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節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海盜船上做見習船員[西幻]、那個頭鐵的上將、爽文反派罷工了(快穿)、皎皎小女官、變不形計(強造NP高H)、[網王同人] 我在網球部里不斷社死、紅樓之林家繼子、以婚為名 (婚戀高干 高h)、七零嬌寵小媳婦、宗門禁寵
我做夢都沒想到的是,就在初十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張怡寒卻突然醒了。 當時我媽和陳葉已經睡了,只有我一個人坐在張怡寒身邊。 悲哀的是,她一醒過來的時候,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卻是:“你是誰,我怎么了,我怎么會在醫院里?” 張怡寒一臉茫然地望著我。 “小寒,你沒事吧?”我有開心又害怕。開心的是,張怡寒終于醒了。害怕的是,她的情況明顯好像有些不對勁。 更令我想不到的是,我話音剛落, 張怡寒臉色就唰地一下變了:“小寒?誰讓你叫我小寒的,你是誰,我怎么會在醫院里?” 我感覺張怡寒的情況好像有些不太穩定,我便趕緊出去找醫生。 經過值班醫生的一番詢問之后,他把我叫出去對我說了一番我做夢都沒想到的話。 他說:“患者可能是因為腦部缺氧,導致某些記憶組織損壞,忘記了一些受傷前后的事情了。她現在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和家人以及以前的一些生活情況,表明她只是局部性失憶。” “局部性‘失憶’?”我刻意把“失憶”二字說的特別重。 “。失憶分很多種情況,他這種有可能是局部性失憶也有可能是選擇性失憶。局部性失憶,一般多發生在患者對某些創傷事件發生前后數小時內的情況,完全失去記憶。當然,也有忘記受傷前幾年所有事情的病例。還有一種情況就是選擇性失憶,選擇性失憶是一個人受到外部刺激或者腦部受到碰撞后,遺忘了一些自己不愿意記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或人或物。 ” “還能自己想忘就忘的?”我一臉驚愕之色地望著醫生。 “這其實并不能由患者自己控制,只是大腦潛意識的一種行為。一般失血過多導致出現失憶的現象是很罕見的,我覺得她這種情況應該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失憶,她受傷前受到過什么刺激嗎?” 聽見醫生那么一說,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張怡寒在昏迷之前問我有沒有原諒她的事,當時我沒回答,如果醫生說的真是這么回事的話,那她很可能就是因為這事受到了強烈刺激。 想到這里,我心里更加內疚起來。 不過好在她至少沒有變成植物人,我覺得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就算她不記得我了,我們還可以重新認識一遍,重新來過。或許一切從頭開始,大家都忘記過去那段不開心的事,對于我們來說還是一件好事。 然而,我明顯想得太簡單了。 張怡寒醒來之后,對我的態度完全變成了去年一起去郭家村辦案之間的態度。 根據醫生第二天結合張博華說的張怡寒的一些事情推斷,張怡寒失去了差不多一年半以前的所有記憶。 也就是說,她現在的記憶已經回到了一年半以前,已經完全不認識我了。 這還不是次要的。 第二天下午,我在公安廳辦了一點事情之后回到張怡寒病房門口的時候,我居然看見了一個令我怎么都沒想到的男人,許文居然在張怡寒房間里和張怡寒有說有笑的聊得似乎很開心。 怎么又是這個混蛋? 他怎么會認識張怡寒? 我突然感覺到許文這個人似乎越來越神秘了。 第252章 秦政(上) 當我走到門口看見許文的時候,許文也看見了我。 我看他的臉上很不好看,可他看我的臉色居然還笑瞇瞇的,那樣子就好像是在向我示威一樣。 我看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趕緊拔槍瞄準了許文:“別動。舉起手來!” “呵,警官,我犯什么罪了?”許文一臉云淡風輕地攤開雙手。 “ 現在懷疑你和一宗連環命案有關,你有權不說話,但你說的一切將來都會成為呈堂證供!”我冷聲吼道。 就在我話音剛落,張怡寒一下就發火了:“林明俊,你干什么,你什么意思,他是我朋友!”扔討央圾。 “師姐,這個人有問題!”我給張怡寒解釋道。她醒過來之后,我給她好好解釋了一下我與她的關系,我除了說我是她同一個大隊的同事之外,其他事情我都沒說。因此我現在又改口叫她師姐了,這么做的原因只是希望她能隨著我的稱呼恢復一些以前的記憶。 “他有什么問題,你才有問題,他是我高中時最好的同學!”張怡寒冷聲吼道:“快把槍收起來!” “師姐。他真的有問題!”我道。我怎么都沒想到許文怎么一下又成張怡寒的同學了,這特么也太巧了吧? “我叫你把槍收起來!”張怡寒的臉色突然變得異常難看。她的脾氣我很清楚,我在她老同學面前讓她沒面子,她當然會發火。 就在這時,許文緩緩地說了一句:“警官,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要抓我總得拿出來一點證據吧?我犯了什么罪。你有證據嗎,拿出來給我看看?還有,你有檢察院的逮捕令嗎?我看你這是在公報私仇吧!” “公報私仇?”張怡寒茫然道。 “喔,小寒,是這樣的,我和他女朋友是大學同學,前幾天見面的時候,鬧了一點矛盾。本來也沒多大的事,沒想到他心眼這么小。”許文無恥地道。 “林明俊,你不會真的在公報私仇吧?”張怡寒鄙夷道。 雖然我此時很氣,但實際上我們現在的確沒掌握到什么許文的犯罪證據。我們找不到他人,在網上通緝他,其實都是在走非法程序。目的只是想抓住他好好查查他的底細。 說白了。我們現在只是懷疑他和秦昊有關,硬要叫我們拿證據,還真拿不出來。 這其實是很頭疼的事情。 我們警察最怕的就是那些高智商的犯罪分子,有時候明明知道他們犯罪了,卻就是找不到證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逍遙法外。 此時許文有張怡寒幫他,我知道我想抓他走已經是不可能了。 于是我放下槍,轉身拉上病房朝外面走去。 我走了沒多遠就馬上給趙銘竹打電話告訴我看到許文的事。并且還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給趙銘竹說了一下。 趙銘竹本來也就是個脾氣不太好的人,否則也就不會被張怡寒在背后叫趙大嘴了。他說他馬上就帶人過來,就算他真的沒什么問題,也要請他去局里喝喝茶問個明白。 不到半個小時,趙銘竹就帶人過來了。他可不會在意張怡寒的感受,一來就帶著四五個人沖進了病房。 他先是很客氣地說叫許文跟他走一趟,許文開始還很rou,不愿跟趙銘竹走。趙銘竹一火,直接就叫人給他上了手銬。押著出了病房。這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下場。 趙銘竹帶人沖進病房的時候,我一直在走廊上,沒有跟過去。我可不傻,我要是跟過去,張怡寒一定會找我麻煩。因此,等趙銘竹走了之后,我才進去打算和張怡寒解釋一下。 我沒想到的是。雖然我沒參與抓許文,可張怡寒還是把所有責任全都推到了我頭上:“林明俊,你到底什么意思,你為什么要那么做,他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看見張怡寒那么緊張許文,我心里突然有些酸酸的,我甚至懷疑許文會不會也和孟潔一樣,以前與張怡寒在高中的時候也有點什么關系。 不過我就算想到這里了,也不可能去問張怡寒,她現在正在生我的氣,又怎么可能會給我說她這些隱私。 我現在在張怡寒眼里就是她的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師弟,她以為是她爸和趙銘竹安排我過來照顧她的。至于我和她以前的事情,張博華與趙銘竹等人都沒去提。雖然我以前和她的關系有點曖昧,但我們的關系始終沒有公開,除了幾個熟人知道外,根本就沒人知道我和她還有那么一段非常短暫的感情。 張怡寒把我訓了好久,我一直都沒吭聲,直到后面她可能是訓累了,才把我趕出病房,自己睡了。 “哎……”走出病房之后,我長嘆了一聲,搖了搖頭。 雖然現在心里挺郁悶的,不過我卻一點都不生她的氣。因為我知道張怡寒會搞成這樣都是因為我,她如果不陪我媽去山上給我爸送年飯,就不會受傷。如果我在她昏迷之前對她說句我已經原諒她了,她就不會失憶。我要是現在因為她罵我幾句就生氣的話,那我也太不是人了。 張怡寒有張博華專門安排的女警員照顧,用不著我太cao心。 出了張怡寒病房之后,我又去看了一下趙曉天和周融等人。 我媽與陳葉已經出院了,現在她們都住在軍區大院里面。因此,而后趙曉天、周融、李大逵幾人簡單聊了一會兒后,我就朝公安廳趕去。 我到公安廳的時候,原本還打算去和趙銘竹親自審訊一下許文的,卻沒想到我趕到公安廳的時候,正好看見許文上了一輛奔馳車,他看見我的時候,還滿臉笑容的把手伸出窗外對我揮了揮手。 我知道他能這么大搖大擺地走出去,一定是有原因的,因此我趕緊沖向五大隊的辦公室。 一看見趙銘竹,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趙銘竹就拉著我走上了天樓。 “趙叔,出什么事了?”我知道趙銘竹會放掉許文肯定是有什么重要原因的。 “媽的,別提了,那小子后臺很硬,想動他不好動。”趙銘竹搖了搖頭:“你知道他未婚妻是誰嗎?” “誰?”我茫然道。 “寶山市劉副市長的女兒。”趙銘竹一臉凝重地道:“如果手上有他的犯罪證據還好,沒他的犯罪證據,以后我們還是別貿然行動了。剛剛副市長已經打電話打到張副廳長那邊來了,張副廳長把我猛訓了一頓。媽的,查來查去,漏掉這茬了!” 我知道趙銘竹后面這句話的意思是在說我們調查許文的事。當時我們是查到許文除了是個留洋研究生,其他沒有什么社會背景,誰能想到他還有一個后臺這么硬的女友。 不過緊接著,趙銘竹的一句話又令我瞬間打起了精神,他說:“你和那個劉羽見過幾面,你想辦法從他口中看能不能套出點東西?” “羽哥,就那個特警隊的隊長?他是……”我茫然道。 “他就是劉副市長的兒子,許文的女友就是他meimei。你給他說說許文的情況,叫他防著許文。” 聽見趙銘竹那么一說,我才劉羽居然還有這么硬的后臺。我不由地感慨道:“難怪他那么年輕就能當特警隊隊長。” “別瞎扯淡。”趙銘竹冷聲道:“劉羽能干特警隊隊長可是靠他自己本事,別把系統內想得那么黑暗。不可否認,有后臺的人想爬上去的確輕松一點,可你自己沒有能力,也別指望能爬多高。你以為現在還是封建時期老爸當皇帝兒子就能為所欲為的時代。身邊多少雙眼睛都在盯著你,誰敢亂來?” 之后我和趙銘竹又商量了一下這個案子的事情。我們忙活了整整十一天,一點進展都沒有。上面叫我們要在正月十五號之前把趙曉天等人受傷的案子破掉,可現在不僅秦昊的影子都找不到,就連那一二十個偷襲趙曉天等人的黑衣人也全都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目前唯一的線索就是汪斌那邊買了郭家院子的事情,可他始終沒有一點動靜,我們這放長線釣大魚的計劃感覺是越來越行不通了。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那么多時間等。 前幾天趙曉天等人被埋伏的事情上面很多高級領導都知道了,要是這案子在規定時間查不到兇手,我們可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經過我和趙銘竹一番商量后決定,我們打算明天一早直接去縣里抓汪斌。不能再拖下去了。 趙銘竹這邊就利用下午所剩不多的時間去讓朱明智幫忙給紀委和相關領導打招呼,要抓汪斌必須得經過上面批準,否則我們是沒有權利抓他的。 我現在由于不是這邊懸案組的編制,很多事情用不著我去插手,我便回到張怡寒房間去陪張怡寒。 我過去的時候張怡寒正在睡覺。我閑著沒事的時候,便開始翻一些h省那邊傳給我的一份審訊材料。 這是薛副廳長給我傳過來的謝老板的口供。謝老板涉案比較深,口供有足足二三十張a4紙。其實這口供前段時間我就看過幾遍了,現在重新再看一遍,也只是想從中挖出一些以前沒注意到的信息。 本來我也沒打算會有什么意外收獲,可當我無意中看到謝老板供出的那個心理專家交流群里的一些人的名字的時候,我眼睛突然一亮。因為我看見了一個很熟悉的名字許文。 其實這些資料我已經看過很多遍了,只是以前對于這些名字都沒仔細去看,就算看了,也記不住,因為這個群有幾十個人名。 聽說能進這個群的全是需要通過實名驗證的。要截圖看資格證書和身份證,因此群名用的全是真名。因此我一看見許文這個名字的時候,一下就想到了這個許文很可能就是前幾天剛認識的那個許文。 由于上次看這些名字的時候,我還不認識許文,因此便就全部一掃而過,也沒記住那么多名字。而前幾天已經認識他了,所以現在一看見這個名字,就感覺到特別顯眼。 緊接著,我繼續往下看。 還發現了一個叫王斌的。雖然和汪斌的名字很像,不過我和趙銘竹這段時間偷偷查過汪斌的檔案,他不是什么心理學專科的,因此我就沒把這個王斌放在心上。 下午六點的時候,我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拿出手機一看是杜輝打來的,便趕緊接了電話:“喂,杜輝……” “兄弟,汪斌這邊有動靜了,剛剛有個老頭進了他家……” “什么,老頭!”我心里一下激動的怦怦直跳。 第253章 秦政(中) 聽見杜輝那么一說,我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人會不會是秦政。 或許是我心里時刻都想著秦政的原因,因此我一下就把那個去找汪斌的老頭當成了秦政。 我馬上迫不及待地問道:“杜輝,那老頭什么樣子,你給我簡單描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