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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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到門口, 就聽見“咚”的一聲,原來是馮唐已經踹開了隔壁雅間的門。 原本還高聲唱和的房間先是一靜, 隨后便有怒喝的聲音:“你是何人, 竟敢如此無禮!” “老子是你爺爺!”慢來一步的賈赦立刻頂了回去。 包廂里,是幾個儒生打扮的青年, 其中還有一兩個穿著國子監監生長跑的人,約莫是國子監的學子了。 賈赦的話讓這些人一下子火大了起來,其中一個外罩錦袍的國子監監生站了起來,指著賈赦罵道:“你算什么東西?我等在此清談,討論社稷大事, 也是你冒犯得的?今日你不跪下道歉, 就別想走出這粵海樓的大門!” 馮唐一聽, 都氣笑了。 只是不等他說什么,就有一個坐著的人拿著扇子扇了兩下風,隨后又合上扇子,用扇子柄輕輕敲了一下那錦袍監生的胳膊:“薛兄稍安勿躁, 這兩位可不是京城沒名沒姓的人家。” 另一邊一個穿著儒生長袍的男子的便附和道:“正是如此。薛兄, 似李兄所言, 這二位乃是那位郡王的伴當陪讀來著。約莫是羞惱了,要來找咱們晦氣了!” 幾個人像是篤定馮唐賈赦二人不敢動手一樣, 陰陽怪氣的嘲諷著。 姓薛的監生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道是誰,原來這就是那‘龜公郡王’的走狗,那不就是小龜……啊——” “我去你的吧!”賈赦沒等他說完,直接一跺腳,飛身上去就把人踹飛了。 姓薛的監生被當胸一腳踢飛,狠狠的撞在墻上,慘叫了一聲就沒動靜了。 這就像是一個信號一樣,馮唐也沒讓賈赦專美于前,三步并作兩步進到雅間里,一抬手就把一張非得四個小廝才抬得動的桌子給掀翻了。桌上的酒菜立時劈頭蓋臉撒了這群人一腦袋,且還壓住了兩個人。 而馮唐直接踩著已經翻了個的桌子,也不理會腳下的哀號,伸手就把那個拿扇子姓李的書生給薅在了手里,一拳頭奔著他腮幫子就過去了。 跟著馮唐賈赦來吃飯的人,是馮唐的同事,都是兵漢,其中有幾個還是早年云晴莊出來的。 本來今天出來,是馮唐拉著他們和賈赦見個面,熟悉一下,親香親香,今后才好給郡王爺辦事。 沒想到進了雅間還沒點菜,就聽見隔壁這間屋子里,有人對徒述斐話里話外的不恭敬,說些不干不凈的烏糟話。 更是用“青樓王爺”“龜公郡王”這樣的諢號來稱呼徒述斐,造謠污蔑徒述斐在閩廣兩地封閉青樓,是要自己享用那些花樓姑娘。話語里透露出來的腌臜意思,把徒述斐形容成了下流種子。 馮唐賈赦他們和徒述斐是什么感情,聽到這樣的話怎能不怒!跟來的兵漢也有和石光珠有交情的,也有受過徒述斐恩情的,自然也是憤怒的。 加上這幾個儒生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膽子,見到馮唐賈赦踹門進來了,還敢怪聲怪氣的言語擠兌,賈赦和馮唐能慣他們那個毛病?沒動刀刃都是托徒述斐日常教育他們遵紀守法的功勞了!今天不揍他們個三個月不能自理,就算他們這些年的功夫白練了! 可以說,這是一場單方面的虐打。 這些書生敢嘴賤,一來自恃身份,二來就是身邊也帶著下人呢! 可作為敵手的馮唐等人,實力實在超出這些人太多了,到最后這間屋子里橫七豎八的躺滿了人,只剩下馮賈一方的人站著了。 “誒呦我的爺誒!”飯莊的掌柜姍姍來遲,一進來就一拍大腿,半弓著腰捶胸頓足,“這可怎么辦啊!” 賈赦見掌柜臉上那如喪考妣的,“噗哧”一聲就樂了:“行了,掌柜的,你也別嚎了!算你有眼力,沒報官也沒過來攔著。” 說著從袖子里摸出來一個小荷包,里面有多少銀票他也沒數,直接扔給了掌柜:“給,賠你這屋里東西的錢。要是有余富的,就存在賬上,等爺下回過來照顧你生意。” 掌柜的接過來荷包,明白賈赦的意思:賈赦賠了錢,這件事也就是他來兜底了,和飯莊不相干。 “那小的是去找他們家人來接人,還是雇幾個人挨個送回去啊?”既然人家把事情兜攬了,那如何處置就得聽人家賈赦的。但是力氣活總不能也讓人家賈赦干了吧!所才有這么一問。 “找幾個人,扔他們家門口得了!”馮唐一擺手,一肚子火氣撒出去了,又變回了平日里那隨和的樣子。 掌柜的給身后跟著的堂倌兒一使眼色,堂倌兒立時便出去了。過了不到盞茶的時間,就有一群人過來,繞過揣著手的掌柜和馮家等人,把人往肩上一抗,就走人了。 “掌柜的,你也給我說說,這都是些什么人?怎么就跟沒帶嚼子一樣,出來撒癔癥胡吣!”賈赦見人走了,也沒打算繼續在這亂七八糟的地方呆著,抬腳就往自己先前的屋子走去。 掌柜的只能亦步亦趨的跟著,說著這些人的身份:“這幾位是我這里的常客,最近幾年總來。您二位爺如今也出來當差了,不怎么來了,所總也碰不見這些人。 有幾位,是禮部天官和翰林老爺家的公子,還有國子監的監生。里面還有一位……外戚公子。”最后四個字,掌柜的聲音很輕。 隨后又賠笑道,“也不是先皇后娘娘家的人,是惠妃娘娘兄長家的公子。” 賈赦和馮唐倆人皺著眉頭回想,也沒想起來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