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野該慶幸,他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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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換條件?用一個暫且不辨的處男身份來換取摸奶子的機會? 酒井宴被桑鋮舔的暈頭轉向,不過,這個條件跟她關系不大,而且十分不劃算。 舔xue是很舒服,她傷口也需要這樣一個清潔,但是他提了別的。那就不純粹了,至少接下來的行動,她是處于弱勢的那一方。 要是桑野…… 酒井宴神經線上突然現出這張小臉來。 要是他,她估計還有那么一絲絲考慮機會,畢竟,那是個“性”字就可換的幾滴鼻血的男孩。 桑鋮這種老司機根本沒法比。 又吸了一會 她感覺自下面被清理地差不多了。 才拍拍他: “行了,就到這兒.....嘶.....” 戛然而止,空氣似乎也因為此個小插曲僵澀凝滯。桑鋮抬臉,一時刻無法從情緒里轉化而出的神情纖毫畢現。 “為什么?” 酒井宴擰轉酸滯脖頸,不準備給他扒原因:“什么為什么?不想要了,需要為什么嗎?你反應太大了。” 意有所指,她點點下巴: “你二兄弟支楞起來了,不管管?” “......” “是因為我說了要摸你奶子,所以你不讓了?” 細膩又粗糙,莫名其妙,酒井宴也奇怪,但她并不反感這點: “也不算是,就事論事,消毒就是消毒,你扯那么多有的沒的干什么?” 一聽還真挺像那么回事。 反正她說了,信不信由他。 酒井宴又從包里扒拉出來幾張紙,扔給桑鋮: “擦擦,對了,你要不要再漱漱嘴什么的,畢竟這個不衛生。” 桑鋮垂眸,嘴角上揚的弧度在不見全光的山洞里,十分清淺,酒井宴看他一點點靠近,全身涌現著攜新玩意來的闊綽。 攥著紙巾的手青筋暴起。 她應該后退,恰如羊羔看見餓狼那樣。 他此刻無論從那個角度來說,確實算不上良善,甚至看起來想要一口咬死她。 可酒井宴沒動,也直沖沖向著他的視線撞過去。 “你是說你的sao水還是別的?” 惡意狠狠,登時,她覺得自己耳朵也叫他蠻蠻橫橫咬了一口。 想也不想: “我是說你的嘴。” “你的嘴很惡臭。” * “可以進來嗎?” “進……” 桑野朝她晃晃手里藥盒,招呼都帶著草藥味: “好點沒?” “不好。” 酒井宴勉強翻過身: “渾身酸疼。” 感嘆抱怨的語氣踹到桑野胸口,那句哥沒抱你回來,他問不出口。 不知怎么,自然而然便過渡成: “那要我給你按按嗎?” 他不知道她回答用了多長時間,真正到她身旁,桑野手心全都爬滿汗珠。 “那里疼?” 故作掩飾,他只得問她這么一句,察覺到聲音從正上方傳來,她顯然翻過身去,這個空當,他趕緊擦干手掌: “疼的地方可多了。” 聞言,他坐不住,帶著凳子一起朝前搬了幾步,緊張兮兮,半空里便開始捕捉她的臉: “都有那里?” “都有……” 她突然停住。 桑野得不到回應,只得顫顫巍巍伸出手,徒勞般想抓住些什么: “都有什么?” 酒井宴順勢握住手腕,帶他四處摸索: “這里……” 兩個小窩對稱,很薄很纖。 是她的腰。 “你說這蟲子不會是有毒?我感覺渾身都不利索。” “沒有毒,大概是酒酒你氣血不通,憋悶導致地,我給你按按,應該會好一點。” “哦……這樣啊,”她故意拉長音調。 音調山路十八彎,桑野臉色急轉直下,跌到火焰山谷底: “酒酒,別鬧。” 她正色:“我沒鬧啊,你想什么呢?” 桑野爭辯不過,只能讓她平趴床上: “好,你沒鬧,趴到床上。” 完了,生怕她以為他占她便宜,急著補充到: “我看不見。” 他當然看不見,白裙薄透,酒井宴嬌好的身軀緊緊包裹著,細腰處深深下陷,圓臀處高高翹起,兩瓣臀rou的圓翹從襯裙里朦朦朧朧的透出誘人的形狀來。 沒穿內褲,一切都愈加明顯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