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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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掐著我脖子的那個女人也把我往路邊樹林里拖。 就在我們剛被拖進樹林時,不遠處的一棵樹上突然傳來連續四聲槍響:“嘭,嘭,嘭,嘭……” 四聲槍聲落下之后,我只覺脖子傳來一陣非常暢快之感。我知道自己又能自由呼吸了。夾低以弟。 那邊掐張怡寒脖子的那個女人也松開了手,此時正倒在張怡寒身旁。 緊接著,我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一棵很高的松樹上單手握著一根繩子滑了下來。 他身上穿著一件長風衣,嘴里叼著一根牙簽,一手握手槍一手抓繩子,那樣子拉風的不行。 他落地時先是甩了甩頭,然后又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這才舉著雙槍從樹林里走出來。當然,他的雙槍全都指著倒在我和張怡寒身邊的那兩個扮鬼的白衣女人。 “媽的,害老子在樹頂上吹了一夜的冷風,凍死我了!”趙曉天捋了捋他的風衣。 我沒時間看他裝逼,趕緊去扶起旁邊的張怡寒:“師姐,你沒事吧?” “咳咳咳……”張怡寒一陣咳嗽,朝我搖了搖頭。這次我抓著她的手把她從地上扶起來,她一點都沒反對。 也就在這時,趙曉天已經走到我們跟前了:“我說孟潔,孟小潔,你們兩姐妹長著那么一張好臉蛋,就算去娛樂圈混一下也會小有名氣,何必跟著一群混蛋瞎jiba鬧騰呢?再不濟,你們就算去夜總會賣,一晚上多接幾個客人,也不至于會有現在這個現場吧?” “孟潔,孟小潔?”我一聲驚呼。 “媽的!”張怡寒一聲大罵,對著她旁邊那個女人肚子就是狠狠一腳:“敢掐我脖子!” “行了行了……”趙曉天朝張怡寒搖了搖頭:“就你那兩下子,如果不是我剛剛打中了她們的手和腳,你們兩個早就掛了!快點把她們銬上吧,和你們兩個菜鳥一起辦案,可真是cao碎了心!” “你不是嗓子啞了去醫院了嗎,怎么突然跑樹上去了?”張怡寒沒好氣地叫道。 “嘿嘿……”趙曉天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這事一會兒再和你解釋,先把她們兩個銬起來再說吧!” 我知道此時的確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應該早點把他們幾個送去醫院。尤其是車上那個從冷凍箱鉆出來的男人,要弄清楚這件案子是怎么回事,這人可能是個非常重要的突破口。 然而,我怎么都沒想到的是,當我從趙曉天手上接過手銬去銬人的時候,那女的突然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對著我的腿就是狠狠一刀。 上次我就被孟小潔這樣偷襲過一次,這次終長了一點記性,我趕緊朝后一退。可是她卻突然從地上一下跳了起來,然后對著我脖子又是狠狠一刀。 也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從我旁邊一閃,在她那刀眼看著就要劃中我脖子之時,趙曉天的一腳提前把她從我跟前踹飛了出去。 緊接著,趙曉天一個箭步沖上去,一腳踩在那個女人的胸口:“臭娘們兒,別以為就你會功夫,老子也不是吃素的。剛剛不是因為我從來不打女人,就不會對你們開槍。我一定好好和你們過幾招。” 尼瑪,這牛逼吹的。用槍已經把別人打傷了,他現在開始裝逼了。 我沒時間看他裝逼,趕緊扭頭看向身后的張怡寒。還好,這邊這個女人好像傷得比較重,張怡寒已經把她銬著按在地上了。 當我扭頭再次看向趙曉天的時候,正好看見她從那個女人臉上撕下來一塊沾滿鮮血的面具。再次看向地上那個女人,卻已經變成一張美麗的俏臉,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我見過的孟潔。 想到這里,我趕緊轉身去撕另外一個女人的面具,可就在我轉身時,張怡寒已經把她的面具撕下來了。 然而,當我一看見地上那個女人的樣子時,卻突然愣住了。 因為這邊這個女人的樣子和孟潔一模一樣。 “兩個孟潔?”我一臉茫然。 “雙胞胎,笨蛋!”趙曉天冷聲說了一句,用手指了指張怡寒那邊那個女人:“那個是孟小潔,這個是孟潔,兩個貨色都不錯……” “別廢話了,趕緊把她們送醫院,孟小潔好像不行了。”張怡寒催促道。 “一群逗比!”孟潔惡狠狠地道。 “不是一群逗比,是三個,逗比三人組,你懂?”趙曉天一臉得意,緊接著他才看向張怡寒:“不會吧!我的槍法很準的,我記得我打得是她們的手和腳啊……” “你自己看看……什么破槍法?”張怡寒把地上的孟小潔身子一翻,她的腰部正在流血,很明顯,她是腰部中彈了。 “小潔!”孟潔突然大聲叫道。 “姐……”孟小潔抬頭叫了一聲就直接暈了過去。 “啊……”孟潔突然發瘋似的一下推開趙曉天,可趙曉天再次一腳把她踢翻在地。雖然她的功夫不錯,可她手上和腳上本來就受了傷,又哪里還是趙曉天的對手。 緊接著,我們趕緊把孟潔兩姐妹和那個從冷凍箱里爬出來的男人送往醫院。 在路上我趕緊給張博華打電話,可還是打不通。最終是張怡寒背著趙曉天給了我另外一個張博華的號碼我才打通。 我叫張博華聯系這邊的武警去醫院幫忙,一是保護罪犯和人質,二是保護我們。 已經連續出過好幾次事了,這回絕對不能再出事。 也是到了醫院我們才發現,那個從冷凍箱里爬出來的男人也戴著一副死人面具。難怪樣子會那么難看。 七天之后。 當地武警派出一個排把孟潔兩姐妹和那個從冷凍房爬出來的男人送到了公安廳。 他們一送過來,我們專案小組就派出了三個審訊小組同時審問。 審了幾個小時,孟潔和孟小潔是什么都不肯說,而對那個男人的審訊結果,卻令案子有了一個很大的突破。 第75章 內鬼 這個男人叫范強,現年三十五歲,是個工地民工。他是我帶著黃小燕和杜輝一起審問的。 他告訴我們,六天前他在工地上干活突然暈倒了。 緊接著,迷迷糊糊的他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在夢里,他先是被送進了醫院。有很多工友來看他,最后又被幾個人用袋子裝著送到了一個很冷的地方。他很冷,很想離開這個地方,可卻怎么也無法動彈。 當他一醒來的時候,已經在殯儀館的那個冷凍箱里,之后我事情當時我也看見了。 一聽見他這么說,我們剛開始也挺納悶兒的。覺得這事也太玄乎了,就好像中邪了一樣。 后來我把這事和趙銘竹一說,他臉色一下就變了:“趕緊把他送到人民醫院抽血化驗,去白曲縣人民醫院拿我們上次的血樣和他對比,看他身上有沒有那種病毒?”夾低歲扛。 當時我也沒問趙銘竹是什么意思。不過看見他那么緊張,我馬上就安排人又把范強送進了人民醫院。 等這一切安排好了之后。我又才找上趙銘竹問他出了什么事? 結果他說,他上次在白曲縣暈倒之后也和范強的情況一樣。 那件事情我當然記得,當時我和張怡寒一起在蓮花村的地道里面去了,他腿受傷了,就在外面等我們。 趙銘竹說,我們下去之后沒多久,他就突然暈倒了。 我們出來之后叫他,扛他……其實他心里都很清楚,但就是沒辦法醒過來。 很明顯,趙銘竹當時的癥狀與范強的確實一模一樣。 之后我又趕緊派人把金志堅當時那兩個手下叫過來問了一下。結果發現,他們也是如此。 他們當時跟著金志堅一起上山,金志堅被一個老頭沖出來咬了一口之后,他們就嚇得不敢再進山了。不過由于在山里迷了路,到第二天早上趕到蓮花村的山腳下時,他們兩個就突然暈了。而金志堅則是鉆進豬圈去咬豬。 種種跡象表明。他們這種離奇暈倒,并不是在山里吸了什么毒氣,而是人為的。 很可能是提前下藥或者用了麻醉槍之類的東西進行遠程射擊…… 最后,人民醫院那邊很快就傳來消息,的確在范強體內找到了那種奇怪病毒。 這下我們急了。 那種病毒可不是開玩笑的。這是一種跟活死人一樣的病毒。只是我們有些不解的是,當初趙銘竹他們昏迷了那么久,為什么范強只昏迷五六天呢? “小林,這事還是趕緊上報吧?”趙銘竹有些擔憂地道。 “不能上報!”我惡狠狠地道:“一上報他們肯定就不準我們再查這件案子了。這次我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小林,這事可不是小事,我們幾個上次一出事就被送到首都關了一個多月,很明顯上面很重視,這后果可不是我們承擔的起的。”這一次,趙銘竹很不淡定。 “趙隊,我是專案組組長。有什么事我來扛!”我一臉堅定地道。 “小林,你要考慮清楚,我知道你是因為你爸的事,可這事弄不好會毀了你一輩子的。”趙銘竹一臉凝重地道。 趙銘竹說的沒錯,其實我當初接手這個專案小組組長的時候,的確存著私心。 如果在老王家里發現的那張老照片上沒有我爸,我可能不會去接這個專案組組長。畢竟我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以前一點指揮經驗都沒有的我,又怎么可能擔得起這等大任。 但為了查清楚這件案子幕后主腦和我爸的死有沒有關系,我還是毅然決然的答應了。 我之所以認為這件案子和我爸有牽連,可并不是單單因為那張有五個人的老照片,而是因為我爸當年是大學的醫學院教授。并且還是某個領域很權威的那種。而我現在的這件案子又恰好牽扯到那么一種奇怪的病毒,我當然會把這事和我爸想到一起。 “趙隊,這事我是專案組組長,就算負責也是我負主要責任,和你們沒有什么關系。你就當幫幫我行嗎?”我幾近哀求地道:“錯過這次機會,我估計永遠都沒機會再查我爸的那件案子了。” “行,你看著辦吧,醫院那邊我去叫小燕幫忙找人打招呼,她外面關系網比較寬,我馬上叫她去找衛計委方面的領導讓醫院把人隔離。那種病毒可千萬不能傳播開,如果在我們手上傳播開了,后果不堪設想……”趙凌天說這些話的時候,額頭都在冒汗。 平時那么冷靜的人此時都緊張的冒冷汗,可見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不過緊接著,趙銘竹又對我說了一句:“小林,這事我最多只能再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內我們要是還無法破案,我就要上報了。范強這事,真的不是小事,別說你,張副廳長都扛不起。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懂!”我一臉凝重。 “我要是有你這么個兒子,我死都值了。”趙銘竹看了看遠處正在和幾個女警察打情罵俏的趙曉天,搖了搖頭朝審訊室走去。 和我當初預料到的一樣,孟潔和孟小潔的嘴巴一直撬不開。我們所得到的線索僅僅是從范強那里得來的,但這明顯不夠用。 我一直在想他們為什么要把一個人弄成活死人,讓活死人在殯儀館醒來,然后…… 我想到這里突然一拍大腿,大吼了一聲:“對了!” 這一聲大吼把坐在我旁邊的葛老嚇得猛然一跳:“小林,你精神病又犯了?” “葛老,我沒精神病好不好!”我沒好氣地道。 “沒精神病你瞎咋呼啥,我這一把年紀了,你想嚇死我啊?”葛老的目光從他鼻梁上的老花鏡上面穿過來白了我一眼。他老花鏡戴的很低,并且只在看書看資料的時候用,看人的時候一般都是直視,目光是不用穿過鏡片的。 我心里突然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也來不及去和葛老斗嘴,趕緊轉身沖向正在整理一大堆資料的芳姐。 “芳姐,馬上幫我把各地區殯儀館丟失的那些尸體的詳細資料給我找出來,我想看看都有些什么共同點?”我焦急地道。 “好的!”芳姐點了點頭,很快就從身前堆成小山一樣的資料里給我抽出很厚一疊資料遞給我:“所有死者全在這里。” “謝謝!”我趕緊抱著資料回到自己的辦公桌上。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我就查到了一個之前我們忽略的共同點。一個小時之后,我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我把資料一放下,馬上沖向趙銘竹所在的審訊室。 審訊室里的是孟潔,此時我們已經能分得清楚誰是孟潔,誰是孟小潔了。 孟潔的左耳上有一顆小痣,而孟小潔左耳上卻什么都沒有。 當時是趙曉天和張怡寒、趙銘竹三人在里面,加上我剛好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