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k：“……你還想要怎么樣？好歹工藤活下來你這邊還能多個幫手。”

    “我不是盼著他死，只是我沒想到他們兩個見面不是你死我活。”

    織映頓了頓道，“甚至在交談完，阿陣還去殺了朗姆……憑這一舉措都能入圍隱形紅方了啊！”

    系統(tǒng)b適時加進聊天頻道，匯報道：“我看了郵箱，他去找工藤新一的根本原因是朗姆下達命令要徹查組織內(nèi)臥底，發(fā)了一封郵件，里面順便提到了讓他去解決掉工藤的事。”

    織映依舊沉浸在震撼當中，“結(jié)果工藤三言兩語過后，他去解決掉了朗姆……”

    簡直倒反天罡！

    系統(tǒng)b又驚又喜：“該不會這局能達成隱藏成就，開出了紅方琴酒？”

    前幾條世界線內(nèi)織映不是沒有做過這種嘗試，但要想讓一個幼時便被社會拋棄的人，再去接受社會和諧理論，和警察握手言和，難如登天。

    “不太可能吧？”系統(tǒng)k說，“這條線上他已經(jīng)死過了一次，這種漠視規(guī)則和公平正義的事情發(fā)生后，他還能和紅方站在一起嗎？”

    系統(tǒng)b大膽推測：“但織映的死亡最大根源是組織，萬一出于對組織的怨恨，導(dǎo)致了他歸于紅方呢？俗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啊。”

    兩個系統(tǒng)各執(zhí)己見互不相讓，織映被吵得腦袋生疼，連忙喊停。

    “你們當主系統(tǒng)是吃白飯的嗎？他如果真的去了紅方，下一秒我們所有人都得死，主系統(tǒng)直接美美隱身，挑選新對象開啟新任務(wù)。”

    系統(tǒng)b和系統(tǒng)k：……有道理。

    “但……”微妙的停頓過后，織映將目光投向了吧臺后擦杯子的波本。

    “我現(xiàn)在贊同系統(tǒng)b之前的辦法，引出矛盾是必需的。”

    兩個系統(tǒng)還沒反應(yīng)過來，織映已用百米沖刺的速度打翻了咖啡杯，并趕在黑澤陣把他揪起前，用前腳沾了很多咖啡液。

    “沒潑到身上吧？”波本的視聚焦在黑澤陣臉上，偶爾才會落在織映身上，“請讓一下，我擦一下桌子。”

    黑澤陣拿不準這只奇怪的小狗究竟要做什么，只得微微頜首，“有勞。”

    眼見波本迫于琴酒的威嚴下，壓根不敢看自己一眼。

    織映在采取下一步策略前，問了系統(tǒng)b一個問題：“你能直接和系統(tǒng)e聯(lián)系，坦白身份嗎？我親自找他實在有點麻煩。”

    系統(tǒng)b：“私密馬賽宿主醬——”

    “……好了我知道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某位純種西歐但接受了東亞教育的人，哦不，狗，在心中默念道。

    緊接著，波本就看見琴酒懷里的那只小狗，不知道是抽什么瘋了，開始瘋狂用兩只前爪在空中畫圈……

    而失去系統(tǒng)b輔助翻譯的琴酒，也不知道他到底要什么，但看著那扭來扭曲的小狗腰，就忍不住心生煩悶。

    “……我先走了。”琴酒說完，提起狗就走。

    波本滿頭霧水，沒阻止他，“慢走。”

    一直費力在半空中比劃零的織映：喂喂喂！我在叫你你看不出來嗎！zero！

    不死心的小狗又嘗試了幾遍，最后還是接受了這種抽象的溝通方式并沒有用，這一殘酷的事實。

    眼見黑澤陣的手已經(jīng)搭在了門把上，一旦走出這間屋子，若想找機會再見波本可就難了……

    放手一搏吧！

    織映咬咬牙，使出吃奶的勁掙脫出來，摔得在地上打了個滾，活生生用臉才剎住車。

    才收拾完的波本驚得目瞪口呆，眼神在不悅的琴酒和無辜的小狗身上來回打轉(zhuǎn)，大腦也是飛速旋轉(zhuǎn)。

    聽說他很喜歡這只狗，誰搶都不行……不對我什么時候搶他狗了……不是這只狗怎么總沖我來啊啊啊！

    波本愣神之際，恰好一陣風(fēng)吹過來，把托盤上收拾好的報紙吹落。

    織映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靈機一動，跑過去拍拍上面金發(fā)碧眼的女歌星，又拍了拍波本的鞋面。

    完了，這下才是百口莫辯……

    波本嘴角抽搐，低頭看著鞋上的狗爪形咖啡漬，苦笑不得，“小狗，你要干什么？你的主人在等你呢。”快走！

    琴酒對他沒有對小狗動手的舉措十分滿意，走過來抱起小狗，打了個圓場，“他很喜歡聽這個人的歌，或許是你們兩個長得很像吧。”

    波本拿起報紙，掃過上面的報道。

    歐美歌星……

    不愉快的記憶再度涌上，波本嘟囔道：“誰長得像外國人，我是純?nèi)毡救撕脝幔空娌欢Y貌……等等！”

    電光火石之間，他想起唯二兩個知道這件事的人。

    幼時他因為和東亞人格格不入的容貌，經(jīng)常遭受到嘲笑，是諸伏景光一直在幫助他走出心結(jié)。

    還有就是……

    系統(tǒng)e適時將第一條世界線的某一段放出，上面是某次臨時跟隨出差來到日本的織映，擋在他前面和對方理論的畫面。

    波本幡然醒悟，用口型道：“初又織映？”

    第38章

    在系統(tǒng)的口中, 他得知這條世界線內(nèi)的白蘭地已經(jīng)死亡，被還未得到代號的黑澤陣爆頭，尸骨在爆炸中泯為塵土, 沒有任何線索能夠證明他人還活著。

    一開始, 他們這些持有低級系統(tǒng)的宿主們都猜測是，初又織映的身體極限在一次次的重生中敗下陣來，系統(tǒng)b隨之消亡, 他們才得以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