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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民調(diào)局異聞錄后傳在線閱讀 - 第67節(jié)

第67節(jié)

    吳連環(huán)哼了一聲之后,說道:“不是他還能是誰?剛才一出事他就藏到粽子堆里面了。連自己的徒弟、手下都不管了,孫局長您說,這樣的人還有人性嗎?”吳連環(huán)這話說的義正詞嚴(yán),就好像從干尸堆里面爬出來的只有刁元龍一個人,而他自始至終都是和我們在一起戰(zhàn)斗一樣。

    孫胖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吳連環(huán),卻沒有說話,一直等到刁元龍從干尸堆里面爬出來之后。才向著他倆勾了勾手指頭,說道:“你們兩位都過來一下,我有件事情要問問你們倆”

    刁元龍看到了倒在地上身亡的三四人,都是自己的手下。本來想先過去看看的,但是聽到了孫胖子這么一說,他只能先顧孫胖子這邊。那邊人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過去看兩眼也活不了。

    吳刁二人都走過來之后,孫胖子皮笑rou不笑的看著他倆說道:“這個大墓的位置你們倆是怎么得到的?”

    孫胖子說完之后,吳刁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吳連環(huán)先說道:“四大家里面,我們吳家贏人的就是探墓這活,我們家多少位老祖宗,走遍了各地的名山大川,把探出來的大斗都做了記錄。這里是我們吳家先人多少年前就探出來的,不過這里面也有我的一點功勞。本來當(dāng)初連下面的陰陽冢都是聯(lián)在一起的,后面我上山之后才看出來不對的地方,把陰陽冢分了出去。”

    吳連環(huán)說完之后,孫胖子點了點頭,隨后又將目光對準(zhǔn)了刁元龍,說道:“老刁,老吳說完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這里的?”

    這時候,刁元龍臉上的表情有點,好像在故意的躲避吳連環(huán)的目光。最后被孫胖子的目光逼得急了,才說道:“我一個徒弟之前探過這里,不過他發(fā)現(xiàn)的是下面的陰陽冢,還是你們帶著,我們才能找到這里的子母斗。”

    刁元龍的話剛剛說完,吳連環(huán)就愣了一下,隨后他的臉色變得漲紅,突然伸手去掐刁元龍的脖子,嘴里大聲喊道:“姓刁的,你帶人挖了我們家的祖墳!”

    第一百一十六章 財鼠的舉動

    子母斗是吳家自己說法,除了他們吳家這幾個人之外,再沒有其他人有這樣的說法。現(xiàn)在聽到這三個字從刁元龍的嘴里說出來,馬上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當(dāng)初他父親亡故的時候,吳連環(huán)就標(biāo)注墓址的地圖陪著他的老父親一起下了葬。想不到報應(yīng)這個東西真是有的,他們吳家?guī)纵呑佣际潜I墓起家的,想不到到最后他們自己的祖墳都報不了。

    眼看著兩個人就要動手的時候,孫胖子突然嘿嘿一笑,說道:“不是我說,你們倆有這力氣,剛才怎么沒見你們沖著鬼面猿去?要不然你們倆就真往死里干一架,正好這里就是墳地下面,誰掛了就把他往干尸堆里一扔,也算沾沾這個大墓的福氣,怎么樣?要是沒家伙不過癮的話,我們這里有,要槍有槍要刀有刀的。你們誰要?”

    孫胖子一番連貶帶損的話,讓吳刁二人徹底了沒了話。看著吳連環(huán)松開了手,還是恨恨的不做聲,孫胖子轉(zhuǎn)過目光看著刁元龍,說道:“看看你的手下吧,先把死的都搭出去,等到這事兒完了之后,再把他們抬出去埋了。”

    孫胖子這算是給刁元龍了個臺階,刁元龍點了點頭之后,就跑到了地上的幾具死尸身邊。唉聲嘆氣的把已經(jīng)跑出第一道大門的眾手下都叫了回來,一群人神色黯淡的將這幾具死尸抬了出去,和之前的老六擺在了一起。和這幾個死鬼關(guān)系好的哭了兩聲之后,眾人又帶齊了家什,跟著刁元龍又走了回來。

    刁元龍避開了吳連環(huán)之后,走到了孫胖子的面前,說道:“孫老板,這干尸可是不敢動了,咱們還是繼續(xù)往前走吧。興許前面不遠(yuǎn)就是主墓室了,西周時期能修成這么大的斗。就不是一般的小諸侯能做到的,看樣子不是周室的天子墓,就是像齊國國君這樣的大諸侯墓了。”

    刁元龍越說越興奮,又惹得吳連環(huán)連連的瞪了他好幾眼。想不到刁元龍說到之后,孫胖子搖了搖頭,指著干尸堆說道:“我和你打一個賭,對面的大門出口是假的。里面不是要人命的陣法,就是像鬼面猿一樣的妖怪。只要進(jìn)去了就是死,唯一的出路就在干尸堆底下。怎么樣,就賭分到你手里的那三成,你贏了就拿六成,你輸了的話,就算是替我打工了。老刁,你有沒有這個膽子?”

    刁元龍聽了之后愣了一下,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先看了看旁邊的干尸堆,又看了看盡頭的兩扇大石門。猶豫了半天之后,沒有馬上給孫胖子答復(fù),他反問孫胖子說道:“孫老板,您說的這么肯定,這是看出來什么了?”

    孫胖子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就是看著大門那邊不順眼,想找個順眼的地方走。怎么樣?老刁,賭不賭你倒是給個痛快話啊?”

    刁元龍看了看孫胖子,又看了看我們其他的這些人,最后又把眼神對準(zhǔn)了大門之外,那幾具尸體上面。半晌之后,他才一咬牙,對著孫胖子說道:“孫老板,您還是別拿我開心了。不管是從前面走,還是在干尸堆里面找路。只要您去哪,我們這幾十號人就跟您去哪。跟著您走,就出不了岔子。”

    孫胖子聽了之后微微一笑,指著旁邊的干尸堆,說道:“那就繼續(xù)吧……”

    孫胖子說完之后,刁元龍手下的臉上就都開始難看起來了。剛才就是搬運干尸的時候,突然出的事情。現(xiàn)在他們的心里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陰影,路過干尸堆的時候都是繞著走,哪里還敢繼續(xù)上前搬運干尸?

    最后刁元龍急眼了,當(dāng)場開除了條件,只要現(xiàn)在跟著他繼續(xù)搬運干尸,之后分的錢就加一倍。但要是不跟著他搬運干尸的話,就馬上走人,這輩子都別想再跟他刁某人吃這碗飯。他的這些手下最后無奈之下,只好硬著頭皮再次爬上了干尸堆上面。反正挖墳掘墓干的就是心驚rou跳的活,在刺激一點也無所謂了。

    不過這次爬上了干尸堆上之后,這些人心中帶氣,下手的幅度就大了許多,也不用把干尸搬到外面了,直接把用腳把最上面的干尸踹下來。只要等看到干尸堆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就成了。

    這些人向下踹干尸的時候,刁元龍偷眼看著孫胖子。見他還是一臉笑嘻嘻的樣子,并沒有阻止的意思。刁元龍這顆心才算放下,當(dāng)下也不再言語,不過怕再出意外,我也爬上了干尸堆上面。如果再出現(xiàn)什么異常的事情,我也好第一時間應(yīng)對。

    好在干尸堆的高度越來越低,也沒有發(fā)現(xiàn)還有鬼面猿再從干尸堆里面冒出來。差不多七八分鐘之后,干尸堆差不多成了一個平面,已經(jīng)沒有高度再把它們踹下去。這時候,刁元龍的手下們才開始忙著將干尸搬運出去。

    這些干尸已經(jīng)嚴(yán)重的脫水,遺骸輕的已經(jīng)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刁元龍的手下們將這些干尸用繩子綁在一起,一個人拖著十幾二十具干尸出去都不是太難的事情。

    差不多又過了十來分鐘之后,干尸的堆終于被清了出來。在干尸堆底部中心位置的地板上,有一個地下井蓋大小,一個四四方方,銹跡斑斑的青銅臺,不知道是不是氧化的原因,這個青銅臺已經(jīng)變成了黑褐色,要不是有人無意中用利器刮了一下,露出來青銅的本色,誰都看不出來,這個臺子會是青銅制成的。臺面上面本來有一些密密麻麻的圖案,還是表面腐蝕的太厲害,這些字基本上已經(jīng)辨別不出來是什么了。

    在青銅臺的中心有一個小小的窟窿,看著像是個鎖眼。不過看著里面銹跡斑斑的樣子,我懷疑就算拿到了鑰匙,也未必能把這個道鎖打開。好在我們這些人里面有一個拿著龍須的胖子。

    孫胖子進(jìn)過來,看到這個青銅臺之后,先并不著急開鎖,而是對著身后我們這些人問道:“老幾位,你們誰見過這個井蓋?有明白人說一聲,讓我也明白明白。”

    這次就連黃然和蕭和尚兩個見多識廣的也沒了話,他們兩個人看了半天青銅臺之后,都是一言不發(fā)。看樣子他倆這是真不知道這個青銅臺的出處。

    想不到的是,現(xiàn)場冷清了半晌之后,還是吳連環(huán)說道:“孫老板,這東西我沒見過。不過聽我們家老祖宗說過一個類似的東西。民國六年的時候,我們家老祖宗被四大家之一的鄭家拉去幫忙。鄭家找到了一處春秋時代的諸侯墓,他們家自己倒不了那個斗。就把我們家老祖宗拉去參一腳。

    不過進(jìn)去之后,發(fā)現(xiàn)里面陪葬的東西少的可憐,完全不像是一個諸侯墓的氣派。當(dāng)時那個斗還不像是被人截糊的樣子,鄭家老大就只能認(rèn)倒霉了。不過就在他們要走的時候,我們家的老祖宗發(fā)現(xiàn)了和這個差不多的一個青銅臺。

    當(dāng)時也是誰都沒有見過這么一個東西,試試運氣就把這個青銅臺砸了。想不到的是,這下面竟然還有一個斗。比起上面這個都來說,下面斗里面的陪葬品遠(yuǎn)超上面。我們家老祖宗分到手的東西能吃喝十輩子不止,可惜后來一場運動,都被破四舊了。要不然現(xiàn)在我也吃香喝辣的,不用造這個罪了。”

    說到這里,吳連環(huán)嘆了口氣,又看了一眼嵌在地面上的青銅臺之后,皺了皺眉頭,接著說道:“不過我們家老祖宗見到的臺子是圓的,上面也不是這個顏色。到底是不是一樣的東西,就真的不好說了。”

    孫胖子聽了之后,眼睛就瞇縫了起來,他蹲在地上,仔細(xì)的看了一遍青銅臺之后,抬起頭來沖著我們這些人說道:“到底下面是不是還有個套間,打開就知道了。”說著,他向著我們眾人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先往后退一退,下面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別著井蓋一打開,再有鬼面猿之類的東西沖出來,到時候就麻煩了……”

    當(dāng)下,孫胖子的身邊只留了一只尹白,剩下的眾人都開始向后退去。就在我跟著眾人向后退的時候,孫胖子突然再次抬頭,看著我一臉詫異的說道:“辣子,不是我說你,你去那么遠(yuǎn)干什么?一會真有鬼面猿什么的竄出來,我就指望你了。”

    聽了孫胖子的話,我有些無奈的又走回到了他的身邊。掏出來手槍在手里把玩著,同時腰后的那兩把短劍也準(zhǔn)備好了,只要心念一動,隨時都可以對著青銅臺下面甩過去。

    見到眾人都退遠(yuǎn)之后,孫胖子也將龍須再次拿了出來。對著青銅臺上面的鎖眼伸了進(jìn)去。就在龍須扭曲著向里面延伸的時候,孫胖子上衣口袋里面突然將露出來一個肥肥大大的耗子腦袋。

    財鼠再次露面的時候,已經(jīng)變得激動。他從孫胖子的上衣口袋里竄了下來,一直竄到青銅臺上,在臺子上面又蹦又跳的,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價值連城的寶貝,就藏在這青銅臺的下面。

    第一百一十七章 分道揚鑣

    見到了財鼠不算異常的反應(yīng)之后,孫胖子本來就小的眼睛就快瞇成一條直線了。他將財鼠重新放回到自己的上衣口袋里,然后笑嘻嘻的說道:“這個不用你提醒我,等一下有什么寶貝我看走眼了,你再來提醒我。記住了我們的目標(biāo)是只挑貴的,不挑對的!”孫胖子喊口號的時候,他口袋里面的財鼠就露出頭來,等著它的小綠豆眼:“吱吱!”的叫一聲,聽著就像是在符合孫胖子的話一樣。

    孫胖子的手藝,再加上龍須,就沒有他打不開的鎖。沒過多久,孫胖子身下的青銅臺突然發(fā)出來“嘎巴”的一聲。我在孫胖子身后看的清楚,青銅臺下面好像被什么東西頂了一下。

    聽到了響聲之后,孫胖子馬上拔出龍須,向后連退了五六步。站穩(wěn)之后,才看著我說道:“辣子,剩下的活兒就得你來了。不是我說。咱們這些人里面,這活兒就是你合適。”

    我明白孫胖子這話是沖我這白頭發(fā)說的,如果掀開這個銅井蓋的時候,下面在竄出來什么東西,這么多人里面,恐怕就是我保命的幾率大一點。不過剛才不是說好了讓刁元龍的手下堵槍眼嗎?怎么現(xiàn)在真到堵槍眼的時候又想起我來了?

    不過后面幾十雙眼睛盯著,我也來不及多想。雙手緊緊的抓住銅井蓋,攢足了氣力向上一抬。青銅臺“咔……”的一聲響之后,隨后二百來斤的銅井蓋被我掀了起來,順手丟在了一邊。

    再看原本是青銅臺的位置,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一個黑咕隆咚的大洞。見到青銅臺被打開之后,后面的人都陸陸續(xù)續(xù)的湊了過來,都想看看這青銅臺下面到底是什么東西。

    還是刁元龍的人見多識廣,他那邊過來幾個人掏出來兩個冷焰火,順著洞口丟了進(jìn)去。眼看著冷焰火掉在了洞底,我目測了一下,從這里到底部差不多有十五六多米高。雖然看著有些高度,但是就在洞內(nèi)壁的石頭上,已經(jīng)鑿出了一排用來攀爬的石階。這一排石階起到了梯子的作用就算是一般人,只要小心一點,順著石階下去還是沒有問題的。

    吳連環(huán)看了一眼洞里面的景象之后,還不忘去拍孫胖子的馬屁。我聽見他在孫胖子的身邊,舉著大拇指說道:“孫局長就是孫局長,要是我自己過來的話,先不說能不能過了鬼面猿那一關(guān)。就說這個地道,打死我都想不到在干尸堆里還藏著一個地道。”

    吳連環(huán)說的得意忘形,把孫胖子的官稱報了出來。想不到刁元龍聽到了孫局長三個字之后就是一愣,隨后臉上的表情變得陰沉了起來。

    刁元龍走到了孫胖子的面前,看著吳連環(huán)嘴里的孫局長,說道:“孫老板,還一直沒有請教你的貴姓大名?聽吳連環(huán)剛才叫你孫局長,難不成你就是當(dāng)初民調(diào)局的那位孫德勝孫局長?”

    孫胖子笑呵呵的看著刁元龍,說道:“好說了,爹媽的名字就是叫孫德勝。不過局長不局長的就別提了,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說起來也讓人家笑話。”

    刁元龍陰沉著臉嘿嘿的笑了幾聲,隨后沖著孫胖子一抱拳,說道:“之前不知道你就是那位孫局長,本來還能做個朋友的。不過父兄之仇不共戴天,走到這里就是咱們的緣分盡了。孫局長,下面的路恕不能奉陪了,咱們后會無期了。”

    刁元龍說完之后,帶著自己還剩下來的二十多號人,向著盡頭的兩扇大石門走過去,看他們的架勢是想繼續(xù)推開這兩扇石門向里面走。看著刁元龍帶著人怒氣沖沖的離開,孫胖子也沒有太吃驚,他看著刁元龍的背影說道:“老刁,最后勸你一句。不管你和民調(diào)局是什么過節(jié),那里面都不建議你進(jìn)去。”

    刁元龍頭也不回的說道:“下面也不見得就是多安全的地方,孫局長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刁元龍的意思很明白,剛才他就認(rèn)為主墓室就在這兩扇門后面,就算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了一個向下的分岔路,他也不認(rèn)為那里就是通往主墓室的道路。

    刁元龍盜了一輩子的墓,棺上加館的事例見得多了,但也是上棺壓下棺。在墳?zāi)股厦孢€壓著一個假墓,別說見過,甚至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加上之前孫胖子要和他打賭的話,現(xiàn)在想起來,刁元龍現(xiàn)在都感覺是孫胖子在詐他。他甚至懷疑,這就是把他們調(diào)開,等到他這二十幾號人都下去之后,上面的蒙奇奇和張支言就會想辦法先一步進(jìn)到前面的主墓室里,把里面的陪葬品洗劫一空。

    看著他們二十多號人的背影,孫胖子輕輕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可惜了,看你們誰的運氣好吧?”

    他的話剛剛說完,就聽見身邊的蕭和尚莫名其妙額說道:“這孫子說翻臉就翻臉,這是抽什么風(fēng)?小胖子,他說父兄之仇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人家爸爸和他大哥了?”

    孫胖子白了他一眼,說道:“我才當(dāng)了幾天局長?還是副的。他們家的事不是算在我頭上吧?”說話的時候,孫胖子的眼睛有意無意的看了黃然幾眼。雖然沒有說話,黃然也明白了孫胖子的意思。

    “蕭顧問,你誤會大圣了。”黃然淺笑著說道:“這個源頭在邱不老的身上,差不多十五六年前,當(dāng)時湖北刁家的當(dāng)家人是刁元龍的父親刁德福。這位刁德福帶著刁元龍和他大哥刁元盛,去盜五代十國時期中一個諸侯王的墓。他們盜墓的時候誤中了機關(guān),被封在了墓里。

    因為動靜鬧得太大,被當(dāng)?shù)氐木用癜l(fā)覺,報告了公安。正趕上那位邱主任處理完別的事情之后,路過此地,就接手了這件事情。說實話,你們那位邱主任稍微的狠了一點。他下去的時候,本來有機會能把刁德福和刁元盛父子倆救出來的。但是他見死不救,眼睜睜的看著這對父子倆被萬斤石壓死,最后只把刁元龍帶了上來。

    刁元龍后來就發(fā)誓和你們民調(diào)局的人勢不兩立,只是他沒有本事報著父兄之仇,但是也和民調(diào)局的人絕不來往。”

    孫胖子聽完之后,似笑非笑的看著黃然,說道:“老黃,敵人的敵人就是我的朋友。這句話你沒聽過?不是我說,這么好的機會,你們委員會就沒想著爭取爭取?雖然就是個盜墓的,但是人家品牌大啊,盜墓里面的四大家之一,怎么樣也能有點用處——老吳,說的不是你,你心虛什么?”

    孫胖子說話的時候提到了四大家,吳連環(huán)就低下了頭,不敢太過引起孫胖子的注意。想不到還是被孫胖子說到了自己,他抬頭沖著孫胖子訕笑了一聲,說道:“我哪有什么心虛,這不是棄暗投明了嗎?說句不要臉的話,孫局長,這事認(rèn)識您完了,早點認(rèn)識您,就早點脫離苦海……”

    孫胖子沒搭理吳連環(huán)拍馬屁的話,他笑瞇瞇的看著黃然,在等他的回答。就見黃然苦笑了一聲,看了一眼已經(jīng)排好了陣型,準(zhǔn)備推開石門的刁元龍眾人之后,低聲說道:“他爺爺?shù)笕>褪撬涝谖覀兾瘑T會手里的,刁德福發(fā)過誓和委員會勢不兩立……”

    孫胖子聽著愣了一下,隨后哈哈笑了幾聲,回頭看著正在喊號子的刁元龍,說道:“這祖孫三代都是一個毛病,好了,不耽誤時間了。老吳啊,現(xiàn)在是不是到了顯擺顯擺你手藝的時候了?”

    吳連環(huán)這才抬起頭來,沖著孫胖子笑了一下,說道:“那沒的說,下面的事情就交給我了,您瞧好吧。”

    說著,吳連環(huán)從衣兜里面掏出來幾個他特制像皮疙瘩一樣的摔炮。吳連環(huán)用兩根手指頭拿起來一個摔炮,兩根手指頭輕輕一捻,對著凍下來甩了出去。洞里面“啪”的一聲輕響。

    將摔炮丟下去的同時,吳連環(huán)突然趴在了地上,他的耳朵緊貼著地面,聽了半晌之后,他又站起來,將第二個摔炮扔了下去……這樣幾個來回之后,當(dāng)最后一個摔炮扔下去之后,也沒有發(fā)現(xiàn)洞里面有什么異常的事情。

    吳連環(huán)這才沖著孫胖子一點頭,說道:“孫局長,你們老幾位在上面稍等我一下,我下去之后沒有問題再叫你們。”

    這話說完之后,吳連環(huán)順著洞內(nèi)的石階爬了下去。我們在上面看著,就見他還有三四米就到了地面的時候,吳連環(huán)突然一仰身,雙腳勾住了石階,身子倒著反貼在洞壁的石階之上。隨后他的手腳同時使力,慢慢的爬了下去。這個動作看著孫胖子一吐舌頭,說道:“到底是四大家之一,還真不能小看他……”

    每爬下一段距離,吳連環(huán)都要左右張望,確定了沒有異常的動靜之后,他才繼續(xù)向下爬去。等著他到了地面之后,第一時間就蹲在了地上。先是左右的仔細(xì)張望了一遍。看清了周圍的景象沒有異常之后,他才起身向著我們招手說道:“下面沒事,可以下來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鬼池子

    既然吳連環(huán)已經(jīng)探完了路,那就不要客氣了。當(dāng)下黃然第二個順著石階爬了下去,接下來是蕭和尚和孫胖子。尹白還是沒有一點四肢著地動物應(yīng)有的態(tài)度,本來我還想找根繩子把它順下去,想不到尹白晃晃悠悠的看了我一眼之后,身子一晃,對著洞底跳了下去。

    尹白的身子本來橫著是絕對下不去的,但是就在它的身子跳下去的一瞬間,竟然在我的眼皮底下縮小了幾圈。等到尹白跳下去落地的一霎那,它的身子又恢復(fù)了正常。不過這個時候的尹白和在上面的時候判若兩‘犬’,它現(xiàn)在的耳朵支棱著,眼中冒出來一絲狠辣的目光。之前那副慵懶的感覺一掃而空,看上去完全就是當(dāng)初在妖冢里面第一次見到的尹白。

    我是最后一個跳下來的,下來之后,才看到這里面只有左邊唯一的一條道路。這條路的四周墻壁上,都鑲嵌著無數(shù)個透明的晶體,由于這里沒有光源,也看不到這些晶體反射光源之后的閃光效果。

    好奇心最大的孫胖子,已經(jīng)用短劍在墻壁上撬下來一個小小的晶體,托在手中看了兩眼之后,有些失望的說道:“就是水晶啊,還以為這是鉆石。剛才差點以為張結(jié)巴給我弄得那筆糊涂賬能還上了,看來還得接著熬啊。”

    吳連環(huán)看著孫胖子的表情笑了一下,說道:“水晶辟邪氣,這個是為了防止有像幾位這樣的高手下來,不泄露這里的氣息,也就沒人能找得到這里了。想的挺好,可惜還是算漏了還有孫局長這樣的高人……”

    孫胖子沖著吳連環(huán)笑了一下,并沒有接著這個話題繼續(xù)吹下去。他將這顆水晶放到了自己的衣兜里,隨后對著吳連環(huán)說道:“老吳,不是我說,這里你是專家,我們幾個人都跟著你走。能把我們帶到哪去就看你的了。”

    吳連環(huán)陪著笑臉說道:“這個您放心,在說句不要臉的話。在上面我的本事差點,但是到了我這一畝三分地里,除了上次在清河那里崴了一次之外,就從來沒有失過手。”

    “那就讓我們見識一下吧”蕭和尚沒有好氣的看向吳連環(huán),接著說道:“要是鼓勵完你的孫局長,咱們是不是就該往前走了?現(xiàn)在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了,我可不想在這里面過夜。”

    吳連環(huán)對著蕭和尚又客氣了幾句之后,才轉(zhuǎn)身向著唯一的一條出路走過去。他讓我們不要跟的太近,保持著七八米的距離。如果吳連環(huán)在前面停住腳步,我們幾個人還要在推出去十米。

    “說的我們好像沒有見識過大墓一樣。”蕭和尚嫌吳連環(huán)太墨跡,在后面對著我們幾個人,碎碎叨叨的說道:“我也是七十的人了,什么沒見過?當(dāng)初在特別辦的那會,下過的大墓不比他。還盜墓四大家,我就沒看出來奇在哪里。上面的那個姓刁的,除了仗著人多會玩炸藥,還有什么出奇的?我看這個姓吳的也沒有什么膿水。”

    蕭和尚成名的時候,也是幾千年來,盜墓這個行當(dāng)最冷清的時候。現(xiàn)在價值連城的寶貝,在哪會連個屁都不是。還動不動的運動一下,把寶貝當(dāng)成四舊給破了。誰家里藏著點早年間的古董,還要拉出去當(dāng)做封建余孽給批斗一下。當(dāng)時這四大家都夾著尾巴沒敢露出頭來。所以在老蕭的眼里,所謂的四大家就是四個不要臉的,關(guān)上門扯臊往自己臉上貼金而已。有能耐的都去降妖除魔了,沒能耐的才倒斗盜墓。不過現(xiàn)在我看著,老蕭現(xiàn)在對著吳連環(huán)沒什么好臉,似乎跟之前孫胖子介紹蕭和尚是吳連環(huán)的徒弟,也多少有點關(guān)系。老家伙還是記仇的……

    孫胖子正對著墻上的水晶晶體感興趣,也沒有心思搭理蕭和尚。還是黃然聽了還是笑而不語,不過聽蕭和尚越說聲音越大,他無奈之下拉了拉蕭和尚的衣服,做了做噤聲的手勢,低聲說道:“蕭顧問,這四家還是很有本事的。”

    黃然的道行,蕭和尚是知道的。現(xiàn)在聽到他這么說,蕭和尚嘀咕了幾句之后,就不再說什么,就算是給黃然面子了。

    前面帶路的吳連環(huán)就像沒有聽到一樣,還是小心翼翼的走著。直到穿過了這條通道,到了通道的出口,也沒有發(fā)生什么異常的情況。眼看著就要走出通道的時候,吳連環(huán)突然停下了腳步,他又從口袋里面掏出來一個皮疙瘩,打在了通道外面。

    一聲炸響之后,也沒有什么異常的事情發(fā)生。不過吳連環(huán)深吸了口氣之后,臉上的表情卻變得凝重了起來。他這不前不后的,讓蕭和尚看著有不爽起來。這次老蕭直接對著吳連環(huán)說道:“你這停著不走,是讓我們跟上去看看呢?還是要退回去十米呢?”

    吳連環(huán)回過頭來,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幾位想過來看看的話,就過來吧,但是一定要小心,前面的路多少有點古怪。”

    沒等他說完,蕭和尚已經(jīng)三步兩步的走了過去,站在了吳連環(huán)的身后向前面望去,看見從這個通道走出去之后,就是一個寬闊的長廊。長廊的四周墻壁上都畫著壁畫,只是我們現(xiàn)在距離太遠(yuǎn),加上里面沒有燈光,看不清上面畫的是什么。長廊的地面好像是刷了一種黑褐色的涂料,雖然經(jīng)過了幾千年,但是這種涂料卻沒有任何被風(fēng)化的跡象。除了空氣中有一種微微刺鼻的味道之外,再感覺不出來還有什么不對頭的地方。

    蕭和尚看了半晌之后,從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來一枚銅錢和一支被錫紙包裹的短香。他將銅錢放在地上,隨后又將短香立在銅錢的四方孔中。不用點火,過了片刻之后就見火光一閃,短香自己燃燒了起來。一縷青煙飄飄蕩蕩的升到了半空當(dāng)中。因為沒有氣流干擾,這縷青煙一直升到了半人多高才慢慢的消散在空氣當(dāng)中。

    短香燒了小半段之后,被蕭和尚用指甲掐滅,重新用錫紙包裹了起來。隨后才皺著眉頭對著吳連環(huán)說道:“你說哪里有問題?我怎么感覺不出來?”

    這時候,我們幾個人外加尹白都走到了通道出口的位置。看到了蕭和尚民調(diào)局樣式的手段之后,又看了看外面的景象,也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地方。

    吳連環(huán)的目光在我們幾個人的臉上掃了一遍之后,最后又落到了蕭和尚的身上。他笑了一下之后,從手上摘下來一個廉價的夜光表。在我們幾個人的注視之下,隨隨便便的扔到了長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