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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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兩個沒有利用價值的臥底,誰也不會留那么久,畢竟萬一他們什么時候被救出去了,對童輝來說一定是致命的。 也就是說,他們的存在一定是有價值的,而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暴露之前找到了童輝的重要犯罪證據,只是沒來得及傳遞出來,就被童輝抓住了。 童輝想從他們手上拿回這些犯罪證據,所以才把他們關了足足兩年。 很明顯,趙銘竹的分析比我們有說服力多了。不過他也說為了安全起見,暫時先不要打草驚蛇,等他追蹤一下這個手機號碼再說。那兩個臥底已經被關了兩年,也不在乎再多關幾天。 雖然這話聽起來有些無情,其實我們也很無奈。畢竟我們要以大局為重,陳葉和高逸靜以及那么多近期失蹤的少女現在全都下落不明,就算我們把童輝逮住了,也不一定能救到她們。 之后,我們又商量了一會兒,就睡覺了。 折騰了一夜,又喝了那么多酒,我們都很困了,我倒下沒多大一會兒就睡著了。 只是這一覺睡的并不安穩,只是睡了不到兩個小時,就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 我睜眼一看,是趙曉天的手機在響。這小子四仰八叉的睡在床上,手機就在耳邊尖叫,可他卻和沒事人似的。 最要命的是,他的手機鈴聲還是一款很老的太監鈴聲:“啟奏皇上,有一刁民求見,是接聽還是斬了……”木豐討巴。 尼瑪,我實在聽不下去了,我趕緊起身去看看是誰打來的? 我拿起他的手機一看,是一個沒有儲存的陌生手機號碼打過來的,我趕緊接了電話:“喂……” “你好,你的京東快遞到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是趙銘竹的聲音,他那么問那是和我們的定好的暗號,如果旁邊有人不方便接電話,那我們就罵一句“打錯了”。如果方便接電話,就直接說話就行。 我趕緊叫了一聲:“叔,是我……” “小林啊,那個手機號碼我查過了,是一張沒有經過實名登記的電話卡,主人身份查不到,信號也追蹤不到,因為一直處于關機狀態。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個消息應該不是童輝在搞鬼。這號碼是一個五年前的號碼,最近兩年一直在用,一個月前還交了一次話費。以前一直沒有用銀行卡交過話費,所以查不到她的身份信息。 不過我們已經查到她上次去交話費的那家移動營業廳了,監控錄像也了調出來。號碼主人是個身材不錯的女人,可惜她當時戴著一頂鴨舌帽,看不見長什么樣子。我一會兒把這個女人的截圖發給你們,你們仔細記一下她的身材,我懷疑這個女人很可能就是地下會所的人?!?/br> “好!”我回了一句。 “你們小心點,我先掛了。沒有重要的事情我不會打電話過來,你記得刪除通話記錄和一切與我相關的短信記錄?!壁w銘竹說完就掛了電話。 很快,趙銘竹就給我發來了三張照片,照片是直接用彩信發過來的。 當我一看見第一張照片我就瞬間石化當場。 雖然這張照片還只是一個背影,不過我卻一眼就認出她是誰了,因為她的背影令我印象太過深刻。 第156章 有些熟悉的服務員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童輝的那個名叫“小靜”的女人。 那天看見趙曉天和這個女人好像關系不一般,等那個女人走了之后,我特意問了一下趙曉天的,可趙曉天一直沒給我說。只是神神秘秘的賤笑。 此時看見這個女人就是那個電話的主人,我突然有些懵了。 我趕緊去叫趙曉天:“趙哥,趙哥,快醒醒……” “唔唔……”趙曉天哼了幾聲,翻了個身繼續睡了。 之后我又叫了好久還是沒叫醒,甚至對著他臉上抽了兩巴掌都還是抽不醒。 我特么也是醉了,就這種警惕性也能當臥底。媽的,什么時候暴露了,被人抬著活埋了都不知道。 不過他今天也是酒喝多了,不然肯定不會睡這么死。 想來想去,我終于用了絕招:“趙哥,快起來,你靜姐來找你了……” “臥槽。在哪里……”趙曉天一下就爬起來了。 他揉了幾下眼睛,在房間里左一看右一看,沒看見人。臉上一下就浮現出一股nongnong地殺氣:“媽的,我家靜靜在哪兒呢?” “在這里,自己看吧!”我一臉鄙夷地把手機丟到他身上。 他拿起手機一看,一下就來勁了:“臥槽,你什么時候偷拍到她照片了?” “你能確定這人就是那個小靜嗎?”我問。 “當然了,你看這張照片上的這個屁股,又翹又圓。你看這張照片上的胸,一看就知道是她的,沒哪個女人能長出她這么rou的胸,又挺又大,一看就是自然挺,胸罩都沒戴……” “臥槽,大哥,你不是說你手都沒摸過嗎,這么連別人沒戴胸罩都能看得出來?”我一陣惡寒。 “媽的。意yin一下她沒戴胸罩不行啊?”趙曉天無恥地道:“你特么還沒給我說你是什么時候偷拍到我家靜靜的?” “不是我偷拍的……”緊接著我就把之前和趙銘竹通話的內容給他說了一遍。 聽見我說完之后,他也愣住了:“媽的,怎么可能是她?” “趙哥,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來頭。還有,你怎么會認識她的?”我問。 趙曉天甩了甩頭:“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我就給你說一下我和她的愛情故事是怎么開始的……” 趙曉天說到這里,突然話鋒一轉,一臉深情地望著窗外,甩了甩頭:“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我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趙曉天停頓了一下,問我:“你知道我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干嘛嗎?” “不知道,你快點說吧,別裝逼了行嗎?”我沒好氣地道。 “我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在茫茫人海中尋找著我的真愛……” “尋找你妹啊……大哥。求你了,別鬧了行不行?”我特么都快急哭了,這牲口居然還在和我朗誦詩歌。 “你特么聽我說完行嗎?那是我和我家靜靜第一次相遇,然后相知,相愛,我得一步步說清楚嘛……” “你慢慢說吧!”我轉身上床了。 “好好好,哥給你來正經的,你特么給老子起來!”趙曉天來拉我。 我起來之后,他的確是認真給我說了,只不過僅限于樣子很認真。只見他一臉認真地道:“其實我第一次見到她也沒童話中第一次與白雪公主邂逅那么完美……” 之后,我花了足足一個小時,才把趙曉天和那個叫李靜的女人之間的關系聽明白。 按照趙曉天的說法就是,第一次認識李靜的時候,是在晚上。 那天晚上他從酒吧出來下了點毛毛雨,那時候他剛做臥底沒多久。從酒吧出來之后,他喝多了,在街上走著走著就看見了打著一把花傘的李靜。 她被當時的李靜一下就迷住了,然后就上去和李靜搭訕,然后就沒然后了…… 因為喝多了的他是怎么被人丟到垃圾堆的都不知道,只記得第二天起來,鼻青臉腫的他是睡在離酒吧隔了好幾條街的垃圾站里的。 第二次見到李靜的時候,是一年之后,趙曉天通過關系混進了童輝的地下會所。那次童輝喝多了,把李靜當著很多人打了一巴掌,然后李靜就一個人跑出去了。不怕死的趙曉天就跟了上去。 那次童輝是真的發火了,居然沒叫保鏢跟著李靜。 于是,走了狗屎運的趙曉天就撿了一個天大的好機會。 他一路跟蹤李靜到一家清吧里面,然后陪李靜喝了一夜的酒。 雖然那晚李靜喝醉了,可趙曉天從她口中還是沒聽到什么有用的線索。不過擅長察言觀色的趙曉天卻看出李靜和童輝在一起也是逼不得已。 以后的大半年時間里,趙曉天就經常趁童輝不在寶山的時候,找機會和李靜偷偷“約會”。趙曉天說的是約會,其實我猜那只不過是李靜比較寂寞,想找個人說說話而已。要真是他說的約會,也不至于約了大半年手都沒摸到一下。 按照趙曉天所說,他說李靜一定是愛上她了,不然前兩天看見童輝叫他跟他混,李靜就不會來這里找他。 我當然看得出這牲口明顯是想多了,不過我也不說破。 聽他扯完他們這些破事之后,我趕緊問道:“你說李靜有沒有可能和我們另外兩個兄弟之間有什么秘密,她只是在一直等人去取東西……” “不可能……”趙曉天搖了搖頭:“李靜還是很自由的,她經常一個人出門,否則的話,我也不會有那么多機會偷偷和她約會。如果那兩個兄弟真有什么秘密放在她那里,他們出事之后,她可以直接把東西送到公安局去,怎么會這么久都沒動靜呢?” “也是!” 之后和我趙曉天又商量了很久,可始終沒商量出個所以然來。 后來趙曉天給趙銘竹打了個以電話,說了李靜的身份之后,我們兩個又繼續睡了。其他的事情趙銘竹自然會去安排。 睡到晚上六點,我們三個才起床去地下會所上班。 地下會所有專門給內部員工準備的盒飯,過去之后我們先吃了個盒飯。 吃完飯我們馬上換上虎哥給我們準備的西裝,然后就和三個門神一樣在地下會所的入口旁邊站崗去了。 我們現在的身份是看場子的。別看趙曉天平時吊兒郎當的,其實寶山市道上混的人他還真的認識不少。來這種地下會所的人也就那些商界、政界不敢露面的人才戴上面具,外面混的人當然不會戴那些玩意兒。 不過外面混的人想來這種地方也是要遵守規矩的,一般不入流的混混進不來。能進來那些大哥級人物都必須和童輝有點關系,否則童輝照樣不給面子,他就是這么rou。 甚至就是那些和童輝關系不錯的人,也得按照場子里面的規矩來。不說必須穿西裝,但也不能衣冠不整。而我們主要做的就是在門口攔著不讓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進來,以免影響那些其他的有錢老板。 那些有會員卡的大哥級人物想多帶幾個人,上面的接待也不敢得罪,只能由我們這里二次把關。木豐溝亡。 雖然我人一直站在門口,其實我的心始終在場子里面的那些各種各樣的女人身上。我試圖從她們身上看到一個與陳葉和高逸靜身材相符的人,只可惜我一直都沒看見。 本來一切都還順利,當我們門口站了三個多小時之后,突然有個女公關經理跑過來告訴我們說,有個光頭大哥在包廂區里面打我們的一個男服務員,流了好多血。 “小林,你帶大個兒過去看看!”趙曉天叫道。 “嗯,好!”我點了點頭就帶著大個兒朝包廂區跑。 到了那邊之后,我們剛一推開包廂門,就看見一個大光頭拿著啤酒瓶在不停地朝一個男服務員頭上猛砸。 “嘭,嘭,嘭……”一次砸壞一個酒瓶,砸壞一個又換一個新的。 而那個男服務生此時早已滿臉是血,他捂著腦袋卷縮在包廂區的角落里一動都不敢動,被人那么砸他居然一聲沒坑。 我特么也是醉了,你說幾句好話能死嗎?這些老大說到頭也就是為了要點面子,你給足他面子不就用不著挨揍了? 我看了一會兒實在看不下去了,我終于忍不住叫了一聲:“住手!” 我這一聲住手,包廂里面一下就炸鍋了,十多個穿得人摸狗樣的混混全都站起來朝門口過來了。 我一點都沒怯場,因為我知道這些人身上都沒帶武器,只要他們身上沒有槍,我相信這十多個人還不夠李大逵熱身的。 “這是輝哥的場子,希望大家能給輝哥一個面子。服務員做錯了事,各位老大該發泄的也發xiele,這事就這么算了?!蔽艺f這話的雖然說的很溫柔,不過底氣卻很足。我相信在這里只要把童輝一搬出來,沒幾個人敢亂動。 果然,聽見我那么一說,那個大光頭馬上就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我們都是來開心的,怎么會在輝哥的場子鬧事呢,兄弟,要不一起喝兩杯?” “酒就不喝了,我叫人把場子打掃一下,你們繼續玩吧。”我轉身帶著李大逵出了包廂。走到包廂外面我馬上叫那個公關經理叫人把那服務員送去醫院,再叫人把包廂打掃一下。 這里的消費非常高,這些人隨便玩一下,一晚上就是好幾萬,一個服務員被打一頓,誰也沒把這事當回事。雖然我心里很同情那個服務員,可我能做的也很有限,我不可能去幫他把那大光頭揍一頓,這是不現實的。 我把事情簡單安排一下就走了,可是沒過多久,地下會所的管事經理又來了,他一臉緊張地告訴我:“林哥,完了,光頭哥死在廁所里了?!?/br> “什么?”我趕緊和經理沖到案發現場,卻發現之前打服務員的那個大光頭正倒在廁所里,他被人歌喉了。 “他不是在包廂里面嗎,怎么會來大廳的公共廁所上洗手間?”我問。 經理也搖頭,明顯是不知道。緊接著,我趕緊叫他查監控,一查,我就查出了在光頭哥進廁所之前,只有一個穿著服務員衣服的人經過洗手間。 最主要的是,這個服務員的背影我非常熟悉,他很像之前在包廂被打的那個服務員,不過之前他卷縮在一堆,我看的不太清楚。此時我看清楚了,他不僅像包廂區的那個被打的服務員,更像一個我認識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