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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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孔憲壁不答話,只回避著自己的目光躺在地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任打任罵的樣子,徒述斐怒極反笑。 他摩挲著拇指上的黑鐵扳指,居高臨下的看著死狗一樣的孔憲壁:“你說,本王要是把你家這幾個孩子,也送給和你一樣癖好的人,可好?” 孔憲壁這才把視線移向了徒述斐,嘴唇開合了兩下,先是憤怒,而后像是想到什么:“郡王爺仁心仁義,不……不會的……” “所以說,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人,滿嘴的圣人教誨,一肚子男盜女娼。偏偏知道君子可以欺之以方,拿著旁人的德行用作保護(hù)自己的盾牌。”徒述斐冷著一張臉,慢悠悠的說道。 “你猜對了,本王的確不會這么做。但是本王不懂的是,你在糟蹋那些和你家孩子一般大小的孩童的時候,就不覺得羞恥愧疚嗎? 不過從今天本王所見來看,你想來是沒有愧疚過的。” 孔憲壁臉上的表情一陣扭曲,像是要發(fā)火卻硬生生忍下來了,臉頰的橫rou抽搐著十分駭人。 只是徒述斐這些年見過的也多了,不會因為一個表情就被唬住。只是還不等他繼續(xù)說些什么,就聽見一陣疾走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是孔昭熠趕到了。 孔昭熠其實并不想來。對于孔憲壁這個侄子,他是膩味透了!因為孔憲壁的父親其實才是嫡支長房,雖然當(dāng)時孔憲壁還是個吃奶的孩子,可孔昭熠接任衍圣公爵位的時候,還是聽了不少的流言蜚語。 這幾十年來,為了維護(hù)形象名聲,他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頭子為孔慶哲收拾了不知道多少的爛攤子。 他還不敢撒手不管,不然肯定有人戳他脊梁骨,說他見利忘義云云。 今天這事兒,肯定是孔慶哲惹了祚郡王了!可他明明都派人傳話了,怎么還是鬧起來了? “呦,衍圣公來了。”見孔昭熠急匆匆來了,徒述斐笑瞇瞇的打了一聲招呼,只是態(tài)度里的輕慢,任誰都無法忽略。 “郡王爺這是把我孔家當(dāng)作自己的王府了?做什么這般喊打喊殺的!”孔昭熠上來先發(fā)制人,“憲壁乃是我孔家正派子孫,郡王今天若是不給個說法,臣定然要上書陛下,參郡王不敬圣人一本。” 雖然知道可能是孔憲壁惹事,可孔昭熠還是打算用圣人把徒述斐壓制住。否則真讓徒述斐發(fā)作出來,恐怕難以收場。 可徒述斐是什么人?是個蒸不熟煮不爛捶不扁的銅豌豆,頭鐵且硌牙,威逼壓制這種招數(shù),就絕對不好用。 所以,徒述斐聽了孔昭熠的話,只是冷笑了一聲,一擺手沒說話。 見徒述斐擺手,身穿護(hù)衛(wèi)制服的羅紀(jì)便出列,展開一張紙念道:“今有姐弟二人求告郡王殿下,曲阜孔憲壁掠買人口、孽殺兒童,查有實證。命所屬機(jī)宜行事,有司無條件配合,緝拿案犯,聽候?qū)徟小A畛觯瑧c——郡王徒氏述斐,閩廣總管,定南都護(hù),南海平章事,刑部郎中官。” 這是徒述斐寫的一條手令,上面有他的印章,算是一份事急從權(quán)的命令。 里面提及的有司,便是指當(dāng)?shù)匮瞄T,也就是此時的曲阜縣令、衍圣公孔昭熠。 羅紀(jì)念完之后,把手令往孔昭熠眼前一亮,“睜大你的狗眼看看!” “誒——羅將軍不可對孔縣令無禮。”徒述斐制止了一句,只是語氣里全是漫不經(jīng)心。 羅紀(jì)見好就收,立刻收起手令,隨后對著想抓手令抓了空的孔昭熠一抱拳:“是,下官失禮了!” 孔昭熠也顧不上羅紀(jì)對自己的無禮,臉色鐵青的看了一眼孔憲壁,又看向徒述斐:“郡王爺,此事到底發(fā)生在曲阜境內(nèi),下官身受皇恩,定然秉公執(zhí)法。來人啊,把孔憲壁等一干人犯收押牢中。” “慢。”徒述斐也不急,等孔昭熠把話說完,才開口制止道,“孔憲壁乃是孔縣令親侄,需要回避。還請孔縣令交出手中官印,由本王代管一陣吧! 至于孔憲壁,本王便代行曲阜縣令的職責(zé),將其收押便是。” 第262章 其實徒述斐沒打算這么早對孔昭熠動手, 但是既然他自己冒頭了,那就順?biāo)浦垡幌隆OM麏Z了他的權(quán),能讓他有些壓迫感,好抓緊聯(lián)系他的那些人脈。 孔昭熠也知道, 他現(xiàn)在是多說多錯, 索性痛痛快快的讓人去取了官印來交給徒述斐, 只是先前心里利用徒述斐的念頭又起來了。 一旁的孔憲壁傻了, 也顧不上別的。四十幾歲的人扒著如今鬢角花白的孔昭熠的褲腿:“二叔你不能不管我!祖父不會同意的!” 是的,孔昭熠的親爹還活著呢!只不過當(dāng)年因為長子故去的緣故, 傷心過度, 便上書把衍圣公的爵位傳給了孔昭熠。現(xiàn)在這位前任衍圣公,還在曲阜外的莊子上修養(yǎng)呢! 這位廣字輩的前任衍圣公跟賈史氏一樣, 都偏心眼兒——只不過一個是偏心長子,一個是偏心幼子罷了。 老衍圣公偏心長子,加之長子壯年而亡,在他的心中,長子一下就成為了完人, 每日里巴心巴肝的思念。這份情感, 毫無意外的, 也延續(xù)到了孔憲壁身上。 而孔憲壁背后靠著倫理大義,身上披著老衍圣公的寵愛,加上孔家的金字招牌加持,這才日益囂張。又因為渴慕衍圣公的爵位而不得, 更是日益變·態(tài), 以孌·童和虐殺為樂。 孔昭熠聽見孔憲壁哀求, 哪怕心里很是不樂意,也不得不上前做做表面功夫, 拱手對徒述斐道:“王爺須知,憲壁乃是我孔家長房嫡出,是正派圣人苗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