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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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述斐冷笑著站在榻前,俯視這兩個要騎馬不要命的人:“全班一共二十四個人,出了你們倆我也沒見誰天天恨不得睡在馬廄里的樣子?才學會騎馬多久?就天天得了巴瑟的騎兩個多時辰?這還是大冬日里頭!天不擦黑絕對不回來!哪來的這么大的癮?” 賈赦和馮唐剛從疼痛感中稍微緩和過來一些,正要說話呢,另一條大腿的內側再一次被熱乎乎的濕布巾給按住了。兩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一聲悶哼。 “瞅瞅你們那沒出息的樣兒!”徒述斐看著兩個疼得滿頭大汗、呼哧帶喘的人,語氣全是諷刺,“知道疼了?該!” 奉硯讓小宮女扯了裝熱水的銅盆,聽到徒述斐的話就笑著道:“殿下說的倒是不在意,是誰讓靈寶巴巴的去了太醫院要方子的?” “指望這兩個人自己知道稍微愛惜點身體,猴年馬月吧!”徒述斐繼續對著賈赦和馮唐冷笑。 說話的功夫,賈赦的馮唐大腿內側和皮rou粘連在一起的褻褲已經被暈開了,徒述斐揮手讓內監們下去,另有捧墨送過來二人換洗的衣物。 這邊宮女們結束手里的活計退了出去,留下的內監把已經無力反抗的賈赦馮唐二人褲子剪開,給二人的腿內上藥。 賈赦張張嘴,有心說點什么,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只能低著頭拎著還掛在自己腰上的上半截褻褲,不言不語。 馮唐雖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情,可這幾天來確實有些忘形了。還連累得院子里的其他人一起不消停,也有些心虛的不說話。 徒述斐看這兩人底氣都虛的樣子,也是心累:“馬場就那么好,讓你們都傷了還要繼續去?” 馮唐腆著臉笑笑:“嘿嘿,這不是新鮮嗎?”現在他和賈赦都只能拎著自己的半截褻褲叉著腿坐著,大腿內側都被糊上了一層厚厚的藥膏。 徒述斐擠兌了賈赦和馮唐二人幾句,之后就沒了興致一般坐到了一邊,只看著靈寶指揮著內監們給這兩人換藥更衣。 賈赦被打理利索之后,看到呆坐著的徒述斐,心里就活泛開了,眼珠子轉悠了幾圈,嬉皮笑臉的岔著腿走到徒述斐身邊的椅子上坐下:“殿下,您也別大哥笑二哥!你說我和馮唐癮頭大,你也沒強到哪里去!” 徒述斐轉頭大量了賈赦幾眼:“那你說說,我怎么和你倆差不多了?” 馮唐一看賈赦要胡咧咧了,倒手給了賈赦一腳,扯動了大腿內側的傷,齜牙咧嘴的說道:“殿下你別聽他胡說!” “我可沒胡說!”賈赦被馮唐蹬了一腳也不惱,看到馮唐疼得變了表情更得意了,“殿下咱們好好想想啊,你也別覺得我和老馮的癮頭大,你自己不也脾氣挺大的嗎?自從八月之后,你連太子那里都不怎么去了,只悶在咱們這院子里。” 馮唐原本還因為賈赦叫自己“老馮”想發作一下,可一聽賈赦的話,也忍不住認同的點點頭:“老賈說的對,殿下。您這精氣神自從那次之后就好像沒了一樣。” 徒述斐看了坐姿怪異的二人一眼,回想了一下,好像確實如此。他有點沒臉:白活了兩輩子,還要兩個十一歲的少年來點破自己! 只是到底他心里還是有些難受:“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覺得煩。只只和小貓才多大,就礙眼到要死去才能解了別人的恨意了?還是說有人想借此打擊母妃和我,或者是太子哥哥?父皇……果然是我迷了眼了!他的確是我們的父親,可他首先是一個皇帝!” 徒述斐說到這里,看了一眼賈赦和馮唐。這兩個人似乎早就猜到徒述斐到底因為什么才這樣消沉,聽到徒述斐嘴里算得上是宮內秘辛的話也不誠惶誠恐,特別從容的聽著。偏偏徒述斐就是能看出來,這兩個人明顯表現出來的敷衍來。 徒述斐本來還特別難過的心情被馮唐和賈赦一攪和,也難過不起來了,氣得他一巴掌拍在了賈赦還傷著的大腿內側。 “哎呦我的老天爺啊!”賈赦本來正伸手去拿詹桌上的茶盞呢,被徒述斐這一拍,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緩過來之后還岔著腿在原地喊疼。 徒述斐看到賈赦皺著臉喊疼,開了口:“難怪俗語說,快樂是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古人誠不欺我!”說完就笑呵呵的走了。 “殿下你別走!”賈赦想追出去,可他腿腳正是不利落的時候,追上去明顯是不可能了。只能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拿起詹桌上的茶喝了幾口,“什么快樂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這是哪門子的俗語啊?是哪個古人說的啊?別讓小爺知道,不然小爺要弄死他!” -------------------------- 賈赦和馮唐因為腿傷而老實了,徒述斐倒是對騎術有了興趣,每日里固定要去看看自己的法拉利,順便騎上小半個時辰的馬來。 進了臘月,賈赦和馮唐的腿傷終于好了,一起騎馬的人就變成了他們三個。 徒述亮本來也想來的,只是最近他的文課成績不好,被自己的親哥徒述宏拘在院子里苦讀呢!看起來不到臘八是不會放他出門了。 “殿下——”三個小伙伴換好了騎裝正打算出門,湛金的聲音就在門外頭響了起來,“咱有些事要稟告。” “進來說!”徒述斐把斗篷的帶子解開,不打算在暖和的屋子里積了汗。只賈赦和馮唐嫌麻煩,不愿意來回脫脫穿穿的,仍舊裹著厚重的毛皮斗篷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