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鏖戰(zhàn)吧
宛天寶宛天貝突然抱住了上官采白的手臂,哀求著看著他說道:“叔叔,叔叔你去舅舅娘親!娘親被那么多人欺負,一定會受傷的!” “我答應(yīng)了你們的娘親,要保護你們的安全!”上官采白淡淡的說道:“你們別小看你們的娘親,她可是絕對不是一般的女人!” 上官采白話音一落,宛凝竹身前已經(jīng)驀然出現(xiàn)了三個黑衣人,手里的長刀狠狠的朝著宛凝竹的身上劈砍了過來。 宛凝竹身體向后用力一仰,右腳隨機跟著抬起,狠狠一腳踹中了其中一個黑衣人的手腕,雙手撐地,腰肢一擰,右腿瞬間橫掃,咣咣咣————接連三連踹!狠狠踹中對方的小腹位置。 左腿跟上,身體瞬間互轉(zhuǎn),一下子蹲在了地上,就地從地上抓起被自己踢落的長刀,一下子迎上了另外兩個人朝著頭頂上劈砍下來的長刀。 鏘鏘鏘————一陣刀光火石,宛凝竹手里的刀刃瞬間卷刃。 其中一個黑衣人抬腳就朝著宛凝竹的胸口踹去! 說時遲那時快,宛凝竹左腿后撤,弓腿,頭顱朝下,右腿狠狠從后面倒劈過來,狠狠一腳踩在了對方的大腿之上,而她的身體竟然呈詭異的角度,來了個超高難度的倒空翻! 宛凝竹借著這一踩之力,一下子凌空而起,徹底控制了制空權(quán)! 手里卷刃的長刀狠狠揮下,咣————毫不意外的,再度被對方抵擋而住! 就在這幾個人困住宛凝竹的時候,那個黑衣人的頭領(lǐng)朝著前面的草房和馬車方向急馳而去。 “保護孩子!”宛凝竹厲聲在黑夜中瘋狂喊了起來:“你膽敢傷我孩子一根毫毛,我定讓你血洗一尺之地!” 上官采白手中的武器,死死的擋住了對方的攻擊。 黑衣人冷笑一聲:“你果然在這里,真是沒有想到,從不近女色的上官公子,如今竟然也動了凡心,成了這帶著兩個拖油瓶的入幕之賓!” 宛天寶宛天貝眨眨眼睛,什么是入幕之賓?一會兒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問問娘親才行! 上官采白使的是一根判官筆,用尚未受傷的手單手抵擋對方的攻擊。 對對方的諷刺,上官采白只字未辯。 宛凝竹見對方還是攻擊到了馬車的位置,宛凝竹眼神一沉,她知道自己沒有時間在這里浪費,她需要速戰(zhàn)速決,就算因此被自己的兒子看到,也已經(jīng)顧不得了!上官采白身上的傷無疑是很重的,剛剛蘇醒的他,根本就沒有多少對敵的力氣。身邊還有兩個孩子需要顧忌,上官采白就算是有心抗敵也無力自保! 宛凝竹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說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諸位,休怪婉婉心狠,舔犢之心,人神可見!” 話音一落,宛凝竹從身后的腰帶中唰的掏出一排銀針,手指一抹,一把明晃晃的銀針唰的出現(xiàn)在自己手中,對準對方的xue位狠狠扎了過去! 那五個人,本來死死的壓制著宛凝竹,盡量的為自己的頭領(lǐng)拖延時間,倒也沒有對宛凝竹下了殺心。 可惜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他們五個最大的錯誤就在于小看了宛凝竹! 因為通過剛才的戰(zhàn)斗過程,他們五個都判斷出宛凝竹竟然沒有絲毫的內(nèi)力,僅憑自己強悍的rou體力量和極其柔韌的身體還有詭異的體術(shù)對抗,竟然忽略了宛凝竹其實還有其他的殺著。 也就是他們的這個致命的疏忽,給宛凝竹創(chuàng)造了機會,讓她瞬間拋掉手里的兵器,用銀針攻擊! 而她最厲害的地方并不是攻擊,而是用毒! 噗噗噗噗噗————五根銀針同時入體! 宛凝竹一個后空翻,飄然落地,看都不看被自己用銀針射中的五個人,拔腿朝著馬車的位置瘋狂的跑了過去。 而那五個被宛凝竹用銀針制住的五個人,先是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彼此,然后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在自己的視線中瞬間化為一堆血rou! 沖天的血腥氣,一下子吸引了跟上官采白戰(zhàn)斗的黑衣人頭領(lǐng),他往那邊一看,自己的隊員竟然全軍覆滅! 而宛凝竹手里提著匕首,朝著這邊已經(jīng)瘋狂的趕了過來。 “敢傷我兒,我要了你命!”宛凝竹手里的匕首狠狠的朝著黑衣人頭領(lǐng)的后背狠狠的扎了過去。 當——宛凝竹的匕首被狠狠的擋住。 馬車里的宛天寶宛天貝第一次看見自己的母親表情如此的猙獰如此的駭人,更是第一次看見自己的母親動手,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黑衣人瞳孔猛然一縮,厲聲質(zhì)問宛凝竹:“毒手觀音是你什么人?” 哈?我哪里認識什么毒手觀音?我宛凝竹就是宛凝竹! “不認識!”宛凝竹丟給對方三個字,手中的匕首再度攻向了對方,另一只手卻是狠狠一拍馬屁股,對上官采白瘋狂的叫道:“帶著孩子快走,我斷后!” 上官采白也不廢話,單手握著韁繩一抖韁繩就要逃竄。 “想逃?哪里有那么容易?”黑衣人首領(lǐng)猙獰一笑,手指放在唇邊用力一吹,口哨悠揚,瞬間傳出去很遠。 糟了,他要搬救兵! 宛凝竹眼底殺機再現(xiàn)! 一群黑衣人從遠處的黑暗的地平線上唰的冒了出來,宛凝竹一看,頓時倒吸一口冷氣!對方少說也有二十多人!剛才這幾個人就已經(jīng)讓自己疲于應(yīng)付了,這二十多人怎么對付的過來? 這不是在自己的那個年代,別說二十幾個人,就是幾百個人,一挺機關(guān)槍全部搞定! 就算沒有槍,給個手雷也行啊,就算沒有手雷,給她點炸藥也行啊! 我靠,這些根本都不可能的情況下,那就只有死拼了! 宛凝竹跟上官采白的臉色都變得有些蒼白了!這里四個人中,兩個是六歲的娃娃,一個是女人,一個是身負重傷在死亡線上剛剛掙扎回來的男人,怎么應(yīng)對的了這么多的敵人? “看來,擒賊先擒王的道理永遠都是有效的!”宛凝竹拋下手里的匕首,翻身從馬車的車轅處唰的抽出了鞭子,手腕一抖,朝著黑衣人首領(lǐng)的脖子處狠狠的劈了過去! 黑衣人首領(lǐng)手中的長刀一擋,可是那鞭子仿佛帶有靈性一般,繞過長刀,繼續(xù)朝著黑衣人的脖子處纏繞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宛凝竹另一只手詭異的又多了一條鞭子,手腕再度一抖,朝著黑衣人首領(lǐng)的脖頸處纏繞了過去! 雙鞭! 黑衣人首領(lǐng)大吃一驚,想躲避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因為宛凝竹已經(jīng)提起鞭子,身體騰空,雙腳朝著自己的胸口位置狠狠踢過來。 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左腿抬起來,準備抵擋宛凝竹的雙腳。可是他哪里知道,宛凝竹這一招只是虛照,雙腳在攻擊到對方身前的時候,突然轉(zhuǎn)向,右腳一點對方的左腿,身體瞬間騰空,后仰,翻轉(zhuǎn),旋轉(zhuǎn),手里的鞭子毫不留情的狠狠的勒住了對方的脖子。 那黑衣人首領(lǐng)見機,果斷的放開了自己手里的刀,任由鞭子纏繞住自己的脖子,手里的刀從自己的肋下穿過,狠狠的朝著宛凝竹的胸腹位置扎了過去! 也就是說,宛凝竹如果不想死的話,那么她勢必要松開手,黑衣人首領(lǐng)自然也會得到解脫。 殺急了眼的宛凝竹哪里還顧得那些?這些黑衣人雖然對付的是上官采白,可是自己的兩個孩子只怕也難以幸免! 這一瞬間,宛凝竹突然后悔自己不應(yīng)該貪財答應(yīng)送上官采白回去了!錢可以再掙,可是命沒了,就什么都沒有了!換句話說,宛凝竹根本就沒料到對方在追殺過上官采白之后不過半天時間竟然再度追殺過來!顯然是驗過尸體,沒有發(fā)現(xiàn)上官采白的尸體,循著一路追了過來! 宛凝竹此時千般后悔萬般遺憾,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因為,她已經(jīng)踏進來了,就再也沒有抽身的機會了! 要想活命,就必須保證上官采白的性命。只有兩個人聯(lián)手,才能奪得一線生機! 而剛才抖著韁繩想要逃走的上官采白也一下子猛然勒住了韁繩,前面二十幾個人已經(jīng)站成一排,將他的去路堵的死死的,沒有一個可逃走的地方。 車廂中的宛天寶宛天貝死死的抱住彼此,眼眶中蓄滿了淚水。 前方是一群不認識的人,長刀林立,身后是娘親奮力的拼殺。 保護孩子!這是宛凝竹留給上官采白的話,既是囑托也是要求! 上官采白慢慢解開了胳膊上的繃帶,今天就算自己真的死在了這里,自己也要保住身后的這兩個孩子! “你們在馬車里好好的呆著,哪里都不要去!”上官采白冷冷的說道:“不管今晚發(fā)生什么事情,對方如果想要傷害你們一分,我們就會百分的討回來!” 丟下這句話,上官采白利索的跳下了馬車,手中的判官筆橫在胸前,對著前方攔住去路的人說道:“你們要的人是我,她們母子是無辜的,還請放他們一條生路!” 對方還沒有回答,跟宛凝竹鏖戰(zhàn)的黑衣人首領(lǐng)突然說道:“一個都不放,宰了那兩個小雜種,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