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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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兒知道他會那么緊張陳葉,我一說他二話沒說就出門了,我想攔著他,還被他踹了一腳,媽的,我招誰惹誰了?”趙曉天沒好氣地道。 “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們敢去找他,不然他一定會有危險的。”我有些擔(dān)心地道。 龐爺雖然被我們抓住了,不過他肯定沒那么快認(rèn)罪,因此那個販賣器官的基地我們還沒找到。周融一定是去找那個地方去了。 “他想躲著我們你誰找得到啊?不過你別擔(dān)心,現(xiàn)在h省都是阿瞞的地盤,我已經(jīng)給阿瞞打電話讓他叫人出去幫忙找周融了,一有消息阿瞞會馬上通知我們的。” 聽見趙曉天那么一說,我心里又才稍微好受一點。 不過和趙曉天通完電話之后,我還是有些不放心,便趕緊給阿瞞打電話問他尋找周融的事情是怎么安排的。 正當(dāng)我和阿瞞正在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又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進來。 我一接通,聽見的居然是周融那有些冰冷的聲音:“你那首古詩可能和你父親下落有關(guān),千萬不能再告訴任何人。我先找陳葉,再去找你父親,叫阿瞞的人別再找我,否則我不會再對他們客氣。” 周融說完掛斷了電話,而我卻瞬間石化…… 第383章 我爸到底死了沒有? 我之所以那么震驚,當(dāng)然不是因為周融說去找陳葉的事情。而是因為他說那首古詩與我老爸下落有關(guān)。 很明顯,我老爸早在十多年前就死了,他還有什么下落?在我看來,他的下落就是在閻王爺那里。可是,周融的意思似乎明顯不是這樣的。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來剛剛喝醉才睡醒,頭就有些暈暈乎乎的,周融又突然給我來那么一句,我腦袋更暈了。 我趕緊按照周融剛才打過來的號碼撥過去,卻提示對方已經(jīng)關(guān)機。 我想到周融剛剛交代我的事情,我怕阿瞞的人會和周融產(chǎn)生誤會。周融那脾氣我知道,要是把他搞得不開心了,就算他知道去尋找他的那些人都是阿瞞的手下,估計他也會對他們下手。因此,我趕緊給阿瞞打電話。 阿瞞很快就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的背景音很吵,阿瞞一接通電話就大聲叫道:“老大,你醒了,過來唱歌不。我正在和一幫兄弟在外面唱歌。” “唱毛線,趕緊找個安靜的地方,有要緊事和你說!”我道。 “什么。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阿瞞大聲叫道。 “趕緊找個安靜的地方,有急事……”我大聲叫了一句,阿瞞才聽清楚:“喔,我知道了,稍等一下……” 大概過了十多秒鐘,我聽見手機那頭越來越安靜,估計是阿瞞拿著手機走開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你是不是在派人找周融?”我問。 “昂,怎么了,是趙曉天叫我派人找的,不過暫時還沒什么消息,你問這個干嘛?”阿瞞道。 “你趕緊把你的人全部扯了吧。他已經(jīng)知道我們在找他了,他剛剛給我打電話了。”我道。我當(dāng)然不會把周融說要對他那些手下動手的事情也說出來。 “喔,這樣啊,好的。我知道了。”阿瞞沒問什么,一口就答應(yīng)了。 “你掛掉電話就馬上叫他們?nèi)炕貋恚犚姏]有,別去找周融了,我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我擔(dān)心阿瞞玩忘記,又特別交代了一句。 “行了,我知道了。”阿瞞說玩,話鋒突然一轉(zhuǎn):“兄弟,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說一下……” “怎么了,什么事你直接說唄!”我明顯感覺到阿瞞的語氣似乎有些不一樣。 “你對鄭遠(yuǎn)了解對少?”阿瞞突然問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鄭遠(yuǎn)?什么意思,你怎么突然想到他了?”我茫然道。 “不是我突然想到他了,而是我早就想問你這事了,只是一直忍著沒問!”阿瞞突然變得有些嚴(yán)肅。他和趙曉天差不多,都是很少這么正經(jīng)的人,因此,他們一這么正經(jīng)起來,我還真有點不習(xí)慣。 “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我問。 “這話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要不你過來一趟,或者我出來找你,我們倆好好單獨聊聊,你看行嗎?”阿瞞道。 “那行,你來我家吧,我家沒人!”我道。 “來你家干嘛啊,你到我們樓下那個燒烤攤等我,我們?nèi)ツ抢锍渣c東西,邊吃邊聊。”阿瞞道。 “行,我今天上午光喝酒了,沒吃什么東西,正好肚子餓了。” 緊接著,我就出門去燒烤攤那里等阿瞞。阿瞞不到二十分鐘就趕過來了,他是坐著一輛大奔過來的,后面還跟著兩部奧迪a6,。 這牲口現(xiàn)在下車都懶得自己開車門了,車停穩(wěn)之后是副駕駛上的一個青年下車去給他開車門,然后他才從車?yán)镢@出來。 跟著他一起出來的還有那個貝詩意。 很久沒見貝詩意了,現(xiàn)在她似乎也有點變化了,以前非主流的她現(xiàn)在居然也穿起了旗袍。 盡管貝詩意不管是身材還是長相都很不錯,可她穿旗袍的感覺還是沒有李敏和李靜帶感。臉上殺氣有余,隨著阿瞞的水漲船高,她也有了那么一點高冷范兒,不過比起李靜和李敏還是差遠(yuǎn)了。 和阿瞞一起來的當(dāng)然不止那么幾個人,因為三輛車停穩(wěn)之后,后面的兩步奧迪a6里還下來了八個青年,全都高大威武,一臉殺氣。他們下車后朝燒烤攤走過來的時候,嚇得幾個桌上的人全都站起來走了。 而阿瞞并沒有坐下,只是直接朝我甩了甩頭,示意我跟他走。 見我站起來后,他朝一個大漢說了一句:“幫我老大買單!” “啊?”那個大漢聽見阿瞞那么一說,一下就愣住了。不僅他愣住了,另外幾名大漢也全都愣住了。 這也難怪,現(xiàn)在的阿瞞可是剛剛吞并了華南幫的黑道大亨,在h省可是跺一腳都能抖三抖的人物,他說出那么一句話,叫誰都會有些震驚。 我知道阿瞞這是在給我面子,故意在捧我。不過我卻很不習(xí)慣這種感覺,我始終覺得他現(xiàn)在的身份挺尷尬的。 我都有些想勸他離開李敏,不過一直沒勇氣對他開這個口。 “草泥馬的,愣著干嘛!”阿瞞跳起來煽了那大漢后腦勺一巴掌,然后伸手朝我一指:“這是我老大,叫你幫他買單!” “喔喔喔,知道了瞞爺!”那大漢趕緊屁顛屁顛地過去幫我買單。 之后阿瞞直接朝大奔走過去,然后親手拉開車門,讓我先上。這一幕令他那幾個跟著他的大漢又看得又全是一臉驚訝。 不過阿瞞一直在裝逼,始終沒說話,直到他和貝詩意坐進車?yán)镏螅艙u了搖頭:“麻痹的,這老大可不好當(dāng)啊,時刻都要假裝出一副很高深莫測的樣子,憋死我了。” 尼瑪,原來這牲口不是在裝逼,而是真的憋成這樣的。 “行了,到底有什么事你快說吧!”我沒好氣地道:“下次和我們見面你就別整這么大的排場了,我看著別扭。” “臥槽,你以為我想呢,這些都是李敏幫我安排的,說我以后除了上下班時間,其他時間不管去哪里都必須帶保鏢。這幾部車也是他專門給我配的,還有那后面的八個傻大個兒,全是李敏給我弄過來的,我特么也是醉了,搞得我現(xiàn)在去上個廁所,都有八個人時刻跟著,害我拉屎都拉不出來……” “李敏這是關(guān)心你,你們一夜時間整垮了華南幫,現(xiàn)在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殺你,你現(xiàn)在出門的確是該多帶點人保護你。”本來我剛才還挺反感的,現(xiàn)在卻又反過來安慰他。 “拉倒吧,我寧愿被人砍死,也不愿撒泡尿,拉個屎都不自在。”阿瞞說完朝前面的司機說了一句:“把車開去最近的海邊!” “好的,瞞爺!”司機恭敬地應(yīng)了一聲。 以前阿瞞的那些人都是叫他瞞哥多一些,可今天幾個人卻全都叫的瞞爺。個中緣由我當(dāng)然清楚。 和阿瞞坐了差不多四十分鐘的車,我們就來到了一處比較偏僻的沙灘上。 “小貝,你和他們在這里等著,不要跟過來,我們?nèi)ズ_呑咦摺卑⒉m下車時對貝詩意說了一句,然后就帶著我朝海邊走去。 我們兩個并肩沿著海岸線往遠(yuǎn)處走,走了差不多四五十米,阿瞞突然發(fā)出一聲長嘆:“兄弟,給我指條明路吧,我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怎么了?”我一臉茫然地望著阿瞞。 “事到如今,我也沒必要再繼續(xù)瞞著你了,我就和你實話實說吧。其實我在剛進警校沒多久的時候就被鄭遠(yuǎn)盯上了。后來警校一畢業(yè),他就把我推薦給了薛副廳長。然后薛副廳長就在鄭遠(yuǎn)的安排下,把我放在懸案組干了一個閑職工作。表面上我的確是個懸案檔案庫的管理員,其實我根本就沒看過一次檔案……” “我早就看出來了。”我道。 “你看出來什么了?”阿瞞一臉驚訝地望著我。 “看出來你沒看過檔案啊,否則那些檔案上怎么會有那么厚的灰塵?”我一本正經(jīng)地道。 我趕到h省的時候,第一次進檔案庫,那里面的那些檔案上幾乎全都有一層很厚的灰塵,這足以證明阿瞞從來就沒動過那些檔案。 “我可不是不努力,而是我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整理那些檔案。”阿瞞解釋了一句:“我從警校畢業(yè)沒幾天,鄭遠(yuǎn)就叫我去李靜身邊臥底,后來李靜突然從h省失蹤之后,他又叫我轉(zhuǎn)到李敏身邊臥底,并且還叫我協(xié)助李敏對付李靜。我特么一直在這么兩個大美女身邊轉(zhuǎn),我哪有心情去整理檔案啊,當(dāng)然,主要是沒時間,嘿嘿……” 阿瞞一提到那兩個美女似乎心情變得好了不少。 “言歸正傳吧,你到底想告訴我什么?”我把阿瞞趕緊拉回來。這牲口和趙曉天真的很像,說話的時候一提到女人,絕對會偏離主題。 “其實是這樣的……”阿瞞的臉色又有些凝重起來:“我感覺到,鄭遠(yuǎn)似乎早就看透了李敏的野心,所以他才叫我在李敏身邊臥底。他最后一次給我任務(wù)是在他出事前幾天晚上……” “他出事前幾天給你打過電話?”我驚呼道。 “不是打電話,是來h省偷偷與我見過一面。”阿瞞緩緩地道:“他對我說,他最近可能會出事,他說萬一他出事了,我以后的工作都聽你的,但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告訴你我認(rèn)識他。這是他找我的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就是,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他叫我一定要維護好李敏的利益,和李敏把良好的關(guān)系為此下去,直至李敏重新奪回華南幫的掌控權(quán)。” 阿瞞的話就此戛然而止。來貞低亡。 我稍微等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他沒有下文了,我才有些迫不及待地道:“沒了?” “沒了,如果后面還有,你覺得我會找你嗎?”阿瞞沒好氣地道:“我今天找你就是想你幫我出出主意。媽的,當(dāng)時鄭遠(yuǎn)來見我時說的那些話我根本就沒怎么放在心上,誰知他見過我后沒兩天就真的掛了。早知道這樣,那天我就該好好問問,統(tǒng)一了華南幫之后,我該怎么辦?” 我終于明白阿瞞的煩惱了。 原來他現(xiàn)在是找不到方向了,所以才被逼找我求助。 由此可見,表面上的他和真實的他其實是大相徑庭的。他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是個很愛權(quán)力地位的人,實際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想到這里,我緩緩問了一句:“鄭遠(yuǎn)難道一點暗示都沒給你嗎?” “沒有啊,硬要說暗示,他似乎只暗示過我?guī)状握f我以后聽你的就行了,別的什么暗示都沒有。”阿瞞道。 “聽我的?”我眉頭緊皺。 “廢話,你是我領(lǐng)導(dǎo),我不聽你的聽誰的?”阿瞞鄙夷道。 見我半天沒說話,他又補了一句:“其實,剛開始我也一直以為鄭遠(yuǎn)說的叫我聽你的,也是在公安廳工作方面的事情,知道今天我才想通,他指的似乎并不只是公安廳的工作,似乎還包括我的臥底身份,嘿嘿……”阿瞞說完這句話后,突然發(fā)出一陣yin笑。 “你特么笑得那么yin蕩干嘛?”我瞪了他一眼。 “兄弟,你隱藏的可真深啊,連我們這幫兄弟全都被你騙了。”阿瞞若有所指地說道。 “什么意思?我什么時候騙你們了?” “你還敢說你沒騙我們?”阿瞞不屑地道:“那今天那個謝書記為什么要幫我們?” “那不是張怡寒父親找來幫我們的嗎?”我道。 “你覺得趙曉天父親區(qū)區(qū)一個副廳長,而且還是其他省的,他有這么大的能耐嗎?你知道謝書記是什么級別么?他會搭理張怡寒父親那么一個小小的副廳長?”阿瞞臉上全是鄙夷之色。 “難道不是張博華托人找謝書記幫忙的?”我有些蒙了。 “沒錯,剛開始的確是張怡寒拿了很多證據(jù),叫張博華幫忙實名舉報了吳南勇,可謝書記剛開始根本就沒搭理他。不過,今天一大早,謝書記又突然打電話問了一下張博華你的名字,問你的父親是不是林振國。張博華說‘是’,謝書記二話沒說就掛斷了電話。然后很快就打電話把我和張怡寒叫過去了。”阿瞞攤了攤手:“現(xiàn)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 “媽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我是徹底蒙圈兒了。 “行了,你不想說我也不怪你,你就直接告訴我,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吧,反正我什么都聽你的。”阿瞞把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丟給了我,可我現(xiàn)在根本就沒心情去管這事。 媽的,我爸到底死了沒有? 現(xiàn)在就連我自己都開始懷疑這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