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海盜船上做見習(xí)船員[西幻]、那個頭鐵的上將、爽文反派罷工了(快穿)、皎皎小女官、變不形計(強造NP高H)、[網(wǎng)王同人] 我在網(wǎng)球部里不斷社死、紅樓之林家繼子、以婚為名 (婚戀高干 高h)、七零嬌寵小媳婦、宗門禁寵
“是!”眾人齊聲叫道。雖然他們怕吵到里面的醫(yī)務(wù)人員回答的聲音都很小,不過我卻看見了一張張異常堅定的面孔。 “趙哥一定不會有事的,他是英雄!”就在這時,一個一直站在最邊緣的年輕女警低聲說道,說完她的眼淚突然忍不住稀里嘩啦地往下掉。 “對,他一定不會有事的!”眾人全都對那名女警察說道。夾叼巨技。 其實我心里很清楚,他們是在安慰那個女警察,也是在安慰自己。因為此時離趙曉天推進手術(shù)室已經(jīng)足足過去三個多小時。 我當(dāng)然要繼續(xù)陪著他們一起等。 一直等到早上將近八點鐘的時候,手術(shù)室外面的燈才突然熄滅。 這意味著手術(shù)結(jié)束了。與此同時,等了整整一夜的我們心也一下全都跳到嗓子眼里。 這個手術(shù)足足做了六個多小時,我能想象得到趙曉天傷得有多重。 就在他手術(shù)室的房門被推開的時候,首先走出來的就是醫(yī)生,他一走出來就垂頭喪氣地搖了搖頭:“哎……” 看見他一露出這種表情,現(xiàn)場當(dāng)時就暈倒了三個同事。第一個暈倒就是之前說話的那個年輕女警察。第二個暈倒的是趙銘竹。第三個則是一個早就已經(jīng)支撐不住的兄弟。 看見有人暈倒了,那個醫(yī)生馬上就急了:“對不起,對不起……我剛剛實在太累了,所以才嘆了一口氣,病人沒事,病人沒事。手術(shù)很成功,病人身上的大部分鋼珠全都拿出來了,一些沒有大礙的小鋼珠等他身體恢復(fù)一下再進行第二次手術(shù)……” “我草泥馬……” “媽的……” “你這醫(yī)生還特么想不想干了?” …… 那一刻,我們根本就不像個警察,倒更像是一個個活脫脫的流氓。甚至有兩個和我年紀(jì)差不多大的兄弟差點真的沖上去揍人。 那醫(yī)生只差當(dāng)場嚇尿。要不是我趕緊把他拉走了,他很可能會挨一頓胖揍。 主要是我們這些人本來就被煎熬了一夜,當(dāng)時都已處在崩潰的邊緣。 這逗比醫(yī)生卻一出門還嘆那么一口氣,他這也是欠罵。 不過后來我仔細回想了一下當(dāng)時的情況,我估計他也只是松了一口氣,至于他搖頭想必是打算和我們說些有多辛苦,有多累的話……可那動作在我們當(dāng)時個個神經(jīng)緊繃的人看來,誰都會以為是趙曉天掛了。 他這么一整一下就直接昏過去三個,我們又怎么能不生氣。雖然他的確是辛苦,但那種情況下他也應(yīng)該考慮到我們的感受。 當(dāng)還在昏迷的趙曉天從手術(shù)室推出來的時候,我們一群人全都對著他敬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 這小子就是這樣,逗比的時候那可真是一個極品逗比,但有時候做的一些事情,卻總能讓很多人為之感動、欽佩,甚至是崇拜。 其實我也一樣。 從在白曲縣看見他一個人挑李大鵬他們五個,最后還活捉了李大鵬那一刻起,我就已經(jīng)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加上這次的事情,他在我心里的位置又提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我很清楚這小子絕對是一個極端個人英雄主義者,他要么就不干,干了就要干大事。以前我一直覺得他在我們五大隊就是個吃閑飯的,因為他總是游手好閑,啥事不干。當(dāng)經(jīng)過這兩次事情之后,我對他的看法徹底改變了。 他不是不干事,只是不屑去干那些小事。 第二天,我的確按照自己的承諾去向張博華請記功了。 張博華也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不過他說等我這件案子結(jié)案時一起開個慶功大會。他還若有所指地說,以后可能還會有不少人立功,這樣他也麻煩,我也麻煩,最后他說這事在慶功大會的時候一起辦。 之后的一個多星期的時間里,李大逵和孟小潔始終沒有任何消息,他們就好像突然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那些殯儀館和農(nóng)村墳地丟失尸體的事情,我們也派了很多人去查,結(jié)果全都一無所獲。 案子查到這里,一下進入了瓶頸階段。 線索是很多,可真正對推動案情進展有用的線索卻一點都沒有。因為隨著李大逵把孟小潔救走之后,我們的線索好像一下全被掐斷了。那個神秘男人也一直沒再出現(xiàn),因為從李大逵的事情出了之后,一直沒有人再找過我和我媽的麻煩。 不過我知道,看似現(xiàn)在是一片風(fēng)平浪靜,其實一定有一股暗流在涌動,只是我們還沒找到泉眼罷了。 就在我眼看著破案時間已經(jīng)用掉了足足半個月時間,案情還是沒有絲毫進展的時候,突然收到了一條非常重要的消息。 我以前見過的那個酒吧老板和服務(wù)員,以及那個咖啡廳的服務(wù)員全都失蹤了。 第71章 情敵 我從專案組一成立之后,就和趙銘竹、葛老商量了一下,最終我們一致認(rèn)為那個酒吧老板和咖啡廳服務(wù)員很可能是李大鵬他們一伙的,否則他們不會那么處心積慮地幫忙騙我。 就算是被威脅的。他們也不可能說的那么繪聲繪色,畢竟這世上不是每個人都是專業(yè)演員。尤其是第二次去酒吧時還是趙銘竹和我一起去的,以他敏銳的洞察力,一般人想欺騙他是很難。 當(dāng)我們想通這些之后,馬上派人去盯著他們。 本來我們是想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和他們接觸?可今天早上我們的人才發(fā)現(xiàn),這幾個關(guān)鍵人物突然全部神秘失蹤。 派去的人都說他們是一天前回家的,然后就再也沒出過門。本來盯梢的人還以為他們都在家里呆著,當(dāng)我和趙銘竹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的時候,叫人過去一查,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就像突然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我和趙銘竹趕緊派人分頭去找,只可惜一點線索都沒有。他們各自的家里都空蕩蕩的。和以前趙銘竹與孟小潔的家一樣,就好像那里根本沒住過人一樣。 同樣的一招玩了那么多次了。他們也不嫌煩嗎?難道他們還以為我們會相信是鬼神在作祟。 不過這次當(dāng)最后一條重要線索都斷了之后,就連趙銘竹都有些不淡定了:“小林,我馬上去醫(yī)院好好問問曉天去,看他那里有什么線索?你去醫(yī)院接一下小張吧,她今天出院,別遲到了。記得幫我給她解釋一下,不然那丫頭一會兒又會埋怨我這個做領(lǐng)導(dǎo)的不關(guān)心她。” “趙隊……”我有些為難地道:“你還是叫別人去吧,張師姐一看見我就發(fā)火,我去接她,她一定不會坐我車回來的。” 這段時間由于很多線索都斷了我比較閑,所以每天我都會去陪張怡寒幾個小時。不過每次過去她都會對我發(fā)一通脾氣,有時還會拿東西砸我。昨天過去就被砸了一熱水壺,我知道我去接她,她一定會很不樂意。 “臭小子,你在學(xué)校讀那么多年書。難道就沒談過戀愛嗎?”趙銘竹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女人越是喜歡對你發(fā)脾氣,就表示她心里越在乎你,懂嗎?”夾叼廳亡。 “啊?”我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我趙銘竹:“不可能吧?” “不可能,哼哼……”趙銘竹笑道:“那你說說小張為什么對你發(fā)脾氣吧?” “就是因為那次黃師姐在她面前挽了一下我的胳膊,從那以后就再也沒給過我好臉色……” “這不就對了?”趙銘竹一攤手:“你自己換位思考一下。如果小張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的,你心里會shuangma?” “不爽!”我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 “這種事情你有時間還得多和你趙哥學(xué)習(xí)一下……”趙銘竹神秘一笑,轉(zhuǎn)身走了。那樣子就好像趙曉天會泡妞他覺得有多驕傲似的。 我也是醉了,也是此時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趙銘竹也是個老不正經(jīng)。上梁不正下梁歪,這話還真沒錯。什么樣的藤結(jié)什么樣的瓜。我甚至懷疑趙銘竹年輕的時候也是個逗比…… 不過聽見趙銘竹那么一說,我心里確實又恢復(fù)了一些信心。 本來這段時間以來,看見張怡寒天天都那么對我,我都已經(jīng)有些想放棄了。 雖然當(dāng)初在精神療養(yǎng)院時我確實發(fā)過誓,誰能來救我出去,我就算一輩子給她做牛做馬我都愿意。可給別人不要我給她做牛做馬。我也沒辦法。 開車從公安廳出去,我一邊開車一邊想著是不是該給張怡寒送點什么禮物?想來想去,也不知道送什么,于是便打算去給她買一束花。 我也不知道該送什么花合適,就去問花店女老板。 她問:“警官,你想給誰送花,是親人、朋友還是……” 我說:“給一個要出院的同事。” 她又問:“是男同事還是女同事?” 我沒好氣地道:“女的。” 這特么不是廢話嗎?哪有男的給男的送花的? 然后她又問我:“警官,她是你女朋友嗎?” “不是!”我有些沮喪地搖了搖頭。 “喔,如果只是一般同事關(guān)系,送玫瑰有些不合適,要不你就送一打康乃馨吧?代表健康美好的,比較適合送病人。”女老板道。 聽女老板那么一說,我覺得貿(mào)然送玫瑰確實不好。于是我就問了一句:“一打是多少?” 當(dāng)時的我還從沒買過花,也沒去過酒吧,根本就不知道一打是多少? “呵呵,一打是12支!”女老板笑道:“我再給你搭配點文竹、滿天星,代表著一年到頭12個月全都健健康康的意思,你看行嗎?” “九支不好一點嗎?我們中國古代不是有九為極數(shù)的說法嗎,天長地久,永遠健康……”我自以為是地道。 “呵呵……送花一般忌送4支、9支、13支的。” “喔,那就按照你的意思辦吧,反正我也不懂,嘿嘿……” 后來女老板就給我包了一大束粉色的康乃馨。不僅很好看,聞了一下感覺還挺香,我相信張怡寒應(yīng)該會喜歡的。 然而,當(dāng)我高高興興地跑到張怡寒病房的時候,卻看見一個非常帥氣的男人正在病房幫張怡寒收拾東西。而此時的張怡寒手里捧著好大一束火紅的玫瑰,估計得有近百支。 我雖然沒談過戀愛,但也知道玫瑰代表什么。 看見張怡寒收到那么一大束玫瑰,我心里真的挺不是滋味。最主要的是,此時的張怡寒笑得很開心,我從沒看見她對誰那么開心的笑過。 雖然心里很失落,可既然來了,我還是硬著頭皮走進病房。只是原本藏在身后的那打康乃馨卻有些不敢拿出來了。 “師姐……”我叫了一聲。 “小林來了……”張怡寒破天荒的對我笑了一下,然后目光就轉(zhuǎn)到我藏在身后的那束鮮花上:“喲,還給姐帶花了啊?” “師姐,祝你身體早日徹底康復(fù)。”我把花遞到張怡寒跟前。 此時我心里挺擔(dān)心的,因為我不知道張怡寒會怎么對我,我真怕她拿起我的花就對我頭上砸過來。平時就我和她兩個人的時候,怎么打我罵我還都無所謂,可今天有外人在,要是她那么做就太丟人了。 所幸我擔(dān)心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因為張怡寒根本就沒接我的花。 只見張怡寒又對我笑了笑,其實我能看出那眼神很不屑地:“呵呵,不好意思,你看我這手上也沒空,你幫我放在床上吧!” “小寒,這位是?”就在這時,那個正在幫張怡寒收拾東西的帥哥笑著問道。那笑容估計很多女人看了都受不了,難怪張怡寒也淪陷了。 他上身穿著一件看起來很舊的t恤,下身穿著一條牛仔褲,牛仔褲也很舊,膝蓋還爛了幾塊。尤其是那雙平板鞋,我一看就知道是個地攤貨,因為我以前讀書的時候就經(jīng)常買這種平板鞋穿。 不過雖然看他穿著的確沒有什么絲毫出奇之處,但他身高卻至少有一米八二,身材也很勻稱。短頭發(fā),看起來很精神,絕對是個一頂一的帥哥。 可以說,他不管是氣質(zhì)還是長相,都絕對比我強多了。 “嘻嘻,楊峰……”張怡寒高興地笑道:“忘了給你介紹,這是我單位的一個小師弟,叫林明俊。小林,他叫楊峰,比你大一歲,比我小一歲,以后你就叫楊哥吧!” 聽見張怡寒的介紹,我也是醉了。我特么憑什么叫他楊哥?就算比我大一歲又怎么樣?不過我心里雖然那么想,卻還是很不爭氣地叫道:“楊哥,你好!” 說完我朝楊峰伸出手。 “林明俊是吧,你別聽小寒的,直接叫我名字楊峰就可以了,幸會!”楊峰滿臉笑容地伸手和我握在一起。 他和我握手很用力,給人感覺挺真誠的,至少給我的第一印象不是那種虛情假意的人。 和楊峰握手之后,他又繼續(xù)去幫張怡寒收拾東西了,張怡寒則是在他旁邊不停地和他聊天,而我卻一下成了多余的。 我知道我也沒必要在繼續(xù)留在這里了。便把花放在張怡寒病床上,和他們打了聲招呼后轉(zhuǎn)身而去。 那一刻,我心里空落落的,我也是此時才知道,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jīng)那么在乎張怡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