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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懸案組在線閱讀 - 第363節(jié)

第363節(jié)

    “胡局,要不等今天的事情結(jié)束之后我們再說你那件事吧,要是能幫忙的,我們盡量幫。”我先給了他一點希望。到時候幫不幫,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嗯,那我先謝謝林組長了。根據(jù)我們對那幫綁匪的了解,我覺得他們這次叫楊警官去送錢,還是會和上次一樣,應(yīng)該也會不走尋常路,所以我認為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提前想好在哪里布控,最好是能提前猜到他們會叫楊警官把錢送去哪里,那樣才有足夠的時間準備……”

    緊接著,我們就開始和胡局長討論行動計劃。

    可聊了還沒幾句,我就接到了周晨父親的電話:“林警官,綁匪打電話來了,他叫楊警官一個人拿著我的手機去把錢送到東山殯儀館去。”

    “東山殯儀館?”我一聲驚呼。

    “東山殯儀館?”周融幾人也齊聲驚呼。

    “一定又是一個幌子,估計還得叫楊meimei轉(zhuǎn)好幾次地方。”趙曉天馬上說了一句。

    “轉(zhuǎn)地方是肯定的,不過他既然叫楊玲送錢去殯儀館,一定會有人在殯儀館或者在去殯儀館的路上盯著,那樣他才知道楊玲到底有沒有去。”張怡寒一臉嚴肅地道:“我們要不要先派人去殯儀館觀察一下?”

    “嗯,你說的有道理。”我點了點頭:“不過我覺得綁匪應(yīng)該會在半路上就叫楊玲轉(zhuǎn)點,所以派人去殯儀館的意義不大。”

    “那我們該怎么辦?”楊玲有些緊張地問道。

    “現(xiàn)在提前布控明顯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我們這樣,先按照綁匪說的做。”我道:“胡局,你馬上幫我派人把周晨父親的電話監(jiān)聽一下,我需要在楊玲接聽到綁匪電話的時候,我也能聽到綁匪的聲音,到時候你叫他們在后臺把聲音開到最大給我轉(zhuǎn)接過來,我倒要聽聽這混蛋到底躲在什么地方!”

    “這樣都能聽出來?”胡局一臉狐疑地望著我。

    “嘿嘿……”我們幾個人全都笑了笑,什么也沒說。剛才我也是一時激動,口誤了才當著胡局長的面把那話說出來,本來這是我的一大秘密,很少讓外人知道。

    緊接著,我就叫楊玲先去周晨家里。

    等楊玲走了之后,我們幾個才起身離開辦公室。

    當我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回頭問了一句:“胡局,我們來的時候,從你辦公室出去的那個女警察叫什么名字?”

    第478章 殯儀館尋找兇手(上)

    胡局長聽見我問那個漂亮女警官叫什么名字,他還以為我是對她有想法了,只見他馬上露出了一臉賊笑:“嘿嘿,林組長對她有點意思?要不我?guī)湍惆才虐才牛黄鸪詡€飯?”

    我知道這局長估計干實事的本事應(yīng)該沒什么,因為他滿腦子都是怎么拉關(guān)系思想。我只是那么問一下他就能想到那方面去。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想象力。

    我很無語地說了一句:“胡局,你誤會了,我只是覺得她有點眼熟!”

    “我明白,我明白!”胡局長點了點頭,滿臉都是賤笑。

    我特么也懶得再和他解釋,直接冷聲問了一句:“你就直接說她叫什么名字吧!”

    “喔,他叫李靜……”

    “什么,真叫李靜?”我一聲驚呼。

    “不是李靜,是黎靜,黎明的黎。”胡局長糾正道。

    “黎靜?”我一臉狐疑地望著胡局長。

    “嗯啊,黎靜!”胡局長很嚴肅地點了點頭:“不過。嘿嘿……林組長要是真對她有意思的話,我估計我還真幫不上什么忙。因為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啊,我和她也不熟,她是前幾天才空降下來的副局長,調(diào)子高著呢!”

    “副局長,前幾天才空降下來的?”我心里又是猛然一顫。

    “是啊,前幾天才空降下來,她這姿色你剛才也見識過了,一來就被很多人盯上了,什么官二代富二代,這幾天一下班屁股后面就跟了一大群,可每一個人能令她正眼看一下的。不過林組長和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可不一樣,你是有名的青年才俊嘛。要不我給你安排個飯局。我相信這點面子她還是會給我的。”胡局長說的自己都快流口水了。

    “行了,我知道了,謝謝你的好意,不用了!”我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我急走幾步,跟上周融和趙曉天幾個。他們看見我跟上去后,趙曉天馬上就很著急地問了一句:“小林,你是不是打聽那個女人的事了?怎么樣,是不是黎靜?”

    我搖了搖頭:“不確定,不過我覺得真有可能是她……”

    “真的?”我話沒說完,趙曉天就一聲驚呼。

    與此同時,周融和張怡寒也一臉期待地望著我,似乎都在等著我說下文。

    “我剛才問過胡局長了,他說那個女人姓黎,黎明的黎。也是單名一個靜字,和李靜的名字很像……”

    “這就對了,一定是他!”趙曉天激動地再次打斷了我的話:“一般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后,系統(tǒng)都會給這個人換一個新的身份,然后調(diào)離原來的崗位。就像你上次調(diào)來h省一樣,不也換了一個名字嗎?”

    “你的意思是。李靜是警察,這怎么可能?”張怡寒一口否定了趙曉天的說法。

    “不瞞你們說,其實我在去年陳葉第二次失蹤后落在秦政手上后,我就開始懷疑李靜的身份了。”趙曉天一臉認真地道。

    “什么意思?”我很好奇地問道。

    “你們想啊,李靜在我們面前表現(xiàn)的那么壞,可陳葉兩次落在他們手上,卻都沒事,你覺得這可能嗎?”趙曉天道:“第一次是落在童輝手上,陳葉在那種地下色情場所,居然都還沒事,你們難道就不覺得奇怪?”

    “你怎么知道沒事?”張怡寒一臉鄙夷。我知道她這不是針對陳葉,而是在針對趙曉天,趙曉天喜歡調(diào)戲她,她本來就看趙曉天不順眼,喜歡和趙曉天對著干。

    “哼,這你就不懂了吧?”趙曉天甩了甩頭:“很明顯,從陳葉走路的姿勢來看,我就知道她一定還是處女,那次當然沒事了。”

    趙曉天分析的很認真,可迎來的卻是我和周融、張怡寒幾人的大白眼。

    “你們別以為我是開玩笑的,這種看女人是不是處女的事,我可是跟著我在寶山認識的那群哥們兒學的,你還別說,這招還真管用。他們在我面前試驗過幾次,還真的一說一個準。”趙曉天又開始跑題。

    “行了行了,你就別吹了。”張怡寒白了趙曉天一眼。

    “好吧,那我們再說說第二次。陳葉第二次去韓國,其實是我慫恿她去的,因為我給她說過我認識都教授,其實這事是真的,不是我吹牛。只不說我認識的都教授只是和都教授長得比較像而已。你們是不知道,韓國那些男男女女,走在大街上動不動就能碰到一些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你們沒聽說過一個新聞嗎,一個韓國女人犯罪,在全國通緝,卻抓到了五六百個和她一模一樣的……這特么都是整容惹的禍。我那哥們兒還真的和都教授有八九分相似。也不知道是他照著都教授的樣子整的,還是都教授照著他的樣子整的。”趙曉天很得意地道:“不過陳葉去了韓國之后,還沒見到我那哥們兒就失蹤了,你們別忘了,后來還是我那哥們兒幫我查出陳葉被人帶到香港去了,然后又被送回了內(nèi)地。很明顯,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在刻意針對陳葉,想用陳葉來威脅我們。可陳葉落在李靜手里那么長時間,她硬是完好無損地回來了,并且回來的時候,還是處女……”

    “處你妹啊,你能不提這事嗎?”我沒好氣地罵道。我一聽趙曉天說這事,我心里就很不爽,我覺得這是對陳葉的一種褻瀆。

    不過,我不得不承認,趙曉天分析的還是挺有道理的。

    可就在這時,張怡寒又突然說了一句:“好吧,就算你說的這兩件事情都是因為有黎靜在暗中給陳葉幫忙,那你又怎么解釋李靜曾經(jīng)好幾次都想害死我們?”

    “這只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而已,我們真的死了嗎?再說了,就算我們真的死了,她該是警察,還照樣是警察。”趙曉天不屑地道:“我在部隊的時候,也被派出去執(zhí)行過特殊任務(wù)。你們是不知道,在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的時候,如果你在某個犯罪集團里面臥底,要是事情牽扯太大,就算別人叫你親手干掉一個自己的同志,你都得照做!

    因為在那種特定的情況下,這個已經(jīng)暴露的同志不管你殺不殺他,他都難逃一死。如果你不殺他,并且冒著暴露的危險去救他,整個任務(wù)就會因為你的意氣用事而夭折,那么,因為這個任務(wù)而犧牲的那些同志都白白犧牲了。上面花了那么大的代價,也會因為你而前功盡棄。你們可能會覺得這么做實在太冷血了,但如果你是一個合格的軍人,為了完成任務(wù),還必須得這么做。一切以任務(wù)為重,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這就是為什么會有很多人說,一些處在特殊戰(zhàn)線上的人,都已經(jīng)成了國家的殺人機器,正是這個道理。”

    聽完趙曉天說的這么一番話后,我和張怡寒都愣住了。盡管我們都覺得他說的其實還是有一定道理的,我也相信他說的是真的,但我還是有些無法接受我們之前遇到的人是李靜。

    就在這時,周融緩緩說了一句:“曉天剛才說的那些話是真的。軍人就是這樣,有時候為了完成任務(wù),為了把損失降到最低,必須犧牲個人感情。我們那個部隊有一條明文規(guī)定,在執(zhí)行任務(wù)過程中,一旦遇到有犯罪分子重傷了我們的戰(zhàn)友,他們利用這個戰(zhàn)友圍傷打援,牽制我們所有人,我們可以當場擊斃那個戰(zhàn)友,以達到完成任務(wù)的目的。”

    “你們這都是什么部隊啊,怎么都這么冷血?”我有些鄙夷地道。

    “你要聽清楚,老周剛才說的是戰(zhàn)友重傷。在野外的情況下,你救不救他,他都是死,他一個人死總比為了救他而犧牲一大幫人要好得多吧?”趙曉天補充了一句。

    “那你們的意思是,李靜真有可能是警察?”張怡寒一臉狐疑地望著趙曉天和周融:“那要是按照你們這么分析的話,李靜是警察,那林叔又是什么?按照你們在蓮花山棺材里聽見的那番對話來看,李靜明擺著就是被林叔掉包了,然后安排在李堯和李靜身邊的jian細。既然李靜現(xiàn)在都成警察了,那林叔呢,他豈不是死得太冤枉了?”

    聽見張怡寒那么一說,我心里突然激動地有些怦怦直跳。因為如果之前我們遇見的那個人真是李靜的話,那就有很多事情都會改變。比如,我爸的死說不定也就有了轉(zhuǎn)機。宏扔系劃。

    “還是先把楊玲這件事情處理好了,我們再去想這事吧!”周融說完大步而去。

    “小林……”趙曉天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臉認真地道:“我懷疑你爸沒死,上面那幫老東西最喜歡用這招了,你忘了你上次不也是先死,然后才被掉到h省來嗎?我懷疑你爸是國家的高級特工啥的,代號零零八或者零零玖,故意當著那么多人面開槍打死他,可能只是在保護他。你別忘了,我們從頭到尾有個人一直沒出現(xiàn)!”

    “誰?”我一臉茫然。

    “你特么是豬腦袋啊?”趙曉天煽了我后腦勺一巴掌:“你見過蕭敏,見過她爺爺,難道蕭敏是她爺爺生的,她就沒爸沒媽了?你爸把他們整得那么慘,就不怕他們回來報仇嗎?”

    我被趙曉天的這么一番話驚呆了,這牲口有時候智商還真的挺高,他剛才說的事情我還真的一直都沒想過。

    趙曉天見我不說話,又一臉鄙夷地說了一句:“媽的,和你這種人做朋友,把我智商都拉低了,艸……”

    趙曉天說完也走了,只留下我和張怡寒愣在走廊上。

    過了好一會兒,張怡寒才挽著我的手低聲問了一句:“小林,你說林叔會不會真的沒死?”

    “哎,誰知道啊,但愿吧!”我嘆了口氣。

    緊接著,我們幾個就開著車朝東山殯儀館趕去。

    那邊胡局長早就派人安排好了,今天有家人在殯儀館做喪事,他找人和那家人說了一下,讓我們到了那里之后,冒充他家的親戚過去混到人群中,以便于時刻監(jiān)督楊玲的動向。

    只是,我們沒想到的是,當我們開車跟著楊玲來到殯儀館的時候,楊玲接到了一個令我們怎么都沒想到的電話。

    電話的內(nèi)容其實很簡單,那個綁匪叫楊玲直接去殯儀館那家做喪事的棺材前把五十萬現(xiàn)金當成冥幣給燒了。這當然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在電話的背景音里,聽見了和喪事現(xiàn)場一模一樣的聲音。

    毫無疑問,那個打電話的綁匪竟然就在殯儀館的喪事現(xiàn)場。

    第479章 殯儀館尋找兇手(下)

    楊玲掛斷電話之后一下就懵了,沒有什么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她開始抬頭張望,尋找我們。看樣子,她是已經(jīng)忘了她身上有對講機這事了,其實她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對我們說的。

    我趕緊找個沒人地方對楊玲說道:“楊玲,你別緊張。按照綁匪說的做,你要小心身邊的人,因為給你打電話的綁匪就在喪事現(xiàn)場,隨時都有可能出現(xiàn)。”

    “啊,組長,我,我真把五十萬去燒了嗎?”楊玲一聲驚呼。

    “燒吧,照他說的做,只有按照他說的做,他才會有下一步行動,那樣我們才能抓住他。”我毫不猶豫地道。

    “什么。草他馬的,那混蛋有病嗎,把五十萬燒了?”我話音剛落,耳麥里就傳來趙曉天的一聲大罵。

    我的對講機和楊玲、趙曉天、周融、張怡寒都是公用的同一個頻道,因此,我給楊玲說話的時候,他們幾個也聽得見。

    “組長,真燒嗎?”楊玲又問了一句,似乎很舍不得。

    “叫你燒你就燒,哪兒來那么多廢話?”我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喔!”楊玲又喔了一聲就沒說話了。

    “楊meimei,你可以不用燒完,燒個十來萬意思一下就行了,一會兒剩下的我們倆分了……”趙曉天又來了一句。

    “分你妹。你能別添亂嗎。趕緊在周圍看看,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現(xiàn)。”我沒好氣地罵了一句。這牲口就是這德行,不管什么時候都沒個正經(jīng)。

    “艸,也幸好我沒妹,不然老子早就把你嘴巴撕了!”趙曉天罵了一句就沒說話了。雖然他嘴上是在和我斗嘴,不過我遠遠地看見他罵完我后,馬上就開始扭頭朝四周觀察起來。

    此時我們幾個是散布在人群周圍的,整個喪事現(xiàn)場有一兩百人,顯得比較亂,因此我們四個在來到現(xiàn)場的時候就一人占了一個角落,這樣以便于楊玲在任何一個地方出事,都有人能盡快趕到她身邊。

    緊接著,我們就在現(xiàn)場開始搜尋綁匪的下落。

    悲哀的是,今天死的是個有錢人。來的人比較多,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什么政界,商界,黑道白道的人應(yīng)有盡有,還有一些是農(nóng)村來的大叔大媽。身份各異,著裝各異。要想從這么一群人中揪出隱藏在里面的綁匪,真如大海撈針。

    我甚至想過多調(diào)點人手過來把這些人全抓了,然后一個個審查。可想想現(xiàn)場有不少是政界和商界的名流,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且不說這么做會得罪很多人,就算把他們?nèi)靠刂屏耍膊灰欢苷页鼋壏恕?/br>
    因為萬一這個綁匪就是政界和商界的名流什么的,我們肯定無法在沒有任何證據(jù)的情況下去審訊他們,那樣就會被他輕松逃脫。

    因此,想來想去,我只想出了一個最笨的,也是最實用的辦法。

    我叫趙曉天一組,負責喪事現(xiàn)場的房子外面。張怡寒和周融一組,負責喪事現(xiàn)場的房子里面。

    趙曉天的戰(zhàn)斗力比我強,所以由我爬到殯儀館外面樹林里的樹杈上去觀察,一會兒在楊玲再次接到電話后,我仔細盯著看到底是誰在打電話。只要在那個時間段有人在打電話,就馬上抓起來再說,這樣不管是誰,我們都有權(quán)利懷疑他,這就不怕無憑無據(jù)了。

    張怡寒和周融在喪事現(xiàn)場里面,也用和我一樣的辦法盯著,至于他們進去后到底怎么分配,他們自己酌情安排,這事還用不著我去安排的那么細。他們的能力都不比我差,還用不著我去cao心這些。

    我費了好半天勁,才爬到樹林里的一個樹杈上躲起來。雖然累是累了一點,不過這個位置我還是很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