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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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折騰著足足有小半個月,徒述昴的病情終于穩定下來。不光痘子都開始結痂了,熱度也退了,之后只要繼續調養就可以了。 這邊徒述昴徒鸞已經進入了調養階段,另一邊圣人的調查結果卻并不讓人滿意。 徒述斐冷著臉聽著內府和大理寺聯合調查出來的結果,怒不可遏:“什么?你們告訴本殿這是什么?制針的時候拿錯了痘液?一個做牛痘痘針的地方,哪里來的人痘痘液?你們的腦袋都是擺著好看的嗎?” 圣人的臉色也是頗為冷淡的,一點沒有阻止徒述斐的意思,可也沒有幫徒述斐責難內府總管和大理寺官員。 徒述斐也知道自己一個沒入朝的皇子實在是沒什么資格底氣責難朝廷官員。又看二人一副委屈的樣子,徒述斐扭頭看了一眼皺著眉頭的圣人,心里也是冷的要命。 他拿著手上的結案奏報,冷笑了一聲:“既然查不出來,那就索性不要查,沒得推出個無罪之人給人做擋箭牌!”他指著奏報上面“秋后處斬”的判決道,“把人給我吧!” “殿下,這不合規矩。”大理寺少卿義正言辭道,“如今罪證確鑿,殿下如何私放囚犯?” 第117章 “你摸著你的良心問問, 他真的有罪嗎?”徒述斐氣得把奏報一把摔在大理寺少卿的臉上,在對方來下巴上摔出一道血痕來。 不是徒述斐不想把血痕的位置正好印在對方臉上的正中央,而是他身高不夠,從下往上扔只能在對方的下巴上留下傷痕來。 大理寺少卿也不敢在圣人面前對著圣人的兒子炸刺兒, 默默的低下頭來, 沒有半點虧心的道:“臣無能, 只查到此人乃罪魁禍首!” “你!”徒述斐因為事關自己的弟弟meimei, 腦子里頭只剩下怒氣了。平日里的溫良謙恭全不見了蹤影,滿腔的戾氣怒火也無處發泄。 他轉過頭來, 帶著點希望的看向圣人, 希望他能支持自己。 可惜的是,圣人看了徒述斐一眼, 便揮揮手讓內府總管和大理寺少卿下去了。等人出去之后,圣人對徒述斐道:“此事到此為止。” 到此為止?徒述斐瞪著眼睛,費了好大力氣才沒讓自己做出咆哮圣駕的事情來。 ------------ 擷芳殿里,徒述斐看著半空中發呆。 賈赦和馮唐可不敢打擾徒述斐,只假裝自己是布景板, 最大限度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正望天的徒述斐此時正在不斷的糾結中, 思考著自己短暫的十年人生。 說起來他一開始的意愿, 只是想要能夠逍遙自在罷了。后來因為一些外在原因,他想要改變一些人原本并不好的命運,而后又想要做些什么事情來改變這片國土。 到了如今,他以為自己做了很多, 可是他卻連自己的手足也差點失去了!追根究底, 還是自己不夠強大的原因!他需要力量, 強大的、足以保護自己、捍衛自己在意的人的力量! 徒述斐“騰”的一聲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 透過玻璃窗看著窗外的天空。 因為已經進了秋日,天空的顏色格外的清澈透亮,高遠的碧空讓人看得心情也好了不少。 徒述斐原本因為種痘一事被強壓著不了了之的戾氣怒火也消散了不少。他帶著一種從沒有過的企圖心看著天空,忽然搖搖頭笑了。 “殿下?”賈赦最先開口,有點遲疑的叫了徒述斐一聲。 徒述斐還是保持著仰頭的姿勢,看著窗戶外的碧空,回答了賈赦一聲“嗯”。 “殿下因何發笑?”賈赦這般問道。 徒述斐轉過頭來,帶著點侵略性的看向賈赦:“我發現,我過去太溫和了!” 啊?賈赦和馮唐都沒明白徒述斐的意思,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徒述斐也不管這兩個人聽沒聽懂,只自顧自說道:“我就是讓全天下的人都給我叫個好,可貓貓還有只只的痘針還是被換了,石大哥還是要被名分所累不得不受繕國公府石家眾人所累,太子哥哥在六部之中還是有諸多的不便。” 他一一細數眼下讓他不順心的事情,總結出這么幾大件來。 “我想要你好我好大家好,可偏偏有的人不讓!”徒述斐的笑容里多了些冷意,“我可不愿意過這種每日里壓抑著因為這個那個而不得不憋氣的日子了!” “殿下,你究竟要干什么啊?”賈赦和馮唐不約而同的因為徒述斐的話而心驚膽戰起來。 徒述斐到了這時,反倒是對他們兩個露出來一個燦爛得讓人頭皮發麻的笑容來:“我也不知道!不過,等到時候就知道了!” 說完,也不理賈赦和馮唐了,自己一撩門簾就出了屋子往外去了。 “不是……殿下這到底是怎么了啊?”馮唐有點懵的看向賈赦,希望對方能給自己答案。 賈赦比馮唐還要懵呢,只搖頭:“我哪里知道啊?你問我,我問誰去?還有,之前說的憋屈不憋屈的,又是怎么回事?” “應該說的是九殿下和六公主的事情吧……”徒述斐也沒對他們說到底翊坤宮發生了什么,湛金和靈寶又嘴巴死緊死緊的撬不開,馮唐也沒法在宮中打探消息,只從靈寶當日的那句“閉宮”推測了一下。 “我也知道和翊坤宮有關!我還知道和天花有關呢!咱們不是早就知道九殿下和六公主要種痘嘛!還用得著你猜這個?”賈赦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一眼馮唐,也扭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