歲多,正是還沒斷奶卻喜歡吃東西的年紀。平日里魏皇后考慮甚多,并不許九皇子暴飲暴食,因此對點心瓜果一類的進食控制的比較嚴格。如今有了青鳥和薛衍這么一對一搭一檔的實力逗硍,連魏皇后自己都掌不住了,哪里還管得了莊烈。所以不下兩三個月,九皇子莊烈便吃的越發(fā)肥壯起來。叫永安帝瞧見以后,反倒稱贊不已,只說男孩子就該這么壯壯的才好。

    不過薛衍這般點卯摸魚帶孩子的悠閑日子并沒有享受多久,因為朝廷幾十萬大軍開拔邊塞討伐吐蕃之事,朝廷需要調(diào)發(fā)糧草軍備以配合前線作戰(zhàn)。剛剛休養(yǎng)好了身體反朝當班的戶部尚書許晦又被累病了。永安帝派御醫(yī)前去診脈看視,御醫(yī)回來時只說許尚書需要好生靜養(yǎng),不可耗費神思,否則將有性命之憂……

    永安帝向來愛重臣子們,聽了御醫(yī)這樣的回稟,自然不好叫許晦帶病上朝。只得另外選拔能臣干吏接手戶部之事。然永安帝又向來器重許晦,更認為戶部尚書一職除許晦外,旁人再無法勝任。所以這工夫選人接手戶部,一來要有威望能服眾,二來要有能力能擔重任,三來還要不戀棧權(quán)位……

    永安帝思來想去,且在心腹朝臣的建議下,想到了薛衍。

    作者有話要說:

    ☆、第71章

    大褚朝野上下人盡皆知,薛衍是以治世經(jīng)濟之道而聞名與天下。即便是一年前因“避難”躲于汴州,都能依靠水路商賈之便折騰出個繁華富盛的“小長安”來,如今永安帝任命他為戶部侍郎代理戶部尚書,接受替北伐大軍準備后勤一事,實乃用人得當。

    便是前線大軍聞聽此言,也都深以為陛下之舉甚妥……唯一覺得不妥的人便是薛衍,因為他原本清閑的日子沒了。

    不過還好這個時候的吐蕃并非是十幾年后那個兵強馬壯的吐蕃,大褚卻是那個軍力橫行天下的大褚,何況北伐大軍中又有顏鈞集這等老將坐鎮(zhèn),且有魏子期這樣年紀輕輕卻銳利無匹的少年將軍領(lǐng)軍,更有火藥這樣的冷兵器戰(zhàn)場上的絕對bug加持,對陣吐蕃時便如摧枯拉朽一般,根本沒有覺察到敵方的有利抵擋,便已將吐蕃大軍沖殘。

    當魏子期踩著吐蕃大軍的尸首遠望長安之時,根本想不到這個如土崩瓦狗般的草原部落,竟然是前世那個逼得大褚十萬兵馬束手無策節(jié)節(jié)敗退陷入重圍,甚至令薛衍不得不犧牲自己保全大軍的那個縱橫天下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吐蕃大軍。

    時移,世易,前世種種,恍若云煙易散。

    然而這輩子的相知相守,卻剛剛開始。

    這是當魏子期帶領(lǐng)朝廷大軍班師回朝后,看到兩儀殿上,站在永安帝身后捧刀的薛衍后,由衷而生的唯一想法。

    因大褚將士攻無不克,以極短的速度干脆利落的干翻了吐蕃大軍,并且將吐蕃王庭泰半成員皆俘虜回長安,一面宣揚了大褚的武威,一面震懾了周邊屬國,令永安帝龍顏大悅,遂在太極宮兩儀殿上大擺慶功宴,為凱旋的將士們慶功。

    而在慶功宴上,太上皇興之所至,更當著眾臣的面兒彈了曲《擎王破陣樂》,永安帝親自持戈跳舞,滿朝文武持箸擊盤以慶。

    席間顏鈞集酒興上來,更是向陛下請求當庭劍刀舞。永安帝笑允,因大褚律例,文武官員入宮上殿需解刀卸甲,所以顏鈞集并無趁手兵器。永安帝也不知道是喝大發(fā)了,還是玩脫了,原本按照律例,應(yīng)當命千牛衛(wèi)士解劍交由顏鈞集劍舞,結(jié)果永安帝卻將自己的佩劍解了下來交給顏鈞集。顏鈞集也毫不推辭的接過了永安帝的佩劍,正要即興而舞之時,御史大夫許淹卻起身勸諫陛下不得如此,又說顏鈞集此舉有違人臣之道,實為不該……

    此言一出,大為掃興。永安帝當即意興闌珊的收回了佩劍,就連顏鈞集也對御史大夫怒目而視,暗暗責(zé)怪他多事。

    幾位相交甚好的擎王府潛邸舊臣見狀,少不得出頭打圓場。及至顏鈞集歸席跪坐時,仍舊遷怒一般的向身旁之人抱怨道:“這個許老匹夫真是多事。我瞧他就是看不慣陛下信任咱們這幫子老臣。不過也難怪,誰讓他當初是前東宮屬臣呢——”

    一句話尚未說完,身旁之人已經(jīng)低聲勸解道:“將軍噤聲。此時人多口雜,莫要言談惹出是非才好。”

    顏鈞集不妨他如此說,不覺嗤笑一聲,嘲笑那人太過膽小。

    那人見狀,只得苦笑搖頭,轉(zhuǎn)過身去自去吃酒不提。

    慶功宴上的這一段小風(fēng)波顯然沒有影響到筵席的氣氛。很快的,在絲竹盈耳,舞袖翩躚的歌舞升平中,慶功宴的氣氛又熾熱起來。文武大臣觥籌交錯,推杯換盞,極盡歡宴,直至三更方散。

    次日乃是沐休之日。魏子期宿醉而醒,先是吃過了鎮(zhèn)國公夫人特地給他們父子兩個熬的醒酒湯,又吃過了一碗面權(quán)作早飯,登時備馬出門,至衛(wèi)國公府尋薛衍。

    彼時薛衍正在內(nèi)室陪著平陽長公主逗弄薛泓,聞聽門房來報,登時想起魏子期出戰(zhàn)前向自己告白一事,忍不住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平陽長公主雖未婦人,到底是征戰(zhàn)沙場的武將脾性,大部分時間心思并不算細膩。也就沒有留意到薛衍在聞聽魏子期登門時那一剎那的異常表現(xiàn)。仍舊以兩人素日交好為由,命薛衍好生款待魏子期。

    結(jié)果魏子期進門向平陽長公主道喜并見過薛泓后,竟然提出要同薛衍騎馬踏青,共游曲江之意。

    平陽長公主當然不會攬著兒子同好友出去游玩,登時欣然答應(yīng)。又命下人準備好酒吃食,供薛魏兩人盡興。

    魏子期有“重任在身”,自然不能讓薛家仆人打破了他的盤算,因此笑拒,又說他們游完曲江后,會順便在附近的酒肆吃些東西,很不必預(yù)備奴仆酒食等。

    平陽長公主見狀,也就不再強求。只笑命魏子期與薛衍兩個不可敷衍了事,為了貪玩就不好生吃午飯。更不許空腹吃酒。

    “倘或叫我知道你們仗著年輕結(jié)壯就不愛惜身子,可別怪我罰你們今后再不許出去吃酒!”

    魏子期與薛衍見狀,只得欣然領(lǐng)命。復(fù)而辭出。

    卻說薛衍同魏子期一路打馬出衛(wèi)國公府,出長安城,卻并沒有直奔曲江,卻是順著官道一路閑散而行。

    時值春末,官道兩旁分畦列畝,薺麥青青,有春風(fēng)拂過,薺麥宛如碧浪般翻滾不休,魏子期迎著默默春分,策馬笑看薛衍,口內(nèi)問道:“君可還記得某出戰(zhàn)之前,向君提出的不情之請?”

    “……君可愿與我共游天下?”

    ☆、第72章 一半正文一半番外,謹慎點擊么么噠

    第七十一章

    聞聽魏子期再次告白,一直思考了許久的薛衍幾乎連想都沒有想,脫口便道:“好!”

    薛衍的回答如此干脆利落,反倒讓魏子期一時懵住了。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薛衍,似乎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答應(yīng)的這么干脆。

    薛衍看著魏子期如此莫名的神情,不免笑出聲來,旋即說道:“因為我也喜歡子期兄啊!”

    薛衍說完這句話,腦海中不覺浮現(xiàn)出第一次見到魏子期時的驚艷感覺,頗為鄭重的點了點頭,向魏子期笑道:“大概是從見過子期兄的第一面起……就喜歡上子期兄了吧。”

    魏子期倒是沒想到自己率先告白,薛衍竟然能說出這些話來。登時便覺得臉上燒燒的,耳朵熱熱的。他有些不自在的低下頭,復(fù)又抬頭,笑向薛衍道:“那真是太好了。”

    我喜歡你的同時,你也喜歡我,那真是太好了。好到……魏子期一時竟覺得有些手足無措,他有些緊張的握了握手中的馬韁,沉吟半日,方才問道:“我們……等會兒去哪兒?”

    薛衍想了想,也不知道該去哪兒。因見到官道兩旁的景色以及官道通往的方向,不覺笑道:“順著這條官道一直往前走,倒是快到驪山了。既然我們都不知道該去什么地方,不如去衛(wèi)國公府在驪山的溫泉莊子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