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海盜船上做見習船員[西幻]、那個頭鐵的上將、爽文反派罷工了(快穿)、皎皎小女官、變不形計(強造NP高H)、[網(wǎng)王同人] 我在網(wǎng)球部里不斷社死、紅樓之林家繼子、以婚為名 (婚戀高干 高h)、七零嬌寵小媳婦、宗門禁寵
不難看出,他以前真的很看重我,但此時,他也對我真的很失望。 我該怎么解釋? 這種情況下,他當然會相信自己的女兒,絕對不會相信我。 任何做父母的看見別的男人手里拿著一把刀,把自己女兒抱在懷里,然后自己女兒又哭著告狀。估計任何人都不會相信是自己女兒的錯。 此時我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我甚至寧愿剛才讓陳葉捅我一刀,也不愿讓老陳這么痛心,這么失望。 我當然能理解老陳此時是一種什么感受。 他那么看重我,甚至本來就想過把女兒嫁給我,而我卻拿著刀逼迫她女兒…… 此時此刻,我知道再解釋什么都是徒勞的。 我只是說了一句:“老陳,有些事情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我說完就轉(zhuǎn)身朝外面走去。 老陳當然不會留我。 我剛走到樓下,便看見趙曉天正叼著一支煙靠在樓梯口的墻上正抬頭望著星空:“你不該下來。” “為什么不該下來?”我問:“我不下來怎么面對老陳?” “哼哼,你應該先把那女的先jian后殺了再下來!”趙曉天微微一笑。 “畜生!”我罵了一句轉(zhuǎn)身就走。 “你還記得我哥的事情嗎?”就在這時,趙曉天突然說了一句。 “什么意思?”我問。 “有一次我爸看見你的時候,直接把你當成我哥了,難道你不記得了?”趙曉天的聲音突然有些沉重。 聽見他那么一說,我心里猛然一顫。因為我一下想起了那次我被人迷暈之后,有人把趙曉天哥哥的臉皮用膠水粘到我臉上,以至于趙銘竹后來趕過來的時候,第一眼看見我就把他當成了他兒子趙天。 “你的意思是那個女人不是陳葉?”我一聲驚呼。 “她要是陳葉會這么幾天一句話都不說?她要是陳葉會自動投懷送抱讓你草……”趙曉天一臉鄙夷。他這話雖然說得很粗俗,可卻很有道理。 “艾瑪,這么說老陳豈不是很危險?”我渾身一顫,趕緊朝樓上跑。 “等等……”趙曉天一把抓住了我:“放心吧,她今晚不會動手的。她已經(jīng)知道周圍有我和周融這么兩個高手,她肯定不敢動手。” “你還記得你媽和我媽那次見到的那個黃頭發(fā)女友嗎?”趙曉天又問了我一句。 “你的意思這個女人就是那個當天冒充我們女友去我們兩個家里的黃頭發(fā)女人?”我一連狐疑地道:“可是陳葉不是黃頭發(fā)……” “你特么是豬嗎,別人不會染呀?”趙曉天抽了我后牢sao一巴掌。 不過我倒是一點都不生氣:“趙哥,你確定那個女的真的不會對老陳下手嗎?” “不確定。”趙曉天搖了搖頭。 “臥槽,那老陳萬一出事了怎么辦?”我又急了。 “放心吧,周融一晚上都吊在窗戶外面盯著呢!稍微有點什么風吹草動,他五秒鐘內(nèi)就能破窗而入。媽的,那小子簡直就是個神經(jīng)病,他還真把自己當蜘蛛俠了,等他睡著了,摔死他個狗日滴。” “嘭,嘭,嘭……”趙曉天話音未落,樓上就傳來了一陣密集的槍聲。 第109章 害老子追了幾十里地 一聽見這幾聲槍響,我還沒反應過來,趙曉天啪地丟掉煙頭,轉(zhuǎn)身就上樓了。 等我朝樓上沖上去時。我聽見趙曉天的腳步聲已經(jīng)到了二樓。 我真懷疑這牲口特么會輕功…… “嘭,嘭,嘭……”就在這時,上面又傳來一陣槍聲。 其實我的反應速度也并不慢,我只爬上一個臺階,我的槍就已經(jīng)拔出來上好膛了。 然而,等我沖到老陳家里時,卻看見老陳和陳葉已經(jīng)倒在血泊之中。旁邊的地板上丟著一把沾滿鮮血的水果刀,這刀我一眼就看出正是之前陳葉從廚房拿的那把。 趙曉天不見了,周融也沒看見人,我只看見窗口有根繩子還一晃一晃的。 我趕緊沖到窗口一看,發(fā)現(xiàn)趙曉天已經(jīng)順著繩子快滑到一樓了。 小區(qū)后方的馬路上。周融正在朝遠處的一片小樹林沖去。 “嘭,嘭,嘭……”緊接著,小樹林那邊又傳來幾聲槍響。這槍明顯是嫌疑犯開的,不過卻是六四手槍的聲音。再看看老陳的手里,沒有槍。很明顯,老陳的槍已被嫌犯搶走了。 我知道我現(xiàn)在追過去也沒必要了,有周融和趙曉天去追,應該差不多了,我這水平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大忙。我現(xiàn)在應該做的是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因為老陳和陳葉全都受了重傷。 我趕緊直接打120。先說明我的身份,叫他們趕緊派車來小區(qū)門口接人。昨天下午我們決定用我和老陳做誘餌的時候,就已經(jīng)給醫(yī)院打過招呼。因為我們都知道兇手神出鬼沒,易容術和反偵察能力都很強,誰也保不準他們什么時候神不住鬼不覺的摸到我們家里來。 這種事情還是有備無患。兇手一來很可能就是一場惡戰(zhàn)。不管是我們受傷還是兇手或者其他無辜群眾受傷,必須要有救護車及時過來營救。 給120打過電話之后,我又馬上通知汪斌! 其實這一切說時遲那時快,我兩個電話打完一共只用二三十秒時間。 做完這些之后,我才趕緊去查看老陳和陳葉的傷勢。 兩人全是腹部受傷,應該是用刀捅傷的。老陳已經(jīng)昏迷了,陳葉還在躺在地上翻白眼。 我立刻給二人包扎傷口止血,然后先把老陳背到門口的保安室,又上去背陳葉。 然而,我怎么都沒想到,當我上去背陳葉的時候。陳葉卻不見了。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好像上當了。捅傷老陳的人很可能就是陳葉,可是,我有些不解的是,陳葉怎么會受傷呢,難道是周融? 我又在房間里轉(zhuǎn)了幾圈。一個人影都沒發(fā)現(xiàn),檢查了一下地上的腳印,也看不出陳葉是朝哪個方向走了。 就在這時,汪斌帶著人已經(jīng)趕來了。 “小林,什么情況?”汪斌一臉緊張地問道。 “老陳呢?救護車來了沒有?”我問。 “你別擔心老陳,救護車已經(jīng)把他送往醫(yī)院了!”汪斌道。 “喔!”我點了點頭。此時我最擔心的還是老陳,這陳葉不管是不是老陳的女兒,她在我心里的分量始終比不上老陳來的重要。 緊接著,我就把這里的情況和汪斌說了一下,然后汪斌一方面馬上派人去那邊樹林協(xié)助周融和趙曉天。一方面叫人在周圍尋找陳葉。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我正在醫(yī)院手術室門口等老陳,趙曉天腿上纏著一圈紗布一瘸一拐的走過來了。 我一看見他就趕緊問道:“情況怎么樣?腿怎么了?” “媽的,那個狗日滴,在樹林里埋了很多野豬夾,老子進去沒多久就被當成野豬給夾了。”趙曉天憤憤不平地吼道。 “野豬夾?”聽見趙曉天那么一說,我一陣心驚膽顫。 我小時候就住在農(nóng)村,當然知道野豬夾是什么東西。那時候我們山里還有很多野豬,每年村里都有人夾到幾頭野豬。 所謂的野豬夾則是一種埋在土里的大鐵架子,懂行的人都會埋在野豬出沒的路上。埋好之后,上面用書葉和泥土蓋起來,比較老道的獵手偽裝出來的樣子rou眼很難看出來。 那野豬夾力道非常大,一腳踩下去,野豬都跑不掉,別說人了。看見趙曉天還能一瘸一瘸的走路,我還真有點佩服他。 “狗日滴!”趙曉天又惡狠狠地罵了一句:“老子要是逮抓她,我一定要先jian后殺,殺了再jian,jian了再殺……” “兇手是女的?”我問。 “我也不知道!”趙曉天咬牙切齒地道:“我特么要是看見他了,他還能跑得掉?” “周融呢?”我又問了一句。 “我哪兒知道啊?”趙曉天很不耐煩地道。 “你沒看見他?” “我上樓的時候就沒看見他了,我怎么知道他去哪里了?說不定這悶子頭就是兇手都有可能!”趙曉天說完轉(zhuǎn)身走了。 他對不怎么說話的周融本來就不太感冒,以他的脾氣會說出這話我一點都不覺得稀奇。 我當然不會認為周融是兇手,這小子的檔案資料那么神秘,傻子都能看出他是某個國家秘密部門調(diào)出來的人。估計是犯了什么錯誤,才會被貶下來。 趙曉天走了沒多大一會兒,趙銘竹又帶著張怡寒和黃小燕來了。 他一來對著我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臭罵:“我早就說過了這么做很危險,你們偏不聽!秦政那老不死的能在這一代潛伏三十多年,并且還能暗中cao縱劉志強他們這伙亡命之徒,怎么可能那么好對付……” 趙銘竹把我訓了足有四五分鐘,我一句話都沒說。因為當時是我強烈主張引蛇出洞的,現(xiàn)在蛇是出洞了,并且出來后咬了人我們還沒抓住這條蛇,挨一頓臭罵這都算是輕的。 所幸老陳的手術很成功,看見他搶救過來了,我心里又稍微好受一點。說真的,我還寧愿是我被捅那么一刀,也不愿他受傷。 不過后來等我回到局里的時候,趙銘竹特意開了一個小組會議,他也狠狠地自我批評了一下。 其實本來這件案子已經(jīng)接近尾聲了,只要我和老陳能把秦政引過來抓住,其他一些疑點就自然明白了。 可現(xiàn)在隨著老陳的受傷與陳葉的失蹤,案子又陷入了僵局。 眼看著還有兩天就到了上面限定的破案時間,趙銘竹也急。懸案組這塊大招牌當然不能砸在他手上。 緊接著,在葛老的組織下,我們又馬上重新分析案情。 以前向來八風不動的葛老這次臉色也變得有些凝重起來:“現(xiàn)在這件案子的關鍵是盡快找到周融。因為現(xiàn)場見過兇手的人只有三個人,一個是老陳,可他到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一個是陳葉,陳葉已經(jīng)失蹤了,甚至她很可能就是其中一名兇手。 還有一個就是周融,他肯定見過兇手,只可惜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一點消息。我現(xiàn)在最擔心還是他的安全問題。 不過我們急也沒有用,上面已經(jīng)派武警部隊帶著警犬正在搜山,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 葛老說到這里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然后看向汪斌:“汪隊長,潛伏在郭家村那邊的人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自從趙銘竹他們一來,聽我說了一下在郭家村出現(xiàn)的那個老頭可能就是秦政之后,他們馬上就在郭家村布防了。只是那個老頭后來只在楊家出現(xiàn)過一次,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 “葛老,那邊暫時還沒有什么情況。”汪斌站起來說了一句。 “郭家院子是一個他們很看重的地方,我相信他們一定會回來的,叫你的人一定要好好盯著。”葛老道。 “是!”汪斌應了一聲。 就在這時,我突然站起來說了一句:“葛老,你說那個疑是秦政的老頭會不會躲到蓮花村去?” “蓮花村?”葛老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抹一閃而逝的忌憚之色。上次他在蓮花村差點連老命都丟了,他對這個地方已經(jīng)有些“過敏”。 也就在這時,趙銘竹說了一句:“蓮花村現(xiàn)在誰都進不去,那里已經(jīng)封山了。上次那件事情發(fā)生后,在那幾座山周圍搜出不少密道,不過現(xiàn)在全都被封死了,現(xiàn)在誰想進去都不太可能。” “凡事無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