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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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叔,周融和李大逵出什么事了嗎?他們好端端的為什么會突然轉(zhuǎn)業(yè)?”我有些擔(dān)憂地問道。 “嗯,的確是出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你以后說話做事也要小心一點,上面好像有人想整我們這幫人?!?/br> “趙叔,那你能想辦法把周融和李大逵弄到我身邊來嗎?”我有些激動地問道。 第278章 爭奪重要嫌疑人(下) 雖然周融和李大逵被迫轉(zhuǎn)業(yè),這對于他們來說肯定是人生的一大不幸。可對于現(xiàn)在的我們來說,卻是一個福音。如果能想辦法把周融和李大逵弄到我的懸案二組里面來,與吳小帥的競爭我就又多了兩員超級猛將了。 別看他們平時都不怎么說話,但既然軍方能派他們出來臥底。毫無疑問,他們在偵查方面絕對也有一定過人的本事。說不定能幫我破掉不少懸案。 然而。夢想和現(xiàn)實卻總是那么遙遠,趙銘竹接下來的一番話一下就把我的夢想打破了。原來周融和李大逵的處境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簡單的。 趙銘竹說:“你小子想得挺美,他們兩個現(xiàn)在正等著上軍事法庭呢!最好的結(jié)局就是轉(zhuǎn)業(yè),弄不好會被軍事法庭判個開出軍籍黨籍。甚至被判刑蹲幾年大獄都有可能?!?/br> “不會吧?”我一下傻眼了:“什么事情搞得這么嚴(yán)重?”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是聽張博華說的,好像是因為周融和李大逵在白曲縣臥底期間,殺了一些人的事情引起的。上面有人在拿這事做文章?!?/br> “媽的,他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殺的都是一些無惡不作的混蛋,又沒濫殺無辜,憑什么這么對他們?”我大聲罵道。 “你對我吼個屁啊,又不是我要整的他們!”趙銘竹的心情似乎也很不好:“媽的,這種事情,是對是錯還不是上面一句話的事。你以為在官場那么好混???一不小心站錯隊了,就等著永世不得翻身吧!” 官場的內(nèi)斗我是早就聽說過,這里面的水深的很,有各種各樣的派系。你選擇了哪個派系,一旦你這邊的領(lǐng)頭人失勢了。下面的人就會全都跟著遭殃。 我現(xiàn)在有些好奇的是,到底是張博華連累了我們,還是鄭遠連累了我們。因為他們兩個是我目前遇見的最大的兩個官。 經(jīng)過我一番簡單分析,我覺得應(yīng)該是鄭遠連累我們比較多一些。否則不會影響到身在部隊的周融和李大逵。 別看鄭遠已經(jīng)死了,可鄭遠一定是有派系的?,F(xiàn)在別人正在對他們那個派系動手,大的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當(dāng)然會拿下面的小魚小蝦開刀。別看周融和李大逵在那些大官面前只是個小魚小蝦,可在他們身上也是能做出不少文章的。這些零零散散的事情,也將是他們以后扳倒自己對頭的重要砝碼。 當(dāng)我一想到這里的時候,我對周融和李大逵的處境愈發(fā)感到不安起來。 就在這時,趙銘竹又說了一句:“行了,這事你就別cao心了。安心做好你自己的事吧,你瞎cao心也幫不上忙?!?/br> “趙叔,你能想辦法打聽一下他們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情被抓的嗎?我想看看能不能幫上一點忙?!?/br> “你平時腦子不是挺好使的嗎,怎么現(xiàn)在一下成傻逼了?”趙銘竹沒好氣地道:“你還不明白。上面最后一次搜走所有與秦政有關(guān)的案件資料,就是為了這事鋪的路!” “收集那些資料的不是鄭叔的接班人潘石峰嗎?”我有些震驚地道。 “以前鄭遠搜走我們手里的資料,那是因為他怕我們影響他的全盤計劃,他安排周融臥底幾年,早就已經(jīng)布置了一盤大棋,他怕我們破壞他的棋局。最后這次連秦政都落網(wǎng)了,他們?yōu)槭裁催€要搜走那些資料,為什么不讓我們查個水落石出? 當(dāng)時我們?nèi)ケ本╅_會的時候,我就感覺到這里面明顯有貓膩,只是我沒想得那么深。自從你說你那邊也突然多了個懸案組組長,我就知道這事沒那么簡單了。” “趙叔,什么叫我這邊也多了個懸案組組長,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們這邊也空降下來一個懸案組副組長,上面要求我們幾個大隊分成兩撥,一起破那些積壓下來的懸案?,F(xiàn)在你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什么,還有這事?”我眼珠子都差點掉到地上。 “從一開始,我得知公安部高層領(lǐng)導(dǎo)撥專項資金在我們兩個省廳做這種試點部門的時候,我就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你想啊,你一個愣頭青,會有幸進入公安部領(lǐng)導(dǎo)的視野,你以為這事是什么人都能碰到的。如果鄭遠還在,我還不會覺得太奇怪,可鄭遠已經(jīng)不在了,這種好事怎么可能落到你頭上。 直到你那邊突然多出一個吳小帥,我這邊也突然空降下來一個懸案組副組長,我終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這特么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別人只是想提拔他們自己的人,這種好事怎么可能落到我們頭上?” “媽的,欺人太甚了!”我罵道。 “你也別生氣,公安部下令弄這兩個試點單位,很可能本來就是別人的功勞。他們無非是在借寶山市懸案組這些年的功勞上位,而你和朱明智從一開始就是個陪太子讀書的角色,你就知足吧,你好好做你該做的事,盡量少樹敵,和吳小帥搞好關(guān)系,兩年后你的去處應(yīng)該也不至于太差。行了,我正在開會,有什么事情回頭再說?!?/br> 趙銘竹說完掛斷了電話。 他似乎看得很開,而我聽完他說的那些話后,心里卻拔涼拔涼的。 毫無疑問,如果趙銘竹之前分析的一切都是真的,我估計就算自己在兩年后懸案的偵破率比吳小帥高,到時一定還是吳小帥留下做懸案組組長。 “小林,怎么了,臉色怎么那么難看,你剛剛和我們家竹哥都聊了些啥?”趙曉天一臉狐疑地望著我。 “趙哥,有點要緊事情你和我出去辦一下。”我朝趙曉天甩了甩頭。 “臥槽,我還是個病人,你特么又要拉著我去辦案,你也太不是人了!”趙曉天鄙夷道,不過他嘴上是那么說,人卻跟著我出了病房。 陳葉本來也想跟著我出去,卻被我攔著叫她陪陪阿瞞,我說我很快就會回來。陳葉聽我那么一說,便也沒再說什么。 走出病房沒有多久,趙曉天就低聲問了我一句:“老周和傻大個兒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很嚴(yán)重嗎?” “嗯!”我點了點頭:“我們出去找個安靜的地方再說吧!” “媽的,我聽竹哥一說他們兩個要轉(zhuǎn)業(yè)了,我就知道一定是出什么事了。狗日滴,誰敢陰我兄弟,老子一定要陰死他?!?/br> 緊接著,我和趙曉天在醫(yī)院后面小公園的一處草坪上坐下,我把之前趙銘竹和我說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和趙曉天說了一遍。 這牲口一聽完我說的之后,馬上就開罵了:“這幫當(dāng)大官的混蛋,整天把心思全都花在勾心斗角升官發(fā)財上去了,哪有心思為老百姓做正事。” “趙哥,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你拿點主意?!蔽矣行┐诡^喪氣地道。本來那天得到了薛副廳長的保證之后,我對前途還是挺有信心的,可現(xiàn)在我又沒什么信心了。 “繼續(xù)和吳小帥玩唄,玩死他個狗日滴,他敢橫刀奪愛,我們也不能讓他把處女搶走!” 尼瑪,這比喻…… “咋滴,沒聽懂我這話里面的內(nèi)涵?”趙曉天見我沒說話,又給我解釋了一下:“我的意思是,吳小帥那龜孫子仗著自己后臺硬就和我們搶東西,我們就算給他,也要惡心死他!” “趙哥,別鬧了,我們玩不過他的!”我有氣無力地道。 “怎么玩不過,他不是一雙手一個鼻子一個嘴巴,難道他還有三頭六臂不成?”趙曉天鄙夷道:“你放心,這事有我,玩吳小帥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你只管破案,其他事情不用你cao心。只要我們在兩年后的破案率比他高,我保證你一定能坐這個組長的位置。你別忘了,吳小帥是官二代官三代,老子也不是吃素的,你哥我也是官二代!” 艾瑪……你這都算哪門子的官二代? 不過看他說的那么興致勃勃的,我就沒好事打擊他。 緊接著,趙曉天又突然說了一句話,令我終于下定了決心:“小林,不是哥說你,做人得看開點,人一輩子,別老是前怕狼后怕虎的,盡人事聽天命唄!人一輩子主要就是過得開心,金錢名利那玩意兒,都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你愁那些玩意兒嘎哈?” “嗯!”我很認真地點了點頭:“趙哥說得對,我們就繼續(xù)留下好好干,我倒要看看吳小帥他到底有什么本事?” “這就對了嘛!”趙曉天高興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退一萬步講,大不了兩年以后我們失敗了,咱們哥幾個一起去混社會,哥罩你,絕對讓你吃香的喝辣的。你就當(dāng)我的軍事,老周和傻大個兒當(dāng)我的金牌打手,我們幫派的名字我早就想好了,就叫‘天龍幫’。我名字帶個天字,然后我本來就是金龍下凡嘛,為這名字我特么琢磨好幾個月才想出來。 到那時候,老子一定要收幾千個小弟,然后再來個選美,我要網(wǎng)絡(luò)天下所有的大屁股大波妹,夜夜笙歌,整個大床,一晚上和十幾個女的一起睡,嘖嘖……” 趙曉天說到這里的時候,狠狠地摸了一把口水:“吼吼,這就是俺和傻大個兒理想中的幸福生活?!?/br> 我一直不怎么和這牲口一起談?wù)拢饕褪且驗樗舷矚g跑題。果然,他每次都沒讓我失望。這次好像是跑得最遠的一次…… 不過現(xiàn)在我身邊沒有一個可以商量的人,于是我只好把今天我去調(diào)查仲國慶的事情又和趙曉天說了一下。 他聽見我那么一說,一下緊張起來:“媽的,不行,我們一定得把仲國慶搶過來,這可是我們第一戰(zhàn)啊,絕對不能輸給吳小帥。這第一戰(zhàn)輸了就等于是輸了士氣,士氣一輸,人心就倒了?!?/br> “大哥,說點正經(jīng)的吧,我們一共就那么幾個人,什么士氣不士氣的,我們還是好好想想以后該怎么辦吧?!蔽铱嘀樀?。 “這你就不懂了吧?”趙曉天鄙夷道:“我們雖然沒什么人,吳小帥也打擊不到我們的士氣,可吳小帥的人多 啊,我們要是把這第一個案子搶著破了,就可以打擊他的士氣??!你趙哥我做什么事可從來沒輸給過任何人,老子要想爭的東西就一定要贏,實在不行,我去把吳小帥他妹強jian了拍幾個果照威脅他去……” 我覺得趙曉天前面說的也挺有道理的,于是我試探著問了一句:“趙哥,那你有什么好辦法沒有?” 趙曉天一臉認真地搖了搖頭:“暫時除了強jian他妹,我還沒想到什么別的好辦法。不過聽說他妹長得很丑,這事得等阿瞞傷好了叫他去干,長得太丑我可下不了手,阿瞞那小子應(yīng)該不會挑食……” “趙哥,我先去忙了?!闭f完我站起來就走,因為我已經(jīng)無法再和他正常溝通了。 “哎,你等等?。 壁w曉天又一把抓住了我:“你知道我今天早上為什么放過吳小帥嗎?” “為什么?”趙曉天的話終于又令我產(chǎn)生了一點興趣。 “你別看吳小帥這人挺陰險的,其實他的底子我已經(jīng)摸清楚了,我知道他絕對飛不過我的五指山,所以才輕易放他一馬。就像當(dāng)年如來佛耍孫悟空一樣,他怎么玩都還在我手心里蹦跶,你怕個啥?”趙曉天伸出手掌比劃了一下:“不說別的,就從這小子那么急著整我們,我就知道他一定是個沉不住氣的角色。這種角色其實最好對付,只要我們一找到他的弱點,想玩死他絕對是分分鐘的事情。 不過我們得沉住氣,要慢慢和他玩。這個角色這么好對付,一下把他玩殘了,可就沒得玩了。最主要的是,我們把他一玩死,上面肯定又會派一個更難對付的人來和我們玩,那時候到底是誰玩誰,可就說不準(zhǔn)了。” 聽見趙曉天這么一說,我不由地仔細打量了他幾眼。因為此時此刻,我不由地對這牲口又高看了幾分。 “趙哥,我服你了,真的!”我一臉高興地對趙曉天伸出了兩個大拇指。 “我草擬大爺!”趙曉天一巴掌煽在我頭上:“聽你這話的意思以前好像一直不服我?怎么滴,想和哥練練?”趙曉天說完就從草地上站起來開始擼袖子。 “別別別,趙哥,我不是那個意思。以前我只服你不僅人長得帥,還那么能打,剛剛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你還是文武雙全,簡直就是天下無雙??!”我趕緊夸他,因為我這牲口最喜歡別人夸他。 果然,聽見我那么一說,他馬上就一臉憂郁地甩了甩頭:“其實,長得太帥也是一種錯。知道為什么嗎?因為我會令很多女人芳心暗許,導(dǎo)致世上很多男人都找不到媳婦兒。李大逵是第一個,阿瞞是第二個,你不好好努力去追寒寒,到時候寒寒對我芳心暗許了,你可別怪哥做人不厚道。因為這可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我只能控制自己不挖你墻角,但不能去控制她挖我啊……” “哥,我們還是趕緊說說這次該怎么從吳小帥手上把這案子搶過來的事吧?”我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這事得等阿瞞出院,叫他去……” “行了行了,我電話來了……”我趕緊打斷趙曉天的話,拿著手機就朝醫(yī)院方向走。 很湊巧的是,我走了沒幾步,還真的來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薛副廳長辦公室的座機打來的,我趕緊接通電話:“副廳長,你好!” “小林啊,你現(xiàn)在在忙什么,趕緊來我辦公室一趟,有點事情和你說一下?!?/br> “喔,我正在醫(yī)院看望阿瞞和趙曉天他們幾個,我馬上過來,最多十五分鐘。”我急忙說道。 雖然現(xiàn)在心里已經(jīng)對薛副廳長有了一些不滿,可他畢竟是我的直接上級,說起來也算是頂級上司了,我當(dāng)然不敢怠慢。 不過我有些奇怪的是,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多了,薛副廳長怎么還在辦公室里面。 十五分鐘后,我來到了薛副廳長的辦公室外門。 “篤篤篤……”敲了敲門,里面很快就傳來一個腳步聲,本來我還以為是薛副廳長秘書來給我開門了,卻沒想到開門的人居然是吳小帥。 “呵呵,林組長,你來了,薛副廳長正在等你呢,快進來吧!”吳小帥笑瞇瞇地說道。 “嗯!”我禮貌性地點了點頭,看向坐在辦公室沙發(fā)上的薛副廳長:“副廳長,您久等了!” “哈哈,來,小林,過來一起坐。”薛副廳長對我招了招。 吳小帥轉(zhuǎn)身徑直坐在薛副廳長對面的沙發(fā)上,我也跟著過去坐下。 我剛坐下,薛副廳長就端了一杯茶遞給我,我道了“謝謝”。薛副廳長對我擺了擺手:“小林,這么晚叫你過來是和你說一下那個嬰兒砂鍋粥的事情。小吳今天已經(jīng)抓住了重要的嫌疑犯,并且經(jīng)過一番審訊,嫌犯已經(jīng)認罪了,這個案子也算是一個下面上報的懸案,因此,我可要給小吳記上一分了喔!” “這案子就這么結(jié)了?”我有些吃驚。因為在我看來,雖然我手上掌握的像說不多,可這案子明顯還有很多疑點沒搞清楚。 “兇手已經(jīng)抓到了,現(xiàn)在不結(jié)難道還要等判決書下來再結(jié)嗎?”吳小帥毫不掩飾臉上的鄙夷之色:“你不會因為我破了這個案子,在故意找茬吧?” “呵呵,吳組長誤會了,我只是覺得兇手不一定是仲國慶?!痹谘Ω睆d長面前,我當(dāng)然不能把心里對他恨意掛在臉上,所以我盡量保持笑臉相迎。 “喲,林組長的工作緊張也挺快的嘛,居然也查到仲國慶頭上了,我下手再稍微慢一點,仲國慶可能就落到你手上了,呵呵……”吳小帥陰陽怪氣地道。他這明顯是在薛副廳長面前羞辱我。 “吳組長,你也別太得意,來日方長,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蔽乙残χf了一句。我現(xiàn)在要是生氣的話,那就正合他意了。 然而,吳小帥似乎是在故意氣我:“呵呵,沒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我也聽說過這句話,不過不知道有些人一輩子是不是等得到風(fēng)水轉(zhuǎn)到他頭上一回?” 看見吳小帥那么得意,我很咽不下這口氣。本來這個案子我的確已經(jīng)想放棄了,畢竟那么重要的嫌疑人此時還在吳小帥手上,我想和他爭,很難爭得過。 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改變看法了,因為我從小徐以及今天在那幾個群眾的口中聽到的話,都間接表明仲國慶不像是那種變態(tài)的兇手。那么我就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就算我無法破這個案子,但我卻可以和吳小帥對著干,從側(cè)面去證明仲國慶不是兇手。盡管剛剛吳小帥說仲國慶已經(jīng)認罪了,在我看來,這里面一定還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