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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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薛副廳長這么說也是正常的,畢竟這關系到整個h省警隊的名譽,對此我并沒有什么異議。 薛副廳長對我還是挺不錯的,他知道周融和趙曉天他們都是我最好的兄弟,他早就已經下發公安廳特殊文件,責令下面所有機構全面追查趙曉天和周融幾人的下落了。尤其是趙曉天,幾乎被他列為了“頭號通緝犯”。 因為阿瞞送到北京之后,國家防疫中心那邊很快就給出了結果,說zv3病毒有很強的傳染性,一旦病毒開始在體內爆發之后,便可通過皮膚接觸而傳播擴散。趙曉天要是不趕緊找回來,h省很可能爆發建國以來最恐怖的傳染病。 當然,薛副廳長的工作不僅止步于此,他還向公安部申請了李靜的a級通緝令,并且已經審批下來了。公安部還針對李靜掌握著zv3病毒的事情專門下發了一份“紅頭文件”。這是配合李靜的a級通緝令一起下發的,看見他們對李靜的重視程度,估計比當年抓張君和張子豪還重視。 他們兩個當年的案子在我們系統內部算是轟動全國的特大案件了,他們犯的案子至今都還沒有人能超越,估計這回李靜要在系統內震動全國公安系統了。 面對省廳和上級領導的種種措施,我當然沒有什么話說,自己身邊的事情能被人這么重視,這對誰來說都是一種肯定,也會讓人有種自己在被領導重視的感覺。與此同時,肩膀上的責任也突然覺得更加重了。 當我和李大逵與楊麗麗從薛副廳長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 我們隨便吃了點東西之后,便準備去見一下李敏,因為昨晚我們在從她別墅出來之前,打電話叫人把他的人全部抓起來了。當時我就想到了很可能他的那些人已經感染上了zv3病毒,雖然昨晚送上飛機去國家防疫中心的只有阿瞞一人,可他的那些人全都被我們控制了。 此時我已經確信那種病毒可以通過皮膚接觸直接傳染,他們那些人當然不能輕易放走,估計會被全部送去國家防疫中心。這事我當然要和她說一下,與此同時,我還想借助一下她華南幫的勢力幫我尋找一下趙曉天和李靜、孟潔。 她和李靜是水火不容的,這事早就可以確定了,我相信她應該不會放棄這么一個對付李靜的機會。 然而,當我們正準備去見李敏的時候,負責派人監督她的余旭卻打電話告訴我們說,她已經跟丟了。 她說之前李敏開車進了一家餐館,然后他也派人跟了進去,本來一直都在監視范圍之內,可李敏上了一個廁所就沒見人了。 他的人去了廁所檢查了一下才發現李敏之前穿的一身衣服全都丟在廁所的垃圾桶里,很明顯,她給我們來了一出金蟬脫殼。她,易容逃走了。 對于李敏為什么會突然逃走,我想了很久都沒想通這里面到底是什么原因。 按道理說,她應該知道我們暫時不會對她下手,我們跟蹤她只是監視,她本來就沒怎么牽扯到華南幫的事情,她有什么好怕的? 盡管我們暫時的確還沒打算對李敏下手,可她突然失去控制令我心里很不安。 難道是有什么大事要發生了嗎?我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我和余旭通完電話之后,便馬上給杜輝打電話問他那邊見識李清風和李佩儀的情況怎么樣了? 杜輝說李清風這幾天一直都沒出別墅,每天早晚都還能在望遠鏡里看見他在院子里面打太極拳。 李佩儀也很正常,每天24小時都在陪著那個叫周晨的小男孩兒。他還說,李佩儀已經聯系上了周晨的親生父母,明天周晨的親生父母就會過去見周晨。 我聽見杜輝那么一說,心里總算是安穩了一點,至少就目前來說,還是有一方人馬在我們監視之中。 說實在的,我現在心里真的挺亂的。 原本一直以為我的敵對勢力只有秦政和李靜兩方人馬,可現在卻又無緣無故地冒出了個李清風。 李清風在見過我媽之后,我原本以為他會立刻失蹤,卻沒想到他在見了我媽之后,竟然直接回家了。 本來我是打算立刻趕過去找他算賬的,畢竟這種冒充別人老子冒充別人老爸的事情叫誰遇見了都受不了。可周融卻說叫我現在暫時不要動李清風,周融的原話是:“暫時別動他,由他去……” 我當然能猜到周融為什么會叫我暫時不要去動李清風,他一定是想通過李清風來查出那個古墓的確切位置。李清風要那首詩很可能也是知道了一些有關那個古墓的事情,秦政也是為了那首古詩,李清風也是為了古詩,可見那首古詩或許真的如周融說的那樣與一個古墓有關。 不過我實在有些費解,以秦政的財力怎么會對一座古墓那么感興趣。 雖然一些比較大的古墓里面的確有不少好東西,但盜一座古墓可不是那么簡單的,從里面拿出來的一些東西也不一定那么容易出手,尤其是大批量的不干凈的古董更不會賣得出什么好價錢,這完全是得不償失賠本買賣。 如果真的存在那么一座古墓,周融的辦法還是挺不錯的。這樣或許比我們自己去花心思尋找古墓要強得多。豆宏狂圾。 但是,反過來一想,還有一個問題令人也很蛋疼。 那就是,李清風明明去見過我媽,并且還從我媽那里騙取了古詩,可他為什么還不趕緊跑呢?這也太奇怪了。 很快,我就弄明白了事情的緣由。 第二天中午,杜輝給我打來一個電話說:“組長,對不起,李清風不見了,這是我的失職,你處罰我吧!” “什么,他也不見了?”我一下傻眼了。 “李佩儀今天回去的時候,我借機和她一起去了李清風家里一趟,發現我們這兩天監視的李清風根本就不是他,那只是一個替身。都怪我,在望遠鏡里面看見的人全是背影我都沒察覺到。” “哎……算了,這事也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我們的對手太狡猾了。”我心里一下跌進了低谷。 現在是連最后一方人馬也徹底失去了掌控。 在李清風失蹤之后,我開始把重點放在了最難找的秦政身上。 因為根據從秦軒口中得知的一些事情來看,我察覺到秦政似乎的確就是我們身邊的熟人。 不過我想了很久都沒想到秦政到底是誰? 我甚至把我的恩師葛老都懷疑到了,只可惜我實在是找不到半點說服自己他就是秦政的理由。 因為葛老的檔案太清晰了,他從年輕的時候一直都是警隊的精英,更沒有什么以前在蓮花村呆過的記錄,要說他是秦政,打死我都不相信。 不僅是葛老,我甚至把朱明智,趙銘竹,薛副廳長,李霸天、李清風這幾個我身邊上了年紀的人全都挨個想了一遍,結果都被我自己否定了。最終實在想不到人了,我把謝書記都試著往秦政頭上套了一遍…… 很明顯,這些人都不具備那樣的條件,秦政曾經明顯想叫童輝干掉我,可卻沒有干掉。要知道那次我被童輝抓住在船上五花大綁地捆著丟進海里,這絕對不是逗我玩的,那次要不是周融他們開著直升機來的及時,我早就掛了。 我知道秦軒的話也不一定是對的,他說秦政是我們身邊的人,也只是更加秦政比較了解我們來說的。單是這一點,當然不足以證明秦政就是我們身邊的人,也有可能是我們身邊有內鬼在給秦政時刻報告我們的一舉一動,那樣他對我們照樣會了如指掌。 而如果說我們身邊有臥底的話,那可就不好找了。 這些人很可能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就像劉志強和王飛龍當初分別臥底在公安局和縣志辦公室一樣,要不是因為我們調查蓮花村的事情他們才被迫暴露,估計他們一直干到退休也不會有人知道他們是內鬼。 “內鬼”和“臥底”這兩個詞就和“間諜”一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些都是很恐怖的代名詞。他們有時候不僅能瓦解一小部分人的戰斗力,甚至對一個單位,乃至一個國家都會帶去很大的影響。 當我一想到這里的時候,我突然靈機一動,一條妙計瞬間涌上心頭。 我趕緊帶著李大逵和楊麗麗往薛副廳長家里跑。 這還是我第一次去薛副廳長家里,而且還是晚上,我去的時候薛副廳長正準備和老婆睡覺了。 不過他知道我一般情況下不是那么魯莽的人,便很客氣地接待了我們幾個。我把我的計劃和他一說,他當時一口就回絕了我:“不行,這絕對不可以,這實在太危險了。” “薛副廳長,你就讓小林去吧,有俺們兩個在,他不會有危險的。”李大逵很難得的的主動給我幫腔。 之前我在路上的時候就給他和楊麗麗說過我的計劃,他們兩個聽完之后全都舉雙手同意,因為他們也覺得我這個計劃很不錯。 “你們兩個真能保護好小林嗎?你們可要考慮清楚,這事弄不好很可能會失去控制的,秦政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人,你們和他交手那么多次,相信你們比我更了解他。”薛副廳長一臉的凝重。 “沒事,薛副廳長,我已經決定了,這次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你就讓我去吧!”我道。 之后我和薛副廳長軟磨硬泡地纏著他說了很久,他總算是答應了我的計劃。 第二天一早,我就把懸案組的工作移交給了吳小帥。 這次我當然是自愿的,這么做的目的主要是一方面我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實在無暇分身去管懸案組的事情。余旭和杜輝雖然我和你放心,可他們卻能力有限,不足以指揮整個懸案組的正常運作。而吳小帥就不一樣了,他不僅自己比較聰明,還有吳家那層關系,我相信對偵破懸案的進度一定不會比我差。 為了配合吳小帥盡快完成任務,我還特意把趙銘竹寶山市叫過來給他指導。吳小帥這小子本性并不壞,再加上他對趙曉天的確有些崇拜,聽說趙銘竹是趙曉天老爸,他把趙銘竹簡直就像當太上皇一樣供著的。其實他又哪里知道,我把趙銘竹叫過來指導工作是次要的,叫他來監督吳小帥才是最主要的。 這邊的事情交代好后,下午陳葉就從寶山市趕過來了,她是來給我送東西的。 晚上,我就帶著陳葉和李大逵、楊麗麗在眾目睽睽之下登上飛往f省的飛機。 可是,誰也不知道,我們當晚一去f省,馬上就換了一身打扮連夜開車又回到了h省g市。 第二天凌晨六點的時候,我便躺在了原來秦軒睡的那張病床上。 我此時的樣子已經變成了秦軒。而真正的秦軒已被我們暫時轉移到了一個偏僻的鄉派出所里面。這是因為我們怕身邊有人是內鬼,這個計劃只有我們幾個和薛副廳長與省廳一把手知道,相信這事要是還會泄露出去,那就一定是我們這幾個人的問題了。 陳葉上次假扮蒼老師的時候,孟潔帶著她去一個專門做人皮面具的店里做過一張蒼老師的人皮面具。那張人皮面具我見過,的確非常好,這次我就是想用同樣的方法來冒充一次秦軒。 然而,我就這樣在醫院躺了三天三夜,卻一直沒有任何進展。 本來我還以為我的計劃要落空了,就在第四天的晚上,終于有動靜了。 這天晚上我正睡得正香,耳朵里的微型耳機突然傳來余旭的一聲驚呼:“兄弟,快醒醒,有人進你房間了!” 第412章 意想不到的人 我被余旭的聲音驚醒之后,睜眼一看,一下就看到了一個穿著雨衣的人正站在房間門口。 看樣子他應該是剛推開門,由于房間里面的燈全都關著,房間很黑。我看不清他的臉。最主要的是,他的臉上也和以前所看到的那些雨夜十三鷹的人一樣,臉上全都涂得烏漆麻黑的,別說沒開燈,開著燈也看不清。 不過看體型和穿著肯定是個男的,腳下似乎穿著一雙高腰皮靴。此時他那一雙散發著陣陣殺氣的眼神正在房間里四處亂看。很明顯,這人正是我要等待的殺手。 我假冒秦軒的目的就是等待秦政派人過來殺“我”。 我一看見這個人心里就猛然一顫,我現在只期望我的猜測是正確的,不然我可就成了秦軒的替罪羊了。 就在這時。那人冷冷地說了一句:“秦軒,別來無恙。” “廢話少說,快點救我出去,否則秦爺別想得到真正的古詩。”我故意用略帶沙啞的聲音說道。每個人說話的聲音都是有千差萬別的,我和秦軒的聲音又本來就大不一樣。我當然不能用正常的聲音去說話。而可以用沙啞的聲音去說話就能給人一種嗓子出了一點問題的假象。比如感冒之類的就能令一個人的聲音發生巨大的變化。 “你知道真正的古詩?”那人明顯有些驚訝。 “哼,這可是我護身符,我又怎么可能把真的古詩給他,哼,我就知道他一定會卸磨殺驢!”我冷聲道。 “哼哼。你以為你用這么一句謊話就能騙得了秦爺?”那人冷笑道。 聽見他這么一說,我心里瞬間安穩了很多。 至少由此可以證明這人的確是秦政派來的人,只要能和他一起走,就有機會去見到秦政。 “信不信由你們,你可以給秦爺打電話問問,我給他的那首詩原本就是他早就知道的一首詩,他只不過是想叫我確認一下那首詩到底是不是真的。而林明俊那小子當初給我的那首詩當然和他那首詩不一樣,不過我又怎么會把真的內容告訴他。哼哼……”我有些得意地道。 事實上,此刻我的確挺得意的。 我之所以敢制定出這么冒險的計劃,便是因為我經過深思熟慮,想到了秦政可能早就知道那首古詩的內容。 因為當初秦軒逼著我說那首古詩的時候,我故意說錯了幾句。卻被他發現了。由此可以看出,他明顯是知道真實內容的,他都知道真實內容,秦政當然也知道。所以我判斷秦政叫秦軒來找我要那首古詩的目的只是為了確認一下他手里的古詩和老徐留給我的是不是一樣的。 聽見我那么一說,那個人明顯有些猶豫了。 我趕緊趁熱打鐵,馬上接著說道:“給秦爺說一聲吧,那首詩是假的,只要他肯放我一馬。還我自由,我一定把真的告訴他。我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他對我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說了,這對你也有好處,你幫秦爺做了這么大的事情,秦爺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秦軒的手筋腳筋全都被我們挑斷了,當時我們的確是狠心沒給他接,不過在送看守所之前,和他們那邊的監獄長發生了一點矛盾。他們死活都不肯接收那么一個需要人伺候的殘廢,所以我們只好叫醫院又給他接上了手筋腳筋。 但像秦軒這種情況,就算全部接好了也是個殘廢,雖然能勉強走路,生活能夠自理,可再也使不上什么勁了。 那個殺手猶豫了一會兒,果然慢慢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本來我們大可以在這個殺手給秦政打電話的時候動手把這個人抓住,可在我的計劃里面并不是這樣的。因為秦政實在太狡猾,即便我看見這個人打電話,也不敢確定他撥出去的這個電話號碼就在秦政身邊,就算我們定位找過去,也不一定能找到秦政。 我已經領教過幾次秦政打電話的習慣了。我和他通過好幾次話,每次他打電話都會借助另外一部手機中轉,我們最多也只能找到中轉的那部手機,想根據電話追蹤到他,可沒有那么容易。 那人電話通了之后緩緩地說了一句:“告訴秦爺,秦軒說他給秦爺說的那首詩是假的,真的還他在這里,你看秦爺怎么說,是殺還是要活的?” 這句話說完之后,那個殺手拿著手機安靜地等待了一會兒,估計是那邊正在向秦政請示。 大概過了一二十秒,殺手才說了一聲:“我知道了,我會盡快把他帶回來。” 他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然后才對我冷聲說道:“你運氣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