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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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老太太說讓老爺給三個姑娘取個大名,從文字輩!也別忘了太太肚子里的,也一并挑了好的字來留用。” “哐當(dāng)”一聲,榮禧堂剛換上的新玻璃窗戶就被史氏用瓷枕砸碎了。原來史氏雖然躺在床上歇著了,可入覺很淺。聽到賴家的領(lǐng)著小丫頭在廊檐下頭說話就醒了。如今聽到小丫頭的話,才消下去的火氣立刻又拱了起來,拿著腦后的瓷枕就砸在了明亮的玻璃窗上。 “太太!”賴家的是真怕史氏把這胎給折騰沒了!本來年紀(jì)就大了,如今又一日之內(nèi)生了兩場大氣,難保不會于壽數(shù)有礙。她和史氏本就一體,榮辱與共,所以她很怕史氏有什么。 賴家的趕緊打發(fā)走了小丫頭,進(jìn)了屋里去。她本以為自己會見到一個暴怒的史氏,可出乎意料的,史氏非常的平靜,不言不語的坐在床上,嘴角甚至還帶著點笑意。 “太太?”賴家的覺得有點瘆得慌了。 史氏還是淺淡的笑著開了口:“你也別慌,我不過是想通了。” “太太想通了什么?”賴家的小心翼翼的開口。 “早間的時候,她讓我把管家權(quán)暫時交出去,我沒應(yīng)。所以老爺回來之后,她先是把三個賤種弄到自己手里,又要給她們?nèi)〈竺筮€送了兩個姨娘來,這都是整治我呢!”史氏的語氣一點忿恨都沒有,平靜的出奇。 賴家的忍不住在心里頭吐槽了一句:你才知道這是你婆婆整治你啊? 史氏接著說:“就看看是你能整治我,還是我能整治你吧!母親什么時候來?” “聽前院的人說,應(yīng)該最近一兩日就會來了。太太(史氏的母親)可是最疼您呢!”賴家的之前在等賈代善的時候,聽說了保齡侯家來傳話拜訪的意思。 史氏就笑了:“老大……是不是也快休沐了?” “太太的記性好,正是大后日。” “行了,你去忙吧,我先歇了。明天告訴帳房,府中的人賞雙倍的月錢,從我自己的賬上走。”之前徐氏直接就離開了,甚至沒給下人們賞賜。既然孩子的祖母不給孩子做臉,那她這做母親的,定要給自己的孩子爭口氣! ------------- 擷芳殿,徒述斐的院子,賈赦已經(jīng)在馮唐和徒述斐面前踱了半天的步子了。 “我說,你這是磨驢上身了?”徒述斐看著不住轉(zhuǎn)圈子的賈赦,好笑的開口。 “磨驢?”賈赦還沒反應(yīng)過來,沒明白磨驢是什么東西。 “咱們在莊子上的時候,各家把買來的糧食磨了細(xì)面,驢不就是被蒙了眼睛圍著磨盤轉(zhuǎn)?”馮唐直接就給賈赦解釋了一下。 “一邊去!”賈赦對馮唐瞪了一眼,轉(zhuǎn)向了徒述斐,“殿下,聽說我爹出任金吾衛(wèi)統(tǒng)領(lǐng)了?” 第78章 “對啊!”徒述斐點頭, 不明白這和賈赦在屋子里來回轉(zhuǎn)圈有什么聯(lián)系。 “那他會不會經(jīng)常來擷芳殿……或者弘文館啊?”賈赦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有點驚懼、有點期待、有點煩躁,總之就是各種表情都扭雜在了一起,以至于讓臉部的肌rou有點扭曲的感覺。 “啊——”徒述斐這才明白過來賈赦到底在擔(dān)心什么, “擷芳殿屬于外宮, 接近內(nèi)宮。金吾衛(wèi)應(yīng)該不會進(jìn)來, 而是只像過去一樣在附近巡邏。但是如果賈大人真的想要來上一趟, 如今倒是也理由更充分些了。” 賈赦聽了徒述斐的話,反應(yīng)半天才放下心來:他爹是個特別守規(guī)矩的人, 而擷芳殿內(nèi)部他是不會進(jìn)的, 可在路上偶遇就說不定了。所以只要他不是走在路上,就沒有碰見賈代善的“危險”! “你就這么怕你爹啊?你爹打你還是罵你?”怎么賈家的孩子都這么怕自己的爹啊?聽說賈代善也特別怕自己的父親, 將來賈璉賈琮也怕賈赦、賈寶玉見了賈政更是跟耗子見了貓一樣! “……罵我。”賈赦回想了一下過去和父親相處的模式,如今仍然有些心有余悸,一邊說一邊打了一個哆嗦。 徒述斐看了一眼賈赦有點發(fā)白的臉色,覺得這孩子肯定是落下心理陰影了。 馮唐也看出來賈赦的不妥了,有點不知所措的直盯盯看著賈赦。 而賈赦自己呢, 則是沉浸在了自己的回憶里, 一時之間有點失神。 石光珠原本還坐在一邊看書一邊聽三個孩子說話, 一件賈赦的樣子,就放下了手里的書,忽然大喝一聲:“出槍!” 賈赦被石光珠的一聲喊震到,立刻做了一個雙手虛握長`槍的動作, 向前中平刺。這動作和口令他太熟悉了, 以至于現(xiàn)在一聽見口令, 自己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跟著動了起來。 待賈赦這個動作做玩,人也回過神來了。他有點怔忡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擺著中平刺的弓步, 雙手還向前遞著,好像手里握著一把別人看不見的槍一樣,就有點不好意思了:“石大哥你可嚇?biāo)牢伊耍『鋈痪秃笆裁础鰳尅!?/br> 石光珠看了賈赦一眼,轉(zhuǎn)向了疑惑的徒述斐:“第一次殺人的新兵,難免會夢魘好幾天,若是不處理好,將來會時不時的發(fā)作一回。呵斥這法子是祖父教我的,還算有效。” 徒述斐知道這是石光珠在和自己解釋呢,點了點頭轉(zhuǎn)回賈赦:“你到底被你爹怎么罵了,竟然忽然就魘著了?” 馮唐欲言又止,覺得賈赦才從驚懼里回過神,不應(yīng)該立刻就刺激他。只是徒述斐給了馮唐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讓他忍住了馬上要脫口而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