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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紅樓同人] 紅樓之非常規宮斗在線閱讀 - 第488章

第488章

    “馮將軍你就別笑話下官了!”白胡子老大人一臉苦相,“官大一級壓死人啊!下官人微言輕,如之奈何?讓馮將軍見笑了。”

    第282章

    被冰冷的短刃逼在了脖子上, 禮部的官員們先是震驚,隨后又是有些恍惚。

    禮部侍郎這才想起來徒述斐當年的豐功偉績——這就是個混不吝的主兒!

    他敢這么算計徒述斐,也是有底氣在的。勛貴、清流這兩大勢力都有對徒述斐下手的心思,江南士紳、舉子也對徒述斐多有不滿。還有就是如今徒述斐的功績, 恐怕連身為其父的圣人也不好獎賞……

    他這一招, 也并非是要置徒述斐于死地, 怎么忽然就被利器抵住脖子了?

    徒述斐看著這位侍郎官變幻莫測的臉色, 懶懶的開口:“你們也是聰明。

    若是此事成行,那便是在父皇和本王的諸位兄弟心里扎下一根刺來。雖不是大事, 卻時不時的刺一下。說你們挑撥天家親情, 你們是一點都不冤枉!便是不能成行,也是惡心了本王。

    這兩頭堵的買賣, 你們還真是不吃虧啊!”

    見侍郎官想要開口,徒述斐一揮手,站起身來:“行了,你也不用跟本王解釋,這事兒本王自然會稟告父皇。你們是父皇手下的人, 該收拾你們的, 可不是本王。”

    徒述斐也是懂得分寸的。既然已經立了威, 就沒必要跟一群沒腦子、被人當槍使的嘍啰浪費時間。說完這話,就轉身回了馬車。

    新軍早已經驅開了禮部帶來的儀仗等人,湛金和靈寶兩人領著徒述斐的全套儀仗開路,這才浩浩蕩蕩的繼續往京城行去。

    又走了一二里, 距離京城約莫三里的時候, 已經精神不少的徒述斐便聽見湛金過來通稟:“王爺, 工部、刑部的大人們在路旁設了接風宴。不過看諸位大人的臉色,似乎都不太好。”

    徒述斐一聽就笑。

    刑部是自己入朝之后去的第一個部堂, 算得上是自己的大本營了。工部因為莊子的緣故,跟自己也是交好的。

    這些在京中六部行走的堂官司吏們,若是拋開那些私心,如何看不懂這所謂的接風就是在給徒述斐設套?自然是心中不愿的。

    只是逼迫他們前來的人也是看中了這些,想著徒述斐念及情分,應該不會下了他們的面子才對。

    “不必理會。”徒述斐知道了里面有貓膩,又怎么會讓下絆子的人稱心如意?干脆就不接招,直接無視了這路邊的接風宴,也是給這些被迫前來的人一個臺階下。

    等徒述斐的車駕行過了此處,留下來的湛金才下了馬,過來跟兩部的官員們行禮:“各位大人辛苦了。”

    “不敢”的聲音連成一片。

    湛金的笑容便真實了幾分:“王爺也知道各位的難處,身在朝堂,身不由己的地方太多了,王爺也沒有怪罪諸位大人的意思。”

    這話一挑明,大家先是尷尬,隨后又都不約而同的松了一口氣。

    湛金又繼續說道:“過后王爺繁忙,也未必有機會逐一拜會諸位大人,還望諸位大人海涵。”

    又是一片的“豈敢”“惶恐”,湛金算是完成了傳話的任務,又上馬走了。

    就這么一會兒工夫,新軍的營地已經駐扎好了,就在京營左近,而徒述斐的馬車也進了京城,直奔禁城而去。

    徒述斐人還沒到宮門口,之前發生的事情已經被人傳進了御前殿。

    圣人聽了之后,半晌沒說話,只是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此時既有些惱徒述斐這般放肆,又有些恨那些在天家父子之間下蛆的大臣。

    便是他如今如何忌憚氣候已成的兒子們,也輪不到這群外人來調三斡四。

    徒述覃沒說話,倒是一旁的太子扔下手里的請安折子,語氣里帶著些笑意:“越發被寵壞了!”

    徒述覃從鼻子里噴出一聲氣聲來。反正他跟徒述斐這個小混蛋就是不對付,徒述斐踩了坑最好;如今雖然沒踩坑,可也算是和朝臣交惡,間接的替太子敗了些人緣,也是好事。

    只是這些人,今后就都不能當大用了。徒述覃最后想道,心里卻沒有多少惋惜。

    能被推出來做這種事的,本來也是當不得大用的人。可惜牛家雖然尾大不掉,可從來不自己冒頭,讓徒述覃想著手收拾一二,都找不到機會。

    這樣想著,徒述覃心里舒服了不少。

    又過了片刻,殿外傳來唱名聲,徒述斐便踩著這通傳唱名的尾音邁步進了大殿。

    徒述辰目光打量著眼前的青年,臉上便帶出了笑意。

    此時的徒述斐,早就不是幾年前面容白皙稚氣的少年模樣。蜜色的皮膚,挺拔的身量,看得徒述辰不由得心中感懷,這個弟弟終于是長大了。

    他走近了幾步,卻發現徒述斐左臉頰到鬢角的位置卻有一道顏色淺淡的疤痕,不由得瞇了迷眼。

    徒述斐卻沒發現徒述辰的表情,只是笑著對圣人先深揖一禮,然后才轉向徒述辰:“太子哥,我回來了。”

    圣人倒是沒覺得徒述斐這般有什么失禮。一來以前徒述斐就是這副德行,二來他在此處讓徒述斐見禮,也有只敘家禮的意思。而徒述辰和徒述覃也不傻,不會看不明白圣人的意思。

    “這是怎么弄得?怎么沒見你書信里提及?”徒述辰開口第一句就是問那傷疤的來歷。

    徒述斐這才想起來,自己臉上還帶著一道疤痕。他有點心虛的干笑了一聲:“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兩年前那次,跟那幫子夷人掰了回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