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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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一出大戲,臣子們心里都多少得了些覺得對自己有用的信息。首先是圣人,雖然揣摩圣心是大不敬之罪,可身為臣子的, 哪能不多想想握著自己性命身家的頂頭上司的心思呢? 從圣人的態(tài)度上來看, 圣人不反對太子和二皇子犄角頂力, 甚至從圣人把戶部交給二皇子來看,甚至有偏幫其中弱勢的一方, 讓二者平衡的意思在,也不反對太子和二皇子手下的人互相攻訐。 可圣人卻不允許自己的朝臣手下直接攻擊自己的兒子。瞧瞧今天的這一出,幾個(gè)直接彈劾的人,恐怕今后的日子可就不好過嘍!為數(shù)不少的官員心里都這般想道。 再有,就是六皇子徒述斐這個(gè)人了。 徒述斐這人的名聲一直一來都挺好的:弘文館的先生們說他敏而好學(xué),且勤奮刻苦,小小年紀(jì)就已經(jīng)能把字寫的帶了幾分風(fēng)骨! 又有校場的武師傅們也夸他,說是勤練不綴,基礎(chǔ)扎實(shí)。 就是他的兄弟們,不管是宮中的親手足,還是宗室里的堂兄弟姊妹,也諵楓都從來和氣可親。唯一的缺點(diǎn),大概就是護(hù)短和詭異的世界觀了! 當(dāng)然,這幾個(gè)缺點(diǎn)放在皇子身上那都不算什么大毛病。雖然鬧出過幾樁事情來,可因?yàn)槭ト撕吞拥氖止P,給人的印象也是天真之類的淺淡刻板之態(tài)。可今天過去之后,六皇子徒述斐在大臣們心里,可就不會(huì)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gè)紙片般單薄的人物了。 六皇子他心黑啊!不光心黑,臉皮還厚!因?yàn)槿思乙米咚囊粋€(gè)鋪?zhàn)樱湍苤苯影讶送频饺煜掳傩盏膶α⒚嫔先ィ暮菔掷钡某潭瓤梢娨话撸?/br> 又有,明明是打擊敵對之人的行為,偏偏六皇子敢打著“為天下先”的旗號(hào),扯著替朝廷牟利的旗幟站到了道德制高點(diǎn)!其臉皮之厚,也只有在官場沉浮經(jīng)歷冷暖情態(tài)的人才能與之相比。 這般看來,六皇子徒述斐當(dāng)真是個(gè)人物!可惜/還好,是太子一系的人! 徒述斐是不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現(xiàn)引起了這般多人的注意。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徒述斐跟著太子也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和太子抱怨:“這禮服也是太厚了。要不是如今已經(jīng)快十月了,我能熱死了!” 太子聽徒述斐滿口死啊死的,也不糾正,只睨了徒述斐一眼:“你也別抱怨,你如今一年才穿幾回?” 徒述斐看了一眼太子身上同樣繁復(fù)厚重的禮服,摸摸鼻子不說話了。 太子領(lǐng)著徒述斐回了清華殿,等兩人都換了輕便的常服坐下之后,太子才把人都揮了出去,只留徒述斐一個(gè)人。 “太子哥你別嚇唬我!”徒述斐看著太子嚴(yán)肅的表情,心里就是一突,總覺得要出大事。 太子的表情不變,看了徒述斐一眼才開口:“之前光珠走得匆忙,我也是心里氣他白費(fèi)你的好意。前幾天表哥和我說起來,我仔細(xì)回想,才覺得不對。” 徒述斐聽太子提起石光珠,心里就不是很舒服。可隨后又聽到太子這般說,就不高興了:“大哥,你也不用替他辯白。無非也就是有什么難言之隱罷了!可什么樣的難言之隱連你我都不能說?既然連你我都不能說,可見是覺得以你我的力量無法做什么了!” 太子聽了,倒是被徒述斐的話弄得一愣,隨后就失笑的搖頭。他這弟弟說起來有時(shí)候世故老練的非比常人,可有時(shí)候又簡單粗暴得單純到讓人不忍直視。 徒述斐看太子的表情,就知道他不贊同自己的話,急急的接著說:“或者是真心信任你我,便是不能解決什么,終歸有個(gè)倒垃圾的地方,心里也舒服些不是?” “你以為誰都是你不成?”太子起身敲了徒述斐一下,看徒述斐停了口,才繼續(xù)道,“天下有多少人能如同你這般沒心沒肺的?你石大哥可從來不做無用的事情。” 徒述斐還是皺著眉頭,可到底沒反駁太子說的那句“你石大哥”的稱呼。 “你之前不忿,是因?yàn)楣庵樽钄r你整治繕國公府可對?”太子也不理徒述斐的表情了,自顧自說下去,“你只想著整治一番,你知道光珠這一個(gè)多月里在忙什么嗎?” “忙什么?”徒述斐到底被太子引出了好奇心,追問了一聲。 太子的表情變得沉重起來:“從現(xiàn)在來看,石光珠……想要?jiǎng)邮帧?/br> 徒述斐被太子一頓一頓的話弄得心癢癢的,可聽太子的語氣、看太子的神情,徒述斐就不敢催促了,只能等著太子把話說完。 太子心里也是非常震撼的,猶豫著要不要和徒述斐說。可最后還是把話說了出來:“動(dòng)手殺滅繕國公府。” 殺滅?徒述斐有點(diǎn)沒反應(yīng)過來,點(diǎn)著頭消化著太子說的話。 太子又補(bǔ)充了一句:“確切的說,是殺滅除了他祖父以外的所有人。” “為什么啊?”徒述斐悚然而驚,瞪著眼睛看向太子,“怎么殺啊?殺完之后呢?” 太子學(xué)著徒述斐的動(dòng)作攤手:“我也不知。” “呵呵,太子哥,你肯定在逗我的!”徒述斐干笑了一聲,原本挺得溜直的后背靠在了椅背上,“你是來替石大哥做說客好跟我和好的吧!那也不用編這種瞎話出來嚇唬人不是?” 太子沒說話,從手邊拿起了一張紙推到徒述斐面前。 徒述斐漫不經(jīng)心的拿起來,紙面上記錄的是從被個(gè)月前開始,石光珠每天都做了什么。另有一些記錄,時(shí)間并不詳實(shí),是太子的手下打聽跟哨石光珠之前石光珠的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