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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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吧,按照你剛才說的,就算蓮花村和劉聰之墓真的有關系,可他們當時定都的是平陽,不應該埋到寶山市來吧?這可相隔四五百公里呢!”我道。 “沒錯,堯都平陽,說的就是今天的山西臨汾。和我們現在住的寶山市的確還相隔四五百公里,按過去的交通來說,不可能葬那么遠。”我媽道:“其實根據歷史記載,劉聰死后是被兒子劉粲安葬在了宣光陵,可劉粲繼位后沒做多久皇帝就被靳準殺了。根據記載,靳準當時還挖了劉淵和劉聰的陵墓,斬斷了劉聰的尸身,并焚毀了劉氏宗廟。也就是說,所謂的宣光陵早就不存在了,我現在就好奇這事。”我媽說了那么多,終于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你的意思是劉聰之墓其實早就不存在了?”我一頭霧水。 “嗯,可以這么說。”我媽說道。 “這首詩該不會只是惡作劇吧?”我有些懷疑地道。 “老徐那么看重這首詩,并且不惜以全部家產來賄賂你,看起來又不像。所以我覺得這首古詩應該沒那么簡單。”我媽說道:“而且根據這首詩來看,如果這個墓真的存在,明年就會重見天日。” “明年?為什么 是明年?”我道。 “最后四句的末尾說的就是乙未年現,明年正好是乙未年,而且還是乙未年的羊年,正好對應了那句‘三冬季月景羊年’,這是只有六十年才會出現一次的。并且那句‘三冬季月景羊年’本來應該出自唐代的上官婉兒的一首詩里,詩的原文應該是‘三冬季月景龍年’,你那首古詩的八句里面唯獨這一句把‘龍’改成了“羊”,這明顯是在指乙未年的羊年。 而乙未年六十年一輪,每個乙未年必定是羊年,這不用多說內行人都明白。但羊年未必就是乙未年,所以,這里面必定暗有所指。” “媽,你先等我好好想想……”我突然好像意識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只是腦袋有點亂,又有些捕捉不到。 我開始從頭到尾地把整件事情慢慢在腦海里過一遍,我選擇了倒推的方式去捋這件事情。 首先,這首古詩是老徐給我的,而我認識老徐是因為查嬰兒砂鍋粥的事情,嬰兒砂鍋粥又是秦軒搞出來的,根據秦軒所說,秦政把他派來打入徐家內部,明顯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的,甚至很可能就是沖著那首古詩來的。 當我一想到這里的時候, 我一下就想到了秦政千方百計地想要郭家院子,難道這事也與這首古詩有關聯?可是他費盡心機的想見我爸又是怎么回事? 他應該不會做了那么多事情就是為了這個所謂的劉聰之墓吧? 我甩了甩頭,感覺這個想法有些太扯淡了,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荒唐。 之后我和我媽又聊了一會兒就掛斷了電話。我們母子倆后面談的一些事情也都是針對那個劉聰之墓而談的,我媽說她會去找認識的一些專門研究歷史的教授問問,看這事又沒有可能是真的? 盡管我現在對這件事情并不是很在意,不過只要牽扯到秦政的事,我都還是很感興趣的,因此我就沒攔著我媽。 掛掉電話還沒多久,我突然接到了趙曉天的電話。 趙曉天說叫我去接他,說他要出院了。 我問為什么這么快就出院了,他說孟潔已經走了,一個人呆在醫院沒意思。 我問他孟潔去哪里了,他說去監獄看劉志強去了。 我估計這幾天趙曉天還是沒擺平孟潔,否則孟潔應該會帶趙曉天一起去。 既然他想出院,我當然要去接他。 于是我趕緊開車朝醫院趕,到了醫院之后,我最先問的一句就是:“趙哥,不打算和孟姐浪跡天涯了?” “浪跡個屁,那娘們兒死心眼兒,明明愛我愛得死去活來的,就是不承認!”趙曉天甩了甩頭。雖然他現在頭發已經長長很多了,不過還是甩不開,但甩頭的動作卻一天也沒落下。 我不用想都知道,孟潔一定是放不下孟小潔,估計想讓她接受趙曉天,還得有一段路要走。 “算了,你長得這么帥,還怕找不到老婆咋滴?”我安慰道。因為我明顯感覺到趙曉天的情緒有些不太好,這次看來是真的動真感情了。以前她說暗戀李靜,我還覺得有點假,這次他對孟潔明顯有些不一樣。 “就是,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趙曉天甩了甩頭:“走,今晚請哥去搞個四飛,讓我消消氣……” “就你現在這身子骨,你受得了嗎?”我鄙夷道。莊歲斤弟。 “切,你去寶山打聽一下,我那些哥們兒都知道我有個綽號叫一夜九次郎。” “趙哥,你這應該是腎虧吧?”我弱弱地道。 “虧你妹……”趙曉天抽了我后腦勺一巴掌:“做男人的訣竅不是持久力多久的問題,而是要把握好什么時候射的問題。什么時候射,怎么射,這可都是技術活,你這老處男不懂,這個話題我不想和你探討,你還不夠級別……等寒寒什么時候把你破處了你再來請教我。” 我一臉瀑布汗。 耍嘴皮子他至少甩我幾條街,我又哪兒敢和他較勁。 我趕緊屁顛屁顛地扛著他和孟潔留下的一包雜物跟著他走出病房,就在我們剛走到醫院門口準備上車的時候,我卻看見一個人正在停車場的一棵小樹下朝我們這邊張望,樣子有些鬼鬼祟祟的,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一看見就不像是好人,很像是吸毒的。 我和趙曉天商量了一下,又轉身朝醫院走去,然后我們在醫院里面分頭行動,從兩頭包抄,很快就從醫院后面轉到了這人兩側。 那人一看見我們從兩頭出現,自己沒路跑了,便想翻墻逃走,趙曉天雖然身體還沒好利索,可速度快的驚人,兩個箭步就到了那人跟前,一把就將他從墻上拉著一條腿拖了下來。 那人“嘭”地一聲摔在地上,摔了一個狗吃屎,滿嘴都是泥巴。 趙曉天一只腳踩在他胸口上,一臉鄙夷地問道:“老實點,誰派來的快點說,老子今天心情本來就很不爽,別逼我下毒手!” “我說,我說,是一個姓嚴的女人叫我來找你的……”那人的聲音都已經透出了哭腔。 “姓嚴的女人?”趙曉天眉頭緊皺。 “是嚴秀兒嗎?”我馬上就想起了那個自從徐記粥鋪著火后就失蹤的律師。 “我也不知道,她只說叫我來找你,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你找我干嘛?”我問。 “叫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么地方?”我問。 “我也說不上來,不過我知道路。” “還愣著干什么,帶路啊!”趙曉天提起腳踹了那人一腳:“你特么是來帶路的你早說啊,還好老子剛才那一腳只用一成功力,不然你的小命早就沒了。一看見你這賊眉鼠眼的樣子,老子就想踹你。” “我,我……”那人站起來抹了一把嘴上的泥巴,戰戰兢兢地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而我則是把趙曉天拉到一邊和他說道:“趙哥,正在被道上的人追殺,小心有詐!” “有什么詐,有我在你怕啥,這人看起來不像是道上混的,放心!”趙曉天絲毫沒當回事。 緊接著,我們就開著車按照那人指給我們的地方去見嚴秀兒。果然,我們還真的見到了嚴秀兒,只是現在的嚴秀兒也在醫院里面,看她的樣子似乎病得很嚴重。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看起來就好像活不了幾天了似的。 她一見到我過去,馬上就對我說道:“叫你的朋友出去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沒事,這是我最好的兄弟,不是外人。”我道。 嚴秀兒點了點頭,看向帶我們來的那個瘦瘦的青年:“麻煩你幫我給他五千塊錢,這是我答應他的……” “臥槽,帶個路就要五千,你怎么不去搶?”趙曉天一把就揪住了那個瘦不拉幾的青年。 “你別為難他,是我自己承諾的。”嚴秀兒有氣無力地道。 “你還真特么大方。”趙曉天一臉鄙夷。 “你先說什么事吧,五千塊錢我會給她的,我現在沒帶卡。”我道。 我現在很好奇嚴秀兒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找我。 “他一定會給你錢的,你先在外面等等。”嚴秀兒朝那個瘦子說道。 “喔……”那瘦子應了一聲,有些戰戰兢兢地瞥了一眼趙曉天,趕緊朝外面走去。 那人剛出病房,嚴秀兒就對我緩緩地說了一句:“其實,我才是老徐的親生女兒……” 第366章 嚴秀兒的真實身份 “什么,你才是老徐的親生女兒?”我一下傻眼了。 “臥槽,這到底是什么情況?”趙曉天也對嚴秀兒的花有些吃驚。 “我爸為了我的安全,從小就把我送去寄養到別人家里了。”嚴秀兒緩緩地道:“這一切都是為了等著你的出現。” “什么?等我的出現?”我被嚴秀兒徹底搞蒙了。莊歲土才。 “我爸為什么會把那么多遺產全部給你,你難道不覺得好奇嗎?”嚴秀兒又道。 “嗯……”我點了點頭。說不好奇那絕對是假的。我一直都沒想通老徐為什么會把那么大一筆遺產給我,并且選中我來傳承那首古詩,這本來就是一件很令人費解的事情。 “其實,我爸也是受人之托,那個人對我們徐家上下有救命之恩,是他托付我爸保存那首古詩直到現在的。說是你總有一天會來g市。等時機成熟了。就把那首古詩交給你,我們徐家也就完成任務了。不過為了穩住你,我爸故意叫我騙你說把遺產定在了十年后再交給你,其實并沒有那回事,這些都是我騙你的。總價值七百多萬的遺產早就已經是你的了。” “那燒掉房子和房子保險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我問。 “房子的保險是我買的,不過我沒想到那么快會被人毀掉,可能你還被這件事情連累了吧?”嚴秀兒是做律師這行的,當然知道別人會懷疑是我在騙保。 “嗯!”我默默地點了點頭。 “對不起,咳咳咳咳……”嚴秀兒說完一陣咳嗽。 “你沒事吧,你身體怎么樣了?”我有些擔心地問道。此時我已經相信嚴秀兒肯定是沒什么問題的,因為遺產現在既然全是我的了,她沒理由再騙我什么。 “我沒什么事……”嚴秀兒搖了搖頭,側身從枕頭下拿出一個黃色的文件袋遞給我:“這是所有遺產的文件,保險公司的賠付我也已經托人解釋清楚了。這并不關你的事。至于賠付問題,我和他們商量只賠百分之五十就行了。畢竟才參保一個多月,叫別人全額賠付也不現實,希望你不要怪我。” “喔……”我雙手接過文件,也沒去當面檢查。因為這樣會讓人覺得我不相信她,算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 之后我們又和嚴秀兒聊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從醫院出去,最終我只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那就是,老徐受一個對他有救命之恩的人的重托,讓他把這首古詩交給我。 這個人是誰? 我第一個就想到了我爸,最后被我否決了。因為我媽說過不下千遍萬遍,她說我爸是個有擔當很有責任感的男人,他一定是已經死了,否則他不管出了什么事情,也不會把我們兩母子丟下受盡那么多磨難。 而后,我就想到了鄭遠。因為我是被鄭遠派到h省來的,而嚴秀兒又說他們一直在等我,因此我就想到很可能我去見嚴秀兒也是鄭遠后面的其中一步計劃,只不過他不幸被謀殺了。不過我還是在機緣巧合下因為嬰兒砂鍋粥的事情見到了老徐一家人。 想到這里。我突然想起了阿瞞。 因為當初去查狗頭人身的案子是阿瞞引導我去的,正是因為這樣,才進入到上面的一盤大棋之中,也正是因為這事,才引起之后和秦政與李靜、童輝之間的對決。 難道阿瞞也是這個計劃中的一部分? 我趕緊把我心里的這個想法和趙曉天分享了一下,趙曉天說:“那還等什么,和那牲口攤牌唄,問他到底是什么來路,這小子亦正亦邪的,本來就不像是個好東西。” 盡管趙曉天說話確實有點難聽,不過我還是趕緊給阿瞞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通了之后,阿瞞還是和往常一樣問道:“老大,什么情況,你師父還沒醒呢,醒了我會打電話給你的。你就放心吧,他壯得像頭牛,沒那么容易出事。” 聽見阿瞞那么一說,我又有猶豫了。因為我們幾個好不容易把以前的事情說清楚,我現在又開始懷疑他,難免會令他再次失望。 我把電話捂住,和趙曉天說了一下這事,趙曉天卻毫不在乎地說道:“是兄弟就該敞開天窗說亮話,是什么就是什么,你想問什么隨便問就行,想那么多干嘛?打個比方說,就算你懷疑我和寒寒有什么不正當關系,你直接問我,我是絕對不會生氣的……” “你怎么不去死!”我咬牙切齒地罵道。 “切……”趙曉天甩了甩頭:“哥在道上混了那么久,想哥死的人多著呢,可全都比哥死得早,你也想做下一個比我死得早的?” 我沒心情和這個牲口扯淡,趕緊對電話里的阿瞞說了一句:“阿瞞,有個很重要的事情想問問你,希望你一定要和我說實話!” “草擬大爺的,你和趙曉天那混蛋又在懷疑我是不是?趙曉天在你身邊嗎,你叫他接電話,我要他還錢,再不還我錢我要算利息了……” “你當初叫我去查狗頭人身的案子時,是不是還有別的目的?”我打斷了阿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