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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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點名叫趙銘竹帶人來保護我和我媽,一是因為,我對他比較放心。二是我得知趙銘竹昨晚凌晨六點多下飛機后一直還沒回去,我怕他回去后發現自己老婆失蹤了,精神上一時接受不了。 三是,趙曉天失蹤后回來過一次的事情我還瞞著他沒給他說,因為這件事情我暫時還不知道這么和他說。最主要的是,我已經想到之前死的那個人很可能是他大兒子趙天。 今天我回來之前和朱明智針對這事私底下聊過一會兒,朱明智也認為我分析的是對的。便決定暫時先一起瞞著趙銘竹。 所以,根據以上種種原因,我就故意把趙銘竹留下值了一個大夜班,叫他帶人保護我一晚上。我想的是能拖一天是一天,等我查出一些線索了再把真相告訴趙銘竹。 然而,此時當我看見自己這張臉的時候,我知道不能再瞞著趙銘竹了。 趙銘竹很快就到了我房間門口,我去開門的時候故意關上了房間里的照明燈。 當我一打開門時,趙銘竹一下就愣住了。他呆呆地站在門口,對著我一陣上下打量,嘴巴則是有些顫抖地說道:“大,大天,怎,怎么是你……你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從趙銘竹對我的稱呼中,我就已經看出他一定是把我當成他的大兒子了。與此同時,我更加相信了我臉上粘著的是一張人皮。 就在趙銘竹準備伸手來抱我的時候,我趕緊說道:“趙隊,是我,我是小林……” “什么?”趙銘竹一聲驚呼:“你是小林?” “林警官?”一直守在我門口站崗的余旭和杜輝也跟著驚呼道。 “趙隊,你進來再說!”我把趙銘竹讓進屋,因為我暫時還不想讓杜輝和余旭知道房間里發生的事情,我怕嚇著他們,畢竟這件事情實在太離奇了。 三個人睡在一個房間里,其中還有一個是警察。卻被人殺了一個,然后這個警察還被人在臉上黏上了一張人皮面膜…… 趙銘竹進了房間之后,我把門關上了才打開照明燈,當我一打開照明燈,趙銘竹的目光瞬間就被床上身首異處的保姆吸引過去。 趙銘竹不愧是老警察,他并沒被眼前的一幕驚呆,只是稍微楞了一下,馬上就沖向我媽。 他伸手探了一下我媽的鼻息:“還好你媽沒事。” “看見兇手了嗎?”趙銘竹問。 “看見了,是兩個穿著一身白衣的長發女人。”我很肯定地道。因為此時我已經想通之前我看見的白衣女人是兩個,一個站在我媽跟前,另外一個就站在我身后。 當我被身后那個嚇傻眼的時候,我媽跟前那個已經逃走了。等我從沙發上坐起來時,身后那個也馬上從一側的窗戶逃走了,因為我沙發后面就是一扇打開著的窗戶。 “你的臉又是怎么回事?”趙銘竹指著我的臉問道。 “趙隊,我有件事情想告訴你,希望你能做好心里準備。”我有些擔憂地道。 “別說了,趙天遇害了是嗎?”趙銘竹出奇地平靜。 “趙隊,節哀順變。”我道:“不過你也不要太早下結論,他到底有沒有遇害,我暫時也不敢確定,這也只是我的猜測。” “你不用安慰我了……”趙銘竹說完一臉痛苦地望著我:“你臉上的是張人皮,這人皮就是我兒子趙天的,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認出來了,絕對錯不了……”趙銘竹說完最后一句話的時候,早已老淚橫秋,泣不成聲。 我抓住趙銘竹的手咬牙切齒地道:“趙隊,我向你發誓,我不把這幫喪盡天良的混蛋一個不漏地揪出來,我就不是人!” 第57章 活捉兇手 聽見我那么一說,趙銘竹抹了一把眼淚,突然一下又變得精神煥發起來。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我內心沒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否則我也干不了這個大隊長。你老實告訴我,我家里是不是還出別的事了?” 不得不說,趙銘竹這種老警察真的已經快修煉成精了。估計他應該是從我今晚把他叫來保護我看出什么端倪了。 我本來也就打算向他坦白了,便對他說道:“趙隊,這事一會兒我再和你細說,我們先把這里的事情解決一下吧!” “嗯!”趙銘竹點了點頭。緊接著,他就馬上給葛老打電話,而我則是通知下面今天分到我這個專案小組的人,叫他們把我媽送往醫院。 我自己也跟著去了醫院一趟,叫醫生幫我想辦法處理掉粘在我臉上的那張人皮。 當那幾個護士和醫生幫我把人皮從我臉上清洗下來之后。一群醫生護士都很好奇地傳看著那張人皮贊不絕口:“你們現在臥底都用這種高科技了啊,這人皮面具可真不錯,做工精細……” “這是真正的人皮!”我說了一句就拿著趙天的臉皮走了,嚇得那群醫生和護士下巴都差點驚掉在地。 我再次回到案發現場的時候,葛老和黃小燕已經在現場進行勘察工作。 經過葛老一番勘察和分析,他很快就還原了犯罪現場。 上次那個自稱是孟潔的女人來我媽這里的時候,我們一點痕跡都沒發現,可葛老一出馬,就找到了很多重要的線索。不得不說,他這個痕跡學專家還真不是蓋的。 他只是通過窗口旁邊的一丁點幾乎為不可見的灰塵,馬上就查出兇手是從樓上的一個房間跳下來的。 并且他還通過對現場的一些雞蛋大小的痕跡,直接說出為什么死的是那個保姆。 我一過去,葛老就對我說:“你看這些痕跡,它們其實就是一個個腳印,只不過他們是墊著腳尖走路的。穿的應該是沒有粘過任何灰塵的布鞋。從腳印來看,她們的體重很輕,行動速度很快,應該學過功夫。” “葛老,速度很快,體重很輕,你都看得出來?”我一臉驚愕之色地道,在我看來這實在太神了。 “這些痕跡全都很不明顯。要不是我們用放大鏡看。根本看不出來。”葛老很認真地說道,他一直就是這樣一邊工作一邊給我們講解,與其說他是我們的老同志,還不如說他是我們老師。 葛老站起來伸手指了指房間內的幾十個標記出來的痕跡:“痕跡不明顯,不僅能體現她體重輕。還能體現出她的速度很快。你看她們每一步之間的距離都很小,如果步子太大,落地時就會增加與地面的摩擦力。 同樣的道理,如果她們走得慢,是一步一步走的話,痕跡就不可能這么模糊,一步一個腳印就是這么得來的。如果移動速度快的話,人的體重還沒完全跟上去,她又馬上轉移了重心,腳印當然會模糊很多。 并且我敢肯定他們穿得這種布鞋一定是特制的,鞋底很光滑,所以與瓷磚地面接觸的痕跡很不明顯。如果不是這個招待所新修沒多久,地面瓷磚很新,我都看不出來。難怪你們上次一點痕跡都找不到。” 緊接著,葛老繼續給我們分析:“之前小林的分析是對的,有兩個人來過這個房間。你看這邊這組腳印,明顯和那邊那組有些不同。這個人從窗戶下來之后,先走到保姆床頭。殺了保姆后,本來是拎著人頭準備走的,不過走到這里又掉頭回去了。因為散落的這些血跡明顯分成了兩路,這就證明他來回走了兩趟。 我估計她可能是發現殺錯了人,于是又把人頭放回去,然后才走到你媽床邊,從這幾個腳印也能看出來。還好你及時驚醒了,如果不是你耳朵靈,肯定發現不了她們。我相信他們走路的聲音一般人肯定是聽不見的。” 葛老后面這幾句話明顯是對著我說的。聽見他這么一分析,我后背直冒冷汗。 之后我們又聽葛老還原了一下現場后,我得出了一個結論。 今晚來的兩個人應該都是女人,她們是從我們上面一層的房間下來的。下來之后,一個人先埋伏在我睡的沙發后面,另外一個人作案。我驚醒之后,兩人相繼跳窗逃走。 后來我們當然也去上面的幾個房間搜查了一下,但只在其中一個房間找到她們住過的痕跡,其他一無所獲。 幾乎可以說,我們并沒找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唯獨葛老指點的一個線索非常重要,他說這兩個女人應該都會功夫,而且功夫都還很不錯。 我突然又想起了李大鵬,李大鵬是我們省內以前知名散打運動員,我們從他以前就讀的體校說不定能查到一些線索。 之后我們叫人把尸體弄回刑警隊后,大家就分頭回去休息了。唯獨趙銘竹和我一起先去醫院看了一下我媽,然后又和我去精神療養院看張怡寒。 去精神療養院路上,我和他一五一十地把我這段時間的經歷全都給他說了,其中還包括我自己的一些見解和分析。 聽我說完之后,趙銘竹對我說道:“你的意思是,這次的事情,就是一個完全針對你的陰謀?他們的目的只是想把你整進精神病院,讓你在里面變成真的瘋子?”夾團場才。 “嗯,我敢肯定一定是這樣。”我道:“否則別人不會早就在精神病院安排那么一個人。可是我實在有些搞不懂,按道理他們應該是針對我才是,可那個兇手怎么會對張師姐下殺手?” “笨蛋!”趙銘竹不屑地說了一句:“剛剛你自己都說了別人是想讓你在精神病院瘋掉,張怡寒想救你出來,那就是打斷了他們的計劃,他當然要把你這個保護傘除掉了。” “對啊!”我一聲驚呼:“我怎么沒想到呢!” “你應該想不通的是,他們為什么不直接殺了你,而是偏偏要讓你瘋掉?殺你可比他們布置這么多陷進簡單多了。”趙銘竹橫了我一眼。 “很明顯,他們是在報復我,他們把我折磨成瘋子,豈不是比殺了我更殘忍?”我自以為是地道。 “別人吃飽了撐著,你成瘋子了,他們有什么好處。他們要真那么恨你,難道讓你瘋掉比把你親手殺了,然后分尸、肢解更解恨?”趙銘竹一臉鄙夷:“顯然是后者更解恨一點吧?” “其實我早就想過這個問題,可是一直沒想通。”我道:“對了,趙隊,你覺得那個嚴隊長和沈玉有沒有問題?” “現在還不好說。”趙銘竹搖了搖頭:“沈玉有問題的可能性不大,這妮子是個典型的笑面虎,不過她父母是政府雙職工,底子很干凈。 那個嚴隊長倒是有點可能,但現在也不能胡亂猜測,就拿你在醫院說要叫他幫你證明的事情來講,證據還太不充分。換位思考一下,畢竟他還很年輕前途無量。你都已經被送進精神病院了,他如果還說自己和你一起經歷了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不也得跟著你一起進去嗎?” “嗯!”我點了點頭。其實這個問題我也想到了,否則今天下午我一接收張博華的命令就會去找嚴隊長麻煩。 我們趕到精神療養院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五點。 當時張怡寒正在特服病房里呼呼大睡。門口有兩名武警在站崗,我們想進去看看張怡寒,好話說了一籮筐,他們始終無動于衷。 后來我和趙銘竹只好悻悻然打道回府。 趙銘竹直接回辦公室睡覺去了,而我則是去離公安廳比較近的第二人民醫院陪我媽。我在公安廳外面的一個夜市攤上烤了幾根玉米提著,本來是想給我媽做宵夜的,卻救了我媽一命。 按道理說,守著我媽的還是嚴隊長手下的杜輝和余旭,可當我朝病房走過去的時候,卻發現他們兩個人全都不在。 我馬上意識到有些不對,趕緊大步沖進病房。我一推開房門就看見一名骨瘦如柴的醫生正舉刀朝我媽的脖子砍去。 “住手!”我一聲大吼就把手上的兩根玉米砸向了那個醫生,那醫生側身一躲,轉身就跑。 本來我還沒認出這個醫生是誰,可當他飛身從病房窗戶躍出去的時候,我一下想起了今天早上的那個捅張怡寒的神經病。 “站住!”我趕緊朝窗口沖了過去。可當我沖到窗口一看時,這才發現這特么是七樓。 當時我一下就傻眼了,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神經病從七樓一路沿著掛在外面墻上的空調跳到一樓的綠化帶里。 他落地之后,抬頭對我露出了一臉地陰笑,那樣子就好像是在藐視我不敢跳下去追他似的。事實上,我確實不敢跳,也沒必要跳。 最終,他對我笑了一下后,轉身朝綠化帶中部的一片小樹林走去。 不過,就在他剛鉆進小樹林,馬上就發出一聲慘叫一下倒飛回來。 “啊……”我清楚地看見他的身體在空中畫了一條完美的拋物線,落地之時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緊接著,我就看見一個鐵塔一般的身影從小樹林里一搖一晃地走了過來。 但見他疾步走到那個瘦骨如柴的男子跟前,淡淡地說了一句:“俺在林子里等你半夜了,你咋不早點來,害俺被蚊子咬死了。” 李大逵說完,抓著那人雙腿倒提起來朝地上就是一陣猛砸。左一下,右一下……那畫面好像經常在動畫片里出現,真人版的還真特么是頭一次見到。 “臥槽……傻大個兒,你特么別再砸了,我還要他活著有用的!”我一反應過來趕緊大聲叫道。 傻大個兒還是很聽話的,聽我那么一說他馬上就不砸了,不過他卻把他丟在地上又狠狠地踩了一腳。 尼瑪,不就是害你被蚊子咬了幾下嗎,至于那么大火嗎? 第58章 拉風的傻大個兒 “吼吼……”李大逵朝樓上的我傻笑了一聲,終于住手了。 就在這時,我埋伏在周圍的一些警察也趕到了現場。 “快去把疑犯送去急救,再上來幾個人保護我媽!”我朝下面幾人大聲叫道。 “是……”幾個警察全都應了一聲趕緊分頭行動。 等他們又上來兩個人。我才轉身下樓。 我下樓的時候,那個疑犯已經被人送進了急診室。幾個警察正圍著李大逵不停地夸他,那小子張大嘴巴“吼吼”地不停地傻笑。 看見我一過去,那些警察才趕緊立正站好,一起給我打招呼:“組長……” 身前的六七個警察全是生面孔,我一個都不認識,不過我卻知道他們都是刑警大隊調過來的。 之前我媽在招待所差點出事,雖然我把懸案組的人全都解散休息了,不過卻從刑警大隊調來十多人,讓他們全都潛伏在醫院周圍。當時我就已經想到。他們失手了一次。今晚很可能還會再來一次。