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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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螞蟻是想反抗的,但身體已經(jīng)僵硬,根本不聽她的指揮。 于是這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在昏黑的房間里,邁著沉重的腳步就像恐怖電影里兩具被神魔影響在艱難移動的木偶一般。 再加上杜昇那喋喋不休的恐怖聲響,這簡直就是會被禁播的恐怖片現(xiàn)場! 走過空曠無多余障礙物的練習廳,后邊就是休息用的休息室。杜昇在那里,儲存了對小螞蟻來說足夠的食物…… 沒錯,小螞蟻認知中的食物就是晶核,杜昇在某間休息室里堆滿了他和那三條變異狗找回來的晶核…… 于是明顯注意到小螞蟻變化的杜昇一愣旋即立馬就反應(yīng)過來,屁顛屁顛地給小螞蟻遞上晶核,“小貝貝你吃吧,這都是你的了!” 堆得像小山似的晶核,雖然大小不一,但一眼看去,沒有上萬也有大幾千顆…… 很好奇杜昇到底殺了多少同類才找到這么多晶核,但小螞蟻又不能說話,最后也就作罷,安心坐在地上挑晶核吃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收集這些東西,而且還覺得這些東西很好吃……” 杜昇的嘴就是停不下來! “但是我之前吃過幾顆,都沒什么感覺,甚至身體還加快腐爛,然后我就沒吃了……” “難道是我已經(jīng)不是人類的緣故,大黃他們吃了會變成變異動物,我卻變不成變異喪尸?” 也是很想說你現(xiàn)在就是喪尸中的變異體了,但還是因為不能說話,小螞蟻只能給對方一嫌棄又鄙視的眼神。 這旁,三顆成人手指長的透明晶核下肚,小螞蟻的饑餓感終于被緩解。 再吃再攝取能量,小螞蟻開始能感覺到有剩余的能量供她驅(qū)使。 先是把能量全部用在修補身體這件事上,在杜昇眼前,小螞蟻身體逐漸滲出黑紅的血水,皮膚開始大面積地潰爛褪下。 這是杜昇之前也遇到過的情況,他以為自己新?lián)斓降膍eimei就要掛了,俯身連忙阻止對方繼續(xù)往嘴里放晶核的動作。 “小貝貝不要吃了,哥哥給你燉rou,我現(xiàn)……” “我不叫小貝貝……”小螞蟻吐出一口血水,終于能說話了。 杜昇被嚇了一跳,直接愣在原地,良久之后才找回意識,“你能記起以前的事?” “一直記得!”正處于青春期女孩的聲帶與孩童時期相比,只是有些許變化而已,聲音偏尖細高亢。 但又因為小螞蟻喉間還含著血水,所以這會聲音低啞了幾分,軟綿又發(fā)音不清,就像個剛學會說話的幼年孩子。 “那你叫什么名字呀?” 刻意捏著喉嚨提高著聲音,杜昇想故意裝出和善親切的姿態(tài)。 但可惜,喪尸就是喪尸,就是化上妝甚至練習好說話的語氣和力度,那股僵硬的死亡感還是掩蓋不了,甚至只會讓效果更加糟糕。 小螞蟻倒是不怕,依舊覺得杜昇這人神煩透頂! 要是換上普通女孩,看到杜昇那張僵硬發(fā)灰的臉,估計現(xiàn)在都被嚇暈過去了。 沒有說不能把自己名字隨便告訴一個陌生人的概念,小螞蟻把口中血水吐出,繼續(xù)帶著軟綿含糊的音調(diào)說道:“我叫小螞蟻,夏皓他們都叫我小螞蟻,我不叫小貝貝……” “你個愚蠢的人類!” 那雙眸子已經(jīng)變得愈加清亮,雖然臉上的皮膚還是難看的喪尸灰甚至因為新舊交替而變得血rou模糊,但杜昇依舊覺得自己這次撿到的meimei不是一般的可愛。 臉上自然是做不出什么表情的,但嘴上卻把心底最想說的說了出來,“好傲嬌,你好可愛,小螞蟻這個名字也超級棒的。” 其實你是深受島國文化影響的死肥宅吧? 就在兩人對方的幾分鐘里,小螞蟻身上的腐爛皮膚已經(jīng)完成新生,并且呈現(xiàn)出一種健康人類才有的嫩粉色。 之前臉上的傷口也不見了,眼眸也恢復了生靈該有的清亮透澈。 可以說除了心跳頻率不似常人,單從外表上來看,小螞蟻的這副身體已經(jīng)與一正常人無異。 杜昇也把小螞蟻的變化看來眼里,頓時就對小螞蟻充滿了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可以這么厲害,跟沒被感染前的人類一模一樣啊!” 杜昇想伸手去碰小螞蟻的臉,但是被她一手拍開,同時看向?qū)Ψ降难凵窭锍錆M了鄙視和嫌棄。 神煩又愚蠢的人類,不要碰我! 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好,杜昇反而是愈加享受這種被人嫌棄的感覺,“你真的好可愛,哥哥會好好照顧你的!” “不要!” 小螞蟻對自己不喜歡的東西一向不會有什么好態(tài)度,現(xiàn)在對杜昇也一樣。 但還是那句話,小螞蟻越嫌棄他,杜昇他就越興奮! 沒錯,杜昇已經(jīng)不是像個死變態(tài)了,而是本來就是個死變態(tài)。 “不要這樣,要乖乖聽話,哥我是最厲害的,一定能保護你!” 杜昇把自己胸口拍得直掉rou渣。 小螞蟻繼續(xù)嫌棄臉…… 喪尸是不需要休息的,但他們需要補充能量。 普通喪尸補充能量的方式就是吃新鮮的血rou,而到了杜昇這里,他補充能量的方式就變成了吃煮熟了還是精心烹調(diào)過的熟rou。 晚上,某二層平房的二樓,陣陣rou香從破碎的玻璃窗飄出,甚至還飄出很遠很遠引得一眾幸存者餓到肚子絞痛…… “是醬牛rou的味道,哇啊!哪個神人還能在這種時候吃醬牛rou……” 某用木板磚塊封得嚴實的三層民房里,一家五口人正圍坐在一起,就著外邊飄進的醬牛rou香味吃米粥。 “這方向……”十八歲的兒子瞇著眼抽著鼻子正在試圖捕捉遺留在空氣中的蛛絲馬跡,“應(yīng)該是杜昇那家伙又煮rou吃了。” “馬德……”中年父親把嘴邊的口水一抹,昏暗中的那眼神像是把刀子,正穿過木板磚塊刺向那目的地。 “杜昇那小子死不成,就是成了那鬼東西都還不忘享受!” “孩他爹,反正我們糧食已經(jīng)吃完,要不我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