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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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不是又想要了?” “去你的,你太猛了,我受不了,今天休息一下行嗎?” “那可不行,你要是不給我,我可就去玩洞里那個警花去了……” “你敢……來就來,誰怕誰啊……” …… 緊接著,就是一陣男歡女愛的yin叫聲。 期間我和張怡寒一直在聊天,趙曉天卻在旁邊豎著耳朵聽那邊“大戰”傳來的聲音。這牲口還時不時地來一句“完了,那女的要被活活干死了”“完了,她真的要被干死了”…… 我和張怡寒都懶得搭理這個牲口,因為我們都很珍惜這難得的時光,我們心里都很清楚,這次落在這么一對智商超高,戰斗力超強的賊公賊婆手里,我們獲救的機會已經非常渺茫了。 很明顯,要是有大批部隊趕來救我們,這對賊公賊婆一定會發現,到時候他們肯定拿我們做人質,就算有再多的援兵也不敢輕舉妄動。結果就是,要么他們會帶著我們逃離這里,可他們要是逃出去了,最終的結果一定會弄死我們。要么就是,他們會直接在這里與我們同歸于盡。 除非有人單槍匹馬偷偷趁他們此刻正在“大戰”的時候摸過來,否則我們能活著出去的希望真的太渺茫了。 現在周融已經出了遠門,要想單槍匹馬殺進來救我們的人,除了周融只有李大逵。而李大逵一向都是服從上級安排,估計他一下也想不到會一個人摸過來救我們。 而至于其他人,我真的一點都不看好。從之前趙曉天與田水牛的對話就能看出,田水牛并沒把趙曉天放在眼里,也就是說,就連趙曉天都不是他的對手。 此時此刻,我心里想著的就是,趁現在和張怡寒還有那么一點時間在一起說說話,能說多少就說多少吧! 我和張怡寒聊了很久,聊了很多我們過去在一起的美好回憶,幾乎從認識一直聊到了現在。 與此同時,她也把那天他們是怎么落在這對賊公賊婆手上的前后經過和我說了一遍。 出事那天,她帶著那三個協警挨家挨戶做調查。正如我以前猜想的那樣,她幾乎在調查每個村民的時候,都問過那個村民認不認識一個叫范秀秀的女人。 查到田水牛家后,她當然也沒忘記問這句話。土狀妖圾。 當時的田水牛也和之前我見到的一樣,憨憨傻傻的,本來昨晚調查之后張怡寒是想趕緊回去的,因為當時已經快天黑了。可田水牛硬要留他們吃頓飯再走,張怡寒本來是不打算留下,可田水牛硬拉著他們不讓走。盛情難卻之下,張怡寒他們幾個就在田水牛家里吃了一頓飯。 可是,飯還沒吃完,他們四個的腦袋就一起暈了起來。緊接著,一直躲在房間里的范秀秀就出來了。范秀秀對著她們賤笑了幾聲后,他們就直接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被五花大綁地綁了起來,之后他們幾個就被范秀秀和田水牛綁到了這里。 我問張怡寒當時田大牛在不在場,張怡寒說不在,只看見田水牛和范秀秀。 我和張怡寒一直在聊天,那幾個協警似乎傷得很重,一直沒吭聲。趙曉天聽完田水牛和范秀秀大戰一場后也插了幾句嘴。 他問我對田水牛這些年的事情了解多少,我就把從田大叔口中聽到的一些信息全都對他說了一遍。我說田水牛從小是跟著田大叔長大的,初中畢業之后,田水牛的哥哥腳被壓斷了,之后田水牛就出去打工賺錢幫田大牛治腿上的傷。聽說田水牛出去的這幾年賺了十多萬給他哥哥治病,還給村民們借了不少錢。 “嗯,這就對了。”趙曉天點了點頭:“估計這混蛋出去的這幾年應該是去國外當雇傭兵去了!” “不會吧,我們國家也有去國外當雇傭兵的?”我驚呼道。 “哼……”趙曉天嘴角一撇:“聽李靜說,根據國安部的相關調查,我們華人在國外當雇傭兵的人至少有上千人,這些還只是在正規傭兵公司查到的相關信息,至于其他一些國外的小安保公司,更加數不勝數。我敢打賭那小子一定上過多次戰場,手上最起碼有十多條人命,不然我特么怎么會栽在他手上?” 聽見趙曉天那么一說,我心里更加涼了半截。 之后趙曉天沒再插嘴,直接睡了,說是要養精蓄銳,明天早上要去把田水牛打得滿地找牙。 我和張怡寒繼續聊天。聊著聊著,張怡寒突然不知不覺地睡著了,石室突然一下安靜下來。 也就在這時,聽見石室外面傳來一陣非常小的腳步聲。小到如果不是因為石室太安靜的話,我都聽不見。 很明顯,這是有人朝我們這邊摸過來了。 是周融? 第610章 賊公賊婆(中) 當我意識到那個腳步聲可能是有人來救我們了之后,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周融。因為我身邊具備這種膽識氣魄和身手的人除了他,只剩趙曉天了。所以我理所當然地就想到了是他。 只可惜,隨著那個腳步聲越來越大,離我們越來越近,我卻感覺到這個腳步聲并不是周融。 果然。當那個腳步聲來到我們所在的石室時,我悲哀的發現來人竟然是田水牛。 田水牛一走進石室,先是朝我們幾人身上各掃了幾眼,緊接著就徑直朝低頭昏睡的張怡寒走去。 “你想干嘛?”我一聲大吼。 “噓……”田水牛朝我做了一個噤聲動作,而后一臉yin笑地朝我走來:“看來你很緊張她,如果我當著你的面把她弄了,你一定會覺得很爽吧,哼哼……” 田水牛說完突然伸手一把捏住了我的嘴,而后馬上從口袋里拿出一塊破布塞進我嘴里。 “唔唔唔……”我急得直跺腳,只可惜我現在被五花大綁地綁著,根本無法動彈。 這處石室的石壁上釘著很多大腿粗的木樁,木樁被成十字架形釘在石壁上,我們被抓的六人就全被綁在這樣的十字架上。上半身全被死死地綁在豎著的那根木樁上,雙手則是被綁在橫著的那根木頭上,唯獨雙腳還算自由,沒有被綁起來。可即便如此。我們還是無法動彈。 田水牛明顯早有準備,他帶來了不少碎布,只見他把我的嘴堵上之后,又過去捏開另外幾人的嘴,把他們的嘴里全都塞上了布條。很明顯。他是真的想對張怡寒下手了,這么做無非就是怕范秀秀聽見而壞了他的好事。 從之前他和范秀秀的對話就能看出,他已經垂涎張怡寒很久了,只因有范秀秀的阻撓,所以便一直沒有得手。 把我們幾人的嘴全部堵住之后,田水牛就徑直朝張怡寒走過去了。在他堵我們幾人嘴巴的時候,我們幾個全都醒了。張怡寒當然也看出了田水牛的心思,因此田水牛朝她一走過去,她就開始掙扎:“唔唔唔……” “小娘們兒,別怕,我會好好疼你的,只要你和我有了第一次,你一定會愛上我的……”田水牛說完緩緩地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只見他衣服脫光之后,暴露出一身完全可以媲美健美教練的肌rou,他的身材已經被他練成了一個正宗的倒三角。最值得一提的是。脫掉衣服的他把他后背上那些層層疊疊的疤痕全都暴露出來了。 這些疤痕大部分都是刀疤,除了刀疤之外。還有六七個個拇指大小的類圓形疤痕。這疤痕普通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當然知道。這是中槍傷好了之后留下來的傷疤。這種疤痕我在周融身上看見過好幾個,可他身上比周融還要多。 毫無疑問,這些疤痕再次印證了趙曉天之前的推測。這家伙很可能真的參加過國外雇傭兵。否則他一個沒當過兵的人不可能有這樣的身材和那么好的身手。加上他出去打工那幾年,賺了那么多錢,這里面明顯有貓膩。 田水牛脫掉自己的上衣之后,便把那雙魔爪朝張怡寒伸了過去。只見他一只手捏住張怡寒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張怡寒不停地搖頭,口中嚶嚶嗡嗡地發出著疑似“不要,不要”的聲音。土斤吐劃。 望著如此一幕,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好恨自己,明明想到了他們有可能躲在這里面,卻沒多帶點人過來。現在不僅害了自己,還害了張怡寒他們。 估計田水牛是想到今晚我和趙曉天進來之后,明天早上很可能就會有大部隊跟過來,所以他才趁范秀秀睡著了進來對張怡寒下手。因為再不下手,他可能就沒機會了。 就在這時,田水牛突然yin笑著說了一句:“嘿嘿,我最喜歡制服誘惑了,去娛樂場所也玩過幾次女警察,不過那些女人都不是真警察,玩起來總覺得少點什么,嘿嘿……” 田水牛說完便繼續一只手抬著張怡寒的下巴,一只手開始去解張怡寒的警服扣子。 “放開他,放開他……”我心里著急地大叫道。只可惜嘴巴被堵住了,我能發出的只是一陣“嚶嚶嗡嗡”地聲音。 “唔唔唔……”趙曉天的嘴里也在發出著和我同樣的聲音,與此同時他在拼命地掙扎著,就好像試圖掙開身上的繩索似的。只可惜,他身上綁著的繩子不僅有拇指粗,還捆得很緊,不管他怎么掙扎都沒有一點松動的跡象。 田水牛沒搭理我們,依然在專心致志地凝望著張怡寒,手上一直在緩緩地脫張怡寒的衣服。 “唔唔唔……”眼看著張怡寒的衣服扣子被一顆顆解開,我急得恨不得馬上一頭撞死在石壁上。我實在無法接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人侮辱,可悲哀的是,我現在卻什么也做不了。 不過,就在這時,我看見趙曉天雙腳的后腳跟朝地上狠狠跺了一下,而后便見他那雙已經非常老舊的的陸戰靴腳尖突然彈出兩把非常鋒利的尖刀。 刀尖成劍形,約有寸許長。 刀尖一彈出來,趙曉天的右腳就朝自己左側的手臂高高踢了過去。 “哧”地一聲,綁住他左手的繩子應聲而斷。趙曉天的左手也頃刻間恢復了自由。 趙曉天不敢耽擱,左腳又狠狠一腳朝被綁住的左手踢了過去。他的腿不僅踢得很高,而且還踢得很準,一腳踢上去時,非常準確的再次割斷了右手上的繩子。 趙曉天的雙手重獲自由后,才來得及看一眼對面正在解張怡寒衣服的田水牛。 張怡寒和另外三名協警在我們對面,田水牛是面對著張怡寒在解她的衣服,因此他是背對著我們的,所以并沒看見趙曉天這邊的情況。 只見趙曉天雙手恢復自由后,先是一把撤掉了嘴里的破布,而后趕緊三兩下解開綁在他腰間的繩子。身體徹底恢復自由后,他并沒急著去救張怡寒,而是先朝我手上踢了兩腳,兩腳全都很精準地割斷了綁在我手上的繩子。 緊接著,便見趙曉天狠狠地甩了甩頭,眼中射出一道非常凌厲地殺氣:“哼,以前有個人也想動我兄弟女人,不過他現在的墳頭草已經有一米多深了……” 趙曉天話音剛落,田水牛唰地一下就轉過身來。當他看見我和趙曉天全都已經重獲自由后,他的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很快,他就把目光轉移到趙曉天陸戰靴鞋尖上的那兩把刀上:“看來我似乎有點低估了你的實力!” “不是有點低估,而是嚴重低估……”趙曉天也不廢話,一個箭步就朝田水牛沖了上去。但見他沖到田水牛跟前一米開外時,右腳狠狠一個高鞭腿就朝田水牛的胸口掃了過去。田水牛朝后退了一步,趙曉天卻并沒給他喘息的機會,左腳一腳高鞭腿又踢了上去。田水牛又朝后面大退了一步,他當然能看出趙曉天鞋尖上那兩把刀可不是玩具刀,要是被他體重一腳,那絕對沒有好下場,因此他只能退。可他并沒想到的是,趙曉天的第二腳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為就在田水牛閃開之后,他的一腳居然踢中了張怡寒左手上的繩子。 “哧”地一聲,張怡寒左手上的繩子應聲而斷,她一下就把左手拿下來,一把就扯掉了嘴里的破布,而后我就聽見了一聲歇斯底里的怒吼聲:“趙曉天,幫我把他碎尸萬段!” 趙曉天腳上依然在一腳一腳地朝田水牛進攻,可嘴上卻說了一句:“收到!不過你得答應我幫我把孟潔拿下!” “沒問題!”張怡寒一邊解繩子,一邊應道。與此同時,我已經沖到張怡寒跟前了。聽見他和趙曉天的對話,其實我心里挺難受的。按道理說,這種情況下,張怡寒應該叫我給他報仇才是,可她知道我有幾斤幾兩,我又哪里是田水牛的對手。 我一邊幫張怡寒解腰間的繩子,一邊問道:“小寒,你沒事吧?” “……”張怡寒搖了搖頭,手里在扣自己的警服扣子,眼睛卻一直在盯著田水牛,看都沒看我一眼。 這一刻,我心里更加難受了。 我知道我一直是活在周融和趙曉天的陰影下的,其實我也很想多學點本事,多跟他們學點功夫,好用來保護自己身邊的人。可這份工作實在太忙,太累了,一工作起來就是沒日沒夜的,根本就沒有時間去鍛煉。 當然,此時也并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我一臉愧疚地對張怡寒說了一句:“小寒,對不起!” 說完我趕緊朝旁邊的另外幾名協警沖了過去,張怡寒也過來幫忙給他們幾個松綁。我們把他們三人身上的繩子全都解開之后,我便對張怡寒說了一句:“小寒,你帶他們先去抓住范秀秀,她現在應該睡著了,你們要小心她手里有槍。” 說完我轉身朝田水牛沖了上去。張怡寒和那三個協警現在雖然狀態不怎么好,不過他們四個對付一個范秀秀應該還是夠用了,因此我打算去給趙曉天幫忙。 盡管我知道我不是田水牛的對手,可那是在單打獨斗的情況下,此時趙曉天已經用連環腿把他逼的沒有還手之力,這種情況下我去幫點忙還是幫得上的,至少我還是能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 第611章 賊公賊婆(下) 我沒想到的是,就在我還沒沖到田水牛跟前,田水牛卻突然主動朝我撲了上來。我心里早已被怒火沖昏了頭,我一心只想給張怡寒報仇,早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看見田水牛朝我沖上來,我狠狠一拳朝田水牛腰間打了過去。 “哼……”田水牛一聲冷哼。一方面伸手擋開了趙曉天的一腳,一方面擋開了我那一拳。不過我早就知道我那一拳肯定打不中他,所以在我那一拳被他擋開之后,我身子突然一蹲,一下抱住了他的雙腳。 就在我剛抱住田水牛的雙腳,他馬上就發出了一聲慘叫:“啊……” 緊接著,我就感覺到田水牛那高大的身體朝地上倒了下去,不過我很快便感覺到他的雙腳突然從我懷里掙脫了。他雙腳的力氣實在太大了,我根本抱不住。 他的雙腳從我懷里一拿開,我肩膀就挨了狠狠一腳,我貼著體面滑出一兩米才停下來。我只覺背上火辣辣的,不過我很快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就在我剛站起來的時候,卻看見趙曉天突然一下朝我倒飛過來。 “嘭……”趙曉天撞在我身上,把我撞得和他一起倒在地上。 趙曉天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后,轉身一把將我從地上拉起來:“沒事吧,你趕緊離開。這里交給我……” 趙曉天話沒說完,田水牛就傳出一聲冷哼:“哼,一個都別想走!” 抬頭一看,只見田水牛右邊肩膀到胸口的位置有一道十多公分長的傷口,此時他正緩步朝我和趙曉天走過來。 “快走!”趙曉天把我朝后面一退。又朝田水牛撲了上去。 趙曉天用的還是連環腿,因為田水牛的身體太強壯,對付這種人,只有他雙腳上的那兩把刀才有威懾力。否則估計就算趙曉天踢他一腳,他硬抗一腳都不會有什么事。 很不幸的是,趙曉天現在的速度明顯已經沒有剛才那么快了。這種激烈的對決是很耗費體力的,更何況趙曉天用的還是一腳接一腳的腿功。腿上的力氣本來就很強,用的多了,耗費的力氣也是手上的幾倍。我能看出趙曉天可能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