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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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副市長的司機聽見張怡寒那么一說,臉色也變得很難看,似乎已經有了想要暴走的跡象。 這一幕看在我和張怡寒的眼里就別提有多爽了,我真想為張怡寒剛才那番話鼓鼓掌。 不過就在我們倆的得意勁剛上來,這里的女主人于冬潔從客廳走出來站在那個市長司機旁邊緩緩地說了一句:“兩位警官,我想你們應該是誤會了,他不是什么副市長司機,而是我們w市白副市長的大少爺,白公子。另外,他也不是什么閑雜人等,他是我的準女婿,如果要說閑雜人等的話……” 于冬潔說到這里時,停下來朝四周眾人看了看,而后緩緩地道:“你們兩個是這里唯一的閑雜人等!哼……這里不歡迎你們,馬上給我滾!” 聽完于冬潔的話,我和張怡寒全都愣住了。 一方面是因為我們怎么都沒想到那小子竟然不是副市長司機,而是副市長兒子。另一方面是因為于冬潔后面連句話說的太重了,我真有點接受不了。 不過別人有錢有勢,還和副市長是親家,幾乎可以說是黑白兩道通吃的存在,我們又怎么敢在這里放肆。 我們本來就是為了他們家的案子來的,來這里的目的主要就是想好好問問他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為死亡名單上面的這些人找出一些共同點。 現在明顯已經沒有必要了,于冬潔似乎對我們很反感,就算我們想問什么他們一家人肯定也不會和我們說。 不過出于職責所在,我還是很禮貌地說了一句:“于女士,抱歉,我們來是為了你老公的案子來的,剛才我同事多有冒犯,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試圖化解這種尷尬局面,同時也是想再找機會和他們談談死亡名單的事情,可于冬潔似乎并不打算領情:“我剛才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里已經有你們公安局的人在了,你們兩個是多余的,該干嘛干嘛去吧!送客!” 于冬潔最后的“送客”二字說得特別大聲,說完后馬上轉身朝客廳走去。 “請!” “請!” …… 幾個簡家的保鏢朝我和張怡寒走過去禮節性地伸出手轟我們走。 這下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馬上開始起哄:上向廣才。 “死條子,滾吧……” “哈哈,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 “警花jiejie,看你這身材長相都還不錯,干什么警察啊,去我們公司上班吧,我結束你去給我們大哥當秘書……” “哈哈,對啊,有事秘書干,沒事干秘書,哈哈哈哈……” …… “草泥馬的,你說什么!”看見有人那么羞辱張怡寒,我終于忍不住一下沖過去揪住了那人的衣領。 說真的,當我揪住他的衣領之后,我心里是有點后悔的,我覺得自己有些沖動了。 媽的,主要是因為這小子的塊頭太大了,估計他至少有一米九多,而且明顯渾身都是肌rou。雖然我揪住他衣領的時候,他還在低頭對著我笑,可我還是感覺到了一種很強烈的危機感。 果然,那小子雙手把我肩膀一抓,一下就將我提起來丟了出去。 我被他那么輕輕一甩,就丟出了兩三米遠。盡管我落地的時候穩住身形是雙腳落地的,可我還是蹬蹬蹬連退了幾步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林,你沒事吧?”張怡寒很緊張地沖到我身邊把我扶起來。 “死條子,給你臉不要臉!”剛才那個丟我的大塊頭一臉鄙夷地指著我和張怡寒道:“我數三個數,你們要是還不在我面前消失,我就把你們全都丟到山腳下去!一、二、三……” 那大塊頭數數的時候,三個數數的非常快,就算我和張怡寒真的想走也來不及了。 “哼哼,這可是你們自己不識好歹,怪不得我……”只見那大塊頭冷笑一聲,一下就朝我和張怡寒沖了過來。 “小寒,快跑……”我把張怡寒朝我身后一推,那大塊頭一拳就朝我打過來了。 “唰……”我腦袋一歪,躲過了他的一拳,可這大塊頭動作很快,我剛躲過他的一拳,他一個正蹬又朝我踢了過來。 “嘭”地一聲,我被他踢得連退了四步,而后“嗵”地一聲翻倒在地。 這大塊頭并沒打算就此放過我,就在我剛剛倒地的時候,他已經再次來到我身邊,我眼睜睜地望著他一腳朝我臉上踩下來,卻提不起絲毫力氣。 我知道這一腳下來估計就算臉不變形,鼻梁骨肯定也要斷了。 不過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就在那大漢的腳離我臉只有不到兩公分的時候,我看見我身后突然飛出一個人影,而后那個大漢就凌空飛了出去。 “嗵……”那大漢“嗵”地一聲倒在兩米開外的地上,我感覺到身前的地都在顫抖。 “喔……”那大漢慘叫一聲,一臉惶恐不安地望著我的身后,與此同時,躺在地上的我看見周圍很多人的目光都已經聚焦在我身后。 只見我身后站著一個穿著一身筆挺西裝的帥氣男子,西裝里面是白襯衫配黑領帶,腳下的皮鞋也是油光發亮的。 看見如此一幕,我都驚呆了。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他穿這么一身行頭,最主要的是,平時向來不愛打扮的他,這次他的平碎頭上似乎還打了一點發膠,頭發全都一根一根地豎起來了。 “草泥馬的,小子,你特么是誰,你敢動我們云哥,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就在這時,有人大聲吼了一句。 “我叫周融,有什么不痛快都沖著我來吧!” 第494章 大鬧簡家(下) 說真的,我都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會是周融。 不得不說,這小子平時沒打扮可真看不出來,這么一打扮我才發現,這小子穿西裝可真特么帥。 只見他此時那菱角分明的臉上不僅帶著一股子陰柔之氣,還帶著一股軍人特有的剛毅和只有在面對敵人才會有的殺氣。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他環顧四周后,在說完話時展現出來的那股睥睨天下的霸氣。 不過以上這些感覺其實都只是我從他給我的整體感覺中感受出來的,事實上,他此時的臉上還是看不出什么多余的表情。 我還能感覺到,此時他這張臉配上那么一套西裝,十分帶感,覺得怎么看怎么舒服。 當然,這些都只是我的個人看法。現場那些人雖然看見周融一腳踢飛那個大塊頭多少還是稍微吃驚了一下,可那也只是僅此而已。 當周融說完那番話后,周圍馬上就有十多個西裝大漢朝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草泥馬的,小子,你很囂張嘛!” “哥幾個。把他大卸八塊丟到山腳下去喂狗……” “一起上!” …… 十多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了幾句出場白后,便一起朝周融沖了上去。 看見如此一幕,張怡寒沖過來趕緊把我拉開了:“小林,你沒事吧?” 說話間,張怡寒趕緊把我往外面拉。 “你松開我,我去給融哥幫忙!”我試圖甩開張怡寒。怎奈剛才被那大漢踢了一腳傷得不輕。根本提不起來力氣,因此沒甩開她。 “這種小場面融哥用得著你幫忙嗎?”張怡寒鄙夷道。 就在她話音剛落,周圍就傳來一陣連綿不絕的慘叫聲:“啊,啊,啊……” 毫不夸張地說,這些慘叫聲都是一聲接一聲的,中間幾乎就沒停頓過。 我趕緊扭頭一看,只見周融已經被十多個大漢包圍了。只不過那十多個大漢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一個個倒下。他們倒下的動作幾乎都是一致的,因為他們全都是捂住自己的右腳或者左腳倒下的,并且他們雙手所捂的位置全都是自己后腳跟。 我所能看到的只是周融在彎著腰在人群中穿梭。所過之處總會有人慘叫著倒下。 十幾個大漢只是不到三十秒時間就全部倒下了。當最后一個人倒下之后周融才握著兩把帶血的匕首站直身子。 朝四周還在慘叫的十多個大漢淡淡瞥了一眼,什么也沒說,只是淡淡地冷哼了一聲:“哼……” 緊接著,便見他旁若無人地,很斯文地拿出一條手帕擦拭手里的兩把帶血的匕首。把匕首擦干凈之后,他彎腰蹲在地上將兩把匕首插進雙腳的兩個皮套里面,而后站起來朝之前那個踢我的大塊頭走去。 此時周圍上百人全都看傻眼了,其中就包括那個被稱作云哥的大塊頭。 那云哥本來是被兩個小弟扶著站在人群邊上的,看見周融朝他們三人走過去,那兩個小弟松開云哥調頭就跑了。 云哥也來不及去罵那兩個窩囊的小弟。因為他自己也被嚇得在連連后退。 然而,周融卻很“貼心”地安慰了他一句:“不用怕,這里這么多人,我不敢殺你的。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馬上跪下給我弟妹道個歉;二是,和你那些兄弟一樣去醫院住十天半個月再下床。” “融,融哥……不知道融哥是混哪條道上的,我老大是金爺,不知道融哥能不能給我老大一個面子!”云哥雖然有一米九幾,可此時卻低頭哈腰地站在周融跟前,比周融還矮了一截。 “黑道我沒混過,h省的黑道我也不是很了解,至于你說的什么狗屁金爺我沒聽說過,我只知道華南幫的阿瞞是叫我融哥的……” “啊……”周融話沒說完,周圍眾人就傳來一聲驚呼。與此同時,那云哥撲通一聲就面朝張怡寒跪下了:“姐,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嘴賤,你不要和我一般見識……” 那云哥也是能屈能伸的主,只見他對著張怡寒磕頭說了幾句好話之后,馬上就對著自己的臉猛抽。 那“啪啪啪”的聲音,可是真往死里抽的。 “哼,你的嘴確實夠賤!”張怡寒一臉鄙夷地說了一句,再也不看那云哥一眼。 此時此刻,我心里也是爽得一比。不過我想得更多的還是,我覺得周融今晚好像有些反常。上向呆號。 周融不比趙曉天,他不是那種喜歡裝逼的人,可他剛才卻趁機借阿瞞的名聲給自己虛張聲勢,這明顯不是他以前的做事風格。 雖然他剛才說的也是實話,因為阿瞞的確也和我一樣都是叫他融哥的,可以他的個性,要是換做以前,他是絕對不會把阿瞞提出來的。要知道,單憑他自己的實力就足以擺平這點小事了,根本就沒必要再把阿瞞搬出來。 想到這里,我一臉狐疑地走到周融跟前,低聲問了一句:“融哥,你怎么到這兒來了?” 周融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先辦正事,這事回去再說!” 周融說完就朝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別墅門口的簡家母子三人走去。 只見他走到于冬潔和簡建靈、簡建安和那個副市長兒子跟前,正眼都沒看他們一眼,只是把頭扭向一邊,緩緩地道:“我們是省廳懸案組的,有件很重要的案子想請你們跟我們去公安局一趟,請吧!” 周融說完拿出自己的警官證對他們四人照了一下,而后很禮貌地伸出手朝別墅外面指了指。 “哼,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你拿省廳這個大招牌出來就能嚇唬人了。你們這些警察除了會仗著自己手里的一點權利壓人,還能干出什么正事!我老公的尸體被人從殯儀館大搖大擺地偷走,到現在你們都還沒找回來,也不知道國家養你們這些窩囊廢有什么用,我們每年交的幾千萬稅還不如去養一群野貓野狗。”于冬潔厲聲說道。 她只有四十多歲的樣子,保養的不錯。本來人長得還挺好看的,四十多歲的人了,臉上都沒什么皺紋,而且皮膚還很嫩似的,尤其是此刻穿著一身睡衣,還能隱約看出她胸口的規模似乎還不小。不過美中不足的是,這女人太高傲了,居然連周融都不放在眼里,這令我對她的影響已經變得越來越差。 本來在今晚之前我還挺可憐他們一家人的,可現在我一點那種感覺都沒有了。這些有錢人真是太自以為是了。特別是她剛才說的那番話,不僅我和張怡寒臉色都氣青了,就連之前比我們先到的那些市局的警察也氣得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 不過,周融卻好像一點都不在意她怎么說。最主要的是,這小子不僅沒生氣,反而還笑了。 只見他嘴角微微一撇:“呵呵……于冬潔,說那么多有什么用,你還是得跟我走一趟!” “你算老幾啊,你憑什么叫我們跟你走一趟,我們犯什么罪了!”于冬潔一下起了高腔。 緊接著,她的一兒一女也跟著起了高腔: “我們又沒犯法,真正犯法的你抓不著,你現在還想拿我們這些受害者出氣是吧?”簡建安跟著大叫道。 “你們憑什么叫我們跟你去公安局,你們警察想抓人總得給我們一個理由吧!小白,給你爸打電話……”簡建靈一臉怒容地道。 “喔!”那個副市長兒子似乎很聽話,趕緊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就在這時,人群中傳來一個頗具威嚴的男人聲音:“不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