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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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如此一幕,我又怎能袖手旁觀,就在我站起來的時候,我手往地上一按,突然摸到一塊石頭。 不過我朝老王沖過去的時候,卻傻傻的一拳打向了老王的臉,我當時也是懵了,都不知道用手頭砸他。 “啪……”老王伸手就抓住了我的手,也就在這時,我一個跨步欺近他,用腦袋對著老王的面門狠狠地撞了下去。 此時老王的左手還抓著張怡寒的頭發,右手抓著我的左手,我這么朝他一撞他根本避無可避。不過他也是個狠人,知道沒辦法躲了,居然迎著我撞了過來。 就在這時,我突然縮回自己的腦袋高高揚起了右手。 當老王看見我右手上的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時,他的瞳孔突然一縮,看他的樣子似乎很想把自己的腦袋縮回去,可是已經晚了。 “嘭……”我一石頭正好砸在老王的左眼上。 “啊……”老王慘叫一聲,松開抓住我和張怡寒的雙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過在那種情況下他還把我肚子踢了一腳。 我倒在地上之后趕緊爬起來,也來不及去管張怡寒,抓著手頭對著此時早已痛得方寸大亂的老王頭上又是狠狠一下。 這一下砸在他頭上直接把他砸翻在地,看樣子是差不多快暈了。 這回只要他沒徹底喪失戰斗力,我就沒打算放過他。我對著他頭上又是狠狠幾下,直到把他砸的一動不動了我才放手。 定神一看,老王早已面目全非,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也沒時間再去管他,趕緊抱起地上的張怡寒,我拍了拍她臉:“師姐,師姐,你沒事吧?” “快去幫忙……”張怡寒對著旁邊正在獨戰劉志強和麥克的李大逵看了看,很明顯,剛剛是李大逵幫張怡寒打趴了對付她的那個人,她才及時跑過來幫我擋了一腳。 此時的趙曉天和李英鵬已經拼成了兩敗俱傷,兩個人都坐在地上喘著粗氣。看那樣子都已經筋疲力盡了。 我知道李大逵還能撐住一會兒,于是我捏著沾滿鮮血的石頭對著李英鵬大步而去。 此時的我滿臉是血,身上也全被老王的血染紅了。那一刻如果我手上握著的是一把長劍的我,我覺得一定很像一個殺神。 李英鵬應該是看見我剛才拿石頭砸老王的情形了,他看見我朝他走過去,一臉忌憚地從地上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也就在他剛站起來,不遠處的趙曉天突然一下撲到李英鵬身上:“快點砸……”狀向貞弟。 我毫不猶豫地沖上去對著李英鵬頭上又是狠狠兩下,砸得鮮血四濺。兩石頭就把那家伙砸暈了。 就在我停下沒砸了之后,趙曉天很不爽地叫了一句:“你特么怎么不砸了,幫我多砸兩下啊!這個狗日的怎么比李大鵬還猛,李大鵬是國家一級散打運動員也沒他這么難對付啊!” 聽見趙曉天那么一說,我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小子不是李英鵬,他應該才是真正的李大鵬!” “怎么回事?”趙曉天問了一句。 “我聽郭家村的人說過李大鵬二哥是因為犯了罪之后畏罪自殺的。估計他是為了躲避法律的制裁,所以就在詐死后和李大鵬換了個身份。看守所的李大鵬其實就是李英鵬,只不過真正的李大鵬功夫比較好,所以就躲到幕后來了。” “你們還在扯什么,趕緊過去幫忙啊!”就在這時,不遠處的張怡寒大聲叫了一句。 “走,我們倆去對付那個洋鬼子……”趙曉天大叫一聲從地上爬起來朝麥克沖去。 “草泥馬的……”我也拿著手頭跟了上去。 我們兩個此時都有些竭力了,不過麥克更慘。我們兩一沖上去就直接把他抱住按在了地上。也不和他拼什么功夫高低了,直接就是最原始的摔跤。 趙曉天一摟住麥克的腰后,叫的第一句話就是:“快砸……” 我拿著手頭對著麥克頭上又開始砸了起來。砸他我最下得了手,我是把他往死里砸的,我只看見每一石頭下去都會濺出很多鮮血。 等我們倆擺平麥克的時候,李大逵也一腳把劉志強踢飛了,他單挑劉志強當然輕松。 “咣當……”也就在這時,不遠處的鐵門咣當一聲掉在地上,從外面沖進來一群臉上涂著迷彩的特警。 “別動,舉起手來!” 趙曉天拍了拍我的肩膀,高興地笑道:“石頭哥,這回你立大功了。” 然而我們怎么都沒想到的是,就在趙曉天話音剛落,一群人沖進來把我們也全都按倒在地。 “我們也是警察,你憑什么抓我嗎?”趙曉天大聲叫道。 “我也是警察,呵呵……”不遠處要死不活的劉志強也跟著說了一句。 “哼,你們全都涉嫌危害國家安全罪,全部帶走!”為首的一名看不出警銜的大漢大手一揮。 我們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上了背拷一起帶走了。 此時我才發現,這些警察好像不是我們公安廳的,又或者說,他們根本就不是警察? 第83章 蓮花村的秘密 當我一想到他們有可能不是警察的時候,我心一下就提到嗓子眼來了。 “你們抓俺干啥,抓俺干啥,俺是好人……”就在這時。我聽見身后李大逵在放聲怒吼。只可惜我被兩名特警押著向前走,想扭頭看一下根本看不到身后是什么情況。 我們一出那個地牢,就被戴上了一個黑頭套。 然后就被押著一直往前走。走了不知道多久,終于呼吸到了新鮮空氣,我知道自己肯定已經從地下走出來了。 不過剛一走出地道,我就感覺到手臂上好像被螞蟻咬了一下,我看見身旁有名特警給我打了一針什么東西,然后不大一會兒我就人事不知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是在一個漆黑的房子里,我好像是被凍醒的,因為我一醒來感覺到自己很冷。低頭一看才知道,自己渾身上下不知何時已經脫得一絲不掛。 不遠處的角落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有個臺燈,后面坐著一名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他正專心致志地翻閱著一份什么資料。 “這,這是什么地方?”我凍得牙齒都在顫抖。 “你認為這是什么地方,這就是什么地方。有很多人把這里當成天堂,也有很多人把這里當成地獄。”中年男子頭也不抬地緩緩說道。 “林明俊,22歲,1991年12月23日出生,父親,林振國。母親……”緊接著,那名中年男子頭也不抬地把我所有家庭背景,歷史資料,就連我從小干了些什么事,高中,大學。進懸案組,一直到自己在蓮花村被抓,前前后后的事情全都念了一遍。 不過聽他說完這些之后,我心里終于安穩了。因為我知道自己不是落在極端組織手上了,而是落在了某個保密部門手里。 緊接著,那個人就仔細問我這件案子的詳細經過。于是我只好老老實實地把從我最初參加這次行動開始,一直到被他們抓住的前后經過全都給他說了一遍。 聽完之后,他又對我拿出了一張老照片:“這上面的五個人你認識幾個?” “四個,中間戴眼鏡的那個是我爸……”我心里很清楚,一定是因為我爸出現在這張照片上給我惹禍了,因此我直接老實承認。至于其他人。我相信他并不需要我指認。 “很好,你很坦白。”中年男子對我點了點頭:“你能老實告訴我,你父親真的死了嗎?” “什么?”我一聲驚呼,一臉茫然地望著那名中年男子。與此同時,他也在滿臉笑容地望著我的眼睛。 我們對視了至少有二三十秒。我才緩緩問道:“首長,你剛才那話是什么意思?” “你想知道?”中年男子問我。 “我很想知道!”我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你是涉案者的家屬,你有知情權。”中年男子點了點頭:“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不管你走出這個房間后還能不能繼續干警察,你都必須嚴格保密,一旦泄露出去,哼哼……我相信你應該學過保密條令吧?” “我知道!”我一臉嚴肅地點了點頭。這一刻,我心里只想著我爸的事情,我甚至一點都不知道冷了,因為心都涼透了,已經感覺不到外界的溫度。 “很好!”中年男子點了點頭:“照片上的五個人,你父親林振國年齡最大,所以他站在中間。第二是王飛龍,也就是你們所謂的老王。第三個秦政,想必應該是你不認識的那個。第四個叫李堯,也就是李大鵬他們三兄弟的父親。第五個年齡最小,叫劉志強。也就是這次連環殺人案和僵尸病毒案的主謀。” 中年男子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說道:“根據我們調查和劉志強自己的供詞來看,這件案子可以追溯到三十五年前。照片上的五個人是當時蓮花村特案小組的成員,知道當時的特案小組是干什么的嗎?” “……”我搖了搖頭。 “那好,我來告訴你。”中年男子一臉嚴肅地道:“接下來你聽見的事情如果你向外界泄露出任何一個字,你都將永遠在暗無天日中度過。” 我點了點頭,什么都沒說。 中年男子看了我一眼,便拿起一份文件對著我緩緩念道:“一九七六年,也就是文化大革命剛結束的那年,蓮花村遇到百年一遇的大旱,連續三年滴水不降。到一九七八年,也就是距今三五十年前,為了找到水源,蓮花村的村民們在山里打深井。挖出了一批抗日戰爭時期日本在投降之前埋在那里的毒氣彈。 毒氣彈在搬運過程中不慎泄露,也從而導致了zombie virus泄露,我們稱它為zv2病毒。病毒傳播之后,由于那個時代的人很少打青霉素,體內免疫能力非常差,一感染上zv2病毒很快就會和僵尸一樣咬人。因此,只是短短一個星期內,蓮花村全村一千零二百三十七口人無一幸免。 當時的縣領導腐敗無能,大旱三年都沒有解決村民們的用水問題。他們為了掩蓋事實真相,便以一場天災來給上面報告,說蓮花村發生了一場瘟疫。 你父親是當時本地最有名的醫學專家,上面請他去那里檢查這場“瘟疫”到底是什么病毒引起的。他就是在那時被派到蓮花村去的。這張照片上的五個人也是他在那里認識的。 其中,劉志強就是蓮花村的村民。狀向圍號。 事發當時他去他外婆家了,所以就躲過了這一難。劉志強有七個兄弟姐妹,他排行最小。等他回來之時,他父母和六個哥哥jiejie全都死在了那場化學病毒之中。 知道他為什么要謀害郭家村那么多人嗎? 根據我們調查,李霞的哥哥也是他安排進入當地派出所的。他殺了那么多郭家村的人,那是因為劉志強當年和一群大人去跪著向郭家村人求水,可郭家村卻守著一口老井滴水不借。這就是蓮花村人怒挖深井挖出毒氣彈的誘因。 劉志強由于全家被害,一直對郭家村人耿耿于懷,在他幾年前檢查出胃癌的那一刻起,他便開始實施他的復仇計劃。 他和境外買家合作,抓來的上百個年齡不一無辜群眾來做活體實驗,其實,他并不是真的想把病毒賣給境外極端主義分子,他只是為了引起國家的重視,來還蓮花村村民一千多口人命一個公道。” 中年男子說到這里的時候,停下喝了一口茶。而我聽到這里的時候,心里早已掀起了一場驚濤駭浪。 “首長,這和我爸有什么關系,我爸是后面才來的?”我忍不住問道。 “哼……”中年男子冷哼一聲:“和你父親沒關系,劉志強他們為什么要想方設法整你,不惜那么大的代價想把你父親逼出來?還有,上次你們幾個全都感染上了zv2病毒,為什么只有你一個人沒事,是不是你爸給你打過這種病毒的抗體?” “我爸已經死了!”我突然大聲吼道:“整個寶上市的人都知道我爸當年已經死了,當年還上了報紙頭條。” “哼哼……”中年男子冷笑道:“你別忘了你爸接觸過zv2病毒,他想詐死,當時的醫療條件絕對檢查不出來!” “那好,你說,他們為什么要逼我爸出來?”我竭力反駁道。 “因為你爸當年在他們幾人身上投放了zv2病毒!”中年男子厲聲吼道:“zv2病毒是靠與病毒直接接觸傳播的,他想在他們身上實驗他提取的zv2病毒的病原體是否有效?便把zv2注射到汽水之中請他們四人一起喝。 李大鵬他們三兄弟的父親當年就死了,老王靠著自己堅強的意志力一直苦苦支撐到現在,秦政也在第二年就不知所蹤,估計不知道早就死在哪個荒山野嶺成了一堆白骨。只有劉志強當年沒有喝你爸給的汽水。所以他一直完好無損地活到了現在。你說他們能不找你爸嗎?昂……”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爸絕對不是那種人,絕對不是。”那一刻嗎,我心里變得一團亂麻。 “林明俊……”中年男子說完從辦公桌后面走出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通過我們對你的調查,我相信你現在并不知道你爸的任何事情,也知道你絕對不是你爸派來的jian細。 你是受過黨的教育的人,如果哪天你爸真的聯系你了,希望你能做出正確的判斷。當然,你爸既然已經躲了十多年,很可能他這輩子也不會回來找你們母子。我希望最好是這樣,免得我以后再來找你們母子麻煩。” “我爸不是那種人,我爸不是那種人……”我不停地搖頭,不停地重復著那兩句話。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中年男子緩緩地搖了搖頭:“如果叫我相信你父親,我寧可相信即將離開人世的劉志強和王飛龍。” “你憑什么無緣無故懷疑我爸?”我突然大聲吼道。 “那你又能證明你爸沒罪嗎?”中年男子說完轉身而去。 “我能證明,我一定能證明!”我大吼聲咆哮道。我腦海突然再次浮現出我媽當年帶著我在我爸工作的校門口西斯底里哭喊的聲音…… 就在那名中年男子走了之后,趙曉天馬上就從門外走了進來,他拿著一套警服遞給我:“趕緊穿上吧,大家都在等著你開慶功大會呢!東西又不是很大,拿出來晃悠啥……” 我沒理會趙曉天的話,只是默默地拿起衣服穿好。然后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東西,趙曉天把我一直帶帶我們省公安廳專案小組的辦公室時,我才發現原來我就在我們省公安廳里面。 我一進去,整個專案組的組員就一起放聲大喊:“石頭哥,石頭哥……” 我也是醉了,就拿石頭砸了幾個人,一下就得了這么個綽號。 緊接著就開始開慶功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