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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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你可要做好心里準備,這事估計不是你三言兩語說得清楚的。”老陳對我實話實說:“我們系統(tǒng)內(nèi)是個什么情況你也知道。遇到一些大案子破不了,只要稍微找到一個可疑的人,很可能就會把屎盆子全都往他頭上扣……” “陳叔,你多慮了,他們亂扣屎盆子也只敢往一些沒錢沒勢的平頭來百姓頭上扣,我還就不信他們敢往我頭上扣!”我道。 “總之你還是有個思想準備的好。” “嗯!” 我們回到縣局之后,我就徑直朝重案組所在的臨時辦公室走去。 我一走進重案組辦公室,十多名重案組成員全都一臉吃驚地望著我。所幸,我給他們說明了我的來意之后并沒對我動粗,他們組長沈?qū)毴€親自把我?guī)нM了一間辦公室問我。 他問了我很多問題,從我來白曲縣參與這件案子調(diào)查的經(jīng)過,到進山的前后經(jīng)過,以及昨晚去郭家村查案的前后經(jīng)過。 當我說完這些之后,重案組組長沈?qū)毴蝗粏柫艘痪洌骸奥犝f你以前得過嚴重精神分裂癥?” “沈組長,你別聽人胡說,那是有人故意整我,我一點事都沒有。這都是我們省廳那個心理服務中心的沈玉瞎說的。” “啪!”我話因剛落,沈?qū)毴蝗灰慌淖雷樱骸皠e人和你無冤無仇,為什么要整你?” 我被沈?qū)毴蝗话l(fā)飆嚇得一愣,緊接著便就聽見他冷聲說道:“你涉嫌一宗連環(huán)故意殺人案,我有權(quán)扣你48小時。” “你憑什么說涉嫌故意殺人,你有證據(jù)嗎?”我也忍不住發(fā)火了。老陳說的還真沒錯,他們還真打算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了。 “哼……”沈?qū)毴渎曊f道:“我們不僅要扣留你,現(xiàn)在還要馬上去抓楊峰,有群眾舉報你和楊峰接觸過。而我們查到這幾件案子的其中一名受害者都和楊峰有一定的關系。” 很明顯,他們重案組也查到了我們了解到的一些線索。 “來人!”沈?qū)毴舐暯辛艘痪洌R上就從審訊室外面沖進來幾名重案組警察。 “好好給他做幾份筆錄,問清楚他這幾天都去了哪里,干了些什么?”沈?qū)毴f完轉(zhuǎn)身就走了。 而我則是被幾個重案組成員圍著開始審問起來。 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便把前前后后所有經(jīng)過全都一遍兩遍的和他們說了好幾遍。等審晚上十點的時候,本來他們還是不愿放我的,就在這時,張怡寒來了。 張怡寒是和沈?qū)毴黄饋淼模@娘們兒拄著一根拐杖一瘸一拐的和沈?qū)毴黄鹱叩綄徲嵤议T口。 她先是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沒說,只是一臉鄙夷地盯著沈?qū)毴骸澳銈冎匕附M還真是名不虛傳啊,真正的兇手抓不到,就在自己人頭上動歪腦筋,我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沈?qū)毴珰獾媚樕F青,不過卻一聲都不敢吭,只是對著那幾名手下擺了擺手:“都下去吧!” 我不用想都知道很可能是張怡寒給張博華打了電話,否則沈?qū)毴珱]那么容易放我。 “還愣著干嘛呢,不想回家睡覺了?”張怡寒吼了一句。 “嘿嘿……”我微微一笑,趕緊屁顛屁顛地小跑到張怡寒身邊。我突然覺得有這么個野蠻媳婦兒其實也挺不錯。 “快點背我,腳疼死了……”張怡寒朝我伸出雙手。 我轉(zhuǎn)過身,她一下就爬到我背上,隨手就把拐杖也啪地一下扔了。 “拐杖不要了?”我問。 “你就是我以后永遠的拐杖,走咯,回家睡覺覺去咯……”張怡寒說完又突然很嗲地說了一句:“老公,你好壞喔,你背我就背我,不要摸我pp嘛……” 我當然知道這是她故意說給沈?qū)毴牭囊恍┰挘康木褪菫榱吮砻魉臀业年P系,免得以后沈?qū)毴终椅衣闊:苊黠@,此時沈?qū)毴欢ㄊ侵懒藦堚暮笈_是誰了,不然他又這么會對張怡寒這么容忍。 其實本來我對沈?qū)毴紱]什么意見,畢竟他也是工作,那么調(diào)查我一下也無可厚非。可當我聽見張怡寒說沈?qū)毴巧蛴竦母赣H時,我對這兩父女的恨意瞬間直線飆升。 一口氣把張怡寒背到老陳小區(qū)門口的時候,我已經(jīng)累成狗了。不過心里卻美滋滋的。不得不說,趙曉天那牲口想的歪主意損是太損了點,效果還真不錯。 然而,就在這時我看見老陳風風火火地從小區(qū)里沖了出來。 我攔著老陳問他出什么事了,他說:“快跟我去市里,我家丫頭剛才打電話說她要走了……” 第100章 幫老陳報仇(上) 聽見老陳那么一說,我頭皮一陣發(fā)麻。我當然能想到他那句他家丫頭要走了代表什么意思。 本來這兩天我們就因為那幾個滅門案而神經(jīng)緊繃,此時一聽見這種話,自然而然地就把這事和幾個滅門案聯(lián)系起來。 老陳和我說了一句之后便就朝外面路口跑去。公安局是有規(guī)定的。下班時間誰也不準把警車開回家,老陳自己沒車,只能去外面打車或者去局里拿車。 老陳在前面跑,我也來不及去送張怡寒回屋,就背著她跟在后面跑。 人的潛能真的很強大,我居然一口氣背著張怡寒跑了一千多米。直到老陳在前面攔了一輛的士車后,我們才坐車趕緊朝寶山市趕去。 到了車上,老陳先是給我們說了一下她女兒的簡單情況。 我們得知他女兒叫陳葉,在寶山市第一中學讀高二。平時一直是個乖乖女的她,今天突然給老陳打電話說她要走了,說是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聽完他這么一番話后,我和張怡寒馬上開始打電話叫人幫忙。 張怡寒好像是在找人去找她父親。而我則是給趙曉天打電話。要說我現(xiàn)在唯一的朋友,估計也就趙曉天和張怡寒了。此時我要找人幫忙也只能找他。 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晚上十一點多,不過趙曉天明顯沒睡,這小子估計還在生我的氣,一接電話就開罵了:“媽的,這么大半夜的,你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趙哥,有個十萬火急的事情需要你幫忙……” “臥槽,你又要老子去搶蘭博基尼是吧?這回打死我也不干了!”趙曉天一口回絕:“我再犯什么事我爸會槍斃我的!這次別說你媳婦兒被搶走了,就算我媳婦兒被搶走了,我也不要了……”狀女役血。 我一陣暴汗,趕緊給他解釋:“趙哥。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次不用你去搶跑車了,你趕緊打個的去我們市第一中學門口,找個叫陳葉的女孩兒,她可能馬上就要出事了。” “她要出什么事了你倒是趕緊打電話報警啊,你找我干嘛?我是懸案組的,又不是110的。”趙曉天沒好氣地道。 “趙哥,那個女孩兒長得可漂亮了,水靈水靈的,以你義薄云天嫉惡如仇的性格,總不忍心這么一個小女孩兒被害吧?你不是最喜歡干英雄救美的事嗎?” “她要出什么事了?”我那么一陣猛夸,趙曉天的語氣明顯好了很多。 “很嚴重,很可能會沒命。” “那行,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我馬上去看看。”趙曉天說完又無恥地問了一句:“她真的很漂亮?” “嗯……” “我馬上就過去!”趙曉天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牲口,還真的不能拿常人的思維去琢磨他的心思…… 我知道這小子身手比較好,只要他能趕到,一般的兩三個人對他不會有什么威脅。就算楊峰手下真的請著有境外殺手。一個兩個他都有得一拼,可叫我們就不行了。 就在我們快到寶山市的時候,趙曉天給我回電話來了。 我一接通電話他就開始罵娘:“我草泥大爺,這女的長得和冬瓜似的,你特么居然和我說她很漂亮……” 聽趙曉天的口氣明顯已經(jīng)找到人了,我便趕緊捂著手機問了一句老陳:“陳叔,陳葉長得怎么樣?” “陳葉小時候長得很漂亮,長大了樣子沒變,就是貪吃了一點,所以比較胖……” “呼……”聽見老陳那么一說,我終于松了一口大氣,我知道趙曉天肯定沒找錯人。冬瓜不就是比較胖嘛。 我趕緊給趙曉天解釋了一番,叫他帶著陳葉在學校門口等我們。 等我們趕過去的時候趙曉天和一個真的長得和個矮冬瓜一樣的女孩兒在學校門口。 不過雖然他們兩個都在學校門口,趙曉天卻離那個女孩兒足有七八米遠。 我怎么都沒想到的是,的士車一停老陳就驚呼一聲:“壞了,那姑娘不是我家葉子!” “什么?”我驚呼一聲趕緊和老陳一起朝那女孩兒沖去。 還沒跑到趙曉天跟前,他沖上來對著我肚子就是狠狠一拳:“你大爺?shù)模鲇莆摇?/br> “趙哥,你誤會了,你找錯人了……” 趙曉天不理我,準備又動手,卻被我身旁的張怡寒喝住了:“你再敢打他一下,我和你玩命!” “喲呵,臭小子,你行啊,還知道過河拆橋了!現(xiàn)在仗著有個惡婆娘就兩個人欺負一個是吧?”趙曉天一臉鄙夷地道,緊接著他就對張怡寒說了一句:“寒寒,別說我沒告訴你,這小子是個陰逼,其實他根本就沒有絕癥,他逼著我那么騙你,就是想騙你上床的……” 趙曉天說完甩了甩他的三七開,大搖大擺地吹著口哨走了:“噓噓噓……” 尼瑪,他是走了,我卻傻眼了。 我只看見原本挽著我胳膊的張怡寒臉色越來越難看。 “小寒,你聽我解釋……” “誰讓你叫我小寒的……”張怡寒對著我肚子就是一膝蓋。我當場就蹲在地上去了。 就在這時,老陳突然大叫了一聲:“小林,快過來!” 我來不及去和張怡寒詳細解釋,現(xiàn)在是老陳女兒的事情要緊。我趕緊捂著肚子沖到老陳旁邊。 “這姑娘是被人騙了。”老陳指著正蹲在旁邊地上哭的冬瓜妹說道:“她說有人給她五百塊錢,叫她一直等在校門口,如果有人找陳葉,就叫她說自己就是陳葉……” “什么?”我一聲驚呼:“那你家葉子呢?”很明顯,別人已經(jīng)想到了我們一接到陳葉電話,肯定會叫朋友先過來找陳葉,所以才會導演這么一出戲。 “……”老陳緩緩地搖了搖頭:“這小姑娘是葉子同班同學,并且還是一個寢室的,葉子前天晚上就不見了。” “前天晚上不就是我們?nèi)プ窏罘宓哪翘焱砩蠁幔俊蔽倚睦镆魂団疋裰碧?/br> 如果因為我的事情,老陳女兒遭到報復的話,那我一輩子都不會安心。 “小寒,快幫忙想想辦法!”我扭頭看向已經(jīng)一瘸一拐走到我身邊的張怡寒。 張怡寒不是那種一點都不分場合的人,她惡狠狠地盯了我一眼,馬上給朱明智打電話。 她叫朱明智找人幫忙在市里調(diào)查,然后我們趕緊朝白曲縣趕。因為我們懷疑這是別人的一出調(diào)虎離山,如果我們沒猜錯的話,估計白曲縣又出什么大事了。 最要命的是,老陳給他老婆打電話已經(jīng)打不通了。老陳趕緊給汪斌打電話叫他帶人去他家看看。 張怡寒生氣了,不愿和我一起再回白曲縣,我和老陳便把她先送回家里。 我們在回白曲縣的半路上,老陳接到一個電話之后,眼淚嘩啦啦的就往下掉。 我心里咯噔一跳,知道他家里肯定出事了。我不管怎么問他,他都不說。 當我和他一起趕到他家里的時候,小區(qū)前前后后到處都是警察。 光老陳家門口就有一二十個。 雖然我已經(jīng)有心里準備了,可當我和老陳一起沖進他家里的時候,我還是瞬間石化。 老陳的老婆一絲不掛地死在床上,房間里的鮮血流了一地。那些血全都是從她下體流出來的,致命傷也是那個位置,因為其他地方?jīng)]有再看見什么傷。 死的是老陳的媳婦兒,這是一個對我很好的嬸嬸,我不忍目睹這一幕,也不合適去多看。 老陳看見如此一幕先是在門口楞了一會兒,然后馬上就撲到他老婆懷里大哭起來。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我趁老陳哭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先是問了一下汪斌的情況。 汪斌雖然以前看我很不順眼,不過自從我孤身把寧若彤從山里帶回來后,他對我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