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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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誰?”阿瞞最先牛逼哄哄地叫了一句。 “還有你妹!”趙曉天沒好氣地在阿瞞頭上甩了一巴掌:“老子都還沒裝逼,你起什么哄?” “你還我錢……”阿瞞怒目而視。 “算了,今天讓你先裝一次,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趙曉天甩了甩頭。 “干活吧!”周融淡淡地說了一句。 也是聽見周融這么一說我才反應過來。于是我趕緊屁顛屁顛地跑到他們跟前,對著李大逵說道:“嘿嘿,師父,你和孟姐他們怎么突然來了?” “吼吼……” “你叫他什么?”李大逵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個一米八幾的胖女人就打斷了他的話“師父啊……”我茫然道,有些沒搞懂這個胖女人是什么意思。 “你叫他師父的話,那就得叫我?guī)熌锪耍俸佟迸峙撕艿靡獾匦Φ馈?/br> 也是聽見她這么一說,我才想起那次她在飛機上好像稱呼過李大逵是她男人,難道這個女人真是李大逵媳婦兒? 就在這時,我看見李大逵給我做了一個從來沒做過的表情。只見他腦袋對那個胖女人微微擺了幾下,眼睛還一眨一眨的,我一下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我趕緊對著那個胖女人大聲叫了一句:“師娘,嘿嘿……” “哎!”胖女人高興地應道。與此同時,李大逵眼中卻朝我射來一道凌厲地“殺氣”。 臥槽…… 我終于意識到自己好像做錯事了。 就在這時,我看見周融臉上出現(xiàn)了一個我從來沒見過的表情。只見他看了看李大逵,居然露出了一個很燦爛地微笑。 “臥槽,老周,你還會笑,看不出來啊!”趙曉天一聲驚呼。 “臥槽,融哥,你以后還是別笑了,你這笑容對十五六歲的少女到五六十歲的老太太都有很強的殺傷力,小心濫殺無辜……” “周融,你笑起來確實比平時帥多了,把我都迷到了……”孟潔也補了一句。能看見周融那么笑,可真是開天辟地頭一回,我們眾人都很稀罕。 “下面都濕了吧……”孟潔話音剛落,趙曉天就隨口補了一句。他自己也意識到這句話又要惹禍了,他話一說完就馬上捂住了嘴巴。 “趙曉天,走,跟姐去一趟女廁所,姐有話和你說……”孟潔轉身一把就摟住了趙曉天的脖子。 “孟姐,有話好好說,你知道我嘴巴又臭又賤,你當我放屁就行了……孟潔,你特么別得寸進尺……孟潔,我草泥馬的,你以為我真的怕你咋滴……”不大一會兒,不遠處的女洗手間里就傳來了趙曉天和孟潔的打斗聲,他們好像還真的打起來了。 就在這時,一大群警察突然從入口處的鐵門那里沖了下來。這時我們早就安排在外面的警察,我們說好的半個小時后要是我們沒出去,就叫他們下來的。 經過一番搜索,整個地下賭場的每一個角落都找遍了,還是沒看見秦軒。不過這次行動的收獲可真不小。 光繳獲的現(xiàn)場賭資就有好幾千萬,這里所說的賭資當然是指現(xiàn)金。而籌碼對于警方來說是沒有什么實際意義的,因此就沒有計算在內。 盡管秦軒沒找到,可端掉了這么一個地下賭場,繳獲幾千萬賭資,抓了上百名賭客,這也算是轟動h省的一宗特大案件了。 不過這對于我們來說并不是一個好消息,因為當我們幾個從地下賭場一出來的時候,李大逵告訴我說,龐平川這個人很有問題,他說他得知這個賭場不是什么華南幫分堂,是華南幫最重要的一個資金來源之所,龐平川引我們過來只是想把我們當槍使。 莊雙巨血。 第350章 古詩引發(fā)的悲劇(上) 聽見李大逵那么一說,我知道我們一定是被龐平川耍了。 不過這也是在我們意料之中的事情,說白了,這次被耍,其實我們是故意的。 我們故意叫龐平川幫我們托人找秦軒。龐平川也的確是用秦軒把我們引過來的,我們明知道這事沒那么簡單,不過我們還是來了。 也正是因為我們知道這里面有問題,所以來的時候才會準備那么多警察等在外面,目的就是把龐平川說的這個地方一鍋端。 當然。我們也是有后手的。 如果我們真的找到了秦軒,那便表示龐平川是真心真意地想與我們合作。如果沒找著,不管什么原因,我們都會把這筆賬算到龐平川身上。 盡管他昨晚只叫李大逵叫我們去找華南幫老大,并且只說秦軒在華南幫分堂出現(xiàn)過,沒說秦軒一定在那個分堂。可當我們知道他說的地方只是一個地下賭場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 周融和阿瞞都是在黑幫臥底過的人,加上我們身邊還有光頭蛇這個正宗的混子,我們又怎么會不知道華南幫怎么可能把分堂總部設在一個地下賭場里面。 一般這種分堂的大本營要么就是酒吧、夜總會或者小賭場之類的,要么就是一些表面上正規(guī)經營的大排檔之類的地方,絕對不會用一個那么賺錢的賭場作為分堂大本營。 我們一群人在外面簡單吃了點宵夜,然后就一起回去開始連夜審訊那些地下賭場的人。 不過這些人嘴巴都很硬,看來應該全是華南幫的骨干成員,不是普通的小混混。尤其是在我們查過他們的檔案之后,發(fā)現(xiàn)這些人全是一些惡貫滿盈的混蛋。 基本上都是些二進宮,三進宮的角色,殺人放火,jianyin擄掠的應有盡有。其中有幾個還是h省網上通緝多年沒抓到的角色。 然并卵,這些功勞對于我們懸案組來說并沒什么大用,我們現(xiàn)在要破的是懸案,而不是抓這種通緝犯。 別說賭場那些看場的人其中不少是通緝犯。就連其中一些賭客也有不少都是通緝犯。 這種非法賭場,正規(guī)的賭客很少,其實大部分也都是外面道上混的人去賭的,只有少部分是一些有錢人去那里尋求刺激的。 我們審訊的主要目標就是那個龍哥。 龍二本來就被打得不像樣子了,到了懸案組的審訊室后,又被趙曉天和阿瞞揍了個半死。 不過這兩個人揍他都不是因為我們要詢問的事情,而是因為錢。兩個人都怪他攔著我們不讓我們出去,所以我們原本贏了兩百多萬,也被一起沒收了。還好當初我們進去的時候提前和薛副廳長說了我們的計劃方案。里面提到我們自己會假裝賭客帶兩百五十萬現(xiàn)金進去,否則兩百五十萬本錢都收不回來。 “說,龐爺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紀,住在哪里?”趙曉天拿著一根警棍在龍哥眼前按得啪啪作響。 “警官,你殺了我也沒用啊,我真不知道什么龐爺,我見都沒見過這么個人,那賭場是我私人的,我一個人開的,和誰都沒有關系。”龍哥一口把所有事情全都扛了。 “看不出來,你還挺講義氣啊……”趙曉天一臉邪笑:“阿瞞,準備水和毛巾,讓他也嘗嘗水刑的滋味兒……”莊雙在巴。 “趙哥!”我搖了搖頭。 現(xiàn)在外面還有不少領導,這時候玩這么狠,一旦被人知道,傳出去一定會成為吳家人手里的把柄,我當然不會讓趙曉天這么亂來。 之后我把眾人叫道辦公室商量了一下,決定先把其他人送去看守所,留下龍哥一個人慢慢審。 大家都知道其他人也都是些小嘍啰,問不出什么東西,所以都同意了我的看法。 之后趙曉天和阿瞞留下值班看著龍哥,我和周融、李大逵幾人先回去了。 這次那個胖女人沒有急著走,一直跟著李大逵。 李大逵這回把我恨死了,自從我叫了那個胖女人一聲師娘之后,他再也沒和我說過話。我現(xiàn)在總算看出來了,那個胖女人一定很喜歡李大逵,所以才纏著她。 說白了她是一廂情愿,但李大逵似乎又很怕她,雖然他好像不喜歡她,但又不敢反對她說的話。 回到家時,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 我媽和張怡寒已經起床了,兩人正在廚房忙活早飯。 我媽以前在內地吃早飯吃習慣了,雖然在沿海地區(qū)都是不吃早飯的,只吃早餐,可她還是不習慣,每天都要做早飯吃。 我們一般情況下也會陪著她吃點早飯。今天她是聽見我打電話說孟潔兩姐妹都過來了,還有李大逵幾個人,所以她買了很多菜,我們回到家的時候他們已經把早飯做的差不多了。 那個胖女人嘴巴很會說話,也很勤快,她一進屋就去幫著我媽和張怡寒去做飯了。本來孟潔兩姐妹也準備去幫忙的,卻被我媽趕出來了。本來廚房就不大,哪里容得下那么多人。 緊接著,我就聽見我媽在廚房開始“調查”那個胖女人的詳細戶口。 我凝神聽了一會兒之后,我才知道那個胖女人名叫楊麗麗。 聽名字是很好聽的,不過長得真有點不敢恭維。其實我能看出來那個胖女人如果能把體重減下來一定不難看,說不定還很漂亮,主要是太肥了,所以便顯得很難看。 楊麗麗很大方,自我介紹的時候,直接說自己是李大逵的女朋友。 當她一說到這里的時候,我們坐在客廳的幾個人全都望著陰沉著臉的李大逵。就連周融都在憋著笑,我就更不敢笑了。只有孟潔沒心沒肺地笑著對李大逵說道:“大逵哥,你什么時候還藏著這么一個漂亮女朋友,怎么也不給我們提前說一聲啊,哈哈哈哈……” 李大逵冷冷地瞪了一眼孟潔,把身子扭到一邊去了:“俺喜歡小巧玲瓏型滴……” “哈哈哈哈……”孟潔又大笑起來:“沒事啊,你叫她減肥唄,只要她把那身rou減下來了,哪個女人對你來說都是小巧玲瓏型的啊!你還怕抱不動她怎么滴?” 李大逵又瞪了孟潔一眼,沒在說話。 之后的時間里,孟潔一直在調侃李大逵,吃飯的時候還不停地撮合他和楊麗麗,叫楊麗麗給李大逵夾菜什么的,李大逵看孟潔的眼神就和刀子似的,可卻被孟潔這娘們兒全都無視了。 原本很能吃的李大逵,飯沒吃完,就放下筷子走了。 一群人去拉他都沒拉住。 看得出來,這次他是真生氣了。 后來等孟潔和楊麗麗他們吃完飯全都告辭之后,我媽問了一下周融楊麗麗和李大逵是什么情況后,周融仔細說了一下我們才知道。 原來楊麗麗是李大逵在部隊當教官的時候,帶過的一個下屬。一次執(zhí)行特殊任務的時候,李大逵救過楊麗麗一命,自從那以后,楊麗麗就放出話了,這輩子非李大逵不嫁。而李大逵又不喜歡她,可楊麗麗只要一找到機會就纏著李大逵。李大逵被逼轉業(yè)后,楊麗麗也放棄了部隊的大好前程,跟著轉業(yè)到了h省,只是我們一直不知道而已。 事情差不多就是這么個情況。 我們幾人陪我媽聊了一會兒之后,我和周融便各自回房睡覺去了。 下午,我睡得正香,突然被一個電話驚醒。 我一看見電話是趙銘竹打來的,趕緊迷迷糊糊地接了電話:“喂,趙叔……” “你在干嘛呢,還在睡覺?”趙銘竹問。 “嗯,昨晚掃了華南幫的一個大賭場,忙了一夜。”我道:“趙叔有啥事嗎?”趙銘竹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他一打電話,準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他可不像一般的長輩,沒事打電話問問最近生活過的不怎么樣,這種事情他干不來。 “嗯,你們不是說秦軒已經被你們抓到了嗎,怎么他會在白曲縣出現(xiàn)?” “什么,他在白曲縣出現(xiàn)了,什么時候的事?”我驚呼道。 “就是昨晚!”趙銘竹道:“你別告訴我秦軒跑掉了!” “是跑掉了,趙叔,他在白曲縣什么地方出現(xiàn)過?”我急忙問道。 由于趙銘竹現(xiàn)在已經提前退休了,因此我們這邊出了什么事,就沒再像以前那樣什么事都和他說一下。以前有點什么事都和他說,那是因為只要牽扯到秦政的案子,我們都可以叫他幫我們盯著寶山市那邊的動靜。他現(xiàn)在已經退休了,我們就覺得沒必要了,就算給他說了他也幫不上什么忙。 “昨晚他去了一趟郭家院子!” “郭家院子?他去郭家院子干什么?”我驚呼道。 “具體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這事還是朱明智剛剛給我打電話說的,叫我找你們確定一下秦軒是不是跑掉了。你們在搞什么鬼,好不容易抓到他,怎么還會讓他跑了?”趙銘竹指責道。 “哎,別提了……”緊接著我就把秦軒逃走的前后經過和他說了一下,并且還順便把老徐留下的遺產也給他說了,希望他能幫我分析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趙銘竹的鼻子很靈,一下就猜到老徐有事求我,他聽完后馬上就問我老徐是不是拜托你什么事情了? 我考慮了一會兒,還是沒把古詩的事情告訴趙銘竹。因為我覺得既然答應了老徐的事情,就應該做到,所以我就權當自己不知道古詩的事,還是瞞著沒說。只說老徐自殺之前叫我一定要把他女兒的案子查個水落石出。 之后我和趙銘竹又聊了一會兒就掛斷了電話。 我掛了電話后,我第一時間給張怡寒打電話,叫他給他爸打聲招呼,讓張博華派人在寶山市追查一下秦軒的下落。 做完這些之后,我才起床準備去叫周融。 然而,當我起床打開房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周融正坐在客廳緊皺著眉頭。 “融哥,怎么了?”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