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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黃河撈尸人在線閱讀 - 第91節

第91節

    我點點頭:“有一天我跟小蘿卜頭從街上經過,有個老女人迎上來跟小蘿卜頭打招呼,我以為是他的三姑六婆。誰知道小蘿卜頭顯得很慌張,隨便支吾了兩句,拉著我就跑。我感到很奇怪,所以就追問他,結果他就向我吐露了實情,剛剛那個老女人就是上次給他紅包的女人!

    我問他第一次怎么挑了個老女人,難道你口味獨特?小蘿卜頭就開始罵了起來,原來他去按摩店的時候,原本是選中了一個年輕的小妹。豈料正準備進房的時候,來了一群體育系的猛男,小蘿卜頭爭不過他們,那些年輕的meimei都被那群野獸般的男人搶走了后老板娘勇敢地站了出來,對小蘿卜頭說,小朋友,沒事兒,今晚我陪你吧!”

    第一百四十章 審問

    老朋友久違重逢,相談甚歡。

    我忽然有些感傷,如果周潔沒有發生意外的話,現在應該依偎在汪學淵的身邊,聽我們大呼小喝,談論大學時候的荒唐事。

    只可惜,造化弄人。

    有些事情是天定的,我們無法改變。

    一晚上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買回來的啤酒都被我們喝光了,桌子上只剩下一堆空空的啤酒罐。

    我打了個酒嗝,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汪學淵,你小子還行嗎?能走的話,我們現在就去冤鬼路吧!”

    汪學淵本來還有些昏昏沉沉,一聽說要去冤鬼路,一溜煙沖進衛生間洗了把冷水臉,然后沖了出來:“拓跋孤,我們走!”

    臨出門的時候,我看見汪學淵的腰間鼓鼓的,竟然揣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

    “你這是做啥?”我問。

    汪學淵往掌心里呵了兩口氣:“帶在身上,以防萬一!”

    我心中暗暗好笑,要是我們真碰上厲鬼了,你這把小刀子那就完全沒有用武之地了。

    不過這幾起變態連環兇殺案到底是人為還是厲鬼作祟,我們現在還不敢肯定,所以我也就沒有多說什么,帶著汪學淵出了門。

    自從連續發生兇殺案之后,校園里已經實行了宵禁,每晚十點宿舍樓全部關門,不準任何人外出,否則直接開除。其實校方根本就是多此一舉,兇殺案在學生們中間傳得沸沸揚揚,就算不實行宵禁,估計一到了夜晚也沒有人再敢出門。

    校園里面連半個鬼影都沒有,天上掛著一彎清冷冷的殘月,云層很厚,幾乎擋住了月光,大地一片昏暗。西北地區早晚溫差比較大,夜風一吹還有些涼,剛剛喝了不少酒,現在被風一吹,還有些打哆嗦。再看汪學淵,他更哆嗦的厲害,當然我知道他不僅僅是因為寒冷,更多的是因為緊張。

    “沒事兒,有事兒我罩著你!”我試圖寬慰一下汪學淵的緊張感。以前讀書的時候,因為我有幾手功夫,所以老愛幫朋友們出頭,那時候我就經常說這句“沒事兒,我罩著你!”,汪學淵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沒有多說什么。

    校園里空空蕩蕩的,路燈投下暗淡的光,將我們的影子拉得老長,有些模糊。

    如果不是發生了這種事情,只怕這個時候的校園里面還有不少癡男欲女,或依偎在路燈下面,或相擁在草叢中,或藏身在圖書館、自習室,盡情地揮發著青春的荷爾蒙。

    現在呢,整座校園死氣沉沉,寂靜無聲,就像一座巨大的墓園,沒有一點生機。

    我和汪學淵很快就來到冤鬼路,冤鬼路里大白天都是黑黑沉沉的,更別說深夜了。暗淡的月光根本就照不進來,夜風吹過,枯黃的落葉發出嘩啦啦的聲音,令人心底生寒。

    汪學淵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小手電,我倆躡手躡腳踏上了冤鬼路。

    走了沒有多遠,突然一群黑影迎面撲了過來。

    汪學淵叫了聲“鬼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那群黑影撲棱棱從汪學淵的頭頂上飛掠而過,消失在茂密的枝葉叢中。

    “自己嚇自己,不過是一群蝙蝠而已!”我將汪學淵攙扶起來,只見汪學淵整張臉都被嚇白了。

    “你很害怕?”我看著他。

    汪學淵吸了口氣,平緩了一下心情,咬著嘴唇說:“實不相瞞,是有一點點,不過一想到周潔的慘死,我就……我就充滿了勇氣!不管兇手是人是鬼,我都要為周潔報仇!”

    “噓!”我突然伸手捂住了汪學淵的嘴巴,示意他不要出聲,然后將他拉入路旁的一棵梧桐樹后面,關掉小手電,悄無聲息地藏匿起來。

    “怎么了?”汪學淵緊張地問。

    我指了指前面不遠處,壓低聲音說:“有人過來了!”

    “是不是兇手?”汪學淵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不知道,先別出聲,觀察觀察再說!”我將食指放在嘴唇邊上,示意汪學淵不要說話。

    很快地,一條人影緩緩走了過來。

    那條人影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就像在飄一樣,雙腳有些虛浮,像是喝醉了酒的感覺。

    那人的手中拿著一個小手電,光圈在黑氣沉沉的冤鬼路上掃來掃去,看上去忽明忽暗。

    我和汪學淵同時屏住了呼吸,汪學淵已經伸手拔出了腰間的水果刀。

    兩旁的梧桐樹枝繁葉茂,那條人影并沒有發現我們,我側身藏在樹干后面,悄悄打量來人。

    等到那人走得近了,我的心里猛地顫了顫,差點就想叫出聲來。

    那條人影不是別人,正是下午罵過我的那位美女警察。

    她披散著長發,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裙,裙擺很長,遮住了她的腳,所以看上去就像飄著走的。她的臉色很白,而且目光呆滯,那癥狀就像在夢游一樣。雖然她的臉蛋長得很漂亮,但是此時此刻,她就像從墳墓里爬出來的女鬼,完全感覺不到一絲半點的漂亮。

    “鬼!鬼呀!鬼呀!”汪學淵的牙關瘋狂地顫抖著,碰擊得咯咯響。

    我皺了皺眉頭,覺得這個女警有些不太對勁,正想招呼汪學淵一塊兒跟上去看看,誰知道一只毛茸茸的大手突然就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吃了一驚,剛剛回頭,迎面飛了一個醋壇子大的拳頭,重重地擊打在我的臉上,我看見自己飛了出去,撞在梧桐樹干上面,又重重地摔落在地上,眼前頓時一片金星亂舞。

    這個時候,就聽見一個粗獷的聲音:“報告隊長,抓住兩名疑犯!”

    我擦!

    敢情把我們當成嫌疑犯了啊!

    啪!

    燈光亮起,炫白的燈光就像刀子一樣插進我的眼睛。

    我感到很難受,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眼前有很多條模模糊糊的人影。

    我使勁甩了甩昏脹的腦袋,那些模糊的人影重疊在一起,我這才慢慢看清楚眼前的事物。

    這里應該是一間辦公室,改成了臨時的辦案地點,面前坐著幾個身穿警服的人,我的雙手竟然被上了手銬。

    一個留著平頭的年輕小警察坐在我對面,面前放著一個本子,手中握著筆,目光冰冷地看著我:“姓名?”

    “喂!你們這是在審犯人啊,我可不是犯人!”我感到很憋屈,一股無名之火冒了起來。

    “我問你姓名!”年輕小警察的態度也很惡劣。

    “拓跋孤!”

    “年齡?”

    “26!”

    “性別?”

    “你不會自己看呀!”我真他媽有點想笑了。

    “我問你答,老實點!”小警察用筆敲了敲桌子,一臉嚴肅。

    “男!未婚!你要給我介紹對象嗎?”我看小警察的樣兒,這次真的笑了。

    小警察瞪了我一眼:“什么職業?”

    “考古隊的,今兒個剛辭職!”我如實回答。

    “考古的?”小警察上下打量著我,他的目光很不友好:“你不是本校學生吧?”

    “以前是,不過我都畢業好幾年了,今天回來調取檔案!”我說。

    “那我可就好奇了,半夜三更你跑去冤鬼路,哦,不,跑去梧桐小道做什么?”小警察問。

    “有哪條規定晚上不可以出門嗎?我跟我朋友喝了點酒,想要出去散散心,不知不覺就走到冤鬼路去了!”

    “我們警方已經嚴密封鎖了冤鬼路,不準任何人進出,你們難道不知道禁令嗎?還有,剛才你們鬼鬼祟祟的跟蹤我們的女警,想要做什么?”

    “奇怪了!怎么叫跟蹤呢?我們當時在梧桐樹后面撒尿……”

    “放屁!”小警察顯然辦案經驗不足,三兩下就沉不住氣了,他把筆一丟,噌地站了起來,怒氣沖沖地指著我:“依我看,你就是那個變態的連環兇手!”

    “呵呵!警官,你在缺乏足夠證據的情況下信口開河,胡亂指證,我可以告你誹謗的!”我很討厭這個小警察的辦案態度,在他的心中,好像已經認定我們是兇手了。

    “給我老實點!誹謗?你還可以投訴我毆打犯人呢!”一個三十多歲的警察走了上來,拳頭捏得咔咔響,他的面龐黑黝黝的,外表看上去有些削瘦,但其實壯得很。

    我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個家伙,剛才偷襲我的就是他。

    直到現在我的嘴角還在火辣辣地疼,我有些火了:“毆打犯人?你他媽才是犯人呢!有種解開手銬,我們一對一單挑!”

    “好哇!”黑瘦漢子答應的倒挺痛快。

    就在這時候,幾名警察推門而入,帶頭的那人厲聲呵斥道:“老鳥,住手!你在做什么呢?”

    名叫老鳥的黑瘦漢子嘿嘿笑了笑,退到邊上:“沒什么,這家伙想跟我玩一玩!”

    “解開他的手銬!”帶頭的警察走了上來,他大概有四十多歲,國字臉,濃眉大眼,一臉英武之氣,他的身后還跟著汪學淵。

    “可是……”負責錄口供的小警察還想說點什么,被這個帶頭的警察直接打斷了:“可是什么,我讓你解開他的手銬!”

    小警察抿了抿嘴,不敢再多說什么,老老實實替我解開了手銬。

    第一百四十一章 十年前的命案(上)

    “怪不得現在的社會烏煙瘴氣,你們警方就是這么辦案的嗎?”我扭了扭手腕,沒好氣地說。

    “你說什么呢?”那個叫老鳥的家伙是個暴脾氣,一副想要沖上來揍我的樣子。

    我冷冷盯了他一眼,說實話,不是我自信爆棚,以我現在的實力,絕對能在十招之內讓他趴下。但他畢竟還穿著一身警服,我不好動手。

    那個帶頭的警察倒是很客氣,他走過來,跟我握了握手:“拓跋孤同志你好,我是重案組組長楊廣,今晚的事情實在抱歉,我的手下也是心急破案,所以有些急躁了,我代他們跟你道個歉!”

    這個重案組組長倒是挺謙和的,我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擺了擺手:“算了,澄清了就沒事了,誤會一場!”

    楊廣回頭對老鳥他們說道:“這位拓跋孤同志,是省考古隊的人,而這位汪學淵同志,則是本校的老師!”

    “既然如此,他倆大半夜鬼鬼祟祟跑去冤鬼路做什么?”老鳥問。

    楊廣看了一眼汪學淵:“剛才汪老師已經告訴我實情,他的女朋友就是這次案件的第一個受害者周潔!案件遲遲沒有告破,兇手一直沒有蹤影,他非撐急,所以私底下想要調查這件事情!沒想到正被夜巡的你們撞見了,造成了誤會!”

    老鳥搖了搖頭,嘟囔道:“原來是這樣!別怪我沒提醒你,兇手是沒有人性的,私自調查很危險的,而且容易打草驚蛇,影響我們警方辦案!你要真想早點抓到兇手,為自己的女朋友沉冤得雪,你就老老實實在家里待著,你是老師不是警察,破案的事情交給我們!”

    汪學淵是個老實人,既然警察都這樣說了,他也只好諾諾唯唯的答應了。

    “楊哥,曹亦怎么樣了?”老鳥問楊廣。

    楊廣喝了口水:“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