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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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徒述斐硬打起精神,參加了當地部族對他這位“賢者”的歡送儀式。 等一上了船,就回艙補眠去了。一覺睡到將近未時,徒述斐精神抖擻的起了身, 就把在甲板上看風景的石光珠給拖進了艙房, 結結實實的把人給辦了。 直到船都抵達目的地入港了, 徒述斐拉著石光珠索性沒上岸, 直接在船艙里歇著了。 等到兩人并肩躺在一起了,石光珠還有心思拿話擠兌徒述斐:“你不是說, 咱們倆是平等的么, 怎么還惱了?” “我說咱們倆平等,是說這個事情嗎?也不是第一回了, 我要因為這個惱,惱的過來么!”就是有點好勝心作祟。最后一句話,徒述斐沒說出口。 他也看出來了,石光珠跟他一樣,說點黏黏糊糊的情話, 是死活張不開口的, 只會拿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 不過話又說回來, 大老爺們兒,還真就沒必要每天把情情愛愛的掛在嘴邊上。真男人,從來不說空話,只默默的做就得了! 翌日清晨, 徒述斐一邊感嘆著年輕就是體力恢復得快, 一邊洗漱好了, 讓人預備好全套的儀仗,往定南省和安南的邊境巡視。 如今的安南國, 莫氏和阮氏爭權不休。三年之前,兩方勢力對待大慶的態度也不很尊重,更偏重于爭取和蘭的支持。 只是兩年之前,石光珠在徒述斐的全力支持下,拿堅船利炮把南海犁了一遍,更把和蘭人也嚇得老老實實遞交國書,立刻就老實了。 等到徒述斐在定南省的邊境立起了一根銅柱,終于有人想起來昔日被那個哪怕改朝換代卻始終成為“中國”的國度,反復威壓摩擦兩千年的恐懼。 所以今日莫氏和阮氏,分別派了王子和世子前來邊境處拜見徒述斐這位大慶的郡王。 原本跟在徒述斐身邊的內侍們,因為克拉地峽還有不少后續收尾工作要做,免不得留下幾個人。余下的人,都換回了原本的內侍制服。 本來他們幾個還打算敷些面脂散粉來遮一遮曬黑的面孔,免得讓人看輕了徒述斐。可徒述斐一想到自己也黑了好幾個色號的膚色,大手一揮,誰都別敷了。 “有什么可看輕的?我要是真白白嫩嫩,半點風雨不受的樣子,他們才會看輕。我就是讓他們知道,我們大慶連一個皇子郡王,都能出來不摻水的歷練,把控南海,他們才不敢對滇南起心思!”騎在馬上的徒述斐說道,“我要他們心生顧忌,不敢對滇南輕易冒犯,不敢對大慶不敬。我知道他們覬覦大慶這片土地,可我要他們不敢動手!” 他們不敢動手,大慶便多出許多時間來鞏固目前所得。屆時大慶消化好了,內功也強了,才能以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的利益。 湛金因為時常跟在陳內監身邊,對徒述斐的態度還有些疑惑:“這兩年,安南還算恭敬,王爺是不是警惕太過了?” “警惕太過?”徒述斐嗤笑了一聲,“一群沐猴而冠、畏威而不懷德的小人!我可不是警惕,是打算打起些精神布些先手,以圖將來一勞永逸。” 他轉過頭來看著湛金等人:“你們的擔子很重,許多事情都要你們來布置和打探。也別有什么心理負擔,咱們大慶又不是前朝,列了許多個不征之國,連被冒犯了都不能找回場子。還是那句話——開疆擴土嘛,不寒磣!” 湛金他們自然不覺得探聽消息、埋暗子之類的事情寒磣。他們都不傻,知道這是徒述斐把功勞往他們手里送呢,自然只有高興的。 “遵王爺令。”領會了徒述斐的精神,湛金等人跟打了雞血一樣又忙碌了起來。 等到了邊境的府城,安南莫氏的求見國書也遞到了徒述斐的手邊。 徒述斐半點不覺得自己接受國書有什么不對。此時,他就是大慶的顏面,就代表了大慶本身,怎么就不能接國書了? 和國書一起的,還有阮氏的拜帖,以及其他安南國內大戶的帖子和禮物。 這些人自知未必能被徒述斐接見,索性先獻上禮物,混個熟悉度。 莫氏除了儲君來了之外,還來了兩位宗族杰出子弟。阮氏則是當代家主的親弟弟和如今板上釘釘的下一任家主。 徒述斐按照先前安排好的,和莫氏儲君見了面。 莫氏的儲君試探著大慶是否有意出兵安南,這點在徒述斐的意料之中,他很肯定的給了一個否定的答案。 “安南和我大慶向來交好,怎會無故興刀動兵?太子多慮了。還記得本王年幼之時,貴國不遠萬里,送來幾頭大象,供父皇賞玩。”徒述斐對著東北方向天空抱拳拱手,“本王也曾見過,還曾親手喂過它們,如今它們還好好的養在京中呢!貴國交好之心甚篤,我大慶自然不會辜負貴國的一片情誼。” 莫氏儲君心中稍定。 會見莫氏儲君的第二天,徒述斐就見了阮氏來人。 阮氏如今有意安南王位,面對徒述斐的時候,姿態放得比莫氏的儲君要低了不少。 到了第三日,莫氏和阮氏兩伙人一起來見徒述斐。 之前幾年,無論是莫氏和阮氏,都對大慶皇家商行的奇趣之物很感興趣,也知道其中很多東西,都是出自徒述斐的產業。 如今徒述斐就在他們眼前,別管是因為利益驅使,還是單純想要討好,都不免提及。 徒述斐本來以為自己還要費一番工夫,才能讓他們主動開口。不曾想瞌睡來了送枕頭,兩伙人目的相同,還爭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