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八章 鷹無咎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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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鷺院最繁華的商業街上,鷹無咎手中闌珊刀正架在陸明峰的脖子之上,他的身后站著歐陽若水和米琪琳。 對面,陸濤和張可兒已經被一名身穿皮夾克的老人護住,潔麗雅和他的閨蜜以及護花使者杰克三人站著一旁,心中坎坷。 “諸位,諸位,有什么事情好商量,這里是白鷺院,大家別打了。”血色夜幕是大陸上知名的店鋪,在這白鷺院中也有些關系,此時見到自己店門口鬧出這么大的事情,一名青年管事連忙趕出來調解。 “我要她向我meimei道歉。”鷹無咎眼睛死死盯著潔麗雅。 “鷹無咎,你還敢在學院殺人不成。”陸濤眼中噴火,大聲呵斥。 “道不道歉?”鷹無咎眼中的寒芒您潔麗雅仿佛著置身冰天雪地之中。 “我,我……”潔麗雅已經被嚇壞了,她正準備道歉。 陸濤卻大聲喊道“道你媽的……” 鷹無咎不等陸濤說完,刀身一轉刀背猛然磕在陸明峰太陽xue上。只輕輕留下一句“看來他并不在乎你的命。” 與此同時,陸濤身后的老者瞬間前沖與鷹無咎戰做一團。 鷹無咎雙手握刀,乾坤訣運轉全身功力瞬間提至頂峰,“摧花折柳”,刀式剛猛無比正是狂風刀法之中唯一的霸道招式。 皮夾克老者哪里想到鷹無咎如此果決,竟然一言不合就攻了過來。不過他也并不驚慌,雖然被對方占了先機,可畢竟自己境界要強過對方兩品。右拳轟出,一團青色罡氣將整個拳頭包裹,與闌珊刀硬生生撞在一起。 “砰砰砰。”這一次對撞竟然發出了三次響聲。 鷹無咎變招極快,既然知道了對方乃是地階八品高手自然不會硬拼,“摧花折柳”只是虛招,在接觸的瞬間已經轉為了“憑風亂舞”,一連三刀砍在對方拳頭之上。 鷹無咎后退三步,皮夾克老者卻紋絲不動。 “我來幫你。”歐陽若水也知道對方實力強大,此時滿頭黑發已經開始倒立飛起,紫色的光芒逐漸顯現,正是“雷靈體”發動的前兆。 面對地階八品的高手,鷹無咎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對手身上。 一旁的潔麗雅突然覺得身上一輕,剛剛鷹無咎帶給他的無形壓力已然消失。她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原本一片空白的大腦終于明白了今天發生了什么事情。歐陽若水是風云榜第五,鷹無咎是風云榜第三,今天自己侮辱了他們的meimei,對方要自己道歉其實也沒什么,可這個陸濤來了之后就弄得亂七八糟了。 潔麗雅雖然有些富家千金的嬌蠻和任性,為人也十分的勢利眼。可生在富戶大家族之中自然也知道輕重。她用自己能喊出的最大聲音喊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你們別打了,我道歉了。” 只可惜眾人雖然都聽到了她的喊聲,這場原本很小的糾紛卻朝著越鬧越大的方向發展了起來。鷹無咎使用落葉身法和狂風刀法與皮夾克老人纏斗在一起,歐陽若水手中的雷電巨蟒也初步成型。 “住手,都住手。白鷺院內禁制私斗。”風紀處的人終于趕到了。今天負責巡邏的風紀處隊長羅霄本身實力地階四品,此時見到場中戰斗的兩人竟都看不出深淺,再看一旁的歐陽若水已經使用出“雷靈體”,知道事情鬧大了,連忙一邊喝止三人一邊聯絡總部尋求支援。 皮夾克老人此時與鷹無咎又互拼了數招,鷹無咎變招極快,狂風刀法與傲寒六訣交錯使用,雖然境界不如老人,可乾坤訣的運功之快,爆發之強,令得兩人一時之間也斗得旗鼓相當。 在戰場之上,魔法師的威力無疑是巨大的。同境界的魔法師在經過長時間的準備之后所釋放出的魔法能夠輕易擊殺同境界的武者,即使是境界高于自己的對手在某些強大的魔法之下也難以全身而退。 皮夾克老人原本以為自己可以輕松制服這個比自己境界低兩品的鷹無咎,然后在魔法師沒有完成咒語前擊倒歐陽若水。可此時他被鷹無咎纏得沒有絲毫辦法,而那個擁有雷靈體的女孩所使用的雷系魔法卻異常的迅速和強大。 “媽的,白鷺院果然都是怪胎呀,我不能拿少爺的命冒險。”皮夾克老人不得不硬吃了鷹無咎一刀,然后借勢退出戰圈一把拉住陸濤和張可兒就向后退去。 “我們不想在白鷺院鬧事。”皮夾克老者轉頭對羅霄說道。 鷹無咎剛剛纏住老者,也就是想讓歐陽若水保持著對陸濤的威脅。此時見對方退去,便也制止了歐陽若水繼續施法。 魔法不像武學那樣可以很容易的收放自如,歐陽若水將手中還未成型的雷電巨蟒扔向高空化作漫天紫色雷網。 “哼,陸濤你給我等著。”歐陽若水頭發漸漸恢復黑色。 “根據學院規定,幾位還是跟我去一趟風紀處吧。”羅霄硬著頭皮對雙方說道。心中暗呼倒霉,今天自己值班為什么會遇到這些怪物打架。 “好啊,我們就去風紀處。”聽了羅霄的話陸濤顯然有恃無恐,即使是白鷺院也要給他陸家幾分薄面。 米琪琳明天就要出遠門,自己好不容易陪她逛一次街,鷹無咎自然不愿把時間浪費在去風紀處和陸濤扯皮的事情上。不過此時風紀處的負責人,繼任法海職位的商革軍已經到了。 商革軍是個精干的中年人,實力強大鐵面無私,一張公事公辦的撲克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假笑,招呼著手下將眾人帶走。 鷹無咎拉著米琪琳和歐陽若水故意走在后面,羅霄在前面領路商革軍則是落在最后。 鷹無咎在眾人走出商業街時右手一抖,將腰間的宗主令遞到了商革軍手中。接著傳音道“商處長,我今天真的有事,麻煩通融一下我明天一定去風紀處說明情況。” 商革軍先是臉色一冷,以為鷹無咎要賄賂他。接著他就發現了鷹無咎這塊令牌的異常。接著他從口袋中摸出一個小巧的儀器確認了一下,心中隨即了然。 “原來是自家人,我明白了。”商革軍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傳音而來的語氣中卻帶著些許戲謔。 鷹無咎知道他是誤會了自己想要泡妞,不過現在也不好解釋什么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羅霄你們先走,這三個家伙有點可疑,好像很危險。我先單獨審問一下他們。”商革軍突然開口對羅霄喊道。 羅霄對這個鐵血冷酷的新上司不敢有絲毫違逆,連連點頭稱是。 陸濤則是回過頭來對著鷹無咎露出了一個冷冷的微笑,然后他轉過頭仰著下巴走了。顯然陸濤以為這次和在白鷺院外面一樣,每次自己犯事被執法人員抓住后執法部門為了討好自己都會私下修理一下自己的對手。 不過這位可憐的陸家主脈成員,在風紀處被商革軍各種為難了一下午直到天黑才被放出,并且一直都沒有見到鷹無咎等人才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白鷺院,你們太過分了。陳伯,這個仇我一定要報。”走出風紀處陸濤咬牙切齒地說道。這次他再次被鷹無咎給打了臉。 “少爺,那個鷹無咎似乎不簡單。”被喚作陳伯的皮夾克老人也皺了皺眉頭。 “哼,我派人查過,一個兩年前從大草原來到白鷺院的野人而已。不過是資質好被學院看重罷了。這次定是歐陽若水那個女人搞的鬼,畢竟她在白鷺院中經營了這么多年。”陸濤顯然不認為鷹無咎會有什么大背景,并且他說話的語氣很不好,顯然對陳伯一下午在風紀處中毫無作為感到生氣。 陳伯卻不再言語,他知道陸濤是什么樣的性格,好大喜功剛愎自用。剛剛他在風紀處中等了一個小時還沒見鷹無咎等人過來,并且商革軍的問話翻來覆去就是找自己等人的麻煩,便已經知道己方著了道。于是想要發火,實在不行也要大鬧一場不能讓自家少爺受這種窩囊氣。可就在那一瞬間他感受到了一股毀天滅地的壓力,以他現在的境界自然知道這是天階強者的威壓,并且這種威壓似乎還不止一道。 白鷺院有規定,不允許任何天階強者隨意進入學院。畢竟一入天階實力便有了極大的突破,可隨意cao縱龐大的天地能量,到時候萬一出點意外就會造成極大的損失。 那么首先不談歐陽家會不會派天階高手保護歐陽若水,即使派來也不可能進入白鷺院。世間一切事情,拋開所有的不可能,留下的那個可能即使再不可思議也是唯一的真相。老人行走江湖這么多年,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如今根據他的分析,剩下的唯一答案便是那鷹無咎有著極大的背景,能夠使得白鷺院中多位天階大能因為這次小小的沖突而注意到了自己這些人。 “看來自己還是通知家族早些讓少爺離開這是非之地。”陳伯已經暗暗下定了決心不讓自家少爺招惹那個深不可測的鷹無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