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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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TTP 字?jǐn)?shù):11224 2021年4月15日 熹微的晨光透過一塵不染的玻璃,照應(yīng)著列克星敦的側(cè)臉。沒有了往常那種 游刃有余的感覺,她的眉眼之間明顯浮現(xiàn)著焦慮與不安。列克星敦早就隨星座檢 查了meimei的房間,那堆奇怪的設(shè)備讓她莫名有了一種最糟糕的假設(shè)。現(xiàn)在不是猶 豫的時候,列克星敦輕咬著嘴唇,焦急地掃視著港區(qū)四處的監(jiān)控記錄。 「咚咚咚」,提督室外傳來幾聲叩響,黃銅制的門把手輕輕轉(zhuǎn)動,木質(zhì)房門 繞著門軸向內(nèi)旋開。 「星座!你找到……」,列克星敦連忙抬起頭,卻吃驚的發(fā)現(xiàn)門外站著的并 非別人,正是自己的丈夫。 「啊……親愛的……你果然是忙了一夜嗎?」,提督似乎有些心虛,半躲在 門外問道,「物資庫存積累了這么多問題要核對么?」 列克星敦盡力掩飾著內(nèi)心的焦躁,「沒、沒什么大問題,不過是保證不出紕 漏罷了。」 「親愛的,多虧了你港區(qū)才能一直井井有條。」,提督頓了頓,繼續(xù)說道: 「我剛剛接到了總督府的通知,得馬上趕去參加作戰(zhàn)會議了。最近很快便會組織 一次對深海的遠(yuǎn)征,這么要緊的時候我不能遲到。」 說著,提督準(zhǔn)備退出門去,卻還是猶豫了一下,面有愧色地說:「親愛的 ,最近確實讓你太辛苦了。等作戰(zhàn)會議結(jié)束之后,我們趕在遠(yuǎn)征之前一起去歇一 歇吧。對了,薩拉托加提過的濱海浴場如何?如果怕她太鬧騰了,我們倆個人去 也可以。」 有一瞬間,列克星敦只想一股腦的對丈夫說出所有的秘密。只要把實情告訴 提督,他一定會有辦法吧?如此迫切渴望提督的幫助,對列克星敦而言還是頭一 次的體驗。提督正在面前,但自己偏偏無法開口。如果提督就此拋棄了自己怎么 辦?如果提督盛怒之下襲擊了平民該如何是好?如果meimei只是溜出去散散心而已 呢?不安、恐懼與僥幸的念頭縈繞在艦?zāi)锏哪X海中,求助的話語終是沒能說出口。 提督輕輕帶上了房門,房間內(nèi)再度歸于寂靜。啪嗒一聲輕響,列克星敦的淚 水不由自主地從眼眶中涌出,打濕了手邊畫滿凌亂線條的白紙。 丈夫為什么如此遲鈍,看不出自己心急如焚般的樣子嗎?還是說他早已不在 乎自己的感受,只是在裝糊涂?列克星敦后仰在扶手椅上,纖細(xì)的十指捂著雙眼 ,任由大顆淚珠無聲地滾落在桌面上。 「姐……jiejie!你別這么著急,我、我把夕張博士帶來了。」,一個關(guān)切的 女聲讓列克星敦猛地回過神來,不知何時,星座已經(jīng)來到了提督室內(nèi)。在她身邊 ,一個身穿白色實驗服、酒紅色長發(fā)的少女,有些尬尷地縮著頭,站在靠近角落 的位置。 列克星敦連忙用掌根擦了擦眼角:「辛苦了你了,星座。博士,薩拉托加房 間里的設(shè)備,是你提供的嗎?」 「啊這……的確是薩拉托加從我這里借的,不過……不過我不知道她要拿去 玩失蹤啊!我是清白的,秘書艦大人!」,夕張有些慌了神,她還是頭一遭見識 到列克星敦流淚的樣子。 「沒事的,夕張。我沒有要責(zé)備你,只不過想知道m(xù)eimei到底在做什么。」 ,列克星敦已經(jīng)穩(wěn)住了心緒,重新變回了那個有條不紊的秘書艦大人。 夕張微微松了空氣,答道:「薩拉托加找到我,要借了一批監(jiān)聽和追蹤的機(jī) 器,我還以為她是偵探漫畫看入了迷,就把自己做著玩的小東西送給了她……我 剛剛檢查了她的房間,發(fā)現(xiàn)薩拉托加應(yīng)該帶著一套追蹤器溜了出去,所以……」 「所以你可以找到她的位置?」,列克星敦驚喜地問。 「呃……那些設(shè)備都是做了反定位設(shè)計的……就算是我來破解信號,也得重 新做一套解碼機(jī)出來,估計只要三天時間就能搞定了。」 列克星敦的臉色把夕張嚇了一跳,她連忙補(bǔ)充道:「不、不過別著急!我還 是能大致定位機(jī)器目前位置的,你們來看這張圖。」 夕張從兜里掏出一張滿是折痕的城區(qū)導(dǎo)覽圖,上面用紅色的記號筆標(biāo)出了一 個圓圈。「這是我來之前定位的結(jié)果,薩拉托加應(yīng)該就在這片區(qū)域里……雖然誤 差挺大的……」 看到地圖上的標(biāo)記,列克星敦如同五雷轟頂一般,再度癱坐回扶手椅中。鮮 紅的圓圈不偏不倚,正落在那片廢棄的舊城區(qū)上。 鮮紅色的項圈緊緊勒在少女纖細(xì)的脖頸上,邊緣深深地陷入白瓷般的肌膚中。 穿過項圈的麻繩筆直的繃緊,迫使少女反供著背,腦袋擴(kuò)張地向后仰起。亂蓬蓬 的淡金色長發(fā)糾纏著,在腥臭黏液的粘連下變成一縷一縷。兩束皮筋埋在長發(fā)之 間,繞過少女的頭頂,伸到她的面前。鋼制的鉤子插入她的鼻孔,在皮筋的拉力 下將她小巧的鼻子翻起。一對鐵架嵌入少女口中,將它強(qiáng)行撐開。難以說清成分 的液體不斷從她大張的嘴角流出,混雜著口水、烈酒、jingye甚至還有男人們的尿。 對薩拉托加的凌辱持續(xù)了不知多久,但參與了輪jian的家伙們至少都已經(jīng)發(fā)泄 過三次以上了。將roubang插入少女身上的rouxue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們愈發(fā)變態(tài)的欲望 ,混混們開始在她身上幫弄著各種花樣。 薩拉托加的四肢宛如家畜般被鎖在地板上,衣物早已被撕成了碎片,凌亂地 搭在身上。一對塑料的夾子緊緊咬住她的rutou,懸掛在其上的鐵塊拉扯著那對美 乳,讓它們?nèi)缤┌椎哪竟弦话愦瓜虻孛妗I倥酒教沟男「刮⑽⒙∑穑锩?/br> 裝滿了從后面灌進(jìn)腸子內(nèi)的烈酒。一個木制的酒塞沒入薩拉托加的菊xue中,隨著 一陣顫抖從邊緣的縫隙中噴出一縷酒液。 一個男人雙手扯住穿過項圈的麻繩,分開雙腿騎跨在薩拉托加屁股后,如同 騎馬一般,瘋狂地挺動著腰部。灌入腸內(nèi)的烈酒讓她渾身發(fā)燙,腔道也如同融化 的凝膠一般緊緊吸附著不斷抽插的roubang。 男人胯骨不斷撞擊在少女的屁股上,兩人身上的汗水一次次拋灑到半空。少 女毫無邏輯的叫喊被項圈緊緊勒在喉嚨中,房間內(nèi)只能聽到rou體yin靡的碰撞,和 圍觀者亂哄哄的笑罵。 「欸!!!!哦!!!!!!」,男人猛地挺腰把roubang捅入薩拉托加zigong深 處,再度噴射出已經(jīng)半透明的jingye。他顫巍巍地后退半步,啵地一聲,把roubang從 她緊咬不放的xiaoxue內(nèi)抽出。 「咳!!咳!!!哈啊……哈啊……爸爸們的jingye……又射進(jìn)來了……好燙 ……」 脖頸上的項圈稍稍放松了一下,少女痙攣般的深吸一口氣,大聲咳嗽著叫出 不像樣子的話語。 男人們哄笑著,一個手執(zhí)長棍的家伙來到薩拉托加身后,托起了她的屁股。 少女原本光滑的臀瓣上,如今遍布著一道道交錯的傷痕,那是炙熱的烙鐵燙下的 烙印。 大概是凌辱進(jìn)行到一半時間開始,不知哪個家伙想出了這個念頭,每當(dāng)有人 在少女體內(nèi)噴射過之后,便用燒紅的烙鐵在她的屁股上烙下一道印記。蛛網(wǎng)般交 錯的紅腫燙傷遍布了薩拉托加的臀瓣,讓原本白瓷般的屁股幾乎腫大了一圈。 紅熱的烙鐵再度貼上了難以尋找的完好皮膚,嗞嗞作響。薩拉托加發(fā)出母畜 般的驚叫。 「噫噫噫噫噫!!!!又、又被刻上了……爸爸們的標(biāo)志……滿屁股都是… …」 男人們哄笑著,他們的老大此時也恢復(fù)了點精神,挺起黏糊糊的jiba,在少 女臉上抽了抽,隨即便捅進(jìn)她被鐵架撐開的嘴巴里。 「哈哈哈!這小娘門果然和她jiejie一樣,小小年紀(jì)就sao的不行。只要動點粗 ,馬上就一口一個爸爸的叫著,屁股搖的跟條野狗一樣!」 他雙手揪著薩拉托加的長發(fā),如同使用飛機(jī)杯一般,拖著她的腦袋快速的前 后抽插。 「這小白屁股已經(jīng)快燙滿了,怎么還在勾引爸爸們cao你啊?屁股上燙滿了就 給你畫在奶子上,奶子上畫滿了就燙在你的sao臉上!等你這張臉燙滿了,你就變 成個丑八怪咯!!哈哈哈」 薩拉托加雙眼上翻,隨著口中roubang的抽插發(fā)出陣陣毫無含義的嘟嚕聲。又有 一個混混重新挺起了陽具,他迫不及待地擠到少女背后,半曲著雙膝將roubang薩拉 托加遍布紅腫燙痕的屁股間。黏濕的guitou頂住了少女難以閉合的菊xue,稍稍用力 便噗地一聲插入了她的腸內(nèi)。薩拉托加的直腸壁順從地擴(kuò)張,仿佛是將roubang吸入 了體內(nèi),腸壁間混合的jingye如同是潤滑劑一般。 「噢噢噢噢哦哦……!」,半蹲在少女背后的混混發(fā)出一陣舒爽的呻吟,隨 即開始一下下大力抽送,「太、太爽了!這簡直是天生的sao屁股,就像是用嘴巴 在吸著jiba一樣!」 guitou隔著直腸壁,狠狠沖擊著薩拉托加的zigong。四肢著地、如同家畜般體位 的少女,順著身后傳來的撞擊,不停地從紅腫的xiaoxue中噴出一股股白濁的黏液。 那是灌滿了薩拉托加zigong的jingye,在沖擊下不斷飛出。 另一個男人一邊擼動著軟塌塌的roubang,一邊湊到近前,伸手揉捏著薩拉托加 懸在胸前的雙乳。「老大,這家伙真是個賤種啊,不用藥就sao成這模樣,而且都 cao了一晚上了,居然還這么精神。干脆以后就養(yǎng)在這里供弟兄們開心……」 「呵呵!」,紅襪子們的老大干笑了兩聲,啵地一下將滿是口水沫的roubang從 薩拉托加口中拔出,一股腥臭的jingye從馬眼中噴出, 毫不留情地噴射在少女滿是 淚痕的臉蛋上。 沒有了口中roubang的阻礙,薩拉托加的yin叫再度清晰起來:「噢噢噢噢……屁 股!屁股要被、呃啊!要被爸爸的jibacao爛了、噫……」 紅襪子們的老大捏著薩拉托加的下巴,欣賞著這副瘋狂而yin亂的風(fēng)景,眼睛 顯出一股癲狂的神色。「養(yǎng)著?不行!她jiejie是杰森的姘頭,說不定啥時候就會 查過來!」,男人看向薩拉托加的眼神更加兇惡起來,連一旁提議的小弟都不由 得心里發(fā)毛,「弟兄們再爽一天,等到入夜了,把這個小婊子捆結(jié)實了沉海!她 媽的!讓老子吃癟,就別想有好果子吃!」 少女亞麻色的長發(fā)在陰冷的海風(fēng)中飛舞,站在她對面的魁梧男人雖然帶著墨 鏡,卻露出了明顯地緊張神色。誰能想到這個美若天仙的女人,居然如此的可怕。 身為杰森最看重的打手,男人總是有機(jī)會參加與列克星敦的亂交;那時的他怎么 也不會想到,這個渾身柔若無骨的尤物,竟能徒手?jǐn)Q斷霰彈槍的槍管。 與自己搭檔看門的家伙顯然更機(jī)靈,早就連滾帶爬地沖入門去,找杰森報信 了;留下他獨自面都這位隨時可能,把自己脖子擰成麻花的怪物。 「老大……老大馬上就到了……你、你千萬別亂來。」,男人的后背貼在墻 上,用顫抖的嗓音「威脅」道。 列克星敦并沒有做出任何回應(yīng),她來此并非為了傷人。薩拉托加已經(jīng)失蹤在 廢棄城區(qū)之中,超過了十二個小時。這片藏污納垢的罪惡之地里,meimei會遭遇些 什么危險?列克星敦真是一刻也不想耽擱,恨不得馬上出現(xiàn)到meimei身旁。但夕張 能提供的位置實在過于模糊,荒廢已久的城區(qū)又如同迷宮一般,找人談何容易。 也許可以動員港區(qū)內(nèi)的姐妹,但艦?zāi)镌跊]有調(diào)令的情況下,大規(guī)模的涌入城 市中,必然會招來各方勢力的忌憚。無論自己再怎么擔(dān)憂meimei的安全,這種有可 能導(dǎo)致提督入獄的行動,列克星敦也是不敢去實施的。也許可以依靠本地的憲兵 隊?但是他們的工作效率實在太低,等一整套審批流程走完,不知道還要過去幾 個12小時。 列克星敦心里明白,此時此刻為了盡快找出meimei的下落,自己唯一的選擇是 什么。于是她把一些無關(guān)痛癢調(diào)查工作交給了星座和夕張,以免她們情急之下做 出不理智的舉動;隨后列克星敦便再度只身離開港區(qū),踏入了這片藏污納垢的罪 惡之地。 大門發(fā)出輕微的吱呀聲,一群神色慌張的打手簇?fù)碇麄兊睦洗螅璧乜?/br> 著門外的少女。 列克星敦審視著杰森,這個毀掉了自己生活的男人。身為這一切混亂的罪魁 禍?zhǔn)祝苌谷挥心懽映鰜砻鎸ψ约骸A锌诵嵌仉[約松了空氣,她本做好了強(qiáng)攻 進(jìn)杰森據(jù)點的打算。 「怎么?剛剛半天sao逼就癢的不行啦?」,杰森輕蔑地笑罵著,不知是他膽 子大,還是故意作勢。「不過你來晚了,你的大黑rou主人今天一早就去機(jī)場嘍!」 列克星敦用藍(lán)寶石般的雙眸死死盯著杰森,打手們愈發(fā)緊張起來,人群中隱 約傳來了扳動擊錘的脆響。列克星敦面無表情的說明了來意,嗓音比海風(fēng)還要陰 冷。 「呵!」,杰森幾乎是氣樂了,「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半天之前你剛剛甩了老 子臉色,現(xiàn)在就來求我救你meimei?當(dāng)我是電影里的超級英雄嗎?!」 杰森的嘲諷頓了一下,他瞥見了列克星敦腳邊宛如麻花般的霰彈槍,一個大 膽到瘋狂的念頭浮現(xiàn)在他的腦袋里。 「想讓我?guī)兔σ部梢裕贿^你得拿出誠意來……」 西斜的日頭漸漸沒入廢棄高樓組成的天際線中,呼嘯的海風(fēng)在斑駁的建筑之 間穿梭著,發(fā)出陣陣呼嘯。紅襪子幫據(jù)點的地下室里,罪惡的輪jian狂宴終于要迎 來終點。 那種讓男人精力無窮的神藥,自然不是紅襪子們能享用的便宜貨。混混們在 幾近一天一夜的狂歡中,射干了幾乎每一滴jingye。腳步虛浮的他們,徹底發(fā)xiele 性欲,因此對于老大做出的決定也不再那么抵觸。 畢竟嘛,雖然這個淡黃色頭發(fā)的小婊子是難得的名器,但她jiejie可是杰森的 姘頭,又讓弟兄們出盡了洋相。不過是為了滅口,還是為了報復(fù),必須讓這小丫 頭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紅襪子們的老大把玩著手中閃著寒光的匕首,打量著爛泥一般癱軟在地的薩 拉托加。少女原本白玉般光潔順滑的肌膚上,如今涂滿了腥臭的黏液。豐滿的臀 瓣上橫七豎八地遍布著一條條烙印,如同交錯的蛛網(wǎng)。與嬌小體型不相稱的巨乳 癱在胸前,隨著少女失神的呼吸,無意識地微微起伏著。薩拉托加的腦袋向后仰 去 ,纖長的脖子毫無防備地暴露著,宛如一只高昂著頭的天鵝。 男人的嘴角擰出一股瘆人的獰笑,他蹲下身,一手揪住薩拉托加淡金色的長 發(fā),另一只手握著匕首,抵在了少女纖長的脖頸上。白皙的皮膚如同羊脂玉一般 ,隱約能看到其下波動著的血管。一股瘋狂的施虐快感使得男人渾身顫抖,早已 疲軟的roubang竟然微微地昂起了guitou。只要他的手微微一動,這個無與倫比的美麗 少女便會徹底消失在這片鋼鐵水泥的密林中。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男人口中發(fā)出幾近癲狂的獰笑,圍觀在四周的混 混們也感到膽寒。 轟隆一聲巨響,如同一擊炸雷從頭頂傳來。崩裂成碎塊的天花板如同暴雨般 落下。奇怪的蜂鳴聲隨即從破口中傳來,緊接著便是一陣陣噼啪的爆響,如同在 guntang的熱油中撒入了一把碎冰。帶著甜膩腥味的熱霧在狹小的地下室中噴濺,混 雜著慘叫聲,讓這里宛如地獄的光景。 薩拉托加從失神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側(cè)躺在一張用黃銅柱子撐起的雙人床上。 紅紫色的燈光照亮了墻壁,顯得浮夸而曖昧,與那間充滿霉味地下監(jiān)牢完全不同。 被無盡凌辱的恐怖記憶涌回腦海中,宛如一場荒誕的噩夢。薩拉托加試圖翻動身 體,臀部穿來的火辣痛感與yindao中的刺痛無情地提醒著她,那并非是什么夢魘 ,而是確確實實發(fā)生過的事實。 薩拉托加微弱的呻吟聲驚醒了守候在沙發(fā)上的列克星敦,她趕忙起身來到床 前,姐妹兩人緊緊的相擁著,伴著嗚咽的傾述被無情的墻壁隔絕在小屋內(nèi)。 姐妹間的哭訴持續(xù)了許久,兩人的情緒漸漸平復(fù)下來。列克星敦明白仍在不 斷向meimei道歉,薩拉托加卻只是將小臉埋進(jìn)jiejie的胸脯間,仿佛一只受驚的小狗。 房門發(fā)出吱呀的響聲,杰森大咧咧地推門而入,他毫不防備的一屁股坐在沙 發(fā)上,如同欣賞戰(zhàn)利品一般用猥褻的目光舔舐著床上的姐妹。列克星敦趕忙背過 身去,徒勞地試圖擋住一絲不掛的meimei。對虧了杰森在廢棄城區(qū)中遍布的眼線 ,列克星敦才能在危機(jī)關(guān)頭救出meimei;但與之相應(yīng)的,她在情急之下犯下了身為 艦?zāi)镒畈豢扇萑痰摹缸镄小埂?/br> 顯然,杰森很明白他如今手握著什么份量的把柄。「呵呵,擺出一副臭臉來。」 ,杰森冷笑著,「女人,你可別犯傻。你惹出的麻煩要是傳出去了,掉的可不只 你一個人的腦袋。」 列克星敦咬緊了下唇,用冰冷的語調(diào)回應(yīng)道:「我明白……等我把meimei送回 去,就回來隨你處置……」 這本是雙方約定好的事情,然而占據(jù)了絕對優(yōu)勢的杰森,不是個喜歡守信的 人。「切,想得美!你沒有資格和老子討價還價,明白嗎?馬上像狗一樣爬過來 ,用你的臭嘴把老子的皮鞋清理干凈!不然的話,你在紅襪子幫里的英雄事跡就 要傳遍全城嘍!」 列克星敦一怒而起,勉強(qiáng)才控制住了將勉強(qiáng)趾高氣揚(yáng)的男人痛打一頓的沖動 ,杰森手中的把柄足真的可以毀掉與自己有關(guān)的一切。 最新網(wǎng)址 b2021.ㄈòМ 看著呆立在原地的列克星敦,杰森臉上的獰笑更加放肆起來嗎,他毫不留情 繼續(xù)嘲諷著:「事到如今還覺得自己高高在上嗎?因為你干的好事,你meimei才跑 進(jìn)廢城立被紅襪子們當(dāng)做rou便器輪jian!因為你干的好事,你的老公平白無故就背 上了夠被槍斃的罪名!給老子當(dāng)狗就能救下你的全家,這么好的賞賜難道你不想 要嗎?」 即使列克星敦明白,面前的人渣才是這一切的禍根,可杰森的辱罵仍舊結(jié)結(jié) 實實地扎進(jìn)她內(nèi)心深處。全都是自己的錯,老公、meimei、港區(qū)的姐妹們,越來越 多無辜的人受到了自己牽連。列克星敦的雙腿難以自控地顫抖著,膝蓋一軟,竟 真的跪倒在了杰森腳下。 杰森得意洋洋地翹著腳,臟兮兮地皮鞋挑釁般地抵在列克星敦面前,在她白 瓷般的臉頰上蹭出一道道泥灰。 「不許你這樣欺負(fù)jiejie!」,縮在被單之間的薩拉托加驚叫一聲,顧不得羞 恥,跌跌撞撞地沖到兩人身旁。「jiejie是為了救我,才……才做了那些事!要做 什么沖……沖我來!」 將這對姐妹美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征服感,早就像春藥一般勾起了杰森的欲 火。褲襠里的家伙如同鐵棍一般挺起,杰森不再裝腔作勢,迫不及待地?fù)湎蛄嗣?/br> 前的美人們。 兩幅雪白的胴體橫窩在大床上,姐妹倆交疊在一起的重力使得床墊凹陷著 ,不時發(fā)出咯嘣的響聲。薩拉 托加躺在jiejie懷中,腦袋枕著jiejie豐滿柔軟的雙峰 ,淡金色的長發(fā)披散在jiejie白瓷般的肌膚上。她用纖細(xì)的雙手握著眼睛,小臉因 羞恥而緋紅。她的屁股墊在jiejie的小腹上,雙腿在杰森的命令下展開,緊貼著姐 姐同樣大開的雙腿。列克星敦的胳膊繞過meimei的腿彎,不情愿地勾著meimei的雙腿。 兩人光潔的私處毫無防備地暴露著,上下并列朝向床沿。杰森赤條條地站在 床邊,得意地欣賞著這副美景。列克星敦的xiaoxue他早已品嘗過無數(shù)次,但還是依 舊粉嫩誘人;那蝴蝶般的外陰會在交合中咕嗞作響,高潮之下更是會脹紅的如同 花瓣。疊羅漢一般磊在其上的是薩拉托加緊致的小屁股,上面蛛網(wǎng)般的燙傷雖已 經(jīng)變得黑紫,但竟然有逐漸消褪的架勢,令他嘖嘖稱奇。薩拉托加的xiaoxue雖然剛 剛遭受了無盡的蹂躪,但此時已恢復(fù)到了八九層,只有花蕊般的外陰上隱約的血 點述說著昨晚悲慘的遭遇。 杰森按耐不住,俯身便將腦袋埋入姐妹兩人的胯下,像只發(fā)情的公狗一般上 下猛嗅著。男人的胡渣戳在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粗重的呼吸不斷吹拂著敏感的外陰 ,薩拉托加不禁發(fā)出一陣陣顫抖,她身下的jiejie也暗暗咬緊了牙關(guān),努力不露出 呻吟。 「嘶……嗚嗯……」,杰森長長的吸了口氣,滿足地抬起頭來露出一副壞笑: 「不愧是姐妹倆,連逼里的sao味都一模一樣!meimei的小逼跳來跳去的,很誠實嘛 ……jiejie就不乖了,明明有了感覺,還裝出一副正經(jīng)的樣子。」 說罷,杰森伸出右手的食指與中指,猛地插入列克星敦微微開啟的xiaoxue口中。 「嗚……!!」,列克星敦不由得一聲驚叫。侵入腔內(nèi)的手指嫻熟地攪動著 ,指尖不斷刮擦著rou壁,刺激著列克星敦最敏感的嫩rou。杰森早已對她的弱點了 如指掌,手指攪動地頻率越來越快,陣陣快感如同電流般沿著脊柱傳入列克星敦 的大腦。不可以這樣,列克星敦徒勞地抗拒著,不可以在meimei面前露出那副樣子。 但越是抗拒,背德感與羞恥心便越是將她推向絕頂?shù)倪吘墶?/br> 列克星敦緊閉的牙縫里不停露出丟人的呻吟聲,薩拉托加也注意到了jiejie的 異樣。jiejie的肌膚開始發(fā)燙,枕在腦袋兩側(cè)的雙乳也漸漸發(fā)硬。薩拉托加的小臉 紅的如同熟透的蘋果,緊張地連氣也不敢喘。她不敢相信自己的jiejie,完美無瑕 的列克星敦,竟然會被這種人渣,僅用手指便玩弄到如此失態(tài)的地步。 杰森知道火候到了,便將左手伸到列克星敦胸前,用力握住了她的奶子,引 得姐妹兩個同時發(fā)出了一聲驚叫。杰森探頭湊近兩人耳畔,得意地低聲輕語著: 「怎么樣,怎么樣?小sao貨已經(jīng)有感覺了對不對?壓在meimei身下,被我這種垃圾 用手指就玩弄到高潮,你可真是個好妻子喲!來~當(dāng)著你meimei的面,大聲叫出來! 讓她看看你這只母狗的真面目!」 插入xiaoxue中的手指突然勾起,精準(zhǔn)地抵在了列克星敦最敏感的突起處。如同 洪流般的快感沖垮了她理智的堤壩,列克星敦松開了緊咬的雙唇,發(fā)出一陣高亢 的尖叫。 薩拉托加只感到身下的jiejie如同一條脫水的鯉魚般彈跳起來。jiejie的小腹痙 攣般地抽動,一下下頂在薩拉托加的屁股上。薩拉托加用雙手堵住耳朵,但高亢 的叫春聲依舊清晰地沖入她的腦海。 「噢噢噢噢哦哦哦cao!!!太……太爽了……要、要飛起來了!!!」 jiejie的聲音是如此的熟悉,但又如此的陌生。激烈的高潮持續(xù)了好幾分鐘 ,等到耳畔的叫床聲漸漸變?yōu)榱舜⒑螅_拉托加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屁股上冰冰涼涼 的,噴滿了jiejie的愛液。 杰森哈哈大笑著,手指又在列克星敦xiaoxue中攪動了幾圈,發(fā)出陣陣咕嗞的水 聲。他抽出手指,再次惹得列克星敦一聲輕叫。水淋淋的右手上滿是列克星敦噴 出的愛液,杰森得意地將它伸到姐妹們面前。 「不、騙人的吧……不可能……」,薩拉托加呆呆地盯著男人濕漉漉地手指 ,一股嗆人的氣味沖進(jìn)她的鼻子。 杰森炫耀般的搖了搖還在滴落愛液的手掌,沖著薩拉托加輕聲說道:「不可 能?小meimei你嘗過就懂了,老子的手指比你姐夫的小jiba爽多了!」 說罷,杰森便再次把右手探向姐妹股間,這次抵在了薩拉托加的xiaoxue外。沒 等薩拉托加有任何反應(yīng),杰森的手指便借著列克星敦愛液的潤滑,插入了她緊閉 的腔道之中。 薩拉托加發(fā)出一聲驚叫,雙腿扭動著想要掙扎;沒想到仍在高潮余韻中的姐 姐,雙手痙攣般地死死扣著自己的雙腿,讓她有力使不出。 杰森饒有興致地用指尖開發(fā)著這塊陌生的腔道,試探著每 一處褶皺。薩拉托 加依舊擰著腰肢,雙手緊緊捂住眼睛。突然,探入深處的指尖被一團(tuán)柔軟的rou壁 擋住了去路,身下的少女再度發(fā)出一聲悲鳴。 「嚯!不愧是meimei,連小逼都沒長開,這就碰到zigong了?!」,杰森笑道 ,「一會老子的大jiba插進(jìn)去,還不得把zigong搗爛啊?」 口中說著,杰森的動作缺毫不留情。他用指尖抵在yindao末端的嫩rou上,不斷 扣弄著薩拉托加的zigong口。少女發(fā)出陣陣呻吟,似乎十分痛苦。杰森施虐的欲望 愈發(fā)高漲,便更加用力地向深處捅去。指尖強(qiáng)行頂開緊咬著的rou壁,啵地一下捅 進(jìn)了薩拉托加的zigong中。 已經(jīng)被蹂躪了一天一夜的zigong再度被強(qiáng)行頂開,撕裂般的劇痛使得薩拉托加 大聲尖叫起來。但火燒般的痛楚中,一種奇妙的感覺卻越來越明顯。薩拉托加在 疼痛之余驚恐的意識到,那種詭異的快感再度從火辣的腔道內(nèi)蔓延開來。 杰森注意到了身下少女發(fā)生的變化,手指在她體內(nèi)更加粗魯?shù)財噭又0橹?/br> 咕嗞作響的水聲,少女呻吟中代表痛苦的部分越來越微弱,逐漸被撩撥人心的鶯 啼燕語所替代。薩拉托加大腿內(nèi)側(cè)緊繃的肌rou線條逐步放松,酥麻的快感仿佛邁 動著幾千條觸肢般爬上她的脊背。 「咿呀!!住……住手,唔……哦噫!!里面、里面好癢……」,薩拉托加 的雙手早已從眼前挪開,轉(zhuǎn)而緊緊捂住自己的小嘴,徒勞地壓抑著不停漏出的嬌 喘。少女的軀體不時一陣痙攣,惹得她與jiejie的四座玉峰一起震顫著。 杰森也早已是yuhuo焚身,哪里還有心情繼續(xù)玩弄這對尤物姐妹?他猛地抽出 插入薩拉托加下體中的雙指,劇烈摩擦加上隨之而來的空虛感催動著少女一陣驚 呼,小腹和屁股一陣?yán)漕潱还删К摰膟in液從微閉的xiaoxue口涌出。 杰森便將薩拉托加抱起,反了個面,屁股朝上再度壓在列克星敦的裸體上。 meimei的美乳壓在jiejie的肚子上,四座玉峰相互擠壓著交疊在一起。 薩拉托加xiaoxue中潺潺留出的愛液匯集在姐妹倆貼合的下陰間,復(fù)又沿著jiejie 蝴蝶般的yinchun滾落。杰森火急火燎地拉開褲鏈,掏出那根末端紅到發(fā)黑的roubang。 杰森guntang的guitou貼合在姐妹倆的yinchun之間,同時品嘗著這對尤物的觸感。壓 在身下的列克星敦,xiaoxue早就被調(diào)教的無比順從,多褶的yinchun簇?fù)碇鴕oubang,散發(fā) 著誘人的溫?zé)幔欢鴐eimei薩拉托加的xiaoxue則另有一番風(fēng)味,雖然水淋淋地早已被愛 液涂滿,卻冰冰涼涼的,好似害羞一般地微微顫抖。兩朵光潔粉嫩的「花蕊」上 下包裹著自己粘膩的roubang,杰森只是如此便獲得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這對 可以惹得任何男人發(fā)狂的rou體,自己卻可以隨意的享用,杰森的腦子都因興奮而 顫抖起來。 黏糊糊的roubang向上一挺,紫紅的guitou便撐開了薩拉托加窄窄的腔道,一路頂 進(jìn)深處。也許是前戲的作用,又或者是過去一天中殘酷的凌辱摧垮了薩拉托加的 腔壁,杰森頗為雄壯的roubang竟然輕松地擠入了她的腔內(nèi)。 guitou頂端馬上便頂在一團(tuán)柔嫩的rou壁上,薩拉托加因zigong突然傳來的沖擊感 而發(fā)出驚叫:「咿呀!姐、姐夫輕點!」 杰森聞言一怔,隨即便輕蔑地嗤笑一聲,巴掌不輕不重地抽打在薩拉托加微 微發(fā)顫的屁股上,笑罵道:「小婊子,居然和自己姐夫有一腿?是你這個小yin娃 勾引的他,還是那個廢物強(qiáng)暴的你啊?」 杰森的roubang毫不留情地沖擊著,不斷剜著薩拉托加敏感的腔壁,guitou如同沖 車般一次次撞在zigong口上。薩拉托加強(qiáng)忍著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地爭辯著:「不、不 許你這樣說姐夫,噫噫啊!不許、哈啊、哈啊、噫……!」 男人胯部的沖擊力隔著meimei傳來,列克星敦也終于是恢復(fù)了神智。她藍(lán)寶石 般的雙眸努力調(diào)節(jié)著焦點,赫然發(fā)現(xiàn)meimei熟悉的面孔正趴在自己胸前。略帶稚嫩 的小臉此時因羞憤與痛苦而扭曲著,但從她口中不停飄出的呻吟卻明顯帶上了興 奮的意味。 「啊噫……!!!!進(jìn)、進(jìn)到最里面了!!」,隨著一聲高亢的驚叫,薩拉 托加的雙手緊緊環(huán)抱住jiejie的脖子,弓著背如同一只發(fā)春的母貓。杰森的guitou終 于鑿開了她zigong的最后防線,粗大的roubang毫無阻礙地深入到她體內(nèi)深處。 列克星敦焦急地朝杰森大喊:「不要!薩拉托加還是個孩子,不要這樣對她! 求您了……主人!」 杰森陶醉地享受著zigong與yindao對roubang的吸咬,哪里聽得進(jìn)這些。為了止住列 克星敦的不斷哀求,杰森干脆探身,從床頭的立柜中隨手便抽出一跟粗大的橡膠 roubang。專門為了性服務(wù)而準(zhǔn)備的小窩里可不缺這些玩具,杰 森也懶得做什么潤滑 ,徑直便把粗大的假roubang捅向列克星敦的xiaoxue。 「求您用我替meimei吧,主……噫噫噫噫噫哦哦哦!!!」。粗大的橡膠roubang 粗魯?shù)仨旈_列克星敦的腔道,直插到底。列克星敦的哀求聲瞬間變成一陣蕩漾的 嬌喘。「臭婊子是吃meimei的醋嗎?!哈哈,主人今天要嘗嘗鮮,你就好好伺候這 根假jiba去吧!」。說著,杰森打開了橡膠roubang上馬達(dá)的開關(guān),粗大的假roubang立 刻在列克星敦腔內(nèi)狂暴的扭動起來。 劇烈的快感使得列克星敦的視野再度模糊,意識也重新陷入混沌。她的雙臂 也環(huán)過meimei的肩膀,與薩拉托加緊緊相擁在一起。杰森的roubang不斷大力沖刺著 ,薩拉托加的腦子被脈沖地快感攪的一塌糊度。姐妹倆充血的陰蒂緊緊地上下壓 合著,隨著男人的沖擊相互摩擦,又帶來了更為豐富的快樂。 「jiejie!姐夫!喜歡……喜歡你們……一直、一直一起……」 「對不起親愛的,對不起、噫哦……、meimei,jiejie、嗯啊、jiejie是個壞女人 ……」 被杰森侵犯的薩拉托加和被假陽具玩弄的列克星敦,這對姐妹此時完全不再 又平日的沉靜與清純,緊緊相擁呼喊著沒有邏輯的話語。三副赤裸的胴體扭曲交 疊地擠壓在一起,yin蕩的動靜在屋外也清晰可聞…… 又是一陣男人的釋放地低吼,伴隨著女人喃喃囈語般的嬌喘,杰森終于射出 了整夜狂歡中最后一股jingye。憑著許久都沒用過的大劑量,杰森對兩姐妹的享用 一直持續(xù)到了陽光射入狹小的窗戶。床單和褥子早已在徹夜不停的活動中變成一 團(tuán)亂麻,被jingye、潮吹和漏尿泡的濕透。列克星敦與薩拉托加失神地相擁著,一 動不動地躺在這團(tuán)濕漉漉的床具上,她們白瓷般的玉體上到處都是凝固的精斑 ,xiaoxue、菊花和嘴角也溢出粘稠的泡沫。杰森在藥物的催動下癲狂地相擁著每一 處rouxue,一次次地噴射出濃稠的jingye,直到雙腿發(fā)軟。 杰森大口喘著粗氣,欣賞著一夜狂歡給兩位美人留下的印記。盡管渾身酸軟 ,他心里還是涌出一股得意的占有感,只要列克星敦救人時的所作所為的錄像還 捏在自己手里,那么他便掌握在這對姐妹的要害命門。杰森倒退了幾步,重重坐 在沙發(fā)上,想要點根煙好好享受這一刻。 什么東西從沙發(fā)背上滑落,砸在地板上。杰森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那是昨晚從列 克星敦身上匆匆扒下的衣物,一塊精致的徽章從內(nèi)側(cè)的口袋里滾落了出來。他可 太熟悉了,這是艦?zāi)锖吞岫絺兩矸莸淖C明。杰森心中的滿足感仿佛被針刺破的氣 球,瞬間憋了下去。他意識到了自己并非這對姐妹真正的主人,和她們背后那股 力量相比,自己就如同一只螞蟻一般可笑。 早已深埋心中的羨慕與妒忌翻涌起來,政客們也好,軍方也好,總督府也好 ,那些龐然大物從來不會正眼看一下自己這只螞蟻。政客們只想從他身上榨出更 多好處;軍方享受著他繳納的稅金,卻毫不猶豫地放棄了大片城區(qū);就連新興的 總督府,也不停的阻止「捕撈海貨」,那可是他九死一生重新搞起的「產(chǎn)業(yè)」! 咚地一聲,杰森一拳砸在面前的木桌上,巨大的響動引得癱倒的姐妹倆微微 地扭動了幾下。杰森要報復(fù)這些龐然大物們,要把他們視為掌上明珠的艦?zāi)镆粋€ 個凌辱成只知道叫床的母豬。翻看著列克星敦的身份章,杰森嘴角咧出一副獰笑 ,他的「報復(fù)」正好從這座港區(qū)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